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固有结界科学化
剑刃与对手的骨刀相交,骨屑崩裂纷飞,一声咔嚓声,骨刀断裂,飞溅的碎骨砸在脸上令人生疼,去势不减的剑刃直接劈到对手的肩头,将他打翻在地。
子受来不及思考为什么这把剑这么钝,居然没有把人劈开的事实,一把用炭火烤焦尖端的木矛就刺向他的腹部,不得已之下,他只能向一侧闪避。
而对手且毫无防御和战术思维,只是一昧的用手里的武器砸过来,刺过来,在度过了最初的慌乱之后,子受一剑刺中他的肚子,将这人打翻在地上。
然而,就好像完全感受不到疼痛一样,被剑尖刺中的人又再次爬起来,向着子受发动攻击,直到被恶来一把揪住头发一把贯在地上,大脚往胸口踏住,用力将手里的青铜剑往下一送,热血飞溅。
这三四十个人没有一个人逃跑,最后全部一个不留,被恶来和护卫的武士给解决干净,一片人血的腥膻味直扑面门,这让子受的表情变得很难看,他还完全没有适应这个身体,这个身份还有这个人命连草芥都不如的时代。
此时他才有空看自己手里的长剑,黑漆漆的,不反光,更像是某种类似黑曜石的材质做的,表面光滑,握柄是缠绕着毛皮装饰着羽毛的青铜。
与剑刃连接的位置是一个十分夸张的雕鸮头,耳羽平展开,保护着握剑的手指,而嘴里则吐出剑刃,剑身没有任何铭文,只有一些划痕一样的亮晶晶的纹路。
子受不太清楚这是什么材料,想来也应该是某种石头之类的材料做的,怪不得那么钝,人都劈不开。
“大王......”看子受盯着长剑看,表情僵硬严肃,恶来凑上前来,“你也发现了?”
“嗯~”子受本能的嗯了一声了,随后就发出了疑惑的声音“嗯?”发现什么了?
恶来蹲在一具尸体边上,将他的眼皮拨开,“大王请看。”眼瞳内一片猩红,血丝布满了整个眼白的部分,不等子受开口发问,就看见一只白色的细细的小虫子从眼眶里面爬了出来,接着是更多的小虫子咬破眼球往外爬。
“水蠹!来人啊,取火来!”恶来也仿佛被烫了一下的猛地收回手,其他人也纷纷将装载罐子里面的油脂泼在尸体上,然后丢上火把,挨个烧掉。
“这些人的都是中了水蠹!他们喝了恶水!”子受看着慌乱的手下,一头雾水,水蠹是什么,恶水又是什么?
看上去相当恶心,但是仔细想想应该是某种寄生虫,那么恶水就指被寄生虫污染的水源?
在这个没有工业污染的时代,野外的水和食物的危险度比现代工业制造的添加剂食品还可怕。
至少添加剂只是缓慢的损害健康,如果遇到良心点的,添加剂的成分还在有害标准之下,可是在没有工业污染的时代的纯天然饮食,那可是真的会要人的命。
胡思乱想当中,子受看见恶来和武士、马夫们从野外采集来一些宽大的不明植物的叶子,沾了一下罐子里面的清水,粗糙的大手仿佛揉叶子擦屁股一样用力将这宽大叶子揉成一团,随后摊开用力在身上擦拭着,尤其是接触过尸体的手掌和小臂。
“这是在干什么?”子受眯起眼,似乎是一种古老的神圣行为,看他们的表情是三分惊恐七分专注的模样,难道说是在用植物草药的汁液消毒?
