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纳米核心
赛博朋克之未来神话 作者:纳米核心
电子脑,神经连接义肢,纳米科技,全身义体人,赛博空间,人工智能,意识上传……
22世纪,世界已经进入到了赛博朋克社会。
然而,在这高度发达的科技下,过去曾被视为愚昧与迷信的神秘力量却并未消失,反而开始被科学的力量所解析。
人类掌握神力,科技成就神明……看似光明的可能逐渐呈现在了人类的面前。
但研究者们并不知道,这些神秘力量的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危险。
混沌中的恐怖,正在向着人类这个无知而傲慢的种族悄然接近……
直到一位有着异世灵魂的穿越者,穿越时空来到这个未来世界,在拯救世界的过程中,谱写出了属于他的神话!
赛博朋克世界观,略带有一些战锤元素,请各位读者鉴赏。
第一卷 智能觉醒 第一章 猎物与猎人
夜幕已经降临许久。
仿佛终日不散的雨水也稍稍止歇几分,只余下仿佛薄雾一般的细小雨点淅淅沥沥地下着,配合着整座城市中到处都是、严重光污染的各种全息霓虹灯广告,让金帆市笼罩在一片五光十色的朦胧之中。
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间,一辆辆飞车在空中疾驰,无数车辆构成的一条条空中航道交织成网,配合着无数楼宇间不熄的灯光,让这座城市显得无比热闹繁华。
也有大型飞艇在更高的空中慢悠悠地漂浮,两侧投射出的全息荧幕上重复地播放着一轮又一轮的广告。
立于云霄的宽大厅堂装饰得金碧辉煌,数以百计衣冠楚楚的上流人士在其中觥筹交错,举杯宴饮,三言两语间便决定了一项项足以影响到成千上万普通人的大生意。
但在城市的边缘,被称作下城区的区域,一切却都截然不同。
在那里,一切都好像停留在了几十年前甚至上百年前一般,城市中心的繁华仿佛与这里根本没有关系,街道与建筑都显得十分破败,各式各样的垃圾与雨水混合在一起,化作一地污水流得到处都是,那种仿佛放久了的发酵物一般的腐臭味哪怕是雨水都冲刷不掉。
披着雨衣或者撑着伞的行人稀稀拉拉地行走在街道上,大多数人都表现得行色匆匆,一副不想在这片地区的户外久待的样子。
——也是,下城区又脏又乱,治安又差,正常人谁会愿意在这里久待呢,更别说现在还下着雨。
但有些人,却不得不如此。
比如说那些抱着纸箱躲在阴暗角落中奄奄一息的流浪汉。
比如说那些手脚四肢上有着明显的义体化痕迹,脑后插槽里插着最新型的电子毒品,整个人都High得不行,在大街上摇头晃脑、眼神迷离,连自己在哪儿都忘得差不多了的电子嗨草族。
还比如那些衣着暴露、浓妆艳抹,在暧昧的粉色霓虹灯下搔首弄姿,使尽解数地招徕着过往的行人,希望能将他们发展为自己的顾客的站街女们。
哪怕是科技发展至今,人造义体、电子脑、纳米技术等等都已经成为了现实的现在,这种与杀手并称的人类历史上最古老职业依旧还存在着。
倒不如说,在科技高速发展的同时,人类社会在人文精神方面的发展却没有同步跟上,再加上整个人类世界在多次大规模战争之后所造成的混乱,这一职业反倒变得越发“繁荣昌盛”起来。
不过,会在这种时候在这种地方站街的妓术工作者,显然不会是那种可以出入高档会所与五星级酒店的高级应召女郎,而是在这一行当中最下等、最便宜、年龄也最老的那一类。
仔细看去,就可以发现,虽然她们脸上都扑着厚厚的粉底与妆容,但仍旧无法掩盖眼角的那一丝丝已经非常明显的皱纹。
她们那暴露在衣物外的皮肤也有些粗糙,甚至有些还带着因为上了年纪而产生的色斑,毫无美感可言。
至于她们身上那些看似高雅优美的衣裙、闪闪发光的首饰,在懂行的人眼里更是充斥着一种廉价工业品的劣等质感。
但她们的客户显然也不会在乎这些。
毕竟,会来找这些底层妓术工作者发泄欲望的家伙也只能是那些同样处在社会最底层的渣滓。
