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香草和布丁
玲玲不知所措，在我的摇晃下，竟然哭了出来。
“呜呜呜对不起老板，我不知道……呜呜呜呜。”
“咳咳，”杜尔加公爵不得不发声，“你们都退下吧。”
想戏弄这俩萝莉一下，没想到被其中一只反调戏了，连场子里的公主都给吓哭了，果真恐怖如斯。
我很惋惜地看着公主们退下，挠挠头。唉，还是说得太过火了，应该冷静一点，多跟玲玲老师学习一点东西。
现在就学会一招，能不能奏效还不好说呢。
跟我满脑子想着花花东西不一样，另一边，杜尔加公爵和墨悠已经进入正式的谈判节奏。
“既然你听说过，那就好说了，我们有个共同的敌人，”墨悠先试探着说道，“你一定不会想一直跟那些人和平相处下去吧？”
杜尔加剪掉雪茄的烟头，放进嘴里咬了一口：“我跟他们和不和平相处先不说，你怎么知道我愿意跟你和平相处呢。”
他俯下身体，在桌上磕了磕烟灰：“何况我现在过得很不错，为什么要横生枝节，跟你结盟呢。”
墨悠同样敲了敲桌子，露出一丝冷笑：“你错了。”
“什么？”
“我不是来跟你谈结盟的，”她说，“我来跟你谈的，是战利品分配。教廷占据了整个莱卡城，里面资源无数，你想好怎么分了吗？”
杜尔加脸上的皮肉抽动了一下。
“不管你信不信，我只是想告诉你这么一个事，”墨悠说得云淡风轻，“莱卡城的教堂在我眼里不值一提，我只是没有人手，吃不下一整个城市而已。行动之前通知你一下，这个城市你要不要，都随便你。”
说罢她立刻起身，并且把我拉起来：“我们走了。”
我还在那里纠结玲玲老师的技巧，墨悠忽然把我拉起来，然后朝外边走去。
警戒在暗处的守卫用手势向杜尔加公爵询问，要不要阻拦或者干脆出手干掉。杜尔加没有反应，更没有给出指示。
因为他自己都举棋不定，猜不透虚实。
守卫们见此情况，按照一般惯例来说，可以随手试探下。于是它们紧紧握住手里的武器，或者露出手肘部位的骨刺。
伴随着两只萝莉嗒嗒嗒的脚步声，包厢里的空气越来越凝重，一触即发。
但就在阴影中的刺客想要出手之时，它们的影子忽然窜出，从墙壁中伸手抓住了这些家伙。
动弹不得。
嗒嗒嗒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影子才重新回到墙壁和地板里。守卫们恢复了行动力，却再无人敢动。
“公爵大人，我们刚才……”
“你不用说了，我看得见。”
杜尔加公爵把雪茄熄灭掉，眼神晦暗不明。那种绕过空间，直接对影子下手的力量，确实很诡异。
难道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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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继续尝试
“姐姐，你怎么那么自信，”走出门后我迫不及待地问她，“难道你已经能够轻松完虐他们了？”
“怎么可能，当然不会，”墨悠一通二连否定我的话，然后又说，“不过呢，趁他们现在对我的能力不熟悉，没什么防备，我倒是能够获得一些远超现在的力量能达到的战果。但你说正面碾压，肯定是做不到。”
我不解地眨眨眼睛：“既然如此，为什么你刚才要说狠话。”
何止狠话，简直太狠了，我在旁边听着都以为墨悠要用一根手指头把莱卡城的教堂给碾碎掉。
“我当时就随便说了点什么，你就当成灵机一动吧。”
墨悠拉着我走了几步，停下来说：“无论我说的是什么，只要能达到一个目的就行。”
我歪歪脑袋：“什么目的？”
“不要让他往‘我打算把他们双方一网打尽’这方面想，只要能做到这点就行，”墨悠轻松愉快地说，“我不能让他们双方同时对我有防备，形成铁板一块。那样子的话，我才真是束手无策。”
我沉默了半分钟，悄悄地说：
“其实，我觉得你什么都不干，也不用有这种担心。”
“嗯？”墨悠表示疑惑不解。
“因为人本来就不会觉得你会把他们双方同时作为目标吧，哪有那么厉害。”我摊了摊手说。
你要是以后那个夜之女王，哪怕还没有成为超界强者，威名打出来，大家也许还会想想，考虑下自身难保的问题。
你一个刚刚觉醒的萌新，最大战绩也就是一把火烧了镇上的教堂，谁会觉得你能搞定教廷的同时还敢黑吃黑。
“本来就没有那么厉害，”墨悠说得一本正经，“但是能不能做到，和打不打算那么做，属于两件事。只要有这个打算，就可以试着操作一下。”