人类对于疾病的认知几乎贯穿了整个人类的文明史,几乎九成九以上的神学行为和教义都来自于两个事情——农业和医疗。
如伊斯兰教不吃猪肉是因为早期的猪肉因为饲养的关系,大多数是“米粒肉”,吃了会得病;如道教四不吃则大半是农业上的考量,当然由于道教兴起的时间非常晚,加上他是由正经的哲学学派演变来的宗教,因而在这个事情上掺杂的其他因素较多。
虽然他们不能认识到寄生虫和野外的各种菌类,但,在漫长的时光当中,靠人命和经验,他们也知道了某些草药可以治病,某些植物可以消毒,避免感染恶疾。
只是子受认为这个行为没有卵用,这些人明显是喝了不干净的水,导致寄生虫感染,而寄生虫的特性并不会因为接触而……
“我草!”子受看向小树林深处,还有那条缓缓流出的溪水,“恶来!”
“在,大王!”
“叫人来,把这片林子封锁起来,把溪流截断,把树点了”
为了沫都不出现大规模的寄生虫瘟疫,子受只能用这种方法斩断瘟疫,他刚刚突然想到寄生虫的最大传播途径是粪便污染水源,而这些“野人”在林子里面待了不止一两天,这里的溪水肯定被污染了!
开玩笑,这年头,只有贵族家有厕所这种东西,城市里面倒是挖出了排泄用的明沟,却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厕所,苍蝇和各种乱七八糟的虫子在粪便和垃圾上飞舞,宛如一条生物护城河,就是此时沫都的模样。
“走,回都城,此地十里之人,皆杀!”子受只能硬起心肠。
这可不是医疗发达的现代,他王宫里面都只有一个跳大神技术一流的巫医,真出现瘟疫,那就不是死一点人的问题,整个部落,整个城市,甚至整个王国,整个族群一起完蛋才是这个蛮荒时代的日常。
好在,火焰不愧是人类文明的象征,一切的疾病和危害都能用够大的火焰解决,在回沫都的路上,子受就看见一群骑着五花八门坐骑的武士带着职业化士兵冲向林子。
商周和春秋战国的军制基本一样,是标准的公民兵,简单说,打仗这种事情是住在城市里面的“国人”的事情,也就是所谓的“国人兵”。
这意味着所有的士兵都是半脱产的(完全脱产不可能),也经过了非常专业的军事训练,到了战国时期,管仲迫于诸侯争霸的需求,甚至把定期军训制度都搞出来了,在各地设置大量的校场,组织城市周围的郊区农民定期军训。
“把城里最好的工匠找来,还有神庙的祭祀”子受要做的事情和军事无关,就没有叫军事贵族,至于说叫上祭祀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因为这个时代,要让手下的人听话,宗教比道理管用。
人均胎教肄业,听得懂个屁的道理,所谓礼不下庶人的真实含义就是这个:庶人听得懂个屁的礼,此乃肉食者谋!
这个时代有个最大的好处,那就是地方小,一叫人没一分钟就全到了王宫里面,也没有后世的繁琐礼节,大家都是很随意的盘腿坐下,然后眼睛就往篝火上的烤肉瞄,贵族家也没什么余粮啊,能吃大王的为什么要吃自己家的?
