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扬血者
庄宁看到了无面人,那位主导了庄宁命运的“观察者”,祂问:“开心吗?”
“呵。”
“别急啊,我是来商谈你工作的,那之前,我觉得你还是该感谢我。”
“呸。”庄宁笔了个中指。
“能不能考虑一下我是你上司?”虽然没有脸,但无面人的脸抽搐了,“算了算了,之前你说要居家办公,就把合同签了吧,之后你就负责你所在的这片区域,有急事可以打我的电话。”
这一次庄宁倒是没有怎么犹豫,签上了名字。
“这么干脆?”无面人惊讶道。
“工作很难找啊。”庄宁低下眼睛,“何况,你到底还是信守承诺。”
无面人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笑你真好懂啊……可那些人却一点不理解你。”祂起身,喃喃说,“此心安处即是吾乡。”
“那么恭喜你了,庄宁。”
“恭喜你回家。”
眨眼之间,黑暗尽散,庄宁还是在沙发。
唯一的不同,只在于身边多了个人,抱着庄宁,微微颤抖。
“普瑞赛斯?”
“只是……有点怕一个人独处。”这个万年都在邪魔国度的人嚅嗫。
“不用怕的。”庄宁闭上了眼睛,“都过去了。”
“嗯。”
“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嗯。”
“睡吧。”
“嗯。”
时间越过十二点,或许是因为一些不可抗力,没有跨年的烟火。
他们闭上了眼睛,眠于阴影。
没有恐惧,因为明天太阳会照常升起。
(全书完)
完结感言
啊,写完了。
好歹是写完了。
虽然目前这本书的状态因为元旦编辑放假改不了,还是显示连载中,但终于还是完结了。
我也没有成为写一点就捞钱跑路的代表,应该不会被钉在耻辱柱上吧?
作为一本蹭热度的书,到这里也就是尽头啦。
真的很感谢能看到这里的读者,毕竟都到结尾,还有这个追读量,还能接受我越来越不行的文字,真好!
还有群友,虽然我在群里不怎么说话,一直潜水,但还是很高兴有你们。
如果要我评价的话,这本书很……很特别?
因为能有这个成绩,和我的质量没什么关系,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能力不够,没有办法把这种题材写的合情合理,靠得大多数都是题材了,基本就是蹭热度蹭出来的,所谓煽动情绪,一开始就说了很多次。
嗯,但有一点,我还是钦佩的,方舟果然是个强大的ip,都几个月过去了,依然能看到层出不穷的类似的题材,简直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一个幽灵,一个有自己生活的幽灵在方舟的上空盘旋.jpg
不过还是得道一声歉吧,毕竟到后面确实写的不行了。
具体来说,其实这本书还是能写长的,或者说,水长一点。
只是第四卷从卡西米尔之后,我还是开始加速剧情的发展了,乌萨斯两章过,莱塔尼亚两章过,哥伦比亚两章过。
第五卷更是如此,邪魔和普瑞赛斯写的很快,本来该是重头戏的海嗣也写崩了,至于最后的观察者……说实话这个方舟只提了一嘴的背景板我压根不知道怎么写!真想往四个月前刚开这本书的自己身上来一个大嘴巴子,干嘛非要把星空列出来呢。
还有就是,一些设定上的,我得承认云了,毕竟有一段时间没去看剧情,以前看过的也有好多东西都忘了,有时候脑子一抽会写些很可笑的东西,造成的观感上的问题,我必须要道个歉。
其实加速的理由很简单,就是我写的内容太同质化了。
没活了,咬打火机也生不出火来。
设计大纲,但写出来根本不具备可读性。
而且差不多是那个时候,我的热情也褪去了。
哪怕是在森林燃烧的火,最终也会迎来熄灭的宿命,即便这样的火焰在它最猛烈的时候漫山遍野。
火山喷发的熔岩最终会冷却,看似无穷的太阳也会在漫长的时光中迎来热寂。
没了热情,就是没了燃烧的东西,到结尾或多或少都有这样的感觉。
那段时间感觉写出来的都是垃圾,还很烦躁,然后我重新拿起了大纲,把之后写的东西一顿烂砍……
