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香草和布丁
“那当然，不过它作用的地方是在……在你还不能接触的方面，是卖给夜店街那些客人的。这东西虽然是被人顺手送的，但如果要卖给城里人，可得卖个好价钱。”
我点点头，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
没过多久旺卡老妈回来了，对丽莎说道：“我刚打听过，自然公园今晚有个什么展子，人很多，我们去那儿做生意。”
“好。”丽莎端起大箱子说。
“但是里面人太多，而且比较拥挤，小家伙去的话不太方便。”旺卡老妈担心道。
“没事儿，”我赶紧说，“我们就在路边等着，给路过有需要的行人卖些日常用品。”
丽莎不太放心：“可你们都这么小……”
“那就更没事了，”我露出自己的一对小尖牙，提醒她俩我的身份，“如果有人不想好好买东西，我就咬他！”
旺卡老妈想了想好像是这么回事，虽然小孩子需要照顾，但今晚难得的大生意也不想错过。
“好吧，那你们一定要注意安全，而且不要乱跑。”旺卡老妈答应了下来。
我则偷偷看了看小墨悠，她眼中绽放着兴奋和期待。
正常来讲，放任两个很小很小的**第一次进城就独自卖东西，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但旺卡老妈不是真正的老妈，是墨悠记忆里她所“认为”的一个人。
所以，墨悠自己的潜意识愿望，是可以影响到她的，只要这件事不关键，不会影响到记忆的最终走向就好。
也就是说，小墨悠也想和我两个人一起，没有其他人打扰。
临走之前，丽莎对我嘱咐道：“小公主，卖正常的日用品就行了，不要去动刚才你看的那些哦。”
“放心吧，”我答应地信誓旦旦，“一定不会动。”
然而旺卡老妈和丽莎刚走，我就拉过小墨悠的手，往西边走去。
小墨悠有点懵：“我们不是应该留在路边吗？”
“在路边哪里卖得了多少东西，我已经跟丽莎阿姨学到了，西边那个地方可以卖得很贵，挣大钱，”我轻声蛊惑她，“今晚多卖点钱，我们就有零花钱用了。”
“零花钱……真的吗？”小墨悠眼睛亮了。
我一看有戏，连忙加大力道：“千真万确，等有了钱，我们就可以吃好吃的。”
小墨悠悄悄擦了擦嘴角：“那我们就可以用牛奶泡燕麦喝了。”
“不止如此，往大里想！”
“可以用新鲜的从牧场送来的很贵的那种纯牛奶？”小墨悠试探着问。
我扯了扯嘴角，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现在的小墨悠实在太单纯了，就好像某个故事里的农民伯伯，在畅想皇帝的生活，说皇帝肯定拿着金锄头种地。
还有，为什么你那么执着于牛奶啊，好色哦。
“应该就是这里。”
我仰头看着面前的一排建筑，每一栋楼上面都有昏红的灯牌。不时的有神色匆匆的男人，揽着花枝招展的女人走进去。
第十八章：大兄弟，要套吗
小墨悠开始慌了。
她没吃过猪肉，也没见过猪跑。但无论如何，有些事情，人一生下来，就能够自行理解。
因为那是刻在DNA里的东西。
“我们是不是不该来这里，”小墨悠担心地说，“这个地方，不太好。”
我无所谓地摆摆手：“没事儿，咱们是来卖东西的，不是去里边玩的。他们健不健康，跟我们是两个冷酷无情的商品贩子有什么关系吗。”
小墨悠拗不过我，只好跟着我悄悄靠近这片区域。但她看着那些人，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可没客气，走上前，看到个男人就说：
“大兄弟，要套不啦？”
第一个客人是个比较年轻，也比较生涩的青年，似乎是和女朋友第一次来。
他闻言紧张地不得了，连我的样子都没看，就直接掏出钱包：
“你……你要多少？”
“别紧张，慢慢来，”我比出手指，“给这个数字就行。”
“好贵啊，比商店里贵好多倍。”小青年有点迟疑。
我面不改色地回答道：“你觉得贵你可以去商店里买啊。”
“这不是忘记买了吗，”小青年一脸懊恼，“而且这个时间点哪来的商店。”
我说得更加理直气壮起来：“那不就得了，要不是我们大半夜还加班，哪有套子给你买，加班费你总得意思一下吧？”
小青年一想好像是这个理，只好心疼地花钱买下来。
小墨悠一直担心地跟在我旁边，见青年走掉以后，才放心下来，连我收到多少钱也没在意。