“找你们来是有一个工程需要你们做,还有就是宣布新的法令”子受开门见山,过于古老的时代,有一个最大的好处就是不排斥技术和学术上的革新。
因为这个时代还没有太根深蒂固的利益集团,甚至制度革新,只要不是太激进如历史上的帝辛那样,也不会有太大的反对声音。
因而直到周朝,都有“周虽旧邦,其命维新”的说法,当然,也就导致了“礼崩乐坏”这种事情,当技术的革新带来的生产力极大飞跃,陈旧的分封制度下的诸侯力量增长迅速超过周天子统治能力,自然就带来诸侯争霸。
而在此时,倒是不会出现诸侯争霸,因为脱离了商这个部落联盟,哪怕是西岐这样的都活不下去,一旦脱离商这个联盟,夷方,大泽附近的蛮族,西边的狄族,随时都能扬了你。
更别说,食物,人力,军事都无法自给自足,这个年代甚至比后世还经常使用经济战术,因为每一个部落都无法生产足够满足自己使用的物资,更别说建立城和要塞——没有坚城的话,不用商王来车你,野外的那些猛兽都能让你活不下去。
某种意义上来讲,武王伐纣还真的是帝辛自己的锅,他不搞改革,不让诸侯有能力发展生产自给自足的话,就西岐那点家底子,怕是把姬昌全家卖了都不够军费的。
言归正传,“我要你们动用手头上没有用的奴隶,在城市里面挖坑”
“大王是想要祭祀后土?”祭祀开口问道,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大王准备把这些奴隶活埋了,祭祀后土,保佑城市稳固。
“不,挖好坑之后,用木板盖上,留出一道这么宽的缝隙,此后,全城的人排泄都在这里进行。”子受要做的第一件事:挖公共厕所。
“大王,这有必要吗?”祭祀们都很纳闷,拉屎的话,不是去城边的大沟里面拉就完事了吗?那边还长着丰富的叶子呢。
“然后让奴隶挖好坑之后,再在城外挖一个更大的坑,每天用木头桶将里面的排泄物拉到城外的大坑里面,大坑上再盖上木板。”
“这样让这些贱人没有能力想更多的事情,避免他们一天到晚不是偷懒睡觉就是捉摸着反抗。”子受除了挖厕所外,还有给现在几乎不可能在短时间废除的奴隶制泄一下压,不然再增加奴隶的数量,沫都的军事力量就无法镇压了,到时候又只能拉一批过于活蹦乱跳的去祭祀。
与其把人祭祀了,还不如把他们累死,好歹还能为建设做点作用,他可不想因为粗暴的解放奴隶,提前和贵族祭祀阶层杠上,而且等到生产开始发展,粪肥发酵成功,那么贵族祭祀自己就会提出来废除活祭制度。
“嗯~”祭祀们思考了一下,觉得这样也没什么毛病,那些养在神庙的奴隶祭品确实负担还是挺大的,而活祭虽然普遍,可也不是什么时候都能随便祭掉的,毕竟商王后和那些军事贵族还盯着呢。
当然,让出来是不可能的,哪怕用不完这么多奴隶干活也不可能让出来,所以,商王这个命令对他们是很有好处的。
“遵命大王,可是,为什么非要在这些坑里面……”
“因为那些粪便,放在城市周围的沟里,对上神不敬,祭祀的时候,我们要献香草,要点燃香木,还要用酒清洁器具,洗干净身上的污垢,以免冒犯鬼神,可是,城市祭坛的周围就是装满污秽的土沟……”
这个理由很有说服力,和这些人提什么卫生,怕不是在想屁吃,和他们说鬼神看了不舒服比什么都好使。
“而且,我梦见上帝告诉我,把那些放在野外木板下面净化之后的东西撒在田里,可以增加粮食的产量。”子受不想装神弄鬼,但是这会儿也只能装神弄鬼了。
“那怎么能让奴隶来做这种事情呢?应该让有身份的国人来做……”
“污秽虽然会被后土净化,可毕竟是污秽,你们想染恶疾吗?”子受厉声说道,“做此时的奴隶,需要单独分开居住,一旦发现染上污物恶疾,整队皆杀,用太阳和烈火清理掉,再将灰也埋进坑里,让后土净化。”
再他妈这样把尸体到处乱丢,迟早他妈的闹瘟疫,这绝对不是开玩笑的。
