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北望月
原本的塔露拉觉得罗德岛太过温和,与她的理念截然不同。她是想着要重组整合运动,让反抗的火种在泰拉上再次萌发。这种想法一直到博士找上了门,送了她一本薄薄的小册子。
《共产党宣言·泰拉魔改·plus版本》。
塔露拉看了一个通宵,越看越心惊,只觉得离谱至极,又有豪情万丈,然后从此以后就把罗德岛的博士视为导师、人生知己。
爱国者则是成了训练室的常客,他丝毫不吝啬将自己的战斗经验,对于各种战况的理解传授给罗德岛的干员们。
他是这样说的,“我是罪人,背叛者,但我已决心要成为感染者前方的盾,抵挡任何的阻击。在宿命的裁决到来之前,我会尽我所能的为感染者的未来做出贡献。”
阿卡多在霜星那里买了一份抹茶味的冰淇淋甜筒,然后随手送给了路旁的小孩。
他看着身旁栽种的松树,陷入了沉思。
嗯,又被跟踪了。
Sweep吗......
阿卡多开始在罗德岛内部兜圈。
一直到暗中跟随的几人在机械化的循环里露出了破绽。
他拍了拍女孩的肩膀,“就这样的水平,可奈何不了特雷西斯。”
W如同炸毛般地颤抖了一下,挤出了一个十分勉强的笑容,“我要是能在您的附近顺利完成潜行,大概也就不会混得像这样窝囊了。”
阿卡多摇了摇头,“走吧,正好跟我一起去见一见博士,我有事情要和她商量。”
W听出了言外之意,大概是有什么需要自己参与的任务了,啧,真是麻烦,但完全没有理由和能力拒绝这个老家伙。
血魔的目光扫过身后的十字路口,他没有再多说什么。
跟踪他的人,可不止W。
阿丽娜靠着墙壁,慢慢地瘫坐在地上。
她抱着一本厚厚的《特里蒙理工大学-学生手册》,第一次做这种小偷小摸的事,让这位乡下来的小姑娘脸皮子有些挂不住。
明明就很憧憬那位血魔的生活,向往他的工作,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阿丽娜抿着嘴唇,然后轻轻地叹息。
她也想像阿卡多那样,拥有在危难时刻拯救弱小的知识。
如果。她指的是如果。
如果自己离开了罗德岛,留在了特里蒙。
塔露拉......一定会理解自己的,对吧?!
(Prts温馨提醒您:向本书投掷推荐票、月票、刀片,或进行打赏、合理评论等一系列行为,能有效提高本书更新速率。)
134.新年,有年液饭
博士严肃而庄重地从阿卡多手里接过那个黑色的行李袋。
这种款式的行李袋,让博士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了抽卡的刺激。
那是命悬一线般的生死两难,犹豫在氪金与放弃的边缘,痛苦在沉船与歪卡的绝望,偶尔是见证双黄乃至三黄、四黄的辉煌。
是啊,这就是,珍贵而稀有的......
她颤抖着手,拉开了行李袋的拉链。
唔——
博士下意识地捂住了脸。
那一抹刺目的金光瞬间喷薄而出,带着火焰般的光络飞洒向办公室的每个角落。
哇!金色......
“仿生义体试做1型,”阿卡多关掉了内置的LED灯,然后把灯链拔出来丢进垃圾桶。
行李袋里面装着的是近似人类左手的机械物件。
所谓的金光特效,以及似是而非的行李袋,都是斯卡蒂提出的要求罢了。
看在这家伙提供了众多科学技术的份上,阿卡多就去网上花钱订制了一套符合要求的包装。
斯卡蒂也回归正题,她取出义体,轻轻扳动着每一处关节。
反馈又生硬又沉重。
毕竟是需要操作者吧......
她摸了摸下巴,“你有找志愿者参与试验吗?”
阿卡多从行李袋底部掏出一沓印刷纸,“找了79位在意外事件中失去了左手的不同种族、不同身体状况的残疾人,但排异现象相当严重,神经驳接方面的表现也让人不敢恭维。”
“从生物体神经元发出的信号,再到机械感应并作出动作。最差劲地甚至是足足3秒的延迟,而且伴随着灼烧疼痛。”
斯卡蒂翻看着那些资料,“我记得我提供了海嗣的神经样本。”
“所以才会发生明显的排异反应,”阿卡多补充道,“以海嗣神经为模板制作的传输系统的确具备了强大的适配性,能够用于几乎所有的种族,但却无法正常地传导来自人体的电子信号。”
斯卡蒂抓着那只机械手掌,略微思索,“要不直接用海嗣的神经?别仿制了。”
“生物神经驳接?”
