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香草和布丁
当然，咬她脖子是我知道的实情，从其他人的视角来看，我就是抱着拉菲尔一顿猛亲。
听说亲吻颈间是求欲的意思来着……
看了色图……啊不，看完图片，论坛上的人们精神振奋。
【好！就这么办！】
【我跟其他人交流了一下，现在到圣域周围，作战准备区域的，已经有两百多万人，还有更多人因为交通堵塞的原因在更外围等待。】
【随时可以大举进攻。】
拉菲尔见状，连忙抢过平板，打字说：【大家不要着急，先在各个方向清理和空余出四条出入的通道，两条进，两条出，按我说的方法打拉扯。】
【好的，明白了，小棉袄大人。】
拉菲尔不在意称呼，继续打字：【按照圣域那个宫殿的结构来说，如果她们要打防御战，就不会大规模升空，仅派出少部分人占领制空权。但这一点完全不用担心，高空上的人担心误伤，不会对地打击。】
拉菲尔之前才是诺斯摩真正的管理人，神国四柱之一，当时米迦勒想在诺斯摩修建圣域，也是经过她同意的。
甚至她还参与设计了宫殿的修建，因此自然无比熟悉。
【按照我的计算，宫殿里的防御力量也是一层一层的。最外层大概只有上万个座天使，你们可以以数万人为进攻波次的数量，一轮一轮地上。】
拉菲尔说得有条有理，清晰无比，大家都看懂了。
【好！】
【听小棉袄大人说得这么清楚，我觉得我们胜算很大。】
【赢了赢了，已经赢了。】
【输不了。】
然后众人开始商讨进攻时间，还有进攻频率之类的细节问题。这态度，比网络游戏里最专业的开荒团队还要专业。
我看得有些困乏，便躺倒在床上养神。迷迷糊糊的，就进入了梦乡。
似乎做了个朦胧的梦，梦里小艾用一种糟糕的方式坐在我身上，就是那种只穿着睡衣和胖次，光着大腿坐人腰上的那种。
睁开眼睛一看，不是梦，原来是真的。
“叫你好久，终于叫醒了，”小艾不高兴地噘嘴，“你不是白天才睡觉吗，现在这么大半夜。”
我揉揉眼睛：“不是只有大半夜睡觉，是困了才睡，夜行种也不是绝对的……而且你不是夜里睡觉么。”
怎么大半夜还这么有精神，还爬人身上来。
“我是挺想睡觉，可是谁让某人半夜让我做事情呢，”小艾不开心地哼哼，“现在做完了，某人倒是睡得香。”
原来她加了夜班，这么一想倒的确是我的问题。
“不好意思，跟堕天使打架太累了，”我也很快给自己找了个理由，“那什么，你分析好了？”
“嗯，”小艾侃侃而谈，“就像她的外号，她的代表是死亡。不过信息挺复杂的，你想知道哪一个方向？”
“当然是她能怎样对我造成生命危险，我跟她过节这么大，有点慌，”我想起那块翅膀碎片，笑了笑，“万一她来个什么——你若毁我翅膀，我必废你整个天堂。”
小艾吐吐舌头：“这都过时好多年的尬味情话了吧。”
“但是很应景，”我摊摊手，“从物理意义上讲都很应景。”
“可是你又没有天堂，你最多有个还在竞争当中的地狱。”
小艾日常跟我拌了拌嘴，然后说回正题：“你是担心她的绝招对吧，能绕过你几种保命能力，直接致死的绝招。”
“对，”我错愕片刻，“她真的有？”
虽然上次墨悠提醒过，但她也是根据印记猜测出来的而已，并没有亲眼见过，更未证实。
但小艾这么一说，那就肯定是有了。
“有的，我从世界信息的编织中，读出了两个字，”小艾缓缓说出来，“凋零。”
我心里稍稍一慌。
叫这个名字的技能，可都不简单。
“它可以无视我的保命能力？”
“没错，它优于一切技能的计算前后，因为它并不是伤害，按照昔拉自己的理解来说，”小艾想了想道，“这叫还原本来的世界。”
“条件呢？”我直截了当地问。
“其实这招她展示过，”小艾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语风一转，“而且次数还不少。小小你记得么，昔拉最开始在诺斯摩出现的时候干的事情。”
我的记忆力毫无问题，她一提醒，我立刻就想起来了，这货在诺斯摩崭露头角，就是弄了个什么邪教，唆使人产生绝望情绪，然后当众自杀。
那些人无视拉菲尔的治疗手段，成功自杀的原因是——
“蝴蝶印记么？”我皱紧眉头，“可是并不苛刻呀。”
“对，蝴蝶印记，苛刻的原因在于，”小艾解释道，“得是被害者给他自己主动弄出来。”
第十五章：进攻圣域
我皱了皱眉：“你说什么，什么主动弄上去，我有点理解不了。”
小艾淡淡回答：“还记得那些人么，他们是自杀，而不是他杀。”
我略一思索，懂了。
“那确实有点苛刻，”我想通以后哑然失笑，心情也放松不少，“除了自己想死的人，谁会主动做这种事情。”
