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世界里的道士 第635章

作者:萧舒

  刘菁如被雷噬,娇躯一震,僵了一僵,猛的转身,萧月生笑吟吟的脸庞顿映入她眼帘。

  “大哥!”刘菁一把抓住他的大手,再也不松开。

  “呵呵,菁儿,昨夜过得可好?”萧月生笑吟吟的问道,脸上带着奇怪的笑意。

  看到这般笑容,便知他在想什么事,刘菁顿时羞涩难当,娇嗔一声:“大——哥——!”

  红云顿时涌上玉脸,一直红到颈项,有蔓延至酥胸之势,宛如白玉涂上一层淡淡胭脂,美得惊人。

  萧月生最喜看她羞态,见她如此,不由情动,探手一揽,将她揽到怀中,身形晃动,消失在原地,出现在了卧室中。

  娇喘声渐渐响起,婉转低吟,如泣如诉,时而尖叫,一室春光,不足为外人道也……

  ……

  云雨初歇,萧月生倚靠在床头,身下是一条长枕,一只手轻晃着白玉杯,另一手则放在锦被内刘菁的玉乳上,被子有一块儿突起,微微起伏动弹,却是他的大手不老实,在轻轻的揉捏玉乳。

  萧月生的大手颇是粗糙,炙热无比,刘菁倚在丈夫身上,整个身子裹在锦被中,一丝不露,仅有如瀑的长发披在外面。

  她生性羞涩,即使面对丈夫,也能掩则掩,不好意思露出来,若不然,被萧月生温润的目光一扫,便会羞得浑身通红。

  她明眸微眯,嘴角微翘,眉梢间带着浓浓春意,慵懒而满足,只觉得玉乳处不断传来阵阵酥麻,舒服无比,全身都要融化了一般。

  她懒懒的问道:“大哥,华山派究竟出了什么事?”

  “是令狐兄弟受了伤,少镖头心急,便捏了玉符。”萧月生轻晃着白玉杯,漫不经心的回答。

  刘菁微微一动,转身问道:“令狐兄弟?……便是华山派的大弟子令狐冲吗?”

  她一转身之时,锦被滑落,露出象牙似的香肩,萧月生的目光不由瞟了过去。

  刘菁登时察觉,赶忙一缩,秀脸却已是酡红,娇艳瑰丽,眼波流转,似嗔似羞。

  萧月生不由呵呵一笑,揉玉乳的大手增了几分力气,刘菁白他一眼,轻嗔道:“大哥,轻点儿……”

  萧月生大手登时放缓,按在其上,体味着其香软与细腻,笑道:“便是华山派的大弟子令狐冲。”

  “曾听爹爹说,令狐冲此人资质极高,剑法超群,是难得的青年高手,是年轻一代的翘楚呢。”刘菁秀脸红云未褪,赶忙说正事,以分自己之心。

  “嗯,令狐兄弟确实剑法不俗。”萧月生点头,微抿一口醇酒,淡淡的酒香袅袅飘荡,若有若无。

  这是难得的好酒,乃是潘吼派人送来,受萧月生的声名之累,长沙帮如今忙得很,帮众不断增多。

  萧月生这一阵子已准备自己酿酒,如今天雷诀已然到了火候,只能慢慢修习九转易筋诀,着急不得。

  九转易筋诀一旦突破第五重,以天雷为辅,则得金丹大道,易如反常,那时,九转易筋诀修练起来,会更快几分,九转易筋诀修成,便能破碎虚空,得见几位夫人。

  如今闲了下来,闲情逸志慢慢涌上,开始享受起了生活。

  “他怎么受的伤?”刘菁仰头问他。

  萧月生摇摇头,笑道:“这倒没问,只是帮他治了治伤,便赶忙回来了,怕菁儿你等得急了!”

  刘菁又羞又喜,心中甜蜜,默然不语,明眸中波光流转,盈盈看着他,脉脉含情。

  萧月生再次情动,白玉酒杯一抛,人已经压上她娇躯,在刘菁的惊呼声中,白玉杯缓缓落到窗前的轩案上,宛如羽毛飘落。

  刘菁赶忙讨饶,实在承受不住,萧月生天雷诀至刚至阳,再有九转易筋诀炼修,可谓百战不殆,刘菁的体质虽经双修之法伐门洗髓,却也远远不能承受。

  “大哥,大哥,令狐冲如今好了么?”她急忙问道,身子扭动,娇声腻道。

  萧月生也知她不堪,便强压下汹涌的欲火,伸手一招,白玉杯缓缓飘过来,投入他大手中,仰头一饮而尽,似要浇熄熊熊的欲火。

  刘菁秀脸露出歉然之色,身为妻子,却不能满足丈夫,实是失职,只是他太过强悍,自己纵然拼了小命,也是不济。

  “令狐兄弟如今无恙,这一次,他可是悬得很。”萧月生也想以正题让自己分心,点头回答。

  “他受的什么伤?”刘菁忙问。

  萧月生回答:“心脉被震断,下手之人可是极狠极准。”

