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坑树
“……”
这群孩子莫不是脑袋烧了吧?
你指望资本家给你们免费拿钱让你们开心?阳乃是因为她是长女好么?你们算老几?
记录的平冢静老师一脸看待智障的微妙表情看着这些得意洋洋的学生们。而这些得到了老师目光认可(自认为)的逗比,也自然是一副天老二我老大的德行。
“那么这么考虑好了。”
一个似乎是高三的学生会男干部推了推自己的眼镜,似乎十分诚恳的说道:
“我觉得比企谷同学的做法可能有些偏激了,我个人认为是不是应该给比企谷同学一个副手,或者帮他分担一下职务?”
“可能真是一个人承担不了那么多工作的原因吧,不然的话我觉得很多草案都能够通过的。而且实在不行的话,我们还可以找学生家长分担一下嘛。”
“就是啊,让家长拿钱也是可以的。每个学生让家长拿出来五千到一万元来赞助的话,那么一个班级至少也能凑到十万到二十万元左右了,这样的话预算不就很充裕了吗?比企谷同学不用操心这个吧?”
“嗯,听起来真不错。”
看着这些集思广益的同学们,我不禁为其鼓掌。
让学生自己来负担学园祭费用,并且让家长拿出绝大部分预算,美其名曰学生自主发展,充分参与到学园祭中。
这心黑的简直是资本家。巧立名目这个技巧简直是玩出花了。这样的话每年可不只是出钱,说不定还有进项?钱恐怕能拿不少吧?
于是问题来了。为什么雪之下家和总武高董事会不这么做?
很简单,他们还要脸。
“于是你们把问题解决了?那太好了,我辞职。你们另请高明吧。”
摊了摊手,我起身就准备离开这间会议室。
“诶?不是,比企谷同学,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把我批判一番又说我做的没错?你们自己玩过家家去吧,我不伺候了。”
“你别着急,你听我解释一下嘛……”
卧槽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
只要看那眼镜男一脸蒙逼的表情,我就知道他脑子里转的究竟是什么鬼主意。
无非就是排除异己,展现自我,顺便拉点上层同情分。一般来说除了这些之外就没有什么其他的可能性了。
如果要是真的对这个职位很在乎而且不敢赌的人,估摸着还真就吃住这一套了,但是我他妈的又不想掺合进去,能帮是情分,不帮才是本分好么?
而且我也懒得跟这些学生们弄什么好脸色,装什么好同学。只要能拉取到老师的印象分,那么将来考上好大学乃至好的研究院不比你一个高中强多了?装的跟社会人一样给谁看呢?
巧立名目做花账,越级上报欺上瞒下,集资藏私,分摊经营风险,我的天这尼玛要是让人举报一下整个总务高都要被教育省点名批评搞到死。你一个学校搞的这么多东西,你还想不想在这道上混了?一行要有一行的规矩好不好?
老师可以自主弄补习班,但是学校就是不行。学生可以主动上交班费,但是强征就是不行。这是规矩。
但是都折腾到这个地步了,我倒是想要看看这些人到底能作成什么样的死了。
“好啊。”
既然这么说,我也就不着急走了。
就地拉了一把椅子坐了上去,我看着周围一圈跳梁小丑冷笑一声。
“那你们给我解释一下吧。你们到底什么意思。”
23.五月十日我过生日,所以没法更新了
(10)
学生,胆大妄为的代名词。
他们认为可以用年轻来解释任何不长脑子,或者完全没有智商的问题。
比如说暴力行动,比如说坑害他人,未成年人保护法和安保条列给了这群杂种们无穷无尽的信心。
而且更让人遗憾的是,因为权贵的孩子们也是保护范围内,所以这个法案暂时还不能废除。这就导致了这些年轻人越发的肆无忌惮。
就比如说最典型的例子,很多人似乎都以为民意能够倒逼官方。但是实际上这个说法大错特错。当年苏联解体的时候民意投票超过九成的人赞成保留苏联,然而戈尔巴乔夫和叶利钦哥俩好依然拆解了苏联。
为什么?就是因为他们代表着当年苏联官员如今的资源寡头们的共同利益。戈尔巴乔夫现在还活的很滋润足够证明了资本家们为了利益能够做出什么样的屁事。但是这些都要带上一层面具,不然的话皮被解开受伤的还是他们自己。
他们不在乎民意如何,但是他们在乎钱如何。
而如今一群年轻的妄想自己是资本家的学生们正在努力吹捧十八世纪都被玩烂了的手法。
这不禁让我觉得这些人历史都学到狗肚子里面去了。你们剥削能不能不要做的这么明显啊?资本家们看了都会笑出声的。
“——我并不是说比企谷同学你哪里做错了,我想说的是实际上你做的还是有些谨慎,有些谨慎过头了。我觉得我们身为学生应该有朝气一点。当然,这并不是说谨慎就是不好。”
戴着眼镜的男学生推了推眼镜,似乎很严谨的说道:
“但是多多少少也要给学生们点余地,让学生们有点自主选择权。当然这个权利太大了也不好,但是完全没有的话这样不会显得我们这个学生会很不好么?什么都管。什么都不管的话也容易出篓子,比企谷同学你要掌握好这个度。”
“而我说比企谷同学你有些累的理由就是,这个度啊,他太严肃了。一点都没有我们身为学生的那种朝气。所以稍微放宽权限的话,我们都会很轻松,学生也很高兴,学校也少了很多负担,何乐而不为呢?”
