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固有结界科学化
在座的,把掌管文化的祭祀加在一起,他们认识的文字都不超过300个,并且主要还是神权贵族贡献的,那些军事首领里面,能写好自己的名字就已经很厉害了。
“好看吗?”大家想了想,然后又看着商王,觉得你得形容一下多好看啊。
“就像天上的云彩一样,还能像龟甲一样占卜”说写字大家是不懂的,说用来占卜大家都懂了。
“大王,那我们先去打南方,再去打有苏呗,既然这么有用”这是不事生产的祭祀阶层发言。
“先打有苏,有苏有饭吃,没饭吃大家都得饿肚子,上神也得饿肚子”这是实用主义者发言。
“一起打啊,他们两个加起来很强吗?”这是装死吃白饭的姻亲贵族。
“不行,两头作战的话,人不好分”这个是经验丰富的老成持重派。
“那先打有苏,然后回来把俘虏杀了祭庙,祭祀完,我们直接去南方继续。”这是纯粹的军事派贵族。
“有道理,我觉得这么干很好”朝堂顿时一片热闹。
让子受有种自己其实是在开班会而不是在处理国政的感觉,想了想,好像也没啥区别——说白了,这就是一个家族联盟,每一个坐在这里的就是一个家族的家长——这特么和开家长会有屁的区别。
“丢火里还能驱邪呢,那东西”子受嘀咕了一句,然后全场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着他,“怎么了?”
“那还是先打南边吧,驱邪的好东西,那些蛮子怎么配拥有?那当然是我们大商的啊,天下的美物不都应该是我们大商的吗?”子受看着这个膀大腰圆的汉子,感觉他的形象和某位动画角色开始重合,这莫非是最古之胖虎?
而其他人也是纷纷点头,仿佛这是什么不容置疑的事情一样,在这个远古时代,“天命玄鸟,降而生商”每个人都坚信不疑,或者说正是这种原始的信仰产生的凝聚力才让智人打赢了全部的人类亚种,成为人科的唯一独苗苗。
“不行,先打有苏”子受想了想觉得还是得自己拿主意才行,当然,他的主要目的是馋人家的牛,其次是想看看真实的苏妲己是美人还只是一个普通的这个时代的女子——当然,关键她到底是不是白毛大狐狸——没有女娲庙提诗的事情,这个事情估计悬了。
“没饭吃就别提什么邪不邪了,先打有苏”子受说道,其他人沉默了一下也纷纷同意,他感觉这些古人也没记忆里面那么难缠嘛,就算是祭祀阶层似乎也挺好说话的,更别说那些军事首领了。
而他不知道的是,他们也就这个时候好说话了,这个问题,就好像是一群山贼找好了肥羊准备出去开张之前,大家都很好说话,称兄道弟的,没有一点矛盾。能有什么矛盾呢?
炮灰是那些诸侯方国出,物资也是他们给,他们不给也得给,在扩大经营方面只要不涉及谁掏钱的问题,都能很和谐的。
当然,其他诸侯方国则是恨之入骨,可惜,商“百克”(没输过),就连车掉了四大文明古国里面三个的白人车过来的后果都是殉葬坑里面多出两万个脑阔,所以,大商君臣都很淡定,特别是打定主意不管怎么样,车完一圈一定要把姬昌给车没了的子受。
在深入的了解了双方的家当和势力对比后,他就不那么方了,除非他大周真的整个十二金仙的怪力乱神出来,不然轻松给你车平过去。
实际上,原版的帝辛也确实这么干了,也确实把西伯侯抓来关在羑里,准备把他的人手、财富全部接手过来后,当做典型给那些和西伯侯眉来眼去的方国看看——谁知道他叔父比干就是最大的二五仔把人给放了。
而他老婆妲己的反应也很迅速,直接把比干找来,“我听说圣人的心有七窍(就你特么心眼多),是不是真的?”然后就给他剖出来祭神了。
顺带一提,这确实是商代的活祭仪式之一,而且越尊贵的人效果越好,作为默认为大祭司的商王后干这个事情,非常的理直气壮。
然并卵,这吓不到微子等两个二五仔,并且他们认为妲己的出身只是有苏部落的女奴,根本没资格当王后,更是不忿——尤其是原版帝辛在那个时候已经在处理姜氏的遗留问题,包括自己的两个儿子。
不过,作为穿越者,他还是留了个心眼,提前问了一句,最近有没有一个叫姜尚的家伙在自己手下吃饭,打定主意,不管你姜太公历史上有多高的名声,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还是找出来......
