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尤里政委注视着你
“我是斯莱特林的学生，这次聚会邓布利多教授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只来了斯内普教授是很正常的状态。”
说完，艾博好奇的看着那个女孩子，“这位是？”
“我叫做芙蓉·德拉库尔。”一身淡蓝色服饰，小小的尖顶帽，湛蓝色的眼睛、长长的瀑布似的银亮头发、非常整齐洁白的牙齿。因为艾博说的是英语，这位小姐也说的是英语。在发音的时候带着一点法语口音，特别是小舌音。
这位女士优雅的回礼。回礼结束后，芙蓉不住地看着艾博的脸。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如果有人一直看着你的脸，那么一般情况下人总是忍不住伸手摸自己的脸，艾博也一样。
发觉没什么地方不对的艾博出言问道：“为什么您一直看着我呢？我想我应该没有什么地方比较奇怪。”
“啊，没什么。”芙蓉连忙摆手，“我只是有点好奇而已。”
好奇？好奇一个男人可还行。
幸好我对她没什么多余的好奇心。艾博看了一眼芙蓉小姐，把那本厚厚的目录递了过去，“这本是这里所有图书的目录，如果你有兴趣可以找本书看看，但是请一定阅读后放回到原来的地方，这里的书太多了，如果弄乱顺序根本没有办法复原，到时候可能这本目录都得重新制作。”
艾博说话说的很认真，芙蓉相信的也很认真。
马克西姆夫人把芙蓉丢到这里就离开了，因为尼可·勒梅没有接见她。
芙蓉越是看书，越是看不下去。在芙蓉身上有一半的媚娃血统，而媚娃是相当在意男性看法的一种生物，芙蓉也不例外。
这些图书虽然难得，但是芙蓉并不怎么好奇里面的知识，现在的芙蓉更好奇旁边这个男孩，到底是为什么一眼都不看他。
过了一会，芙蓉主动搭话，“你有什么书能推荐一下么？”
“我推荐《近代炼金术》这本书，虽然成书时间是1453年，但是上面的内容你现在当成古代炼金术看还是没问题的。”
芙蓉站起身来，找到一个书柜打开，“《近代炼金术》，A柜21排，谢谢。”
这么痛快总觉得自己输了一样，这本书芙蓉一点都看不进去，“我看不懂这本书，有别的好推荐的么？”
“能推荐的书？”艾博抬头看了看芙蓉不由得哑然失笑，“如果你把书反着拿，那么我确定你找不到能看得懂的玩意。”
芙蓉瞬间脸爆红，不好意思的捂着自己的脸，“对不起。”
“没什么好对不起的，珍惜这次机会吧。”艾博随口说着，一个女孩而已，而且和自己还属于两个不同的魔法学院，人生可能就这一次交集了，甚至语言都不通——自己不会说法语。
得回去好好学学了，艾博思索着，在欧洲，英语，法语，德语，俄语，葡萄牙语这几门语言总是要学的，幸好这些语言之间的差距都不算太大。自己天生会中文，省下了学习这种象形文字的功夫。
毕竟欧洲语言都是符号文字，大家之间的差距稍微注意下就好。
“这可是尼可·勒梅看过的书，书的价值我不知道，但是尼可·勒梅先生的笔记却价值非凡，这里面蕴藏着他当年的思路。几百年过去了，尼可·勒梅先生的知识已经缩水，但是思维方式的价值从未变动过。”
艾博翻阅完手头这本书后把他物归原位，“可惜，一些是古英语，一些是古法语，还有其他语言的。我能看得懂的实在是只占了少数，而且还得把他们一一从书堆里面找出来。”
说着说着回头一看，整个图书馆又只有自己一个人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芙蓉消失的。
