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女反派的跟班 第15章

作者:手摘枇杷

  “那砚台,我买了!”

  柳东方指着一个石质细腻,纹理如丝的洮砚。

  掌柜认得他,笑眯眯道:

  “一口价,三百两。”

  柳东方咬咬牙,从袖中掏出三张银票扔过来,“给你!”

  恩师喜欢收藏砚台,那他就要投其所好,不然怎么得到重视呢?

  就算付出一笔巨款,那也是相当值得。

  远处的徐北望目光惊愕,当书生刚触及砚台,头上的气运塔就跟吃了兴奋剂一样。

  足足点亮到九十二层!

  光芒四射!

  这书生原本的气运只有三十二层,有此变化显而易见。

  砚台是宝物!

  没想到通过观察气运塔,还能截胡。

  “住手,我要了!”

  一声厉喝,吓得掌柜手一缩。

  柳东方脸色有些难看,没想到此人会横插一手。

  这可是他早就相中的礼物,决不会轻易割让。

  但他也清楚,眼前的白袍男子,远非他所能得罪。

  “君子不夺人所好。”

  柳东方大声质疑道。

  言下之意,你这种行为会遭受唾弃。

  徐北望目光漠然:“抱歉,我不是君子。”

  柳东方愕然。

  掌柜也呆愣半晌,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

  “这是极品砚台啊,按之如妇人肌肤,温软嫩而不滑,清心养神……”

  “公子愿意出多少钱?”

  互相抬价,他才赚得多啊!

  “咱们不是成交了么?”柳东方目光愤怒,将捡来的钱袋扔过去:

  “再加二十两,希望掌柜不要言而无信。”

  掌柜骨碌着眼睛,瞄向徐北望:

  “公子,你看这……”

  两人气质相貌天差地别,这位白袍公子,怎么着也得喊一千两吧?不然配不上身份啊。

  徐北望面无表情,冷声道:

  “奉贵妃娘娘之命,前来巡视!”

  嗖!

  一块红色令牌甩在摊位。

  掌柜只看了一眼,脊骨发寒。

  令牌上栩栩如生的凤凰,做不得假。

  那个女人的狗腿子!

  “请公子笑纳!”

  掌柜声音都在颤抖,小跑过去将砚台双手奉上。

  徐北望眼神无波无澜,接过砚台,随后三百两银票出现在掌柜手中。

  临走时,越过柳书生不甘又愤怒的目光,徐北望看到气运塔。

  早就回归正常气运值,三十二层。

  收回目光,他手持砚台,缓缓离去。

  柳东方攥紧双拳,砚台被捷足先登之后,他心中莫名生出一股怅然若失的感觉。

  就好像失去了一样足以改变他命运的东西。

  书生摇摇头,抑制心中的屈辱感。

  被欺负了又如何?卑微如他,还敢跟这种人物争取不成?

  ……

  徐北望拦了一辆马车,迅速赶往六扇门。

  他倒要看看这是什么宝贝。

  没想到还挖掘出系统的隐藏功能,那就是截胡。

  一旦某人气运值突然飙升,那就意味着他会获得机缘?

  不错,真不错。

第11章 执行任务

  庚组。

  清风徐徐,带来一股浓郁的香味。

  “恭迎颜组长。”

  新晋捕快列成两排,低着头眼神游离,表情说不出的怪异。

  一袭粉红色绣花襦裙的“女人”款款而来,身段婉约,风情摇曳。

  那荡漾的双马尾格外迷人。

  可惜,在场汉子毫无怦然心动的感觉。

  女子脸上涂着厚厚的脂粉,虽谈不上美丽,但也如明珠灼灼。

  “饮月妹妹,我来了。”

  她轻启红唇,笑靥如花。

  在场捕快们毛骨悚然,这粗壮的嗓音让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颜介,又名颜如玉,四大名捕之一,青云榜第十二,庚组组长,河东颜氏的嫡子。

  对,不是嫡女……

  而是子。

  忆往昔,谁还不是个风度翩翩的浊公子呢?

  曾经的颜家颜公子,温文尔雅,十五岁就在京师闯出一番偌大名声。

  谁料,一见灭绝误终身。

  众所皆知,灭绝骨子里就憎恶男人,那怎么办?

  颜公子为了接近她,想出妖孽的法子——

  打扮成美少女!

  那穿上肚兜那一刻起,仿佛打开魔盒,彻底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从此也不再仰慕灭绝,反倒以姐妹相称。

  “咱们女人都是水做的骨肉,男人皆是泥做的,见到他们便觉浑浊逼人。”

  颜介一脸嫌弃地捏了捏琼鼻,而后望着前方的女人说道。

  新晋捕快不敢显露怒意,只能暗地里痛骂这个提臀逢迎的兔公!

  西门饮月斜睨着他,一贯煞气的俏脸缓和下来,温声道:

  “介姐姐,找我何事?”

  颜介扭动腰肢近前,娇笑道:

  “有任务,奴家一人应付不过来,求妹妹帮衬。”

  闻言,西门饮月表情沉凝。

  这句话从堂堂四大名捕嘴里说出,那这个任务必然非常棘手。

  她目露兴奋,催道:“快说!”

  颜介示意别激动,随后点了点皓腕,通透玉镯里面飞出一卷宗。

  所有捕快都是满脸羡慕,这可是珍稀的储物宝贝啊!

  西门饮月展开卷宗,认真专注地浏览。

  好一会,她轻轻颔首:“我们两人联手,问题不大……”

  话音停顿了一下。

  西门饮月突然扯动唇角,露出玩味戏谑的笑容。

  ……

  署内。

  “究竟是什么……”

  受限于见识,徐北望研究了半个时辰,依旧没弄清楚这盏砚台的奥妙。

  正当他烦躁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