“这也不是说故意让你去做什么,而是让你有个这样的打算。毕竟要是这样的话我们肯定也不能亏待什么更不能少什么,只是添加一个项目,大家都很开心啊。”
“……那么这样。”
我看了一眼那个正在喝水的男学生,转头看向了一脸尴尬的叶山隼人。
“把这些报告整理起来,然后转交给校董事会,让他们来决定。这方面我做不了主。”
“诶?”
正在一边看笑话的叶山隼人忽然一愣,然后露出了一个完美无缺的苦笑。
“没有那么严肃吧?只不过稍微宽容点——”
“整理一下吧,叶山。”
“好吧,我知道了。报告给雪之下校董没有问题么?”
看了一眼在旁边抽烟的平冢静老师,叶山隼人从善如流的变了口风。
身为律师家的经营之子,这点察言观色的能力还是有的。学生之间怎么做怎么和稀泥都无所谓,但是要在大人眼里装模作样的话通常都没有什么好下场。具体参考某些大言不惭的天才少年即可。
而现在坐在椅子上的平冢静老师明显的已经有了一丝不耐烦的神色,看着那个在椅子上一直哔哔个不停的眼镜男,眼角流淌出来一丝危险的弧度。不论从什么角度来说,让看守老师不开心都是一种取死之道。
然而很遗憾的是,做死的人往往不知道自己在做死,
那个眼镜男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么做已经遭到了很多人的不满,就连城回巡会长的眼色都被当成了鼓励。
“所以我觉得提升学生自主性是很有必要的。这件事也没有报告校董事会的必要。学生们自发的为学园祭而奉献,这里没有任何不对的嘛。”
“而且所有的账单都可以记录在案,由每个班级的班长进行整理和汇报,然后我们再来挨个审批他们的项目,何乐而不为呢?这种事完完全全的是对我们学校有利的。”
“更何况很多同学都对于这个限制有很多的微词,这样的话让学生们来主动参与进来,让学生们拿出自己的真本事,这样岂不是更美好?既满足了学生们的需要,也让学园祭变得更加出色,我们肯定——”
“好了,就这样吧,散会吧。”
似乎也是厌倦了这么无休止的扯淡,平冢静老师将手中的香烟在烟灰缸中按灭,长长的叹了口气。
“比企谷,剩下的事情都交给你负责。城回巡会长,把盖章转交一下。然后就这样吧,有什么事情拿不准的,直接问问我。”
“诶?可是老师我们这边的事情还没有完成——”
“已经完成了。”
“但是——”
“我说,已经完成了。”
平冢静老师一口气将一根女士香烟抽了个干净,从嘴角喷出了一股烟气,略微怜悯的看着那个眼镜男。
“剩下的事情就不是你们学生要关心的,而是我们老师之间要讨论的事情了。比企谷这次做的很对,有些事情是要上报给上级的。等到校董事会批下来你们才能做决定,明白了么?”
“……我明白了,真的非常抱歉。”
是我逾越了。
看着已经站起来的平冢静老师,眼睛男推了推眼镜,有些不甘心的坐了下来。
而看着那老实下来的眼镜男,老师点了点头,把目光放在从最开始就在当吉祥物的城回会长的身上。
“明白的话那么就该干嘛干嘛吧。城回会长?散会吧。”
“啊,是,但是这里的报表——”
“没关系,只要不是大事你们自己处理就可以了。啊,对了,明天会有一个学生来帮忙。叫鹤冈麻寻。你到时候分配一下任务吧。”
“……我明白了,老师。”
站在领袖位置上的学生会长笑的异常的勉强,看着转身离去的平冢静老师眼神复杂。
请个假……
妈的剧情卡住了,不知道写点啥……明天我试试能不能行吧……而且这见鬼的一百字真是没办法……话说回来了,春物最近的小说我都没看过啊,这样瞎折腾下去没问题么?接下来除了一个修学旅行之外剩下的可都是我要原创了,想想就头疼啊……
24.剧情写点啥呢
(9)
距离那次会议过去了数天,新的人员排布表格已经列了下来。
就好像是那次会议压根没发生过一样,所有人只是骚乱了一阵后就有条不紊的工作起来。
学生们不会在意这些,而对于学生会发生的这次不大不小的地震,其实相对我和整个校董事会来说已经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当然啦,这里面肯定是有肮脏的交易的连想都不用想。为什么?当校董是你徒弟而且其他两个不论如何都不会阻拦你的时候,这种事态已经是成为定局了。
至于什么城回巡啦,什么其他委员啦,诸如此类的跳梁小丑在曼妮(money)大神的力量下全都不值一提。就算是没有金钱关系还有人际关系对不对?你城回巡沾了阳乃的光当了学生会长,我也能沾校董的光不是?
不过要说起来,阳乃那一届确实是很难以超越,从学生的角度来说着实很麻烦。毕竟从学生的角度来说雪之下阳乃这个人物可以说是八面玲珑甚是得体,在上学的时候就已经是一个小有名气的人物了,如今更是在东大兜圈子中,怎么想直接击败都很困难。
然而这里就有一个问题,我自认我自己不是天才,那么就找天才的人把事情办好就可以了。
而这个学校很显然的,别的都缺,但是这种方面的天才是绝对不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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