嗯,直接杀了估计不行,他姓姜,估计是烈山氏的人——不过,听说姜尚一开始地位其实很低微,那么拿来活祭掉应该可以。
说起来,姜氏也怀孕了,如果第一胎夭折的话,就理直气壮让他给王子殉葬,而且烈山姜氏也不会说半个不字,给自己的外孙、大祭司的后代、商王子殉葬这不是荣誉嘛,你一个姜尚何德何能啊。
然而,大家的回答都是没听说过这号人,就连姜氏的几位家长也表示没听说过,不过如果这个人很能干的话,他们可以帮忙找一找——为什么不呢?他姓姜诶。
“那就是没出仕,也对,姜尚一直到70岁才冒头”子受点点头表示这很正常。
而此时,吕地,一个叫吕尚的老哥正在游荡寻求出仕的机会,虽然祖上是烈山姜氏的一员,可是从舜帝时代就被封在吕地,按照这个时代的称呼,他应该叫“姜氏吕姓”所以,应该称之为吕尚才对。
接下来大家又随便讨论了点事情后,重新绕回之前的开宫苑的事情,证明歪楼是华夏自古以来的传统,这个事情也没什么好讨论的,基本上确定了日期不会改变,还是老地方老时间之后,大家就散了。
于是,没过两天,正在感叹什么时候才有纸和香辛料的子受就看到了后世儒门用力抨击的“酒池肉林”,真的是酒池肉林诶,居然儒生们没扯淡,到处都是挂着肉的树枝,就是有个问题,这些个树枝不是长在树上的。
它们被削得很整齐的插在一个青铜器里面,上面串着肉,不时还有膀大腰圆的汉子扛着新的野兽过来就地屠宰,然后串上去。
看上去确实宛如一片长满了肉的小森林,不过,这个场面,子受看着有点眼熟,直到一群奴隶艰难的搬运一个方条型青铜器出来,然后在里面放了炭火之后,就懂了——撸串嘛~谁能看不懂啊。
“大王,如何缺席狩猎呢?”几位贵族一脸的不悦,你可是商王诶,打猎还能缺席的,要不是姜王后说你在茅房蹲了半天,大家还以为你这是在给大家示威呢——当然,最关键的是,大家伙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需要大王这样示威,那应该是真的在茅房了。
“昨天的肉有问题,有毒”
“嗯?有毒!?”子受发现所有人眼神都变得犀利了起来。
“对,有毒”半生不熟还就放了盐,结果差点拉到虚脱,得亏这个身板强壮,不然人就没了,这个时代简直是危机四伏啊。
“可是,那不是雍地刚刚猎到的好肉吗?”
