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是钱婆婆啦
试了试用迷(不行)药弄晕等找合适机会把他藏在后山,结果老头儿耐药性挺强睡了一会儿还没下手他就醒了,小白猫担心药物作用顶不住主角光环反倒碍事,便咬咬牙趁着阮帆南在后山河边赏月就扔了个道具把他和女主一起控住。
尽猫事听天命,这样都拦不住一颗想送死的心,喵觉得自己也没辙了。
“阮帆南在哪儿?帅府钱庄前来收回欠款!”这次马车一停下,急于表现的厉东辰没等着管事来请,就跳下马车昂首挺胸走进已经被撞开的大门底气十足喝问道。
阮湘云一手抱着小弟一手拉着小妹,杏目圆瞪嗓音尖利语气豪横反问道:“你就是厉夜枭?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大晚上跑到人家家里来,连敲门都不会,你娘没教会你做人的基本礼仪吗?滚出去!”
没有女主光环影响,厉东辰都被气笑了,摆摆手示意跟在一旁的下属递过来马鞭冷笑道:“听不懂人话是吗?阮帆南早就把整座山庄抵押给我们钱庄了,欠款过期一年有余都没来催债,你还厚着脸皮教训我?
身为拖欠巨额账目的老赖,你竟然还能这么豪横也是罕见。你娘死的早,没教会你欠债还钱这么简单的道理?”
听他这样侮辱病逝的娘亲,阮湘云像是被踩了尾巴的野猫顿时跳着脚不干不净的骂起来。
厉东辰可不想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被一个女人辱骂,右手一挥马鞭全力抽在阮湘云身上。
“啪!”
一声清脆鞭声,自恃维护母亲尊严的阮湘云白色睡衣被打烂,殷红的血珠瞬间渗出来,她没丝毫防备摔倒在地捂着被鞭梢擦破的脸,顾不上摔在地上疼的哇哇大哭的小弟,满眼含泪怒斥道:“欠你家钱怎么了?
不就是几个臭钱吗?有钱了不起啊跑到我家来耀武扬威!
我们家不过是欠你们几个臭钱,不像你们厉家,浑身血债满手血腥!难道钰城就没有法律了吗?任由你们这样糟蹋人!”
“法律?呵,帅府的话就是钰城的法律。”
厉东辰再次被她气笑,按照之前厉姜晨的说辞冷笑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按照法律前年欠款时间一到,你们全家就应该被赶出去了。我们帅府做事向来宽仁,否则也不会让你们拖欠一年有余才来收账。
废话少说,你……”
不等他把话说完,摔倒在地上的阮云飞跳起来冲过去一拳砸在他下身,嘴里还习惯性压着嗓子装出奶声奶气骂道:“让你骂我娘!让你打我姐姐,你去死吧!”
厉东辰猛地被袭击疼的直咧嘴,一鞭子又把阮云飞打翻在地叫嚷道:“来人!给我打,狠狠地打!”
“宿主大大,你怎么捣鼓的让主角把最佳男配的戏给唱了呀?”
绒团子蹲在宿主肩上又蹭脸又呼噜亲昵的喵喵叫道:“虽然男配这段要债的戏我也没看出来有什么不妥,明明是女主一家子不讲道理,黑锅却得让男配来背,剧本组写的莫名其妙的。现在换成男主跟他们一家狗咬狗,莫名的感觉很爽哎!”
姜晨带领下属在最后面冷眼看着一场闹剧,感觉火候差不多了这才高声道:“大哥,冤有头债有主别上了吃软饭老男人的当,在这儿跟女人孩子闹腾。
得找这个家里能管事的人要债才行,我听说软饭男有三女一男四个孩子呢,先看看老大在不在!”
从厉东辰进门到姐姐弟弟被打倒在地只是极短时间发生的事,十二岁的小妹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转身往大姐房间里跑去。
“哎嗨嗨,这感觉就很带劲。”绒团子拢拢毛茸茸的大耳朵,叉着腰一脸嘚瑟,“宿主大大快夸夸我,你看软糯可爱的小白多会过日子呀!
我用了个D级道具控住女主跟她老爹俩人,山庄这边有人去叫女主她就能从道具效果里清醒过来不耽误事儿;软饭男老头儿没人搭理就自己待在后山不会来送人头,一举两得!”
姜晨rua了rua它圆滚滚身上浓密绵软的绒毛,对它做了个棒棒哒手势。
“大姐!大姐你快去看看吧,呜呜呜……厉夜枭带了好多人过来要债,还把二姐跟小弟打了!”小妹绕到后院推开屋门边哭边喊叫。
阮湘琴突然被惊醒,她一脸不可置信看着小妹追问道:“你说什么?谁把湘云和小弟打了?”
“厉夜枭!他还骂我们有娘生没娘养。爹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大姐你快去看看吧!”