我无奈地耸耸肩膀：“好吧，那你操作。”
我对于墨悠怎么一通操作两边通吃的打算毫不在意，反正都是已经发生过的事了。当年她到底有没有成功，都已成为定数。
我确实不知道她有没有成功，她也没说起过。反正嘛，这种高难度的事情，没成功很正常，成功了666。
这些都无所谓，结果没有区别，我现在最关心的事情，毫无疑问是自己的任务。
而且已经有了重大突破——明白了技巧的重要性。
可惜包厢里的公主们很快就被可恶的杜尔加公爵赶走，让我没能多学一点。
“对了，”我眼睛一亮，“莱卡城现在乱糟糟的，我们回去住也不太好，干脆在卢克镇将就一晚，怎么样。”
在我期待的目光中，墨悠高高扬起右手，然后——
啪！
“嗷呜！”
“你还知道疼？还要怎么不啦，小小年纪，怎么脑子里老是想着那些东西，”墨悠生气地说，“包厢里的事情我还没说你呢，回去再慢慢跟你算账。”
我吃痛地揉了揉脑门，但是听到墨悠的话，眼睛又是一亮：
“算账？算账会惩罚吗！惩罚我吧，快，激烈点。”
“……”
“别打了别打了，哎哟……”
最终我们还是想办法回到莱卡城，回到我们居住的那个旅馆。我的抗议没有任何作用，哪怕卖萌，假装抹眼泪，嘤嘤嘤，都没有用。
墨悠铁了心要把我带回“纯洁”的莱卡城，坚决不让我在卢克镇多留哪怕那么一小会儿。
我打算找玲玲老师补课的小心思，最终胎死腹中。
太悲伤了。
墨悠把我带回旅馆后，就着手洗澡上床，然后坐在大床铺上，捧着个莱卡城的城内地图在那里寻思。
“教堂的位置对我们来说，不是特别有力，但也不算特别坏。”
她指着地图上标记的那个点，偌大的地图被铺在将近十米的超大床上，看得十分清晰。
“它在市区的中间，”我随意瞄了一眼，说，“正常，教堂在莱卡城捞的好处可不少，当然各方各面都要最好的。”
地段要最好最贵的，房子要精装修的，连负责打理教堂的园丁和保洁阿姨都得TOP50的世界名校毕业的。
“是的，坏处在于市中心，这个位置太繁杂了，不太方便动手，”墨悠仔细寻思，“但也有好处，正因为太繁杂，我们可以很轻易地混进去搞点小动作，也很适合撤离。”
“嗯嗯。”
我一边点头，一边搞自己的小动作。
而对此一无所知的墨悠，仍然想着她的计划：“既然如此，索性把水搅浑。我在杜尔加面前说了那些话，他就算不信，多半也会悄悄地过来看看，万一真像我说的那样，就有可能捡漏。但我也正好可以利用这一点，如果他或者他的手下到了，就把事情顺利成章地嫁祸给他。”
“是么，”我埋着头，小心翼翼地继续动作，“怎么嫁祸？”
“还能怎么，引导教堂的人找到他们呗，我说过，市区中心太繁杂了，人特别多。而且这些人都是普通市民，普通市民有一个很显著的特点。”
墨悠捧起地图，看了又看。
“就是会被‘热闹’所吸引，一旦出了什么事，无数人围观。我们先在教堂里搞出动静，把人都聚集过来。再想办法找到杜尔加的人，让它暴露在人群之下。到时候众目睽睽，那么多人证物证，杜尔加跳进莱茵河都洗不清。”
墨悠的计划非常美好，低投入，低风险，高回报。
连我听上去都觉得像模像样的。
“到时候见机行事，我找机会跑到教堂里，看看能做什么。当然，在那之前，也得先确定杜尔加的人到来，所幸他的手下很喜欢在阴影中行动，”墨悠冷笑，“却不知躲在阴影中，正合我意。”
“说得没错，”我帮她加油鼓劲，“那些家伙被坑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发现的。该背时，他们凶死了，当初还敢从我背后吓我。”
要不是墨悠眼疾手快，第一时间砍了一个人的手，不然我下一秒可能就会遭遇一个正义的过肩摔。
墨悠沉默了好一会儿，突然出声道：“你对我的信心让我很感动，但……你这是在干什么？”
第四十章：下定决心
我默默绑好最后一条系带，正坐起来，理直气壮地说：“我在换衣服呀，这身衣服睡觉的时候多合适。”
“是么。”
墨悠在我身上打量了两圈：“所以你专门把那个口袋里的衣服翻出来穿，就是为了睡觉合适？”
“当然啦，”我侧躺下来，“怎么样？”
这个姿势我是专门跟一张表情包学的，那个表情包的配图文字是“弱小，可怜，又无助，还骚”。
感觉特别可爱，应该会让人想上……吧？
我现在身上穿的，是那个猫咪内衣。就是胸口上有猫型缺口的，胖次上端也有一对小小的猫耳朵。
简直可爱。
墨悠不说话，默默看着我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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