  他伸手再一招,将桃木轩案上的银壶凌空摄至,刘菁倏的伸手,半途将它截过,左手执壶,帮他将玉杯斟满。

  身子起来,伸手斟酒,却能将身子裹得严严实实,不露一丝春光,她这份本事,却也不凡。

  她将银壶轻轻一抛,也缓缓落到了轩案上,得意的向萧月生一笑,这份巧劲,需得苦练,但她绣花针使得极佳,对于巧劲,极有心得,再有深厚的功力为辅,突飞猛进。

  萧月生呵呵一笑,露出嘉许之色。

  刘菁缩回身子,重新躺在丈夫怀中,忽然猛的起身,转头望向萧月生,惊道:“什么?心脉被震断?!”

  她刚才先是尽心掩身子,后是小心抛银壶,全心全意,听得心不在焉,此时方才反应过来,大是吃惊。

  萧月生点点头,浑不在意:“嗯,幸好少镖头机警,马上给他服下了返魂丹,否则,即使我赶去,人怕早已经凉了。”

  “心脉断了,也能救回来吗?”刘菁吃惊的问道。

  “以为夫如今的功力,勉强可成。”萧月生笑着点头,伸手一抚她的秀脸,呵呵笑道:“大惊小怪!”

  刘菁摇头,上下打量,不知说什么好,随即,纵身扑到他怀中,用力的搂他,力气甚大。

  萧月生呵呵一笑,享受着她身子的娇软与温香……

  ……

  正午时分,两人正在水榭里乘凉。

  他穿着一件薄薄的青衫,手中拿着一柄白玉为骨的折扇,轻轻扇动,虽神情威严,威严之中夹杂几分飘逸与儒雅。

  刘菁则身着一袭淡绿色的罗衫,秀脸白里透红,宛如出水芙蓉,她刚经雨露浇灌,艳光逼人。

  两人一边吃着西瓜,一边闲聊,刘菁身前轩案上摆着一张瑶琴,上面有一张琴谱。

  萧月生则拿着一卷书,眼睛不时瞟上一眼。

  萧月生忽然眉头一动,欲咬西瓜,倏的停下,摇头笑道:“有客人来了。”

  “萧——一——寒——,萧——一——寒——!”长长的呼唤声响起,声音虽不高扬,却底气十足,露出一手高深的内功。

  “萧一寒在这里吗?在不在?”又有一声传来,虽然不同,却同样功力深厚。

  刘菁黛眉微蹙,有些不满有人这般大呼小叫丈夫的名字。

  “六位请进来吧。”萧月生缓缓说道,他凌空点了数指,空中似有白光闪过。

  随着白光闪过,萧府的大阵便蓦的撤去,六道身影如同劲矢般自空中射来。

  人在空中,他们看到萧月生所在水榭,身子在空中蓦的一折,身形下落,落向水面,脚下轻轻一点,宛如蜻蜓点水,三两下的功夫,纵到了萧月生身前,珠帘晃动,他们已是钻了进来,当真是坠如飘羽,捷如狸猫,轻功高明。

  刘菁娇声喝彩:“好俊的轻功!”

