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少年先疯队队长
不....上次被孩童般的亲过一次,在千叶警察本部的时候,奏曾经表示她会乖乖的,不会再惹自己生气了....这难道不是什么其他的意思,只是说在想做什么的时候,会先询问他的意见吗?
———这算什么事情啊?
“不说话是同意?也就是说允许吗?”
“不....我.....”
像是被惊醒一样,铭修急忙反对着,可奏却在久等之后由于他没有反应的关系,已经趁此时欺身上前,小手从他的脖子下穿过,将他的脑袋抱住,另一只手按住他的背后使得两人变得紧贴。
随后如想象之中香甜的吻又一次降临了,并且和上次不同,相对上一次经验不足,奏在Google了一下之后,通过维基百科上记载的文字知晓了部分关于KISS的知识。
生涩的吻却让人忍不住陶醉,可是....这是....怎么办?推开吗?怎么推开?推开之后怎么办?....或者说....事到如今他应该怎么样才好??
在铭修头脑风暴的时候,奏的呼吸变得一些重了,想来她是累了。
随后,奏和他分开了,眼里泛起了水雾,呼吸也有些急促,脸蛋红通通的煞是可爱,让人忍不住都想疼爱一番。
“真是....羞的要死了,可是....有一种像电流通过一样的感觉,奇怪的感觉......”
奏以双手捂着羞得通红的脸蛋,喃喃自语着不敢去看愣神的铭修。
“.......真的觉得羞,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
“可是我喜欢哥哥,不这样哥哥就不会看向我了....所以,我有好好的取得同意。”
“那根本不是在同意,我只是....算了,我需要静一静.....”
很想说些什么,却如鲠在喉般说不出什么来,铭修的内心是崩溃的,早知道他就应该直接拒绝的吧?
可问题是他曾经应该是拒绝过了吧?
不....不对,他当时是和现在一样直接傻眼了,好像什么话都没有来得及时,奏就跑掉了,最后他也是直接跑到了千叶去了。
“....趁着现在有时间,我们好好的谈一谈吧,奏。”
进行了一轮深呼吸,铭修从床铺上坐了起来,看向面前的少女想要和她好好的谈一谈。
奏对此没有反对,而是顺从的从床铺上起来,乖巧的端坐在铭修的面前,一副惹人怜爱的模样,什么重话似乎只是看到这可爱的模样都有些说不出口了。
可即使是这样,铭修依旧板起了脸。
“首先我们是兄妹,这样是不对的,不纯洁的异性.交往是不可以的。”
“可是,是哥哥在我住院的时候说喜欢我要和我交往的,虽然当初拒绝了,但现在的话....哥哥,可以和我交往吗?”
“....和你交往....呃,那时候....那不过是一时的权宜之计.....”
突然被提及奏住院时在医院的那次告白,铭修很是尴尬,最早在医院的时候他也很想知道,自己是如何做到如此荒唐的说出那种胡言乱语,现在想后悔似乎都有些太晚了。
“....不管怎么说,不行。”
“为什么?”
“因为....我们不存在那种感情啊?至少我.....”
“完全没有吗?”
“我突然想回家一趟,这么多天没有联系了,穹一定会很生气的,我要去和她好好的解释一下,明天我应该会回来的,你一个人要好好的看家。”
虽然很想说没有,但他发现自己似乎也不能完全肯定自己的想法,或者说担心强行说没有会被看穿,于是在短暂的沉思之后,选择走上了先前的老路,那就是———战略性撤退。
战略性撤退是从大局出发,审时度势而采取的一种必要措施,撤退并不代表逃跑和失败,而是一种大智慧的体现。
历史故事了我们,战略撤退很多时候是能帮助取得成功的,当面临选择时有的时候看必须学会暂时的忍气吞声避其锋芒,这并不意味着失败。
瑞士军事理论家菲米尼曾经说过【一次良好的撤退,应和一次伟大的胜利一样受到奖赏。】
所以,战略性撤退,是战略反攻之前的必要铺垫。
嗯....在心里对自己的行为做出了足够的辩解后,铭修完成了自我安慰并强行切断了兄妹间的人生相谈,将这才刚刚开始的座谈会完结,也不等奏反应过来阻止,拿起外套就往外跑了。
......