“另外,把城外田边种的那些杨柳树的树皮剥下来,泡在水里,泡上三四天,然后让奴隶抬着,在那些大坑周围撒上,并且奴隶必须每天喝一杯这样的水,再用它擦洗身体”
这样含有少量的水杨酸成分,可以有效的对付一部分的真菌和细菌繁衍,喝下去的话,相对于弱化无数次的阿司匹林,至于说副作用……
你在说什么梦话,这个年头谁他妈顾得上副作用啊,这些奴隶能活十年已经是上天保佑了。
“杨柳枝可净化污秽,而且泡过的水撒在田里,可以让庄稼加快生根。”
这些草药学知识往往是祭祀和巫女们的不传之秘,祭祀阶层就靠垄断这些祖宗总结起来的知识和经验而获得地位,所以,他们根本不怀疑大王被上帝大乙(他爹)在梦里把脑袋打开窍了。
如果说第一代祭祀还知道这些知识其实是长期在野外生活,采集百草总结的经验的话,那么现在的神农氏,或者说烈山氏姜姓的祭祀们就真的相信这些知识是先祖神灵传下的东西。
当然,在这个时代,先祖和神灵的区别就是没有区别,他们都相信自己死后会化为神灵,那么祖先的东西和神的东西是一回事,虽然梦见这种事情……
他们自己没有遇到过,可是商王可是玄鸟后裔,而真正的烈山氏嫡系的女儿还是他王后,那么肯定是真的。
在这个时代,掌握神权的大部分是女性,依然残留着更远古时代的母系习惯,女性通常是巫祭,掌握部落里面的知识和传承,抚养下一代,教导知识的工作,因此,作为烈山氏嫡女,姜王后还活着的时候,帝辛哪怕是要任用小人,甚至着手废除活祭制度,都没人敢开口。
毕竟烈山氏就是神农氏,威望可不比商王小,夫妻两个一起联手对敌的时候,根本没有贵族能够反抗。
当然,姜王后一死,帝辛的乐子就大了,和神权氏族决裂意味着他不能再有一个这样厉害的王后,唯一的办法就是继续延续之前的政治道路,提拔小人以对抗祭祀和贵族,为了让小人从命,所以,才将有苏氏的女儿,也是他俘虏的女奴提拔为王后,也就是妲己。
如果不是运气实在倒霉,夷方叛乱的话,就周武王那点战斗力,最多也就是让他难受一会儿,等到这些奴隶彻底被训练成士兵,那么再打牧野之战的时候,就不会因为前军奴隶崩溃而失败。
所以,子受现在的决定就是,不仅不会像那些脑仁还没核桃大的小白一样相信这王宫内真的“众正盈朝”,还要更早的完成有苏氏征服,更早的完成奴隶向平民,至少是部分奴隶向平民的转换工作。
在西岐还在姬昌那个学术天才,政治废物的统治下,提前完成奴隶兵的训练,至于说会不会给后人留下类似马木留克这样的隐患就顾不得太多了。
那是他儿子甚至孙子头秃的事情,他都死了,作为无神论者,死都死了,还管那么多干嘛?横竖连个白毛大狸子都没得撸,想那么多干嘛。
第六章 扯到蛋
这个时代的农业有无数多的可革新的部分,比如说轮种、套种和间种,再比如说木头做的犁的形制改变,甚至连套牛的手法都有大量的改进地方,可惜子受在现代只是一个社畜而已,曲辕犁、耧车之类的东西只是听说过名字,实际结构一窍不通。
不过,有些东西却是可以改变的,比如说牛的普及,商代已经开始有牛耕,甚至人学会给牛穿鼻环,可惜,由于牛这种东西的捕捉和驯养难度,导致并未广泛应用于农业生产,更多是作为贵族骑乘和运输使用。
这也是可以理解的,在这个时代的生产力下,饲养和捕捉牛根本不是奴隶和野人能干的事情,而牛能干的事情,奴隶也能做,因此,除了在少数地方外,很少看见牛耕的出现,不是没有,而是没有普及开。
而要普及牛耕,那么就得养牛和给牛人工配种,虽然子受不太清楚具体的手法,不过,这个时代也没有什么人会用祖宗之法和腐儒道德来阻止他在农业和畜牧业上瞎搞。
而子受也觉得这个神权奴隶制帝国要搞技术改革实在太简单了,只要一切推给玄女托梦,那些贵族就没话可说,任何试图反驳他的都会被那些祭祀阶层疯狂攻击。