从芙蓉坐着的桌面上艾博拿起了目录，“好，接下来是这本《罗马巫师家族溯源》，找本英语书真不容易”。
第三章 老熟人了
你怎么就是不明白？
这个问题伴随一个学生一生的时间。
从一开始浅显的基础问题，到中期需要逻辑和天分的中等问题，到最后必须靠自己才能得出结论的尖端问题，为什么就是不明白这句话一直伴随一生。
现在，就是这个问题的最终解答时刻。
“我已经活了足够久了，今天我将圆满的面对我的死亡，无论我生前做过什么，做错什么，死人不会说话。”
就好像武则天无字碑一般，尼可.勒梅的墓碑也是空无一字，或许是几百年的生涯让他不知道要写点什么，也有可能是他自己都不知道应该如何评价自己。
当然，更有可能是因为最近都一直没有什么动静的，导致很多人已经遗忘了他吧。像这种大炼金术师，甚至有人不认识他是谁，真的有点可悲。
比如哈利波特，怎么说也是历史上有数的百位名人，可他就是有办法不知道。
不过，算了。历史课上由幽灵讲的平平淡淡催人入眠，也许不应该怪哈利。更何况魔法是一门手艺，极其侧重于实践，和历史接轨的部分不算少，但是绝对也不多。
魔法史就是一个不停提出又被不断否定的历史。
那么，艾博很荣幸亲眼目睹一段历史的诞生，并且因自己亲身参与到历史中而感到自豪。
随着布斯巴顿魔法学院院长带着一位小巫师拜访，随后越来越多的人赶到。
包括亚洲觉得是欧洲欧洲国家的俄罗斯，也包括欧洲人觉得是亚洲国家的俄罗斯。
生活小贴士：俄罗斯人圣诞节也放假，但是他们信仰的东正教，每年圣诞假期在1月1日到1月10日不等。
在已经入冬的季节里面这处位于法国的庄园还是能保持温暖，这或许应该归功于海洋的力量，也有可能要归功于魔法的力量。
不管来宾在这里穿什么，至少他们来的时候都是浑都是厚重的衣服，有些人一看就是从天上飞过来的，以至于胡子或者头发，或者袍子上任何一个地方都有结冰的痕迹。
巫师有的是办法让自己暖和起来，但是大多没法飞在空中的时候使用。
艾博在赶来的各种外国人群中甚至还见到了一位熟人：去年艾博还没入学时候的时候，购买狐狸送货上门的弗拉基米尔·留里科维奇。
“嗨！我记得你，你叫艾博.仕达克的对不对？”大胡子满脸通红的用力拍着艾博的肩膀，打的艾博生疼。
不满的把手从肩膀上推下去，这个家伙脸色通红，浑身充斥着酒精味道，“你又是骑着冷杉木还是桦木飞过来的？”
“那哪行啊，太慢了。” 弗拉基米尔·留里科维奇先生用力搓了搓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一点，“我是用飞路网赶过来的，我必须亲自面见尼可.勒梅先生。他是一位可敬的老人。”
艾博好奇的问，“尼可.勒梅先生也在俄罗斯有学徒么？”
“不止这些。我们俄罗斯的科多斯多瑞兹魔法学院建设之初，尼可.勒梅先生提供了大笔资金，而且还从中周旋一些麻瓜国家为我们提供必要的材料支持。”
大胡子的留里科维奇先生说话极其诚恳，“我不知道现在的人还知不知道这一段历史，在远离文明世界的勘察加半岛上建立一座魔法学院是很困难的事情，主要问题就是很难弄到粮食和魔药。”
“没了麻瓜，难道要巫师自己去种地么？” 留里科维奇说到这里突然看了看左右，似乎是在看有没有人听他说话。略显慌乱，他一边看一边下意识的说，“我不是说麻瓜只配给巫师种地，我一点都没有这种意思，我也有麻瓜朋友。”
在确认只有自己和艾博两个人后，“只是，从能力上来说，巫师可以参与到麻瓜的生活之中去，而麻瓜却不能为巫师做出点什么。为了维持一个稳定的世界环境，所以巫师需要从麻瓜手上购买物品，这样才能保证自己能把全部的精力放到魔法上，你明白的吧？” 留里科维奇看着艾博。