她这样可不行啊，会忘记收钱的。
“没事儿，你看，很简单很轻松，”我对她说，“放心吧，我轻车熟路。”
虽然没卖过套子，但站街上卖新品饮料，或者其他啥的推销活，我做得可多啦。
不远处，紧张的小青年跟上了女友。
“你刚才在那儿跟小女孩磨蹭什么呢，这么长时间。”
“我买了个套子。”
“你出门居然忘了带？”
“这……我也不知道，今晚咱们会……”
“算了别说了，多少钱买的？”
“XX元。”
“这么贵，你傻啊？”
听着两人远处的谈话，我一本正经地对小墨悠说：“其实不算傻，因为不管如何，套子都是刚需，总需要买的。早买晚买都是买，他越犹豫，只会浪费更多时间。”
因为我是不会降价的。
小墨悠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仿佛明白了什么。
可惜不是所有人都这么好上当……啊不对，是这么好做买卖，有些老油条兜里揣着无数套子，根本不需要。
好不容易又遇到个忘记带套子的，可态度却不算好。
“你这太贵了，”这个金发碧眼标准渣男外表的外国人说，“不划算。”
“就是啊，”他身旁的暴（喵）露女郎说，“要不别用了，没关系。”
小墨悠担心地拉拉我的衣角，仿佛让我别卖了。这两人看上去很有社会气息，好像不好占便宜。
但是我不服，我眼神一凛，开启推销模式：
“这你们就所言差异了，而且是大差特差，”我拿起一个套套，指着它说，“你看它，你以为你买的是一个套子，一份现在吗？”
男人不太懂：“不然呢，还能是什么。”
他的女伴则有些不耐烦：“别听这小孩子胡扯了，她们这些人总有话说，别理她，耽误我们时间。”
“你闭嘴，”我凶狠地瞪她一眼，“你当然无所谓，但是请这位男士好好想想，要是你的女士因为没套子中招，会导致什么，然后你就知道她为什么不让你买。”
男人神色微变：“安置费，抚育费……还有逼婚。”
而女人则脸上大变：“不要胡说，我可没这个意思。”
“那你们就用套子啊，”我趁机把东西拿出来，“只需要这个数，你们就能得到它。XX块钱，买的不是一件冰冷的物品，而是一份安心，一份信任，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却能买到一份和谐的未来。”
男人有些意动，我见此趁热打铁，还搞起了礼包促销：“还有这个，金枪丸，让你振作男人雄风，只要XXX元，包你有个完美的夜晚。我们这里还有套子和大补丸的‘夜太美’组合套餐，两种一起买，给你八点五折！”
“效果真有那么好？”
“当然有那么好，”我拍着小胸脯保证道，“效果不好你找我，假一赔十！”
男人被我的魄力所震撼，于是买下了套餐。一瞬间，我的小钱包鼓了起来。
果然还是卖大力丸赚钱，比卖套贵多了。
小墨悠走到我旁边，半天没回过神：“突然就卖了这么多钱。”
“那当然，毕竟是这种药嘛，”我自豪地说，“连商店里都买不到，自然又好卖又赚钱。”
即使几十年以后，医院有了正规渠道的万艾可，也没有多少人愿意大摇大摆地进药店去买正规货。
因为药店是正经地方，大家都是正常买药的人。你一个人去买那种东西，肯定被各种围观。
而且药店的灯光实在太亮了……
所以很多人还是愿意去巷子角落，只有一间门面的偏方铺子，去昏暗的货架上选没有正规许可的药。
“可要是他发现药没那么好用怎么办，”小墨悠担心地说，“你还让他来找你。”
我叉着腰说道：“对啊，我是让他来找我，随便来。但问题在于，首先他得找得到。”
“什么？”
“旺卡老妈不是说过嘛，”我指了指头顶的夜空，“黑暗是我们的庇护，刚才他连我长什么样子都没看清，我们又不是城里的人，他拿命找我都找不到。”
等到东西卖得差不多，我们直接趁着夜色溜掉，之后半个月都到其他区域去做买卖，半个月以后再回来，保证他彻底没辙。
小墨悠看看天空，又看看我，似乎懂了。
“我明白了，”她说，“夜晚真好。”
“是啊，夜晚真好，”我感叹着感叹着，思维不自觉又变得歪了起来，“而且夜晚还能做一些适合在夜晚做的事情，哎呀太羞人了，接接你好色哦。”
小墨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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