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变成手办了
不过沙甜甜不愧是沙甜甜，想明白之后她不仅没有一丝不好意思，还大大方方的告诉我了原因。
其实也很简单，就是当年高中的时候，有好几个长的挺帅也比较有才的优秀男生，都主动找过沙甜甜套近乎。
当时沙甜甜还很开心，以为是自己的魅力够大。
然而接触到后面才知道，那些男生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们对沙甜甜其实毫无兴趣，他们真正想追的是拥有黑丝美腿的月樱学姐，才会对身为目标闺蜜的沙甜甜下手的。
“哼，本来我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有不错的男人看上了我的闺蜜，我帮着撮合一下也没什么。可你这家伙却偏偏说什么自己心有所属，还不知道用什么手段威胁了那些男人，让他们全都伤透了心，连我都不愿意搭理了。”
沙甜甜还不解气似的锤了我一下，“你自己把到嘴边的肉全扔了，也不说给我留口汤喝，太过分了吧？而且你不是说自己心有所属么？那你属的那个人呢？在哪？”
就在你面前啊！
我心中苦笑，对于月樱学姐和沙甜甜的这种往日恩怨，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任由她发泄了几句，然后才开始继续实验。
一开始只有沙甜甜，在实验几次得出了一些结论后，我自己和柳冥雪也亲身上阵感受了一下‘冲动’。
果然，我们之前的猜测大都正确，而且也知道杨茂哲为什么直到现在还没有开始搞大新闻的原因了。
这个被杨茂哲称为‘莉莉丝计划’的产物——姑且叫做病毒‘莉莉丝’吧，其实效果并不算强。
它确实能让人将冲动无条件的变成行动，但每次感染后只能生效一次，而且是任何冲动都可以。
想吃块蛋糕、想撸个串、想上厕所、想刷个朋友圈、想看一眼贴吧……
这些生活中琐碎的瞬间想法，都会变成让‘莉莉丝’生效的冲动，然后将它消耗掉。
而那些犯罪者，应该就是运气不好，在感染了‘莉莉丝’之后，第一个念头恰巧就是犯罪的念头。
第38章 莱奥纳德的建议
虽然不知道杨茂哲最初想用的手段——是直接让‘冲动’的暴徒杀掉总督？还是让海州市彻底大乱对总督进行政治和舆论层面的攻击？
但目前他都还没有成功，因为他的‘莉莉丝’还有很大缺陷。
然而即使如此，我们也丝毫不能掉以轻心。
只靠可以通过网络传播，能从机器感染人类这些特性，‘莉莉丝’就是当之无愧的世界级危机了。
一旦杨茂哲再次有所突破，能完全引爆人类黑暗面的升级版‘莉莉丝’彻底扩散，人类数千年的文明社会将会瞬间崩溃！
必须赶紧找到杨茂哲，然后干掉他！
“不，那家伙恐怕是真的从现实世界消失了。”
柳冥雪一幅才想起来的样子，拿着那些文件递给了我，“虽然这个结论可能有些离奇……但能感染人类的电脑病毒都出来了，这应该也不算什么了吧？”
我接过文件很快翻开，看了一会儿就眉头直皱。
柳冥雪说的没错，根据程璇床上那些东西的实验室检测结果，特策局调查部那些人给的猜想虽然离奇，但确实很有可能。
粉色蕾丝内衣上的那些黑色残留物，的确是人类被瞬间烧掉后才会产生的。
只不过那些残留物的量很少，远不是一个人被烧没的样子，最多就是一层皮的量。
而那部手机也很有意思，它确实是被从内部烧坏的没错，但烧坏的原因却不是外界因素，而是因为自身。
那部手机曾经发生过非常严重的过载，网络传输模块的过载。
根据这些分析结果，再加上大胆的假设和猜想，一个离奇的推论就出现了。
程璇将自己上传了。
她不知利用什么黑科技或者神秘手段，将自己完全转化成了数字形态的生命体，然后通过手机直接上传到了网络中！
考虑到程璇之前的表现一直都是名普通女孩，那么她这能上传自己的手段来源就很好猜了——她的男朋友杨茂哲。
“你的意思是说？杨茂哲那家伙在很久之前就已经上传了自己，如今正躲在网络之中？”我抬起头。
“应该就是这样了……”
柳冥雪摊着手，“不然一个正常人就算再怎么会藏，也不至于能在我们双方的情报力量全开之下，还一点线索也没有吧？”
“有道理。”
我用拇指和食指中部捏了捏自己的下巴，“但这样一来，我们要怎么把这个家伙找出来干掉？”
柳冥雪没再说话，而是变成了和沙甜甜差不多的眼神看着我。
‘这种事情就只有你这样的超级英雄才能搞定了吧？’我读懂了眼神中的意思。
啧，真是的，所以说我讨厌当英雄，压力太大了，一有什么难题就会被别人寄予厚望。
不过……这种感觉也挺爽的就是了。
“UT。”
我再次问自己的助手AI，“如果一个人类意识进入了网络世界，他会以怎样的形式存在？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找到他？”
“……”这次UT沉默了很久，也没有回答。
说到底UT还只是一个没有自我的AI，它应该也无法理解网络中的人类意识是怎样的存在。
“人类意识进入网络世界？你总能遇到这么奇怪有趣的事情呢，林月樱。”
我的笔记本电脑终于再一次发出了声音，只不过不是UT的机械音，而是莱奥纳德那充满了好奇的声音。