“不用这么紧张，我完全理解。”艾博笑着说，他只觉得这种敏感有点好笑，自己是孤儿，是薛定谔的巫师，“我是孤儿，我无法确定自己的血统。”
不管是吹纯血还是唾骂泥巴种都和艾博无关，而且艾博也完全能理解这种种族，或者阶级划分。
还是用种族比较好，麻瓜和巫师已经可以看做智人的两个亚种了。
看着一脸自豪的艾博，留里科维奇从怀里拿出来一个银质酒瓶就是几大口灌下去，“我真羡慕你，不用思考这种麻烦的问题。”
“什么麻烦的问题？仅仅是纯血和混血，或者麻瓜巫师之间的关系么？”艾博不解的问道，大家都是巫师，应该有充足的理由放下这些无聊的争端才对。
就像是在霍格沃兹，赫敏把那些纯血巫师吊起来打，而如果想要证明纯血的优越，那你至少要比赫敏强。
仅限同年级巫师。
“我们科多斯多瑞兹是分成16个年纪的。” 留里科维奇略带苦涩的说，“只要考试通过就可以跳一个年纪，如果考试不能通过就无法跳级，纯血家族或者巫师家族第一年或许还好，等到以后几年他们学习的速度肯定比麻瓜要强。”
留里科维奇话没说完，艾博就理解了什么，“该不会，现在较高的年纪全都是纯血，较低的年纪全都是麻瓜出身的吧？”
“是的，就是这样。” 留里科维奇又是一口伏特加，“老师们已经很努力了，可总是会产生这种分界来。现在学校里面风气真是一言难尽。那些纯血巫师作弊也要升级上去，那些麻瓜出身的巫师反而没有了主动提出参加考试升一级的想法。”
如果升级后要面对一群优越怪，哪怕是艾博也不太想升的。每年教科书上的循环是以年为单位徘徊，这十五个年纪教育的东西并不会太难，这样才能鼓励学生自主学习加速毕业。而现在作弊升级和不想主动升级的话……
艾博想到了一个略微有些惊悚的答案，“你们学院该不会现在麻瓜学生要坚持学上十五年吧！”
“没错，比如我。” 留里科维奇通红的脸上甚至带着点骄傲，“我就是麻瓜学生，说实话我已经自学完十五个年纪的全部课程了，只是我不想毕业而已。”
艾博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也就难怪他跑来就为了卖一条狐狸，感情是已经保送了所以才这么清闲，“所以你在自学炼金术？”
“没错，学校不教这个，所以我才会来欧洲，嗝。”
一股酒味让艾博捂着鼻子离得远了点，留里科维奇已经被酒精弄得通红的脸颊上丝毫看不见羞愧。“欧洲炼金术确实是全球领先的，无论是飞路粉还是魔法石，或者是门钥匙，这些经典发明全都是欧洲人的。”
“那福克斯是怎么回事？”艾博突然问道。
留里科维奇一脸茫然，“福克斯？谁是福克斯？”
“哦，就是你卖给我的哪一只狐狸。”
他嘿嘿笑着抓了抓下巴上的胡须，笑的像是一个两米高的孩子，“其实那个是我抓来当路上的口粮……我要从挪威跨越北极飞回学院去。正好碰见你要，我干脆就在破釜酒吧吃饱肚子再动身。”
吃饱肚子？艾博努力回想那一天，大概是四个加隆来着？似乎主要喝了黄油啤酒两打，嗯。
黄油啤酒主要成分其实并不是啤酒做的，他之所以叫做啤酒是因为有奶油放在上面作为点缀。所以名字叫啤酒，实际上是高热量甜点，就像是热可可一类的东西一样。
当然，为了平衡过高的糖分，里面确实是有一些酒精来的，但是相当的少，想靠这个东西喝醉简直是做梦。
在喝醉之前就会因为过高的糖分而先一步脱水，口渴到喝水喝个饱。
“好吧，不管你到底是不是想要吃了哪一只可怜的幼兽，总之我感谢你把他卖给我。”艾博举起手和他握了握，换来一手酒精味道。
“没什么，我明年就要毕业了，到时候魔法部才管得到我。” 留里科维奇一脸自豪，“我还没毕业，所以魔法部对我的惩罚顶多就是给家里寄信，让家里人把我打一顿而已。”
