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灰白之裔
梁中书嘴里的禁军马鹿主力尽出,布置在飞虎峪。闻达和李成的想法也很简单:见敌必战是我们皇家陆军的光荣传统,如果面对蛐蛐梁山贼寇都窝在大名府死守,恐怕他们俩会成为全天下的笑柄。
他们手下的索超大力兹瓷长官的决定,按照十七岁又八十六个月的大龄剩女的想法,唐璜在她看胸口的时候明显会多停留几秒,证明自己的身体还算对男人的胃口,那么他不接受她的原因就是她自己没有表现出自己的优点。索超寻思了一下自己的优点是什么,厨艺女红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就不说了,剩下的似乎只剩下杀人了。索超的母亲教给了女儿许多战阵的技巧,以便于未来女儿看上谁,就能用暴力.....不,是坚持用真理说服那个男人和她结婚。
若不是顾忌护在唐璜身边的菲蕾丝与高莲,她早就在夜里和唐璜用身体聊一聊真理了。
当然,她不知道高莲其实一心想把她弄到唐璜床上。
索超决心抓个魔星当做聘礼,让她的未婚夫高看她一眼。结果,她在看到梁山军的先锋后顿时没有打的兴趣,因为先锋长的又黑又丑还满是硬直的毛发,简直像头野猪一样。这样的聘礼带回去,她自己都觉得丢人。
“先锋?”闻达看着索超问,“不出手吗?”
“这头野猪不对末将的胃口,还是让喜欢狩猎的朋友来吧。”
索超刚说完,她的队友王定就带着一百骑兵出征。在巨宋军事体系里,骑兵一贯受到朝廷的照顾,衣甲、人员、坐骑总能第一时间补足,以至于禁军内部有了“骑军一等人”的说法。这些一等人也的确给力,一次冲锋就打垮了李逵率领的五百步兵,把黑旋风气的哇哇大叫又无可奈何,只能带着他的部下拼命跑路。
眼看己方先锋旗开得胜,闻达、李成带着人掩杀过去,遇到了梁山军主力。吴用显然在战阵方面缺乏经验,他把军队分割成一段段,由不同的魔星统领,希望借此发挥魔星的主观作用,给予朝廷军马迎头痛击。但这种做法反而让朝廷军马取得了人数上的优势,距离、兵种和魔星的不同,让梁山军零散的与整体推进的朝廷军马接战,而后被愉快的碾压,就像葫芦娃救爷爷一样,一个一个的送。
打着打着,大名府禁军也犯了错误,他们的骑军沿着梁山军溃败的方向衔尾追杀,抛下了后方的大股步兵。自宋朝立国以来,步军就是战五渣的代名词,他们被辽国人车,被西夏人车,被越南人车,活脱脱一副谁来都张腿的公交车做派,要说为什么.....因为宋朝前无古人也后无来者的开创了一枪九弓大法。
索超在前面砍人砍的开心,同时物色带给唐璜的礼物,山里来的猎户不要(解珍、解宝),地主家的傻儿子不要(孔明、孔亮),长得太丑的女人不要(顾大嫂、孙二娘),嚷嚷着吃香蕉的智障不要(扈三娘),找了好半天,竟然没有一个让她满意的礼物,而闻达、李成也只顾追击捞功绩,导致了孤立的步军被梁山军击败。
双方一片混战,在黄昏时分官军退出了飞虎峪,梁山军也没有再追击,双方各折损了几百人马。梁中书迎回了几名垂头丧气的将领,虽然局面先胜后败,但幸喜主力尚存,依托城防未必不能挡住梁山军的攻势。
“对不住啊律之,我原本想给你带一个礼物,结果梁山魔星里没一个能看上眼的。”索超在唐璜面前跺了跺脚,“都怪那群步军猪队友,改天我再努努力,一定给你带回来一个好看的。”
“索姑娘.....呃索尼子,”唐璜在索超注视之下改口,“刀枪无眼,不要为这种事在战阵上分了心。”
“好吧,我回军营了,你去哪里?”
“去看一看卢俊义和燕青,梁山魔星并不擅长攻坚战,他们更擅长用渗透和内部分化的方式解决战斗,所以我要多留心一下两位魔星的情况,告辞了。”
唐璜转身离开,柴进故意挽住唐璜的手臂,回头对索超做了个鬼脸,用口型说“我能这样做你行吗?”。索超咬牙切齿的跺了跺脚,对副官周谨说:“今天我不回去了。”
“师父,战时擅离职守....”