“事情果然大都没有想象之中的容易啊......”
千寻叁㈠二㈧⒈⒋1叁九
离开厅舍在小汽车里的铭修,无奈的叹着气,面对那样的孩子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该什么样比较好了。
不,说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情况,好像最近多到了离谱吧?
“这情况,真是太糟糕了.....”
目前的情况,让他郁闷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他只感觉事情似乎越来越超出控制范围了。
虽然这种情况很早就有苗头了,只是在剪不断理还乱的情况下,事情逐渐越来越复杂,能选择的也就变成了实际上并没有先前想的那么伟大,只是逃避似的的战略性撤退。
漫长的行车之后,铭修久违的回到家中,将车停下取出香烟,为自己点上抚平一下开了许久的车依旧有些躁动的情绪。
夜已经很深了,没有意外的话现在还在家里的春日野穹应该已经睡下了,而且看一眼窗户里面黑不溜秋的一片,根本没有灯光是开的,所以穹应该确实没是睡着了。
穹睡着了这一点令铭修有些欣慰,如果没有睡着反而会令他有些为难,所以这样才是刚刚好的。
在抽完一支烟勉强平复了一些情绪之后,铭修最后扫了一眼二楼的窗户,暗自点了点头后打开了阔别已久的家门。
许久未归家,只是在穹周末去厅舍的时候,和她报了个平安就再次处于半失踪状态,这次的突然回归想必穹一定会很惊讶,当然了,在这之后的态度不需要怎么想就可以猜测到了,一定会生气的吧?
不过....要生气也明天再说吧,因为他真的很困了,
虽然没有确认时间,但没有意外的话,现在应该已经是凌晨两点到三点了,在这一天之中让人最容易犯困的时间里,他只想先找一张床睡一觉,剩下的事情则以后再说。
就这样有些步履蹒跚的登上二楼,在漆黑的走道里,铭修看了一眼穹黑漆漆的房门,随即又看向了自己那门缝里同样可没有光线透出的房间,随即合上眼睛安心的舒了一口气,然后拧开房间直接走了进去。
“....哈啊....啊、啊唔....修....啊嗯....修....哈....哈啊.....”
如同场景回放一般,穿着白色裙子的纯白少女,此刻正衣衫不整的躺在他的床铺上,嘴角挂着银丝大概是在痛苦的呻.吟着,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抚摸着自己的胸.部,一只手则在....腹部以下双腿中间的位置。
铭修打开门走进来,关上门回过头,然后....傻眼了。
“谁、谁?!—————修?!!”
而他关门的声音,同样也是吓到了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的少女,吓的少女在惊呼的同时,猛然看了过来。
与上次开了灯不停,这一次的光线来源于窗外洒进室内的月光。
皎洁的月光映照在少女那香汗淋漓,白中透着些许淡粉色的诱人酮体上似乎还因为这月光出现了淡淡的光晕。
此刻这极为诱人的少女早已经褪去了自己的内裤,沉醉在对自己的爱.抚之中,只是突然闯入的不速之客,一下打破了先前充满了室内的淫.靡的气氛。
“为....为、为什么修会在这里.....”
此刻原本带着可爱和淫乱气息的少女,脸上布满了惊惶失措的感觉,她与傻眼的铭修一般错愕当场,手上的动作也缓缓的停了下来。
“...........”
哑口无言的铭修只是一味的凝视着穹,凝视着面前着半裸的少女,大半雪白之中带着淡粉的肌肤暴露在自己的面前,他却是一时半会儿说不出话来,甚至有些怀疑现在这里发生的真的是现实吗?
