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金氏浪子
“是的。”秦甯柔声说,猫儿眼里妩媚动人。
傲娇大小姐迷人起来,让人不住脸红心跳,富太太也不例外。
“…………请您自己告诉我,您觉得您的青春,您的忧郁,您的寂寥,您的悲伤……到底值一个什么样的价格呢?”
犹如恶魔的低语,蛊惑人心。
直到富太太离开会客室,门一关上,秦甯营业用笑容还没卸下便听见身后传来掌声,她转过身,看见沙发上白未然的身影从透明到清晰。
白未然还在一边鼓掌,满脸赞叹。
“秦甯,你可太能忽悠了,把画用原先定价的五倍价格面不改色的卖了。”
秦甯转转眼,一脸得意洋洋。
“那是未然哥哥太实诚了。”
“你卖东西,总想按着定价卖,这东西怎么有定价呢?定价反正是我们订的,关他们什么事,他愿意出的比我定价高,那是她自愿,我哪有强迫她呢!”
白未然摇头失笑。
但凡跟钱有关的事情,秦甯就一下精明了。
“我要出去一阵子。”他说,边将一把钥匙递给秦甯。
“这上面的按钮,你们按了以后就能回家去。”
“你忙完,想回去了,带着安沁一起回去。”
小黑屋的空间可以被固定在这世界的任何地方,但直接你去找,它又不存在。
所以白未然总是带着秦甯和安沁同进同出。
秦甯接过钥匙,一脸疑惑,“未然哥哥,你要去哪?”
“…………有一些事情要去查一查,问题不大。”白未然道,伸手揉了揉秦甯的脑袋。
“对了,安沁呢?”
他刚刚一路走来,就没看见安沁。
一般来说,安沁都跟个小跟班一样跟在秦甯身边的。
秦甯耸耸肩,“她也跟你一样,说有事,要出去一趟。”
白未然倒是奇了。
安沁从来没有说过【我有自己的事】这种话。
他觉得有点怪,但拿起手机看一眼,并没有任何APP警报。
他又放宽心了。
并不想干涉安沁自己的自由。
相反来说,安沁能离开秦甯说有事,他还松了口气,觉得挺好。
“那我走了。”
一声落下,他的身影顿时消失在原处。
秦甯拿着那把钥匙,在原地愣了几秒才回过神来。
“啊!未然哥哥,你这个笨蛋!!”
他怎么也走了?
他走了,安沁也不在,这画廊突然就剩她一个人??
画廊办起来了,人热闹了,你们一个个都不干活了?
她不是来监视未然哥哥兼安沁老板的吗,怎地突然变成未然哥哥的任务工具人和安沁的天选打工人啊!?
秦大小姐愤愤不平,气的跺脚脚。
白未然一个翻身飞出十万八千里。
事实上,他能飞出的距离比那孙猴子远多了。
他从滨海城市的海滩出发,一路往外海前进。
他飞过的海面,因为风压在底下形成两道白浪。
突然他听见一声咿咿叫喊,低头一看,原来是有只不明所以的小海豚,看见他那两道因为风压形成的白浪追了上来。
但因为赶不上他的速度,就在后面一路追。
跟只嗷嗷待哺的小鸭子一样,一路追,一路叫。
他停下来,那小海豚就在他脚下的海水区域绕着圈子打转,又一路叫唤他。
一只走失的小海豚?
白未然偏了偏头,扩大感应。
“………………!?”
他惊讶的增加了感应的范围。
一圈,又一圈,再一圈的增幅。
不是没有感应到海豚鱼群,而是随着感应的范围扩大,能明显感应到区域内鱼群们正有序的往一个方向前进。
他睁开眼睛,伸手摸了摸探出头来的小海豚。
…………与其说那是有序前进,不如说它们像在争先恐后的逃避什么。
他望着感应中鱼群逃离的方向,眯起眼,身影倏地消失在原地。
小海豚本来被摸得正愉快,冷不防人消失了。
大眼失落,对着半空中嗷嗷叫了两声。
下一秒,青年去而复返,又把手放在它脑袋上,小海豚高兴的眯起眼来。
“有缘相遇,我给你取个名字吧,今天是星期六,你叫星期六吧!”
社畜都很喜欢的日子。
小海豚瞬间从兴高采烈,在他手下挪开头。
“…………?”
为什么这只海豚看起来一脸很鄙视的样子。
他觉得这个名字好听得很。
这年头,海豚都会鄙视人了。
××
在露天的咖啡座里,安沁一脸手里拿着一杯冰咖啡,吸着杯里的冰咖啡,茶褐色温柔大眼里一点情绪没有。
她看着眼前的人,头微微偏着。
而坐在她对面,戴着墨镜,头戴鸭舌帽,脸上还有肿胀未褪的青年,声泪俱下。
“我那是一时着急了。”
“…………你懂吗?安沁,你懂吗?”
“因为看见你,不依赖我,去依赖别人了。”
“我的心里很痛,像是被人拿刀,一刀一刀割着一样心痛。”
安沁簌簌吸着咖啡,看着桌上拆吸管的纸套被水珠一点点浸润。
任凭曹爽表演,她一秒出神,。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在那样激愤的情绪下,做出污蔑你的事情来。”
曹爽豁然抬头,两行清泪从墨镜下缓缓流淌。
这把安沁看的都愣了。
曹爽伸出手,想要越过桌面握住安沁,但安沁这下突然敏捷起来,脚下一踢,整个连人带椅往后挪动,椅脚刮着露天咖啡座下的地砖,发出刺耳响声。
这下引得其他正在聊天的众人一下看过来。
全场一时静默。
曹爽现在最受不住的就是众人的目光了,他咬牙,一下讪讪然收回手。
画廊的事情给他打出了创伤症候群。
曹爽本来是个最享受众人目光的自恋者。
现在一下变的畏畏缩缩。
他不由得咬牙暗恨。
其实他原先想约个人少的地方,但安沁非要约在这里。
露天咖啡座。
但之前怎么打电话,安沁那边都是关机状态。
昨晚却突然传了一通空白讯息来。
他正神伤买醉暗恨,醉眼朦胧拿起来一看,一惊,立即打回去。
那头的安沁支支吾吾地说她打错了。
曹爽:呵,女人,你会打错?
不是,这不是打错,这就是安沁想打给他。
他虽然气愤安沁在那对杀千刀的男女面前没有为他说话,很想揪着她甩几个耳光。
但他又知晓安沁的个性软弱。
真让她做什么,她也做不出来。
烂泥扶不上墙的个性。
但安沁这通意外的空白讯息又迅速膨胀了他的自信。
她就是想打给他,即便在那两人的控制下,安沁心里还向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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