“深更半夜私闯民宅还侮辱人,简直是无法无天!”阮湘琴听小妹说对方侮辱母亲当即气得浑身颤抖,刚准备出门突然想起来什么把小妹拽到一边叮嘱道:“这么晚了爹不在房间里大概又是想娘了在后山呢,你赶快去把爹叫回来。”
小妹应了快步离开房间往后山跑,未施粉黛的阮湘琴连件外衣都顾不上披,出了门径直往前院走去。
此时这边围殴已经结束了,被厉东辰叫过来的都是钱庄伙计,他们秉承着对女人和孩子不下狠手的规矩象征性打了几下就停手站在一边。
饶是如此,阮湘云和阮云飞也疼的嗷嗷直叫唤。
“你们这群强盗!跑到别人家里打人、骂人,做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不怕断子绝孙吗?”身为女主的阮湘琴一出场就气势全开,十分有钢骨言辞凿凿理直气壮。
钱庄的伙计们听了都不由发笑。
“这小娘们儿还有理了,在钱庄干了这么长时间从来没见过欠钱还这么理直气壮地。”
“老爹吃软饭,老妈一个堂堂千金偏就喜欢下三流戏子一样唱小曲儿,还跟野男人私奔,这俩人能生出什么好玩意儿?”
“啧啧,欠债的反倒像大爷,你说这都是什么世道?”
…………
院子里火光熊熊,阮湘琴说完话站在弟弟妹妹身后才将来人面容看清楚。
她不敢相信的眨眨眼确定手拿马鞭面带冷笑的男人,竟然是自己心心念念已经萌生爱意的东辰,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了一样怔在原地。
小白猫手里拿着蒲扇站在墙上卖力扇风,用原油制作而成的火把燃烧时间长且火光闪耀唯一的缺点就是提炼不够精细黑烟有些大。
于是在绒团子卖力扇风下一股股黑烟熏得厉东辰辣眼又刺鼻,为了维持少帅威风他强撑站的笔直却压根就看不清来者何人。
“吁~宿主大大,你说女主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呀?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子胡说八道还认为自己很有道理的味道,要不是长得确实好看,估计真就……早被人打死了吧?”
姜晨带着人马待在靠后的位置瞧热闹,听它气喘吁吁边忙活边喵喵叫着吐槽,心想这次绒团子立了大功回头得给它弄点好吃的犒劳犒劳。
阮湘琴被震惊的呆若木鸡;
厉东辰被浓烟熏得憋着咳嗽没吭声。
院子里除了火把哔啵声外,只剩下钱庄伙计们小声嗤笑夹杂着阮湘云和阮云飞低声呜咽。
“我可怜的孩子们啊……”恰在此时突然从远处传来一声略苍老的嘶喊。
正卖力扇风的小白猫不由怔住,“糟糕啦宿主大大,软饭男跑回来了,怎么办呀?”
瞄了一眼剧本果然没有进入更新,看样子剧本组无论如何都想让这老头儿送人头拉仇恨。姜晨给张冥远递了个眼色让他做好准备出手,随后两腿一夹马肚子慢悠悠上前进到院子里。
满院大的小的孩子一听爹回来了,又哭又喊场面很混乱。
“你们……你们欺人太甚!”阮帆南正在后山谷哀思亡妻追忆往昔,听到小女儿的呼喊声后急忙跑回来却看到孩子们被厉夜枭毒打,顿时气得老泪纵横,“我欠你们的钱是没错,我正在努力找工作,我会还给你们的呀!
你怎么能到我家来杀人放火?
四个孩子都还小与你无冤无仇,你怎么能这样对他们?你、你不是人你是恶魔!
想我亡妻还活着的时候,我们过着神仙一样的日子;她才走了短短三年我们就债台高筑。你知道这三年我们是怎么熬过来的吗?”
大约是同样清奇的脑回路对上了,也可能是因为女主在场有光环影响,厉东辰一时动了恻隐之心不知该说些什么。
“阮先生这话说得可太不讲理了,你妻子病逝家道中落跟旁人有什么关系?”姜晨见状冷笑着怼回去,“这里早就被你抵押出去不是你的家了,前年欠债到期你一分不还的时候,这座山庄就成了厉家钱庄的产业。
我们现在只是来收回被你们一家恬不知耻霸占的地产和房产,你们这群无关人等立刻从这里滚出去!”
阮帆南将孩子们护在身后,开始死皮赖脸装傻充愣,“我什么时候把房子抵给你们了?”
“呵,果然不管读书人还是赌徒,赖起帐来都是一个德行。”姜晨挥手示意,“来人,把阮帆南亲自画押的字据拿出来让他看清楚,免得说咱们钱庄无凭无据霸人财产。”
钱庄伙计当即上前,拿了张字据指着白纸黑字解释道:“这上面可是阮先生亲自签字画押,写得明明白白前年中秋节你还不能还钱的话,整个琴雅山庄包括地产、房产、牲口在内全部由厉家钱庄所有。
阮先生看仔细了,可别红口白牙张嘴就想赖账。”
“前年中秋节就到期了,钱庄对你们可是一延再延都没来催债,已经很宽仁了啊。”
姜晨叹了口气摇头笑道:“借钱的时候好话说了一箩筐,该还钱的时候就换了一副面孔。
阮先生,你在钰城好歹也算一号人物。当年你没少在帅府宴席上大谈特谈如何跟宁家小姐两情相悦月夜私会;又是如何带她私奔来到此地定居;斥巨资购买地产修建琴雅山庄过着神仙伴侣的生活。
如今你的文人傲骨呢?欠债还钱这么简单的道理就不用我多说了吧?老老实实把钱还上或者带着孩子们搬出去,给你们读书人保留点颜面不好吗?”