这种超出一般预计,超出了想象范围的事件,让铭修充满了一种非现实感。
在这期间,他的脑袋非常混乱,什么也做不了或者说是根本不知道该做什么,只是像被施加了定身术一般呆立原地。
此刻,他只感觉大脑一片空白,连时间似乎都被这超出常理的状况冻结了。
死一般沉默的气氛在两人之间划过并维持了好一会儿。
为了打破冻结的时间,最终先一步反应过来的铭修本能的往后退了两步想离开这里,但却撞上了先前被自己关闭的房门。
被身后墙壁的触感惊醒,重新夺回了理智之后,并没有对妹妹这半裸的诱人酮体出现任何肉欲的铭修,僵硬的抬起手捂住了自己的脸,背过身。
“....我在客厅等你,你穿好衣服自己下了。”
以尽可能平静的语气说着,他打开房门毫不迟疑地走了出去。
独留屋内躺在床铺上的少女却迟迟没有动静,直到脚步声基本上消失了,才逐渐恢复了思考,僵硬地从床铺上爬了起来。
......
一如往常的客厅里。
铭修在沙发坐着,他前面的茶几上摆放着许久没有用上的烟灰缸。
虽说在生活习惯上铭修即抽烟又喝酒跟个大叔似的,就生活习惯而言属于明显的短命类型,但一般情况下铭修却不会在自家内部吸食烟草,毕竟那样会污染环境,而且对穹的身体也不好,他害自己就算了,但却不会让别人去吸二手烟。
可是,今日却不同于往常。
虽然上次的时候不小心目睹了一次,可他没有想到在这个时间点,这孩子竟然又一次做出了这种事情,而且由于没有开灯和门这一回关上了,呻.吟声由于隔音和他本身疲惫困倦的问题没有注意到。
这才出现了不可回避的情况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事到如今想再掩盖过去怕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只能选择正面对敌,和穹好好的谈一谈。
自然....他实际上也不知道如此情况下的交谈能谈出什么结果,而且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和穹谈什么,三言两语想让穹改变根本只是天方夜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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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言两语想让穹改变确实只是天方夜谭,然而即使是这样,明知道改变并不能一跃而就,可什么都不说肯定也是不行的,如此一来自然也就只能谈一谈了,不抱希望的、严肃的、认真的....谈一谈。
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铭修为了冷静不断的吸食着尼古丁,可是先前那可以在【一生中最为震撼的画面】里排的上号的画面,却难以从脑海中抹除。
就这样等了许久,将白色的睡衣连衣裙穿好的穹,才缓缓的走了下来,步伐沉重的就像是被宣告了死刑正在步入刑场的死刑犯一样。
当这低着脑袋的少女,站在铭修的对面和他隔着一个茶几,铭修才吐出一口气,将香烟插入烟灰缸里熄灭它,抬起头看向了自己这位称得上是现行犯的妹妹。
“....你有什么想说的。”
“没有。”
“回答的还真是干脆....你真的当我没有听到你刚才喊了什么吗?”
铭修的声音相当低沉,浑身都环绕着沉重的低气压,而穹则是由于心虚抿起小嘴不再言语。
“......”
穹以沉默对抗他的压迫,这样的情况铭修早就可以预料到了,不过他却没有什么好的对应方式。
因为现在这样的局势,他一个人去说穹,又能说出什么呢?
责骂?呵斥?甚至是动用武力吗?
可这也不是能不能下得去手的问题....而是这样做本身就不合适吧?
毕竟这件事要说严重确实非常严重,可实际上却是尴尬的让人不知道如何提及的那这方面的事情,实在是....怎么谈都不知道啊。
持续的沉默,问题是不会自己出现结果的,可在穹不愿意开口,铭修也不知道说什么的情况下,还真就不知道该怎么解决现在的场面比较好了。
“....我刚才喊了修的名字,而且,确确实实就是想着修做那种事请的,还是在上高中起就开始这样了。”
房间里一片死寂,但穹却在长久的沉默之后,细声打破了这令人不快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