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萧舒
“没想到孙女侠竟有这般功力,实在令人惊叹!”段紫烟听到自己的猜想成真,不由赞叹,发自肺腑,便是自己的师父,也没有这般飞花摘叶即可伤人的功力。
孙白霜却无一丝得意神色,淡淡一笑:“小女子的功力实是微不足道,比我的师兄还差得远,……而刚才那只是取巧罢了,张掌门与段姐姐令他们无暇他顾,才会被我轻易的暗算。”
“孙女侠,本座想拜访观澜山庄,不知是否唐突?!”张清云忽然开口问道,做出的决定令段紫烟颇感惊奇。
“欢迎,当然欢迎!”孙白霜心下大喜,暗自得意,清冷的精致玉脸上便柔和异常,一冷一热,巨大的反差所表现出的热情实是令人无法抗拒,她拱手笑道:“师祖母们对张掌门神交已久,见到您定会高兴万分!”
张清云皱了皱眉,清冷的目光淡淡一扫,对于孙白霜的过分热情反而心生警惕,实因她太过反常。
“我师祖母们常说当今武林,巾帼不让须眉者寥寥可数,而张掌门更是最为难得,恨未有缘一见。”孙白霜亦是极为精细,看到张清云的神色,便笑道。
说着,玉手忽然一伸,指向那动也不动的树下之人,两道暗淡的金光闪过,她手中出现了那两枝弯刀。
她小手堪堪能够握得住两把缠着红绳的刀柄,前后转了转,将手中弯刀仔细端量了几眼,暗暗嘀咕:“也不知是不是金子的?!……能化不少的金针,送给小兰姐姐她们也不错。”
……
“公子,张清云师徒三人路上遇伏,如今正在来山庄的路上。”柔和的夜明珠辉光中,一袭月白丝绸睡衣的小玉此时两腮绯红,艳若桃李,她轻轻推开房门,莲步无声,衣裾款款,婷婷袅袅地进了屋,手中托着一只精致的银盘,碧玉壶白玉杯排列有致的置于其上。
“唔……什么人动的手?”厚软的羽绒褥子上,一身宽松月白睡衣的萧月生仰面朝着幔帐,手中拿着一幅泼墨山水画细细端详,对小玉的话漫不经心的应付。
两床乳白锦衾垫在他脚下,令他脚高头低,枕头也未枕,躺得极为肆意无羁。
“说是天圣女座下三鹰君,看相貌像是西域那边的人,用的是弯刀,弯刀的材料也挺古怪,似金非金,白霜从未见过。”
小玉含情脉脉的看了毫无躺相的丈夫一眼,屈身将银盘放于床头玉案上,又转身去外屋将房门关上,口中却未耽搁,娓娓而道,声音柔美,令人闻之如沐春风。
“天圣女,呵呵,口气倒不小哇。”萧月生将胳膊放下,画随手摊在了胸口,转动着脑袋盯着身姿曼妙的小玉,口中呵呵一笑,颇有几分哂意。
“嗯,口气不小,武功却也不低,据白霜说,那三人每个人的武功都强过张掌门不少,本是一个绝杀之局呢,……这位天圣女看来也是个行事稳妥之人!”小玉优雅的坐回床上,紧贴着萧月生,小手执起床头的酒壶,将两只玉杯斟满。
“这么说,这个天圣女还真不可小觑了?”萧月生摆摆手,示意现在不喝。
“白霜判断,那三人仍不是最强的,怕是那个天圣女座下有更厉害的高手,嘤……”
她娓娓而谈,放下了酒壶,身体忽然倒了下去,却是被萧月生一把将她扯倒在自己身上。
“公子爷……”小玉伸臂轻推了推,满面羞红,美眸中波光滟潋,盈盈欲溢。
萧月生一甩手,被小玉压得有几处皱痕的山水画缓缓飘回轩窗前的书案上,他脸上带着莫名的笑意,大手抚了抚小玉嫩滑的脸颊:“这次你不必亲自过问,让那些小子们显显身手,交给他们去揪出这个天圣女,学了那么多,也该学以致用了!”