没钱,没权,也没有靠脸蛋或者口才泡妹子的能力,自然就只能跑到这种臭水沟一样的地方来发泄欲望了。
可以说,就和这片破败的、根本不被人关注的街区一样,无论是在这里工作的人,还是来这里“消费”的人,甚至包括所有住在这里的人,都差不多是这座城市的最底层。
安娜也正是其中的一员。
今年的她已经三十岁。
虽然在一般人中,三十岁的女人正是处在最有成熟魅力的年纪,但对于已经在这个行当干了超过十五年的安娜来说,十几年来的过度滥交以及恶劣的生活条件让衰老更快地找上了她。
曾经一度是各路高档会所与五星级酒店常客的她,在年老色衰之后也只能来到这个地方,和那些比她年纪还大的大妈们争夺客源,赚取那一份少得可怜的“工资”。
穿着一身廉价短裙的她站在街头一角,一块恰巧能避开雨水的地方。
她一边尽可能地向行人们展示着她那已经开始有些走形的身材,一边在心里抱怨着这座城市的鬼天气——下雨,下雨,又是下雨,就算不下雨也总是满天阴云,一年里放晴的日子根本没有几天。
整座城市都仿佛浸泡在水里一样潮湿阴郁,令人感到不快。
尤其是在她工作的时候,那带着水汽的风吹过她的脸颊,都快要把她脸上的妆给弄花了!
就在安娜在心中抱怨不已时,突然间,她看到有一个男人走向了她。
终于来生意了!
她这么想着,原本有些漫不经心的脸上顿时露出营业用笑容,身子也下意识地摆出了最容易凸显身材、最能将她的女性魅力表现出来的姿势。
“这位先生,需要服务吗?”
安娜这么说着,同时也用不引人注意的动作快速观察了一下这个男人的情况。
——虽然身上穿着的衣服和那些穷鬼一样都是地摊货,但这没什么所谓,毕竟她都到这个地方来“打工”了,自然不能奢求太多。
再然后她注意到了对方的手掌和七分裤下面露出的小半截毛腿,顿时暗暗松了一口气。
还好,看上去没怎么义体化,很大概率还是个自然人。
倒不是说她对于义体人有什么歧视。
事实上,如果眼前的是一个配备了高仿真生化义体,各种生理功能都和自然人无异的高级义体人,她欢迎还来不及,哪里可能排斥。
——别的不说,和那种在各种意义上都超越人类的高仿真义体人春宵一度,快感可比那些既短小又快速的普通人要强多了,如果对方很合她心意的话,哪怕不收钱,她也不介意来一发。
安娜真正不想接待的,其实是那种身体大部分都义体化了,但义体却粗制滥造,根本没有正常生理功能的低端义体人。
这类顾客因为身体的缺失以及义体的简陋,心理上或多或少都有些问题,最喜欢玩一些变态的游戏,甚至直接把人弄成残废的都有。
安娜本人可是个几乎没有义体化的自然人,可受不了那种太过粗暴的玩法。
好在,对面这个男人看上去不像是那种低级义体人……
只是,当安娜将视线转到这个男人的脸上时,不由得一愣。
对方的脸色很白,并不是那种健康的白皙肤色,而是仿佛死人一般的惨白色,他的双眼眼瞳更是罕见的如同铁锈一般的暗红色,看上去给人一种诡异中带着些恐怖的感觉,但又带着一种奇异的魅力。
安娜本能地就感觉到了某种不适,可是她很快就压下了自己心中的这种无端的感觉。
她已经好几天没有接到生意,再拿不到收入,她可真要被房东赶出房门了。
好在她今天的运气似乎不错,这个看上去有些诡异的男人也选中了她,在交谈了两句后,双方谈好价格和服务方式,转身走进了街边的一条小巷子。
嗯,这是这位客人所要求的服务方式,他的爱好似乎比较狂野,喜欢在户外做某种活动。
而安娜干这行这么多年,也没少干过这种活儿,自然没什么异议——说到底这还能省去一笔开房的钱,她更没有拒绝的理由了。
原本素不相识的一男一女就这么快速勾搭到了一起,互相搂着走进了黑暗之中。
行走在小巷之中,身后街道上的灯光与动静都在逐渐远离,周围的环境逐渐变得昏暗。
不知为何,安娜心中的那一丝不安又升腾了起来。
只是,她想到自己在这条巷子里接待客人也不是一回两回了,顿时只把自己心中的这点不安当成了错觉。
或许只是因为今天的客人长相有点诡异的原因?