而且话又说回来,一直在汉代独尊儒术之前,中国在学术方面的实用主义气息都是非常浓郁——能强国富民的不管是什么思想,什么理念,都可以试一试。
沫都,郊外,成群的神庙饲养的奴隶被赶进地里,手持武器的武士在他们后面看着,这些奴隶被要求按照商王的命令,对这里的种苗进行间苗和移栽工作,简单说,就是将种苗重新排布整齐,从乱糟糟变成横平竖直的状态。
同时去除过于孱弱的幼苗,让所有的种苗保持相等的间距,这个工作十分消耗人力,可惜,对于商王来说,他最不缺的就是人力,甚至因为最近食物还算充沛,民间生育过多,人还多了,需要想办法杀掉一部分,不然全都得饿死。
子受发现,后世的很多理念和思想放在这个时代,就是在自寻死路,不是来自于什么反对派的攻击,而是字面意思的自寻死路。
比如说人人平等,以现在的产出,如果人人平等,甚至退一万步,相对的平等,每个人都有一口饭吃的话,不到3个月,沫都的全部粮食就会吃光,然后大家一起饿死在家里。
这还是比较理想的结局,而不理想的就是,养不起足够的甲士和战车,被周围的部落攻破沫都,然后全被变成奴隶献祭掉或者直接被砍死在战场上。
因此,用野人和奴隶的血肉养活国民,再压榨出国民的最后一点产出,养活士和贵族,最后用士和贵族组成的军队掠夺和定期的狩猎来获得额外的食物和奴隶,反过来补充野人和奴隶的数量,是这个时代的生存法则。
由于商王是在自己的王田里面搞事情,所以,根本没有人反对,都在围观,同时避免那些奴隶把幼苗塞进嘴里。
奴隶的数量太多,而且大家都不太懂什么是间苗工作,需要商王在现场指挥或者说指导,烈日炎炎下,不时有过于瘦弱的奴隶倒下,然后就被甲士一把揪住头发拖到田边一刀解决掉,丢进准备好的大坑里面。
当王田的种苗都重新排布整齐,子受打着羽毛做的阳伞巡视了一遍之后,微微点头,接下来是补肥和对抛荒的田地进行处理,用草木灰和粪肥施肥,然后将重新生长起来的荆棘处理掉。
此时,还是二圃制和中世纪的欧洲差不多,一块田种田,一块田地完全放荒,导致每轮种植田地都几乎是生地,产量相当的可悲,哪怕商代已经有粪肥和草木灰肥技术,也是一样。
子受准备改为轮种制度,一块地种黍和粟,一块地种黑豆和大豆,种植错开,也不是完全的放荒,而是定期除草和施肥,让地力恢复。
不仅如此,他还准备将间种和沟陇种植也弄进来,最大限度的利用时间和有限的土地,将喜欢干燥透气的作物种植在垄上,再将喜欢水分和阴暗的植物种在沟内,这样一块田可以种植两种作物。
如果协调好种植的时间并且利用二圃制的两块田,及时的移栽交替,避免互相争夺养分,再加上豆科植物的根瘤固氮,粪肥追肥和补肥,能够非常有效提高产量。
换句话说,子受直接干脆的将农业种植技术里面的种植规划这一部分以一己之力,强行拔到了元朝的程度。
过多的跨越时代的技术自然是有其代价的,那就是奴隶们根本别想有什么农闲的休息时间了,也直接进化到了明代农夫的繁重工作量,还根本没有那个时代的金属农具和丰富的工具可以使用。
纯粹靠人手,骨质农具和木质农具,搞这个程度的精耕细作的工作量的下场就是仅仅是起步的时间,沫都过剩的奴隶就成功的消耗了一半,这让不少贵族觉得商王他是不是单纯就是在消耗奴隶的人口?
在子受看来,与其这些奴隶送到神庙一刀嗝了,献祭给虚无缥缈的神灵,还不如把他们的生命最大限度的利用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死过一次的穿越关系,也可能是原主的记忆在影响,他对于这些奴隶的死亡几乎毫无触动,甚至觉得他们死得太快,工作效率太低。
“他们称之为残忍,我称之为高效。”跨越时代的种植带来的高效利用率的背后就是高效的奴隶消耗率,而且这里面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