“我能让海嗣进化出传导机械语言的神经系统。”
“大概要多久?”
“三个月,”斯卡蒂很快就给出了答复,“以前从来没试过,因为阿戈尔人根本不给机会。”
阿卡多收好了试作型义体,“阿戈尔现在怎么样?”
“半死不活吧,”斯卡蒂打了个哈欠,“还有,你打算在我这里借多少人?”
“放心,有借有还。”
血魔毫不拖泥带水地开溜,他还有一大堆事情要处理。
毕竟,也过年了。
和叙拉古那边的协议也差不多要拖不下去了。
设计一座移动城市,这可不是一个轻松的差事。
阿卡多回到了“大卫之星”,年小姐正在别墅外的花园里,拿了一些红色的纤维制品在做手工。
“灯笼?”
“是爆竹!”年咂舌,“这可是危险物品!”
“有多危险。”阿卡多来了点兴趣。
“能打伤我的兄弟姐妹们,前提是能打中。”
天寒地冻的,年却穿了件丝绸织的旗袍。带着绚烂的刺绣,像是名贵的藏品。两条素白的大长腿搭在庭院里的石凳上,白晃晃的,雕塑般的带着玉石光泽,明润而无暇,让人有些想要抱着狠狠地盘上几个小时的冲动。
这家伙哪儿来的钱买这种昂贵的衣服。
阿卡多略微沉吟。
哥伦比亚什么时候有这种级别的炎国裁缝了?
等等,他记得在博士的记忆里,罗德岛上还有两位干员也是来自炎国的巨兽,而且是年的“姐妹”。
这衣服,该不会是让她的妹妹画出来的吧?
阿卡多换了好几个参考系去观察年。
嗯,果然,这家伙是什么都没穿。
这件旗袍是画出来的。
只要主观上“看不到它”,那这件旗袍就不存在。
他打量着不着寸缕的年小姐,倒也不觉得有伤风俗。
不得不说,巨兽的人形身体的确是完美的造物。
哪怕是阿卡多也会觉得无比的赏心悦目。
哦,换个男性过来碰到这种状况,可能已经失去理智的扑上去了。
一般人没阿卡多这个级别的阅历和经历,他并不喜欢这些交配方面的冲动,这会干扰理性的思考。
正常情况下,阿卡多看到了没穿衣服的异性,首先是觉得奇怪,这家伙在城市里难道已经没有在乎的人了吗?然后就是反感,他对于人类与野兽之间的区别自有一套属于自己的理解。
人类比野兽高级在于,他们懂得使用文明来修饰自己,懂得拿起工具来完善自己。
若非是年的身体无论是从艺术还是科学的角度来看待,都是美丽得无与伦比,阿卡多早就挪开了视线。
华法琳的身材什么时候才能长成这个样子?他开始思考。
算了,这也太难为人了。
年终于意识到了阿卡多的目光颇为不对劲。
“喂!你欺负我是吧?!”她愤愤不已地放下了手里的剪刀和红纸,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特殊部位。
“没那个空闲,”阿卡多坦然,“只是在思考你不穿衣服就到处乱逛到底是出自怎样的心理状态。”
“......”年哑然,但也不是觉得害羞。都是活了多少岁的老家伙了,有些话题直白点说出来也无妨。
她叹了口气,还是放开了挡住胸部和大腿根部的手,“算了,你随便看吧。”
早在被这位血魔植入了魔王的法术的那一刻,她就做好了所有最坏的打算。
被这家伙看看身体罢了,又不是被抽取权能,无所谓了。
年小姐选择了开摆。
只要接受了自己的懦弱和失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就是无敌的。
阿卡多也正如他自己说的,没有那么多时间浪费。
这位血魔回到自己的实验室拿了一份研究资料,就急匆匆地赶回莱茵生命。
后天有一场关于“义体”的宣发要举行。
阿卡多正在想方设法地糊弄住行内行外的人,争取拉到更多的资源。
“哦,对了,”他在离开别墅的时候忽然喊住了年。
上一篇:我在赛博朋克推销假面骑士
下一篇:我的女友是龙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