“那就是雍地的夆部落下毒了”总不能说自己是吃不惯生肉拉肚子吧,子受想到。
“真不愧是大王”军事贵族们满意的离开了,这都行,为了找个借口把猎物丰富又适合种植的雍地抢过来,大王居然做出如此牺牲,就如帝乙一样贤明啊。
肉林有了,酒池也有了,不过不是一个泥土挖的池子,而是一个宽阔的青铜器,里面注满了酒液,根据周围人的谈论,似乎是祭祀用的。
接下来,荒淫无度他也看到了,成群的年轻男女愉快的涌进来,然后就开始三五成群的开始勾搭完全没有把他和其他人放在眼里,仿佛这是正常现象一样。
虽然现在大家衣着还很整齐,毕竟难得吃肉的时间,一边在勾搭,眼神还是往烤串的地方撇的,不过,子受相信,等天色变暗,酒足肉饱后,就是儒家们黑自己的“男女赤身互相追逐嬉戏”的时间了,不用想,大家都是LSP,那些年轻男人毫不掩饰直奔上下重点去的眼神都懂的。
这个年代的人可没那么多虚伪的东西,“食色性也”子受叹息了一声。
“大王说得是”身边传来一声赞叹,子受扭头看过去,差点一句“这是什么玩意儿”脱口而出,他已经是身材高大强壮的典范了,听姜氏和亲近的奴仆谈起自己似乎是可以把几百斤重的那种中小型的青铜鼎丢上房梁的人。
当然,没试过,青铜器挺贵的,房子也挺贵的,但是普通的原木抗个一两根根本不是问题,而现在眼前这是个什么东西?黑熊成精?
身上披着熊皮,一头黑棕色的头发乱糟糟的,身高起码有两米,古铜色的肌肉仿佛那边用来烤肉的玩意儿——这年代的生产力还能养出这么个东西?
嗯,想想好像没毛病,这年头的评价是“人民少而禽兽众”,你还没出沫都都可能被老虎之类的玩意儿叼走了,更别说野外了。
而住城里和野外就是国人和野人的最大分别,所以说,城里人和乡下人的相互鄙视链好像商周就有了来着。
第三章:首先得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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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为何近日郁郁寡欢?”这大汉说话还挺文雅的,不过和他的样子反差有点大,子受脑子里面愣了一下,随即涌出关于此人的片段记忆,恶来,蜚廉之子,嬴姓,而按照这个时代的汉语言发音也可以称之为“方来”。
而这个时代的人名字也很少有太文雅和难懂的意思,例如恶来的意思是当时的一种猛兽,反正子受印象当中只是个传说。
而蜚廉话是一种很擅长飞行和爬行的昆虫,而蜚廉善走,在远古时期,走的意思不是行走,而是奔跑,这家伙是个长跑健将,而也形容他很熟悉地形,擅长带路的向导能力。
基本上这父子两是子受印象当中商王家族的家臣,基本上出征都得带着他们,一个是自己的近卫头领,一个是自己重要的军事头领,这倒是和封神演义里面的文臣形象差的有点远了。
“大王可是对征伐有苏之事......”恶来有点迷惑,帝辛是帝乙幼子,从小就以聪明而且强壮著称,是商王室罕有的脑子和体能都在线的,这个年头出门不是野兽就是恶物,不能打是真的不行,但是能打的同时还聪慧过人才是厉害的地方。
然而,这么一个平时吃肉一顿要吃三斤,喝酒能喝两卣的猛男,今天在这种场合居然一个人在这里站着,对于酒肉仿佛失去了兴趣,脸上明显可以看见犹豫和担忧的表情,仿佛一个刚刚和女人那啥之后的哲学家——好像他刚刚真的哲学了。
这个年代的人大多数没有太多的花花肠子,简称人心淳朴,嗯,淳朴不是说善良,只是说这个年代的人因为思维限制,后来的各种阴谋诡道都没诞生,各种试探城府的手段也很原始,不是说他们就真的是老实人了。
然而,最基本的脑子还是带的,恶来作为近卫头子,当然不可能蠢到这个时候问你是不是和姜王后嘿嘿过头,进入贤者时间了,所以用有苏的事情问一下就行了。
“我担忧西岐”子受说道,他也不担心什么打草惊蛇,什么城府,什么被西岐警觉的事情。
因为没有必要装什么信任,大商上上下下谁不知道不管是西岐还是南方的那堆方国都是心腹大患,不用说的,大家都懂。
更别说,以上这些兄弟都已经在征伐的时间表上安排好了,挨个车一遍掠夺人口、粮食以供应商部落联盟吃喝用度发展壮大是商的基本国策,大概平均每10~15年车一个轮回,以抑制这些周边部落和国家的发展,同时让自己更快发展。
在这个时代,奴隶和人口就是战争潜力,而粮食就是财富,所以,商王朝这样年年割一遍诸侯的韭菜自然是越打越强,而连年的战争也意味着军事贵族的更新换代比较快,不容易出现军事贵族阶段腐朽到“不知兵”的程度。
还是那句话,从殷商开国到现在,年年增加的直属领地难道是充话费送的吗?还是那些部落和方国感商之德行,主动内附的?