阮帆南看见字据气势弱了几分,“我、我那是迫不得已才写上去的呀!我的孩子病了我当时急需用钱,你们不肯借给我非要让我抵押房产,我根本就没有想要卖掉山庄!”
姜晨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麻蛋,你以为四海之内皆你妈呀?非亲非故没有抵押物谁特么借给你钱?
你要是好好工作有稳定收入有点交情的朋友肯定愿意借给你,在钰城生活二十来年了连个能借钱的朋友都没处上……也对,就软饭男这理直气壮说歪理的劲头,确实也很难有朋友。
“废话少说!”厉东辰眼看着快事成了便宜弟弟跑出来捡现成的,顿时警惕起来生怕再不被大掌柜看好,因此一甩马鞭呵斥道:“钱庄管事带人来抄家!
把这群死皮赖脸霸占钱庄财产的蛀虫扔出去,好好算算这些房产地产和牲口能不能抵上欠款。若是还不上,把阮帆南拉到矿上去挖煤以工抵债!”
“干得漂亮!”姜晨冲他竖起大拇指,小声夸赞了一句。
厉东辰反瞪了他一眼冷声道:“什么琴雅山庄,不过是一个老赖头子带着几个没皮没脸的小赖子,我自己可以解决你就不用插手了。”
“哦?大哥真的能行?”姜晨一看激将法有用立马来了兴致,嘴角微微上扬满脸等待看戏的挑衅表情。
第十一章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厉东辰冷冷一笑没回话。
姜晨也不恼,骑在马上比对方高出不少便俯身下去拍拍他肩膀凑在耳边轻声道:“男子汉大丈夫做事别优柔寡断。
反正房契、地契都在咱们手里,即便是拆了烧了这也是我们厉家的地盘。跟这种老赖子是讲不通道理的,不如我帮你放一把火逼走这群惹人厌烦的家伙?”
“多谢弟弟有心,大哥我有的是手段能处理好!”
熊熊火把下,两人不软不硬杠了两句,姜晨脸上带着不屑的笑意回头看看还在哭哭啼啼的一家子,扔下一句轻飘飘的话,“那我等着看,大哥加油。”
阮湘琴整个人还处于被雷劈了以后又被一盆冷水从头浇下的震惊中;
反倒是性格泼辣的阮湘云猛地跳起来,趁着钱庄伙计没提防,一把抢过来字据团吧团吧塞进嘴里嚼嚼咽了,“空口白牙谁说我们家欠你们钱庄的钱了?没证据,谁也别想把我们的琴雅山庄霸占走。这是我们的家,我就算是死了变成鬼也决不离开!”
“好啊,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招,不愧是老赖教出来的小赖。”厉东辰见状热血上涌。
再加上之前便宜弟弟一直在拱火,明明是很简单的收债竟然闹到现在都还没能收场,他觉得自尊心受到践踏顿时黑了脸。
钱庄伙计见状生怕自己担上个保管不严的罪责受责罚,毕竟他跟着收债时间也不短了,见过卖惨的、哀求的也见过撒泼打滚耍滚刀肉死不还钱的,可还真没碰见过面对帅府的大批人马能这样没皮没脸直接赖的。
尤其对方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实在防不胜防。
“少帅,被她吞掉的那张字据只是十几张里面的一张而已,阮帆南连房契地契都压在咱们钱庄了,这笔账赖不掉!咱把他们赶出去大门一锁开始抄家算账就行!”
听钱庄伙计这么说,厉东辰冷哼一声饶有兴致看着明目张胆耍赖吃字据的阮湘云脸上浮现出一丝戏谑笑意,“先前没看仔细,刚发现这小妞儿长得还不错。
这破山庄肯定不够抵债,正好把阮帆南送去挖煤以工抵债;这个小妞儿就给我当个端洗脚水的小妾,等玩腻了赏给大伙儿都爽爽!”
“好耶!”
“谢少帅!”
“这妞儿确实水灵,不比百乐门的小娘们儿差!”
“少帅,我们这就给您绑回去……”
…………
众人起哄有两个壮汉上前就想绑人,气得阮帆南把女儿护在身后冲上去给了厉东辰脸上一拳,嘴里还嗷嗷直叫唤,“我跟你这魔头拼了!”
厉东辰毕竟只是个纯粹的文人,当即没能反应过来结结实实挨了一拳被打的腮帮子都麻了,立马扬起马鞭把阮帆南打翻在地。
场面有些失控,阮湘云和小弟哭喊咆哮着让他们滚出去扑上去,又立马被杀疯了的厉东辰打回来;
钱庄伙计生怕大少爷吃亏都涌上来帮忙,想把阮帆南一家子连薅带拽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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