遥想当年(其实就是八月时候的事),我上一本书扑的老惨烈了,一万收藏,一百首订,这个成绩在诸多方舟同人里也算是震撼。
毕竟是个人在有同人大背景的前提下,在连吃了三个推荐的前提下,在万收的概念下,只有一百个读者追读(可能还不到,其实只有九十多个)。
直到现在想这本书还挂在万收书单上,都会有种羞耻的感觉。
那个时候,有人劝我写下去,我接受了,我当时真的觉得自己是能写下去的。
然后,然后下面就没了……
因为写不下,觉得没希望。
真的很抱歉。
平心而论,那真的不是一本好书,更不是一本好网文。
网文,最直接的一点就是,它终归是只看成绩的,就像作者之间往往是以成绩为证明。
所以我当时鸽了,不仅鸽了,甚至这本书她们并非围着你转就是那种情况下随手开的,写第一章时连粗纲都没有。
当然,这本书之后我也算是尽量认真写了,在现在完结的时候有五千均,可能在万订大佬眼里不值一提,但对我来说确实可以了。
虽然这和我能力没啥关系,吃了红利,猪都能起飞,在赶上风口的时候只有五千均订,某种意义上挺一般的。
嗯,说了这么多,胡扯一些别的吧。
无论怎样,这本书的受众恐怕有很大一部分是对方舟有怨气的人。
虽然不看剧情有一段时间,但我仍然能想起来最初看方舟剧情时的一些无奈。
这其中有很大一部分真的是在谜语上,比如说吾导先路,安多恩和教宗就是不讲人话。
我举个例子,就拿安多恩和教宗的谈话。
教宗:我们该如何面对启示?那些神秘莫测、不可言说的时刻;那些模棱两可、亟待阐释的冲动;那些无法归因、晦涩难言的直觉......
教宗:它要把我们引向何方?它想让我们做何选择?抑或,这不过是生存的疲乏带来的幻觉?
教宗:但启示被称为启示。只因为我们愿意相信,或被告知要相信。
教宗:甚至,就算我们明知其中并无任何超脱常理之处,即使我们已能够将其分解为冰冷的逻辑或客观的自然......
教宗:可叹的世人们啊,依旧会为“启示”覆上一层属灵的光。
???:如此,当面对现实的残酷,怯懦者可以责怪启示的暧昧,虔信者可以愧悔领悟的偏差,无论如何,至少可以笃定一切并非自己所致。
**
教宗:安多恩,你来了。
安多恩:你似乎并不意外。
教宗:我不会将这称为某种指引的结果。生活给我的最大教训就是,人们总会相遇,无论本意为何。
安多恩:但终归各怀目的。
安多恩:至高律法的看守者、监督者、践行者。
安多恩:承袭了拥有牺牲与团结美德的伊万杰利斯塔之名的第十一世圣徒,立于拉特兰圣迹顶点的教宗阁下。
伊万杰利斯塔十一世:何必背诵你不相信的礼辞?
伊万杰利斯塔十一世:那个女孩没有留在你们之中。
安多恩:她还小,还有许多事要经历。
伊万杰利斯塔十一世:我们却已经老了,老到娴熟于阴谋、权术、挑拨和倾轧。
安多恩:你打算怎么办,好好对她使用一番这些岁月的礼物吗?
伊万杰利斯塔十一世:我还没有糊涂到去挡一个小女孩的路。
安多恩:就算她引发了某种“奇迹”?
伊万杰利斯塔十一世:不,奇迹属于拉特兰,奇迹只属于拉特兰。恩典降临了,仅此而已。
**
伊万杰利斯塔十一世:我说戒律是本能。我说戒律是阐释。以你之颖悟,不该看不出其中龃龉。
安多恩:......若律法恒定,随历史流变加诸其上的“阐释”不可能成为“本能”。
伊万杰利斯塔十一世:不错。但你想要质疑的前提错了。律法当然是恒定的......只是“阐释”并没有那么“流变”。
伊万杰利斯塔十一世:阐释不是偶然,安多恩,你能明白吗?
安多恩:......你刚才说,“老人没有可能性”。
伊万杰利斯塔十一世:律法比你我都要老得更多。
伊万杰利斯塔十一世:教宗不阐释律法,律法阐释它自己。你觉得律法为什么能做到这一点?
伊万杰利斯塔十一世:看看我们身边这些——不好意思,被我打碎了一部分——这些建筑、圣像、彩色玻璃、辉煌的穹顶和壁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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