作者:池中物
“嘿嘿……”
娆女霏霏嬉笑不已:“主人果然是厉害啊……面厚心黑,真叫奴家整个人都软了……”
“是吗?让我试试你是不是全软了……哈哈!”
迟中务勾了一下她的小鼻子:“你就安心等着屈世途的成品出来,成为全苦境第一个乘坐飞车的人吧!”
————
日落西沉,军中号角三响,各人归帐后,几条人影鬼鬼祟祟聚在一起。
“锻耕先生……现在的情形,是不是要改变……”
“改变计划吗?”
“呃……”
“你认为现在改变计划,向他全盘托出,真的能保自己无事吗!”
瞄人伟轻轻一拍桌子,怒道:“想想当初你吾在南武林是何等的风光?再想想今日又是何等的失意?日日如同丧家之犬一般的生活,就是你们想过的吗?”
他伸手指向一名盛装的女子:“你的夫君为了恢复往昔的荣耀,甚至不惜亲身冒险……虽然计划出了纰漏,令他遭遇不幸,但这岂不是激励我们一定不能放弃——想一想吧……一旦放弃,你还有什么?是那可怜的家产,还是家里的空房?只有再度联络上叶口月人,借力打力,打倒这个爬在我们头上发号施令肆意妄为的家伙,南武林才能真正的和平和睦,我们也才能得到安宁!”
将那女子吓得一缩,瞄人伟借着气势环视一周,终见无人再敢发声,满意道:“众人且先行按捺,吾会尽快与叶口月人取得联系,重新拟定计划……诸位暂且宽心!叶口月人辅权邱霍蛉叶亲口向吾许诺——若是能够入主苦境,我们不仅会恢复昔日的荣光,还能为叶口月人重用,各掌一方!!想一想,你也许就是下一个迟中务呢……搏一搏,总比坐着等死好!”
“那……那好吧;我们这就回去等候消息——但也请先生不要让我们等候太久,因为我们也需要向其他人解释做工作。”
“我何时出过差错?都安心吧!”
等众人悄然离开,瞄人伟才露出恨恨的神色,脸上踌躇多时,一拳击在桌上。
“可恶!竟然坏了吾的计划……迟中务,你又多了一个该死的理由!”
由情入嫉,因爱成恨。握手成拳,指节发白,瞄人伟嫉恨难当:“吾……吾想了许多年的……红颜白发!筹谋多年,竟然毁于你南下之威……这个贱人,当初对吾不假辞色,谁知转眼就对你投怀送抱——若非如此,她怎可能掌握一境文教大务?哼!等叶口月人入主南武林,吾定要将你好生拷问一番……还有迟中务,你的山庄,吾可是觊觎多年了!”
————
审理文案中——迟中务虽然厌恶这种案牍劳形的工作,但现在军中士气不稳浮动,在新的稳定军心的手段砸下去见效之前,他这个主帅也暂时不能到处走动了。
忽然营帐的阴影中响起一个柔媚的声音:“启禀主公,在白日里被征发的一名女子私下求见。”
“哦?”
迟中务意动间,吩咐道:“悄悄带她进来。”
“嗨!属下明白了。”
沉寂片刻,便有细微的脚步声由远而近。
门帘掀起,一名身着素衣的女子略带些惶恐不安,畏畏缩缩地步入帐中。
“妾身见过督主大人。”
“你是……金江女侠。”
“正是妾身,亡夫身故,正在守礼之时,还请督主见谅。”
“无妨……”
口中说着无妨,迟中务凝神望去;只见那女子一身素装,头簪白花,不施粉黛,柔弱中带些无依,到令他内心有些不安了。
“尊夫殁于叶口月人杀俘之手,实乃我等心痛之事……只是白日间我已经下令将这一批擒获的叶口月人移往他处——夫人若是想亲手报仇,还请稍安勿躁;一旦战机来临,我会带领大家向敌人索回血债的。”
孰料那女子听后更是惶恐,嗫嚅多时,忽然跪了下来:“妾身自知有过,但还请督主看在亡夫面上,饶恕妾身与金江一门上下……”
“夫人这是何故?”
“督主……”
最艰难莫过是抉择,而之后反而简单;女子已开了口子,便不再诸多顾虑。
心念一定,金江女侠和盘托出瞄人伟私下联络叶口月人,纠集失意分子企图兴风作浪的打算。
“之前妾身便劝说过夫君,可惜他不听……现在夫君已亡,金江门也无人愿意跟着封文山一条道走黑——妾身深知同谋之罪难消,但还请督主网开一面,放过犬子,妾身定将铭感大德……”
“嗯……那他现在有何打算?”
“锻耕先生让我们暂且忍耐,等候他的消息——妾身见他言语多有躲闪,心生疑惧,知道他必然所图甚大;所以不敢再有侥幸,第一时间便来报信了。”
“哈哈……演的戏连自己人都骗不过,又怎么能奢望骗别人?”
“督主?!”
“没什么——想来这位锻耕先生,在迟某来到南武林之前,应该还是气节不亏的……也难怪他一举一动十分造作,实在令人不忍直视啊。”
“原来督主早已看破……”
“呃——是在你们联手来逼宫时才察觉异样的。”
人家丈夫死在自己算计之下,迟中务总不好当面承认;改个口风,他又说道:“那夫人此来,只为求相安无事么?”
“妾身有过在先,能得脱罪已是万幸,岂敢再有非分之想?”
“诶……话不可说尽嘛——想来尊夫之所以参与此事,无非也是不甘昔日权柄落于人手……但若你们静心想想——我又岂会不曾启用南武林本地之人呢?”
他举例道:“譬如藏海寂寞园的女主人,过去只是在藏书界小有名气;但本督也是不拘一格,启用她作为掌握文教的关键人物……还有南燕盟,如今不也负责管理四方通衢么?”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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