开什么玩笑,如果你说的这个德行是“持干戚而舞”的武德的话,那大家应该是信的,但是你要说是什么道德、文化,那大家是一个字都不信的。
【持干戚而舞:提着斧头盾牌在你家门口排成方阵军演,这里的舞不是舞蹈——就问你怕不怕?】
“西岐?”这个答案是恶来万万没想到的,他还以为大王是担心有苏的事情,或者是南方的方国的事情,最不济也是日渐壮大的夷方的事情,怎么会是西岐?他想了想西岐的地理位置,又想了想这几年来的不断降温和粮食减产,觉得大王是不是有点小心过头了。
“天下三分,周得其二啊”虽然这个天下三分的水分挺大的,这不是说国力,而是单纯的看诸侯国的支持度,那是肯定的啊,你商这样每年挑一个幸运儿出来车的做法,那肯定这些刚刚被车过打下来的地盘支持周啊。
但是要说国力,那恐怕就得是反过来了,周武王把能拉拢的诸侯全拉上也就凑出来和商军留守沫都的军团差不多的军事力量,出发前甚至都觉得不靠谱,想反悔。【卜,大凶】
还好姜尚是个明白人,这个时候还犹豫个锤子,再犹豫下去就真没了,一把把武王的占卜摊掀了,现在还卜个锤子啊!
商都防务空虚,商王两子、叔父都反商,贵族和祭祀矛盾深厚,现在不打,等他把两个儿子和叔父都处理了,再借助妲己把祭祀给摁住了,那还打个锤子,回家等死吧。
“啊,那.....那也叫得其二啊?”恶来不理解子受的思路了,他觉得大王的思路肯定有问题,虽然现在西岐得不得其二不好说,但是由于姬昌一直来的好形象,让大部分的外方诸侯和方国确实支持他,并且对大商存在深刻的仇恨和敌意。
但是,天下财富、粮食、奴隶一半以上都集中在商的手里,他们看上去人多,但是一群小人集合起来也能和君子比的吗?
【小人:指地位卑微的人,在当时可能就是普通国人或者被提拔的奴隶;君子:当时是指贵族子弟,特别是军事贵族子弟,所以当时家就是国,没毛病的。】
“嗯?还有这么一说,不过,不要小看人心啊,我们不能时刻在家里留守”毕竟商是一个奴隶制军事帝国,加上本时代的生产力和气候恶化,必须不断的劫掠才能维持国内贵族的支持和国家稳定。
“这些人虽然都不怎么样,但是他们集合起来的力量,还是能够给我们重创的,就算是个小人,当他持刀站在你背后的时候,又有什么分别”
“大王,这......”恶来愣住了,这确实是之前忽略的了事情,如果西岐那个二五仔真的在某天大商全力出征南方或者夷方的时候,联合这些杂鱼发难......确实有些棘手。
“不过,大王是不是有些太小心了,这事恐怕没那么容易”因为商的周边也不是没有自己的附属和封臣的,这些都是和商王沾亲带故的亲戚。
“如果他们开始挑动那些方国与诸侯开始争呢?”