小艾emmm半晌，表达不同意见：“那也不一定，有可能会出现受迫性失误，比如在某种情况下不得不给自己画个蝴蝶。”
“不可能的，”我想也不想，“反正至少我不可能。”
得知条件以后，我心里一块大石头落了地，没那么紧张了。之前睡得还不够饱，半途就被小艾吵醒。现在事情谈完，是该睡回笼觉的时候了。
没想到小艾比我动作更快，两条大白腿往我旁边一搭，直接闭上眼睛。
“累了累了，加了一夜的班，让我好好睡一会儿。”
太嚣张了，居然霸占我的床。但是人已经睡着了，赶不下来。我没办法，只好也一起闭上眼睛。
世界上没有不睡觉的人，也没有不睡觉的神。大家都会累的，总要休息。
但是人的作息却不尽相同，大部分人都在白天活动，却也有相当一部分人，偏爱夜生活。
所以对圣域的进攻，最傍晚开始，一直延续了一整夜。
圣域里的座天使们人已经傻了。
她们的单体战斗力在这个世界只能说还可以，跟冠绝天下完全无关。能盘踞在诺斯摩，并且守卫圣域这么重要的地方，就靠着一手数量的堆砌。
但是，当整个诺斯摩千万余人来到圣域之外，才发现自己的数量如此可笑。
关键这些人也不是傻傻地冲上来，而是分成无数个批次，一轮一轮地上。
“现在是第三波，请第二波从西北和东南两个方向的侧道撤离出来，有序排队，不要插队，不要踩踏。虽然踩踏也踩不死人，但是会拖延进度。”
还有人站在自己搭建的木质高架上，拿着扩音喇叭，放着几台大音响，用立体声环绕来指挥交通。
“请撤下来的队伍出去自己找地方休息，等恢复。如果意犹未尽的话，请重新排队。现在第四波准备……”
座天使们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
什么叫意犹未尽？
她们好生气，但是生气也没什么用，这些进攻圣域的人，只要不贪的话，根本就打不死。身处圣域之中，她们也不敢随便动用破坏力强大的技能。
否则自己就把自己家砸了，都不需要这些人出手。
好不容易黑夜捱过去，座天使们疲惫不已。没想到圣域外的人类依然那么多，完全不需要睡觉。
更可怕的是，黎明的第一波进攻，座天使们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来啦，又是爷，重新排队重新排到了，想不到吧！”
“得亏前面有好多人睡着了，我们才能插队。”
“冲冲冲！”
座天使们心情凄凉。
………………
回笼觉睡得很舒服，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小艾陪睡的原因。反正女孩子香香软软的，让我做梦也香香软软的。
醒了，睁开眼一看，身上也香香软软的。
而且跟小艾不一样的是，我从下往上看，看不到人是谁，视线被挡住了。
“你怎么也这样，菲儿，”我问她，“有什么事吗？”
屋子里除了我和小艾，就剩下拉菲尔。小艾胸没这么大，答案当然只有一个，都不用猜。
“之前小艾姐姐这样做，就把你叫醒了，”拉菲尔天真地说，“我也想快点把你叫醒。”
我头疼地揉揉太阳穴：“你比她大几万岁叫她姐姐……算了，你先起来。”
起床整理了一下衣服，我稍微冷静了一会儿，问：“叫我起来有什么急事？”
拉菲尔眨眨眼睛：“可是你睡一天一夜了，没有急事也应该起来。”
“就为这？”我无语地撇撇嘴，“算了，本来也睡饱了……”
“但是也确实有事，”拉菲尔一个大喘气说，“关于进攻圣域的事情。”
我实在忍不住了，按住她的金毛小脑袋一阵揉搓。
“你就不会先说事吗！这么重要不知道直接说吗！还说什么睡了一天一夜该醒了？！”
小艾悠悠转醒，看到眼前的景象，慢条斯理地说：“小小又在欺负女孩子，我要不要告诉主人呢。”
“闭嘴！”我用猩红的眼睛瞪着她，“不然我不欺负她了，欺负你！”
以往小艾被这么一吓，就不敢说话了。今天她却有恃无恐，淡淡地看着我说：“这个没什么关系，我觉得更重要的是，你是不是应该听一下来自圣域的情报？”
需要你说？
我放开拉菲尔，把她好好放到床上：“你说吧，进攻圣域的情况如何，进度到哪儿了。”
拉菲尔感激地看看小艾，然后看着我回答道：“目前我们已经突破了外层防御，而且伤亡数量很有限。座天使几乎被逼入绝境，全部缩在核心地带负隅顽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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