“啰嗦!随便编个理由不就好了。”
不待周谨说更多,索超就急切的跑了过去,挽住了唐璜的手,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柴进,用口型说“哎呀好气啊,妾身就是能做到。”
“被漂亮姑娘搂着是很开心,两位,我的胳膊压力感觉有点大。”唐璜悠悠的声音打断了较劲的两人,“索尼子力气很大我倒是能理解,小受气包,我记得你不是弓兵吗,还是不用弓的那种,为什么力气也那么大?”
“唐璜,坏心眼,不许再用那个外号叫我。人长大之后力气变大不是常识吗?”
“也对啊,或许该叫你大受气包。”
柴进刚想反驳,她忽然怔住了,松开挽住唐璜的手说:“对不起,有点事情。”
她从唐璜身边匆匆跑开,转过蜿蜒的小巷来到另一条街,有着苍白头发与麦肌肤、穿着裸露的女孩在等着柴进,听到脚步声,女孩转过头来,茜色的眼瞳映出柴进喘着气的身影。
“哦,十八九的召唤者也很有趣啊,相对来说,我更喜欢你小时候的样子。”
“闭嘴,杂种。”柴进的声音变得森严冷酷,“身为我的虚空使者,这段时间你在干什么?”
“跟着你的同伴,那群叫魔星的人一起行动啊,都是些有趣的人呢。现在他们都赶了过来,让我通知你:‘别玩了,该回到我们这边了’。顺带着,我成为混入城中的尖兵之一,重新回归你的身边呢。”
“我现在还不能回去,还有一次蜕变,我才能回到自己本来的状态。”柴进低下头去,“而且,我还有些事需要了解。”
“我是无所谓啦,反正我只是个传话的。”克洛伊一步步靠近,抓住柴进的手腕说,“主人,我们好久没做那件事了。”
“这段时间你都没补充过灵能吗?”
“对啊,我一直小心的保存着自己的灵能,忍耐着空虚感,现在终于不用再忍了。”
克洛伊踮起脚来亲吻柴进,拼命汲取着柴进的灵能。在她亲上的一瞬间,柴进闭上眼睛,幻想着如果是唐璜,他会如何对待如同羔羊般温顺柔软的自己呢?是爱怜,是粗暴,还是两者兼有?
她的身体突然变得燥热,正在补魔的克洛伊感受到了这种变化,柴进身体的兴奋让虚空使者以往更快的速度补足了灵能。克洛伊慢慢放下脚,擦擦嘴边的水迹:“那个叫唐璜的男人就那么好吗?下一次我也.....”
克洛伊的话戛然而止,金色的长矛钉在她耳边,灵能的蜂鸣让她耳朵嗡嗡作响。由于不满足条件,柴进的“王之撒币”对克洛伊毫无威胁,只是表达愤怒。
“你的侍女有点奇怪。”
等到柴进离开,没有竞争对手的索超无趣的放开了唐璜的手臂。听到她的话,唐璜笑了笑说:“她不是我的侍女。”
“那她是你的什么?”
“饲主与流浪猫,,流浪猫似乎马上要离开了。”
“我可不觉得那是猫看向饲主的眼神,不试着把流浪猫变成宠物猫吗?”
“很难吧,饲主和流浪猫只是萍水相逢,互相索取温暖。他们都还有要做的事,无论这份温暖有多么令人着迷,都会有分开的那一天,强迫可以扭曲意志,却未必会带来快乐。”
“你们的关系真奇怪。”
“索尼子,我不觉得你有资格说这个。”
“哈哈,也对,”索超爽朗的大笑,“我们都是怪人,所以才会彼此吸引。”
唐璜回到卢府,在去厢房查看的时候发现里面多了一个手脚粗大的仆妇,他去看高莲,正在剔指甲的女人漫不经心的说:“抓住一个大老鼠,他自称石秀,是梁山魔星潜入大名府的尖兵之一。”
“我觉得你可以说的更具体一点。”
“没什么,他买通仆人男扮女装伪装成干粗活的仆妇,准备摸清里边的情况,结果水平太过拙劣被人认出来了,我把他带到隔壁单独审问,很快他就什么都招了。”
“难以想象啊,石秀这种硬汉会轻易屈服,把情报供出来。你做了什么?”
“没什么,我给他在地上画了两个圈,一个小圈一个大圈。然后我对说他是卢俊义是个同性恋,我准备把他们俩关在一起天天下药。那个小圈是他刚和卢俊义关在一起时的后门大小,而那个大圈则是一个月后他后门的大小。石秀捂着自己的屁股脸色惨败,挣扎之下就把什么都招了。”
“妙啊,不愧是来自布列塔尼亚的女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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