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灰白之裔
“你们想什么呢?!我的目标是隔壁太太,女主播说她隔壁的年轻主妇很漂亮,我想今晚和她睡。”
这是一个非常任性、极端自我、忠实于自我欲望的想法,但博丽灵梦敲开了隔壁太太家的门,索拉卡与厄运小姐按照她的吩咐已经把钞票摆成了两座钞票塔。
“太太,我喜欢你啊。”灵梦用毫无干劲的声音说道:“今晚,我能成为你房间的男主人吗?”
隔壁的女人大惊失色,很快屈服于灵梦的超能力,在她去洗澡的时候,索拉卡问灵梦:“你就那么放过那个社会青年了?”
灵梦打了个响指,墙上出现崭新的画面:女主播和社会青年没头没脑的跑在大街上,最后她包养的小白脸藏到一个朋友家中。然而社会青年已成为警方的怀疑对象,无论他去哪里,都有人盯梢,不久之后他就跟三个朋友一起被捕了,并判处了死刑。
“我不需要再做些什么了,一个将死之人不值得我做什么,命运自会对他做出制裁,我只要见证结局就好。”灵梦说:“好了,我要睡了,你们去旅馆凑合一夜吧”
灵梦感到自己已判若两人,精神上和肉体上都完全变了。博丽灵梦历经童年、青年、巫女、城管、贫穷、网恋、舔狗、幻灭、接受白莲的传承、复仇,与曾经最喜欢的女主播决裂。
过去的博丽灵梦不复存在,她在旧的亡骸上走向新生
隔壁太太很高兴接替女主播在博丽灵梦心里的位置,企图拿到花也花不完的钱,对灵梦百依百顺。
但博丽灵梦能看透心思,发现这种忠诚的动机纯粹出于物质上的考虑。因此她玩弄隔壁太太的心灵,就像一个顽童贪婪地吃掉水蜜桃的果肉,然后把核扔掉。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正当隔壁太太自以为榜上大款的时候,博丽灵梦一边喝着牛奶,一边把隔壁太太内心活动一五一十、逐字逐句地复述出来。
看到人妻苍白的脸色,灵梦冷笑一圣给了人妻一笔钱,把她打发走了。
博丽灵梦回到幻想乡里,原本逢年过节召开的宴会变成了十天半个月来一次,到了后来,这个日期缩短到每天都进行,而慷慨的博丽灵梦却不参与其中,她已经腻烦了。
博丽灵梦品尝了所有的美食和所有的妖怪,人类这盘菜放到她嘴里也渐渐变得平淡,在不知多少个日月,她从梦中醒来,发觉对白天黑夜一年四季的变化变得迟钝了。
她也把替她暖脚的奴仆惊醒了,灵梦记得她叫八卦紫还是八方紫来着,是个很厉害的妖怪,如今也已经变成了她的玩具,只有灵梦拍拍巴掌,八云紫就调转个头,像狗一样朝她献媚。
但是,无论是征服别人的快乐还是虐待别人的快乐,灵梦都已经感受不到了。
这时候,灵梦心中也升起一个念头,星莲和白莲之前是不是有过类似的体验,所以才放弃了永生的幸福,把万能的许愿机转交给其他人。
她想起了白莲说过的话,体会到了欲望的极致便是空虚。灵梦直奔命莲寺,想看一看她的前任怎么样了。她走到门口,只见大门和拱顶都披着黑纱,一排排亮晃晃的烛光在灵堂内照耀。临时搭起的柩台两边各站着一名僧侣正在念诵佛经超度。
寅丸星对灵梦说:“不用问你干什么来,你跟可怜的白莲太像了。你来向她诀别可太晚了,我的师傅前天夜里已经去世了。”
“她怎么死的?”
