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灰白之裔
“丹特丽安,要把不要脸的数据量化,杰克最多是2的3次方,而你是2的13次方哦,想想看,你光是用水银灯身体,就把O宫性感、O核、荡O、O乳、O壶,屈服刻印3级、快乐刻印3级什么的通通刷出来了。”
“你还好意思是,我好歹是为了救你,失去了一段时间的身体,只能用代行体在外面活动,你就是那么回报我的吗?简直是恩将仇报!”
“是恩浆稠报啊,我哪回抱你的时候都挺稠的啊,可能是我用力过猛变成了恩浆稠爆?”
他们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是红魔馆里一些不得安生的妖精女仆就忘了十六夜咲夜“别去和外面来的客人搭话,会怀孕的”嘱托,还是来骚扰唐璜他们了。
唐璜掏出了黑色的巧克力棒,妖精女仆们用双手剥开外面的包装纸,伸出舌头舔了舔,小口小口啃咬起来。
但光是吃的还无法满足她们,妖精是随心所欲、凭着好奇心行动的生物,在唐璜决定掏出更粗的东西堵住她们的嘴,以免吵了别人午休之前,丹特丽安说:“我来吧,我能让她们乖乖离开。”
“好。”
丹特丽安转向妖精女仆们,戴上没有度数的无框眼镜,仿佛91丹先生一样规规矩矩。
“大家别吵,”她柔声说道,“你们喜欢听故事吗?”
妖精女仆们点点头,多新鲜,还会有会给她们讲故事,这可要好好听一听。
“好,那我讲了,这是一个关于外面的世界,一个画家的故事,那是1612年的冬天一个寒冷的早上……”
丹特丽安的声音富有不可思议的魅力,很容易就让听众进入状态,去倾听她讲述的故事,就像赵忠祥老师在动物世界里的配音。
只是,听到1612年他差点笑出声,丹特丽安的另一面阿里阿德涅可是自古希腊时代就有的人物,而丹特丽安也是鲁道夫二世的杰作,1612年的时候丹特丽安应该活到了坐地能吸土的年纪,但偏偏她又是个幼女的外表,老气横秋的讲起若干年前的事显得特别违和。
丹特丽安早已经变成了唐璜的形状,唐璜咳嗦一声,她就连今天男人想什么姿势都明白了,读出唐璜的心理活动并不是难事。
黑之书姬瞪了唐璜一眼,接着说道:“一位看上去衣着十分单薄的小姑娘,一座房子门前徘徊。她犹豫不决,不敢擅自走进这个房子。
她在街上来回走了好久,最后终于下定决心跨进门槛,打听画家先生是否在家,一位正在打扫矮屋的仆人回答说在,小姑娘便慢慢走上楼去。
她每走一级都要停一停,心中揣测着画家会如何接待自己,想想对方恃才傲物、仇女、同性恋的传言,小姑娘十分忐忑。”
这个小姑娘就是你自己吧,唐璜想,另外你拜访的画家也太奇葩了吧,不对,艺术家人均灵感高的要死,看到他的某些同行就老是活精神检查,人品不好理智值掉太多就疯了,在外人看来就是精神病,没有点特殊的属性在那个圈子里才是不正常。
“小姑娘登上旋梯顶端之后,在楼梯平台上停了片刻,下不了决心去拿起画室门口那样子古怪的敲门槌。
画家常常把自己关在画室里,如果有要事就拿敲门槌疯狂砸门。
这位画家是如此有名,他曾经为一位国王话作肖像画,却因为拒绝陪国王的老婆睡觉,而被怀恨在心的王后从宫廷中赶出去,他那仇女的毛病就是那时候生根的。
小姑娘热爱艺术,特别是绘画,她在别的领域是如同传说一样的存在(唐璜耸了耸肩,对丹特丽安这种自吹不以为意),但她在画坛还是位新手,对自己的卑微而苦恼,此时又为自己的冒失感到吃惊。
如果不是偶然结识了这位绘画界的大师,也就不会来到这里寻求帮助。
这时正巧一位老人登上楼梯,根据他那奇异的服装,华丽的花边翻领和迷之自信的步履,小姑娘猜想这人要么是画家的保护人,要么是画家的朋友。
她退到楼梯平台的一边,给老人让路。老人用锐利的目光看了小姑娘一眼,在门上敲了三下,向走来开门的一位四十岁上下的、一看就是守夜人冠军的中年人说:“你好,先生。”