  “嘻嘻,这个小姑娘好眼力!”其中一人嘻嘻哈哈笑道,张开嘴,露出一口白牙。

  看到他们的容貌,刘菁心头不由一震,但她修养极佳,并未表露出异状,只是这六个人的容貌确实称得上独特。

  六张脸皆是坑坑洼洼,凹凸不平,又满是皱纹,让个观之不由慨叹上天之不公,为何将缺点皆集中于他们兄弟六个身上。

  他们容貌之奇特,又隐隐相似,人们不必询问便可猜得,大约应是六个兄弟。

  “小姑娘,我的轻功更俊,瞧!”另一马脸之人嘻嘻笑道,说罢,身形一飘,只眼灰影闪动,绕着屋中的家具,身法快如疾光,却丝毫没有碰到家具。

  “好轻功!”刘菁不由喝彩,自己虽能做到,但这般从容,却是需要用心才成,尤其是他们生得这般奇特,身法却这般小巧精妙,尤其让人惊叹。

  “咳,你的轻功不成,看我的!”又有一人蹿出,身形如电,却是身形起伏,纵跃如蛙,一个一个的跳过家具,却轻盈无声。

  刘菁不由拍掌,这一招轻功亦是极精彩。

  萧月生也不阻止,难得刘菁这般高兴,任由他们玩耍,这六个人的内力颇深,但看其模样,却是天真烂漫,不通世事。

  “看我的!”其余四个人也加入了进去,每听到刘菁的娇笑,便越发的起劲。

  萧月生看着他们玩得高兴,却在心中隐隐担忧,这六个人,天真烂漫,却武功极高,实是危险得很,便如稚童持宝剑,极易伤人,且伤及无辜之人。

  玩了一会儿,萧月生开口,道:“六位高手前来敝府,不知究竟何事?”

  六人这才停下身形,丑陋的脸上放着光芒,皆是兴高采烈,他们彼此对视了一眼,齐齐望向萧月生:“你便是萧一寒吗?”

  “正在萧某。”萧月生点点头。

  “哈,终于找到你了!”其中一人开怀笑道,另一人道:“快快随我们走,小尼姑要见你!”

  “小尼姑?”萧月生微一皱眉,扫了六人一眼,随即恍然,问道:“是仪琳妹子么?”

  “仪琳……”六人再次对视一眼,面面相觑,其中一人道:“糟了,忘了问小尼姑的法号了!”

  “都怪你,一看到小尼姑,便什么都忘了!”其中一人瞪向另一人,哼声道。

  “你也是,看了人家,都闭不上眼了,怪你!”那人反唇相讥。

  “怪你!”“怪你怪你!”两人宛如顽童吵架,身子越靠越近,开始顶撞,宛如顶牛一般。

  刘菁在一旁看得有趣,抿着嘴,极力忍笑。

  “仪琳妹子捎来什么话么?”萧月生沉声问道。

  正在争吵的两人倏的分开,气哼哼的转过头,互不理睬,另外四人当中有一人喃喃自语,轻声细气的道:“萧大哥这一阵子在做什么,怎么都不来看我?”

  其神情忸怩,低眉顺目,将仪琳的神态学了个七七八八,但在他丑陋的脸上做出,却说不出的滑稽可笑。

  “嗯,我晓得了!”萧月生一摆手,示意他停下。

  他转头望向刘菁,笑道:“我有一义妹,是恒山派的仪琳,夫人你没见过吧?”

  刘菁点头,她已经隐隐听说过,当时也曾惊讶他之特立独行,竟能与恒山派的弟子结义。

  “看来,仪琳妹子那边应有事情,为夫要去看看。”萧月生歉然说道,轻轻握住她的小手。

  刘菁大是不舍,两人小别,正是如胶似漆之是,乍然离去,自然不愿意,不由娇声道:“大哥,我也想见见仪琳妹子呢。”

  萧月生苦笑一声,摇了摇头,道:“这里还有总镖头与王老爷子得照顾……”

  “喂,萧一寒,别磨蹭了,快快与我们走吧!”六人不耐,其中一人喝道,说着,身形一闪,便抓向萧月生。

  萧月生脸色一沉,眼中紫光一闪,手腕一翻,与那人手掌相交,砰的一声。

  他这一世,威严极盛,不似前两世一般完全内敛,容不得别人的一丝冒犯。

  那人踉踉跄跄,退了五步,身子摇晃,宛如不倒翁一般,满是皱纹的脸上一片绯红,似是醉酒。

  “好啊,竟敢打我二哥!”其中一人蹿出,复又一掌拍出,直拍向萧月生的胸口,呼呼风起,显然已是下了煞手。

  萧月生淡淡一哼,知道与这此人讲道理行不通,只能打服了他们,方能让他们闭嘴。

  他手腕一翻,轻飘飘拍出一掌,与对方的手掌相交,“啪”的一响,那人身形疾退,身子飞向空中,哇哇乱叫,手脚胡乱舞动,宛如溺水之人在挣扎一般。

  飞出一丈,他砰的落在地毯上,震得桌上西瓜动了一动。

  “四弟!”其中一人扑过去,便要大哭,但发觉四弟正咕噜咕噜的睁着眼睛,满是迷惑,忙道:“四弟,你没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