“放心吧,走的很安详,是大限到了,寿终就寝。”
村纱水蜜把盖着灵柩的黑纱掀起一角。灵梦瞥见那张脸,死后的白莲脸色恢复了平静,原来她是那么美丽,那么温柔,甚至比她活着的时候还显得富有生气。
这大概就是已经放下了执念,让正常的、适当的欲望重新填补了心灵之后的白莲吧。
“之后白莲会怎样?”她问道。
“师傅作为凡人死去,了却所有世俗的遗憾,然后她将作为魔法使复活,成为命莲寺的主持,传播教义,普度众生。”
灵梦有所感悟的点点头,她回去之后叫来了厄运小姐与索拉卡,平静的说道:“我已经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了,我从白莲那里得到的万能的许愿机打算转让给你们,你们谁打算要?”
每个人在欲望没有得到满足的时候都会想要这神奇的能力,哪怕白莲和灵梦用了自己作为反面教材,但人们还是还是争先恐后的想要品尝这种无所不能为所欲为的权力的味道。
“这玩意只能给一个人,你们自己决定。”灵梦说。
这成为厄运小姐与索拉卡反目成仇的开端,昔日的队友大打出手,索拉卡毕竟是个治疗职业,很快就被厄运小姐击败了。
“那么,我该如何继承这股力量?”厄运小姐问。
“跟我来。”
灵梦把厄运小姐带到墙角,两人完成了力量的继承仪式后,灵梦忽然又有些不甘心,她现在什么都做不了了,失去了权力后就变得憔悴了。
厄运小姐做出一个再见的手势,博丽灵梦这个存在就被她抹去了。
“喂,你在做什么?”索拉卡问。
“消除后患,接下来就是你,索拉卡。”
然而,在厄运小姐运用自己全新的力量而索拉卡绝望的闭上眼睛时,两个人同时弹出了游戏,回到了现实中。
看到“You win”的字样,索拉卡愣住了。
第五十七章 丹特丽安的故事(上)
“为什么会是我赢?”索拉卡不解的问道。
“那个许愿机的传承是个陷阱,”唐璜说,“幻想乡里存在轮回的概念,所谓万能的许愿机其实是不断透支下个轮回、下下个轮回的许愿机持有者的运气、财富和能力,来满足今世的欲望。
索拉卡,你听从里面的关键了吗?”
“透支的是许愿机持有者的运气,却未必是许愿之人的运气,因为我可以许完愿后,暂时持有这些借贷来世的债务,然后通过转移许愿机的方式,把债务一并转移。”
“是的,这就是一个击鼓传花的游戏,星莲发现里面的真相传递给他姐姐白莲,白莲发现真相传递给灵梦,到了灵梦手里,这账已经烂的不能再烂了,所以她享受了很短一段时间后,看到了白莲的尸体,领悟到了这里面的风险,决定把许愿机的风险转移出去。”
“等同于说……”索拉卡叹息道,“我和厄运小姐上这东西,等同于自取灭亡对吧。”
“是啊,人总要为自己的欲望支付代价,当欲望到达极致,相应的代价也就到达了极致。”
唐璜揉了揉索拉卡的头:“别想太多了,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索拉卡参与的游戏是在午后,当她出来的时候,大部分人还没从睡梦中醒来,因为幻想乡正是一年最好的时候,微热的天气和明媚的阳光引得人们昏昏欲睡。
出乎意料的,第一个醒来的却是丹特丽安,她已经过了孩童的年纪,却仍然穿着儿童风格的儿童睡衣,上面画着彩虹小马的图案。
“丹特丽安,你除了看书吃面包圈不就是在睡觉吗?今天太阳还是照常升起啊。”
“还不是你的宝贝女儿害得,”丹特丽安扭了唐璜的腰一下,“我说,杰克还真是能一脸无邪做一些恐怖的事,我看她就是装的,需要的时候就把孩子的身份挖出来当盾牌用,想找你干那种事的时候孩子的时候又被她丢了,这不要脸的作风倒是和父亲一脉相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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