示意被突然出现的男声惊到的另外两人稍安勿躁，我则是对着电脑摄像头露出了一个挑衅的笑容。
“没错，我这里有充分的证据显示。一个普通的海州大学研究生，他不仅能将自己和女朋友变成数字生命上传网络，还研发出了能传染给人类的电脑病毒，你世界第一天才科学家的名号要保不住了呢~。”
“嗤，好拙劣的激将法！”
莱奥纳德对我的行为表示不屑，但他的语气还是如我所料般的狂傲了起来。“能传染给人类的电脑病毒，这个确实有点厉害。不过我看UT上你们的调查记录，他应该也只是机缘巧合才做出来的，而且没办法很好的控制对吧？”
“至于那个所谓将自我意识上传网络的技术，哼……”莱奥纳德更加不屑，“那种技术其实我多年前就可以搞出来的，只是太过危险所以被禁止进一步研究了而已。”
“你多年前就研究出来了？”
我惊呼一声，然后很快就想到了什么，眼前一亮，“你是说，那个模拟舱……？”
“没错！”
莱奥纳德的声音完全变成了得意洋洋，“我那个模拟舱其实就是这种技术，只不过我没有做到最后，人类意识和身体之间的联系没有切断，随时都可以再回去。”
“而你们遇到的那个杨茂哲，他之所以要在上传的时候毁灭肉体，不是因为他的技术比我高明。而是正相反，他的技术太次了，不把肉体毁掉，意识就无法脱离！”
“好好好，我知道了，你才是世界第一的天才科学家！”
我打断了莱奥纳德的自我吹嘘，然后对着笔记本摄像头露出了一个讨好的笑容，“那么大科学家，你知不知道该怎么找到那个技术比你次了这么多的杨茂哲？”
“当然，这对我来说小菜一碟！”
莱奥纳德没有让我失望，很快就给出了靠谱的分析和方法。
“和真正的数字生命不同，由人类意识所转换的数字生命，在自我认知这块，还保留着人类的特性。”
“他们办不到所有AI都可以轻易办到的一点——将自身分割成无数份，然后同时存在于成千上万的网络终端里面。”
“所以我的模拟舱必须要搭配超级计算机才能使用，因为一般的电脑根本构建不了那种可以容纳完整人类意识的虚拟世界。”
“既然你们说的那种‘莉莉丝’病毒目前只在海州市扩散，那么作为其制造者的家伙，应该也同样就在海州市之中。”
“仔细调查一下你们海州市所有的超级计算机和大型服务器组吧，应该会有所发现的。”
第39章 找到杨茂哲
根据莱奥纳德的建议，海州市新一轮的全市大搜查开始了。
搜查之前，柳冥雪问我要不要把那个黄金海岸的广告全部撤掉，我想了想还是拒绝了。
明处的敌人总比暗处的要强，如果在找到杨茂哲之前就把广告撤掉，他很可能会换一种更加隐蔽或者更加疯狂的方式来传播‘莉莉丝’病毒，那时候更麻烦。
所以还是以搜寻杨茂哲为最优先。
这一次的搜查，不光柳冥雪动用了特策局以及当地军警的力量，我也把附近洛氏医药的战斗系特工们全都拉来帮忙了。
因为海州市可是在天龙王朝排名前五的国际大都市，光是明面上各大学各实验室的超级计算机加起来就有两位数。
再加上那些大型私企的研发部门、网络公司和游戏公司的服务器组。
林林总总加起来，能够容纳杨茂哲和他女朋友程璇藏身的地方，整个海州市竟然有近百！
那些官方所属的超级计算机和服务器组还好，面对这突然起来的数据检查还算配合，但那些私人所属的就遇到了不少阻力。
什么私人财产不可侵犯啦，什么公司有义务保护服务器使用者的隐私啦，什么这种突击检查不符合规则啦之类的，那些相关负责人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堆借口。
并没有意识到事情严重性的他们，还以为政府是想找借口割他们韭菜呢。
直到两个闹得最凶的家伙被特工们以涉嫌危害国家和反人类的罪名逮捕之后，其他人才意识到这次事件的不简单。
虽然那些私人服务器里或多或少都有一些不干净的东西，但曝光后大不了就是被罚点钱，总比直接挨子弹要强的多。
所以哪怕心里一万个不情愿，那些私人超级计算机和服务器的拥有者，也只能配合着将检查进行了下去。
然而在经过了一天一夜的搜查之后，依旧没有发现杨茂哲的踪迹。
海州市所有被发现的超级计算机和服务器组，全都数据正常，并没有发现线程和算力被盗用的情况。
难道杨茂哲已经离开海州了？
不，应该不会，搜查开始前我就考虑到了打草惊蛇的情况发生，所以提前让人盯着整个海州市的网络。
一旦网络上有什么异常的大规模数据流出现，我们就算阻止不了，也不可能毫无察觉。
杨茂哲一定还藏在海州市之中……可他到底在哪？
“说起来，那家伙为什么会选择这则广告作为传播媒介呢？”
这个时候，沙甜甜无意间的一句话，却让我茅塞顿开。
我终于明白自己到底遗漏什么了。
之前调查那则广告的时候，我把重点放到了黄金海岸的开发商和那个女模特身上。
而制作那则广告的广告公司本身，我却是只给了他们的老板一针吐真剂，没有进行更详细的追查。
因为那个时候，我还完全没有想到，有问题的是广告视频本身，而不是视频中的内容。
立刻就查！
我再次熟门熟路的找到了广告公司的老板那里，并又给了他一针吐真剂。
上次我只问了他有没有在视频里做什么手脚，他当然是一问三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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