然而,她却没有注意到,伴随着两人逐渐走入黑暗,她身边的这个男人,此时的脸上却浮现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无声咧开的嘴角几乎触及到了耳朵,那双铁锈色的双眸也闪现出一丝丝红光,仿佛干涸的血液一般。
不知不觉间,两人就这么走到巷子深处,外面街道上的声音已经彻底远去,周围也看不到人。
“好了,这里就差不多了。”
差不多该进行“正事”了。
安娜这么想着。
“我们开始吧”
“是啊,该开始了!”
身旁传来了男人的声音。
只是,不同于之前的清亮,男人此时的话语声却十分沙哑,仿佛粗糙的砂纸片互相摩擦一般难听。
安娜顿时察觉到不对劲,转头望去,却看见了足以让她做一辈子噩梦的恐怖场景。
——身旁的那个男人正面对着她,一张嘴咧开到耳根,张开到人类的下巴根本达不到的幅度,露出牙床上一根根如同剃刀般锋利的獠牙,如蛇一般的分叉舌头在其中搅动着。
这绝对不是人类能够做出来的动作,更不是人类该有的结构!
而最可怕的是,那张足以一口将一个人的脑袋的血盆大口正在向着安娜的脑袋靠近。
只需要半秒钟,不,是连半秒钟都不需要,她那柔嫩的脸颊就将体会到对方口中獠牙的锋利与坚硬,然后再过上0.1秒,她的整个脑袋都会被咬碎,然后被眼前的怪物一口吞下。
这一刻,安娜猛然间想起了这段时间在下城区里流传的“头颅猎手”的传说。
据说已经有不下两位数的和她一样的站街女死在了无人的小巷子里,死状都非常凄惨,整个头颅都不翼而飞,身上还带着仿佛被野兽撕咬过的痕迹。
但因为身边的人没人真的见过这些尸体,新闻里也完全没有提及这件事,安娜一直将它当成某种谣言。
这一刻,她很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明明听到过这个传说却完全没有在意,后悔自己为什么在这个男人提出要进入小巷子里玩“情趣”时没有联想到这件事。
不,她其实是注意到某种异常的,只是对于金钱的执着以及某种不知来由的力量让她刻意遗忘了这种异常而已。
而这一疏忽,便让她成为了这个怪物的猎物!
“——”
她想要开口呼救,但巨大的恐惧攥住了她的身心,让她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脑袋一片空白的安娜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那张绝对不是出自人类的血盆大口向着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就在她以为自己已经死定了的时候,突然间——
砰!
一声枪响。
再下一瞬,那几乎已经快要把女人的脑袋咬下的血盆大口一瞬间消失了上半部分,一股散发着腥臭味的血浆“啪”的一声糊在安娜的脸上。
女人下意识地闭上了双眼,因此她并没有看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只是听到震耳欲聋的枪声一下又一下地响起,而且越来越响、越来越近。
当她终于慌乱地抹去糊在脸上的血浆时,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已经被某种大威力武器轰飞了脑壳与四肢,就连躯干都断成了两截的残尸。
破碎的血肉与内脏流了一地,散发着令人恶心的臭味,刚刚那差点将她的头咬下来的血盆大口,也已经只剩下了一个下巴,看上去好不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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