“不可能,礼乐征伐,生杀予夺乃是我大商的权威,这些小人有何能耐私自征伐。”
“这可不好说。”这里的征伐是指调动全部的封臣和力量的总动员,而生杀予夺就可以理解了,指的是可以随意的消灭、创造、转封和剥夺诸侯国的存在和权力。
所以,商王和周王的权利就差在这四个字上了,他们都能享受尊贵的地位,礼仪和规则内的裁判地位,同样也能号令诸侯国出征。
然而,周王不能干涉诸侯国内政,不能撤销一个诸侯的封国,不能把宋国转封给楚国,更加不能把某个诸侯国的领地收归国有。
但是商王可以,一方面是他在不断的开拓领地,有土地可以创造新封国,其次就是商采取了强干弱枝的方式,不断螺旋收割周围的诸侯,并把他们丢到更远的地方。
所以,后面这个撤销、转封和收归国有的权力非常重要,也是他可以不断扩张,属于商的领地一度扩张到黄河下游和长江流域的原因。
“如果是两个方国为了今年的苞茅进贡谁多谁少,为了田里的水打起来呢?”这个年头资源匮乏,生产低下,为了这些事情开始争夺,甚至武力打起来太特么的正常了。
什么是方国,直白说就是城邦国家,或者说这个年代的“国”就是指城市,而两个城市为了争夺灌溉水源干架的传统都能延续到近现代,商周时期就更别说了,不打才特么的奇怪了。
“可这,也不能被剪除啊”打架是很正常的,大家都觉得司空见惯,别说这些方国干起来,就是商王直属的贵族之间为了抢水和奴隶分配干起来都是日常,但是,他们打得再凶,没有商王的许可都不可能占领对方的土地和国城,更不可能撤销对方的贵族位置。
“但是,如果周煽动这些方国,天天与我们的亲戚们交战,消耗他们的奴隶和武士,那么,到最后,谁来拱卫我们呢?”
“这......”恶来没想到子受居然看得如此长远,确实如此,一次两次的战斗很正常,别说在这个时代,在现代都不是新鲜事,但是,如果这些周边的羽翼诸侯们天天被人挑着打架,奴隶和武士死伤过多,又耗尽了精力,那么他们拱卫商都的能力还有吗?
“姬昌小人,竟然如此恶毒!?”
“嗯,他或许现在没有这个打算,但是,他拉拢了这么多方国诸侯,他就有这个能力。”
“啊?他还没开始做啊?”恶来还以为这家伙已经在开搞了,结果他的大王给他说,姬昌还没动手脚。
“重点不在于他做没做,在于他能不能做,所以我才担心啊。”恶来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如果他已经开始动手脚了,那就简单了,放在朝会上一说,大家都不傻搞明白情况后,调整一下战略规划,先车西岐,后车南方方国就行了。
但是,如果他还没动手脚,很多贵族都会反对,因为这个事情说不准,完全可以先掠夺有苏,再打夷方,一圈车完才把西岐这个不值钱的光骨头留在后面吃。
所以,大王才担心这个事情,因为他能做而没有做,所以不能确定他到底什么时候做,而又不能以此为理由说服贵族们同意先打西岐。
于是,在这个欢快的日子里面,一脸担忧的人又多了一个,而到处找儿子跑去哪里鬼混没有在执勤守卫的蜚廉找过来之后,忧心忡忡的人变成了三个,最后当一小撮忠于商王的幕僚聚集在一起持续散发低气压的时候,整个场面的欢快氛围就消失得很快了。
但是,处于对于自己的利益和侥幸心理,依然没有人提议咱们先去把西岐车了吧,最后还是姜王后提了一个很有建设性的意见“大王不如招姬昌朝见,然后囚禁他?”
“不行,现在囚禁他也没有用,相反无故囚禁诸侯.....”大家都反对这个主意,毕竟大家都是贵族,有些还是内圈诸侯,如果商王开了这个先头,以后谁还敢来朝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