这真的是指的骄傲的事情么？艾博无语的问：“我看你年纪都有二十多岁了，为什么还没毕业？”
“科多斯多瑞兹十五个年级，要上十五年！”留里科维奇比划着说话，“我十一岁入学，二十六岁才能毕业。反正我不想提前升级，就这样了。”
真为这个素未相识的魔法学院感到担忧。艾博心里盘算着霍格沃兹的学生数量，每年每个学院都有二十到三十个新人入学，整个英国保持了每年一百多位巫师的毕业量。
而在留里科维奇所在的学院，学生的流转是真的慢，毕业的时候都二十六岁了，也难怪刚才留里科维奇一脸为难。看似毫无影响的纯血混血之分已经严重影响学院的毕业率了。
“真希望你的学校不是入学一百毕业二十。”艾博最后说道。
留里科维奇有些悲观的说。“今年好一点，入学一百五十，毕业三百人，明年毕业四百五十人，到时候真不知道我会在哪里应聘，这两届淤积的学生太多了。”
“所以你想要学习炼金术，其实是为了……更好的就业？”
“其实也是我的爱好。” 留里科维奇又拍在艾博的肩膀上，“反正巫师不愁吃喝，要是找不到工作我就自己研究炼金术做点小玩意玩玩，到时候找个麻瓜老婆，活在麻瓜世界不也挺好。”
看得到是挺开的，艾博听着他的想法会心一笑，那些直到自己接到霍格沃兹的入学通知书的时候家里一方才知道自己的妻子/丈夫是巫师的人相当不少。
甚至还有爷爷奶奶那一辈是巫师，送孙子入学的。
留里科维奇推了一把艾博，“别笑了，我当时记得你就特别喜欢看书，现在你肯定直到尼可.勒梅的图书馆在哪里，带我进去看看吧！”
“好吧，图书馆在这里，不过这里的书已经百多年没有更新过了，别指望在这里能看到什么前沿技术，这里是历史的回忆。”艾博一边说一边走在前面给留里科维奇带路，边走边介绍这里图书的历史。
“你直接带我来看书真的没问题么？我的意思是，要不要去见一面尼可.勒梅先生？不不不你别误会，我不是想要去吹捧他老人家，只是想要获得一个许可。” 留里科维奇啰啰嗦嗦的说着这些不着边际的话。
艾博没好气的看着这个可能伏特加喝多了的人，“别担心，所有人都能随意浏览尼可.勒梅先生的所有藏书，这是一周前他老人家不堪其扰说的。当然，包括你，从俄罗斯远东不远万里而来的留里科维奇先生。”
留里科维奇站在艾博身后等他推开图书馆的门，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大的个子还是一个成年人，让艾博一个十三岁的孩子为他开门，“也没你说的那么远，北极很近的。”
“又有一位学生看得上这里这些旧书了？”一个清亮的声音响了起来，正是之前就抵达这里的芙蓉·德拉库尔。“让我猜一猜，你是哪个魔法学院的？”
合上枯燥而烧脑的书本，芙蓉·德拉库尔站起身来绕着留里科维奇转悠，“让我猜猜，这种皮大衣，你的身高，脸型……”说着，芙蓉凑到留里科维奇身前深深的吸了一口，“还有这种酒味，你是俄罗斯人！”
“来自科多斯多瑞兹魔法学院十四级生弗拉基米尔·留里科维奇，很高兴见到您，美丽的小姐。” 留里科维奇用一口流利的法语和经典的小舌音说着恭维的话语，然后深深弯下腰伸出右手，一看就知道想要遵循传统吻个手先。
“哦，我是布斯巴顿魔法学校的芙蓉·德拉库尔，很高兴见到你。”芙蓉笑着把自己的手搭了上去。
果然，这才是正常人，芙蓉心里想着，作为一个傲慢而又骄傲于自身容颜的人，芙蓉很难接受一个人能无视自己的美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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