中年人恭恭敬敬朝老人鞠了一躬,把小姑娘也让进室内,以为她是老人带来的,但也没有怎么把小姑娘放在心上。
这时画坛新手的注意力已经被画室吸引了,她首次走进一个画师的专业画室,专业的绘画技巧,包括草图的构建,颜料的调配,如何上色,要涂抹几层等实用的技巧直接以应用的方式体现出来。
特别是颜料的调配,虽然别人也有教,但是每位大师调配出来的颜色都不尽相同,属于个人配方。
光线从天窗上照进画室,集中射在画架上一块只画了三四根白线条的画布上,大画室的四角却是黑洞洞的,台面上乱七八糟地摆着一些石膏人体模型和一些古代女神残缺不全的塑像或半身像,这些人像由于年深月久而变得十分光滑。
墙上从地板到天花板挂满了用三色铅笔、红铅笔或鹅毛笔作的画稿和习作。满地是颜料盒,油料瓶,翻倒的小凳,只有一条狭窄的走道通到天窗下的亮处。
小姑娘被一幅完成正在晾干的油花吸引了,年轻人的注意力不久就被一张画完全吸引住了,上面画的是正准备付摆渡钱的埃及女人玛丽。”
没文化的妖精女仆们忽略了油画的内容,唐璜却知道那个所谓的玛丽是基督教圣女。在4世纪基督教在罗马帝国境内大肆扩张的时候(罗马皇帝改信基督教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基督教已经渗透进了禁卫军,如果皇帝继续执迷不悟当野蛮的多神教教徒,那么禁卫军随时可以表演传统艺能),埃及也有了基督教的信仰。
有一个叫玛丽的埃及女人,她早年行娼,后得天启,决心改邪归正,隐退到沙漠中过苦修生活。在去耶路撒冷朝圣途中,因无钱摆渡过河,便委身船工,以嫖资抵船资。这是她最后一次出**体,但这是为了信仰。
为了奖励她这种公交车连私家车都不变,直接退役报销的精神,教会将这个埃及女人封圣,成为圣女玛丽。
“我很喜欢你画的圣女玛丽。”老人对画家说。“但是……”
“但是?”
“你觉得你自己这幅画画的很好吗?”
“那当然,”画家傲然之气浮现脸上,“和我给国王陛下画的那一幅一样棒。”
“但我不那么觉得。”老人说:“你这个圣女画得不错,但是没有灵魂。你们这些人呀,太年轻太单纯,以为人的模样画得一点不差,各部分都符合解剖原理,就算尽了心力!
瞧瞧这个柰子!你严格遵循了作画技巧,把一对那么可爱的东西还原到布片上,但她看上去只是纸片人,纸片人你懂吗?瞧瞧这个圣女玛丽的**,她是平的,没有任何立体的感觉,有人会对纸片人心动吗?!”
你好有的。唐璜想,而且纸片人老婆还是三个月一换的那种。
丹特丽安没觉得自己讲述的故事在**的边缘疯狂试探,听众们也没觉得艺术家兼职乳学家有什么不好,于是丹特丽安继续讲。
老人痛心疾首的对画家说:“我不能认为这个美丽的纸片人是有生命的,如果我用手去抚摸她的柰子,我会觉得它像大理石一样冰凉!
朋友,你画的柰子在那凝脂般的皮肤下面,没有血液在奔流,没有毛细血管交织似网,也没有画起它们在柰子上鼓起的脉络。
柰子是一个以女性为主题的油画着力描绘的中心,凝脂般的肌肤浮起的青筋又是柰子这个主题的中心”
老人指指圣女的胸脯说“这儿有真实感”,然后指指肩头说“这儿也有”,他又回过头来指指胸脯当中说:“但是这儿,一点真实感也没有。我不承认没有青筋脉络的柰子有任何真实性。”
画家谦虚的想着老人请教,在一旁听的小姑娘却气的想打人,在老流氓当着小姑娘的面一口一个柰子,对于小姑娘来说简直是一种羞辱。
“这幅圣女像可是件绝妙的作品呀,老先生!”小姑娘大声说,“这是我见过的最棒的油画作品。”
“这个小女孩是您带来的吗?”画家问老人。
“啊!失礼了,请原谅我的鲁莽。”小姑娘提裙行了一礼说,“我还是画坛新手,梦想一作成神,在历史上留下我的名字,所以跑来请教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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