“嗯。”小玉缓缓倒在公子爷身上,螓首贴到了那坚实的胸膛,心中说不出的安宁。
第139章 海上
萧月生本是打算去一次桃花岛,堪察一番地形,将其摄入脑海中,以便随着时间,在脑海中慢慢勾勒设计,逐渐形成理想的桃源之地,再开始动手改建。
只是温柔乡乃英雄冢,一回了山庄,钻到一具具香软的怀里,他便再也不想动弹,前一阵子扮成王子虚,整日板着一幅冷脸,他心中感觉自己有些辛苦,便想大歇一阵子,或与完颜萍一块儿修修花枝,或捧书掩卷与绣花的郭芙说说笑笑,宁静而喜乐,舒心之极。
只是难免有些小憾,郭襄看他的眼神,总带着几分冷淡,对他极是不满,但她窈窕的身影又总在他面前出现,也不多说话,只是冷冷看他几眼,颇令他头疼。
小凤自醒来后的叶重口中知晓,刺杀他之人却是一名蒙面女子,武功精奇,不下于他,且精通隐遁之术,若非自己聚毕身功力行一击,怕是最终难逃毒手。
而远在襄阳的孙秋风孙秋雨随后传来消息,郭府遭到大批刺客袭击,皆是功力不俗,后经过迷魂大法的逼供,得出究竟,这帮人是出自萨顶教,奉天圣女之命,前来刺杀郭靖。
虽说他们前来之际,皆是抱着必死之心,一旦事不可为,便将暗藏于齿内的毒药吞下,只是孙秋风孙秋雨师兄弟都受过观澜山庄的反刺杀训练,一与刺客接触,便将其全身诸穴尽封,根本容不得丝毫反抗,纵是想自尽,亦是来不及。
萨顶教位于西北天山境内,位置偏僻奇崛,山峰无名,实非能够按图索骥的寻找,即使是孙秋风二人逼问路径,也是语焉不详,他们受一只雄鹰引路,方能寻找到正确的进山之途。
晚上,进过晚膳,萧月生与诸位妻子们便坐在后院的桃花树下,拈着纸牌玩得不亦乐乎,他们玩的不是角色扮演,而是正经的纸牌。
萧月生对赌牌虽不精通,但当初生意场上,又怎能不涉猎这些,种种玩法,他都是略知一二。
玩牌自有一些赌注,他们的赌注是歌舞,输得最惨之人,便要表演歌舞,却不准以琴技应付。
这一赌注颇为难为人,对于弹琴,诸人无一不通,但对于唱歌与舞蹈,她们却并未那般熟稔。
完颜萍随宫廷御师学过歌舞之技,小玉四女却并未受过这方面训练,不过叠涛馆与千寂馆中都有歌舞大家,她们无聊时去便前去观看授课,俊男美女济济一堂,舒展摆弄着身姿,极是赏心悦目。
小玉她们都是聪慧绝顶之人,小星更有过目不忘之能,虽未用心,对于歌舞,她们却也远甚寻常艺伎。
郭芙对歌舞一窍不通,不过众人也不相逼,在玉桌上摆上香笺,每次她输了,不必她表演,只在笺上记下一笔,待日后她学了,再好好还债,且还有利息。
郭襄玩得最疯,她未尝过这种玩法,瞪向萧月生的目光,璀璨耀眼,令姐夫出丑之心昭然若揭。
惜乎以萧月生之能,若不想输牌,谁也赢不过他,见小郭襄恨恨不平的模样,倒也是一种享受,况且他总是似输非输间徘徊,将郭襄逗得心中又痒又燥,恨不能捆住他的手,让他输个痛快!
众人都是笑嘻嘻的看着两人的暗斗法螺,只是郭襄每次都无法得逞其心,便是一旁看着的郭芙不由大是心疼,狠狠瞪了自己的丈夫一眼,萧月生呵呵一笑,便故意输了一盘,起来唱了一首歌,弹着小星的长剑,曲调古怪,字意简朴,本是心情畅美的郭襄不由自主的被其感动,与姐夫作对的心思也便渐渐消散。
诸女嬉闹玩乐之际,顺便讨论了一番孙秋风孙秋雨传来的消息,你一言我一语,奇思妙想不穷,皆认为这个萨顶教其志非小,这般四处出击,其目的怕是要搅混中原武林这潭水,水一混,自是可以趁机摸鱼,只不过他们想摸的这条鱼,究竟是武林霸业,还是江山一角,便有待后瞧了。
观澜山庄的诸人,本是乐观其成,可惜郭靖是萧月生的岳父大人,他们自是不能再袖手旁观的看好戏,打击报复是免不了的。
先是将郭靖遇刺之事大张旗鼓,郭靖装做受伤,对萨顶教来个口诛笔伐。
郭靖身系襄阳城安危,而襄阳乃是南宋的门户,行刺郭靖,便是对大宋图谋不轨,其罪当诛,凡是大宋之人,人人得而诛之。
接着便是将萨顶教派人刺杀南方枫叶剑派掌门,刺杀北方清微剑派掌门之消息广传天下,揭露其险恶用心,此举是想令天下武林大乱,无暇他顾,从而削弱英雄义士团结抗蒙之心,其心可诛!
此两招一出,便将萨顶教弄成过街老鼠,成为大宋武林的公敌,虽无实际的杀伤力,却站在了名正言顺的一方,名正言顺是人心之帜,可生无穷力,尤其在战争时期,所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这个所谓的道,便是名正。
诸女撺掇丈夫去一遭天山,去拜访一下天山剑派与龙家,打听打听这个萨顶教的消息,虽说有丐帮与观澜山庄的搜寻,毕竟地域偏远,怕是力有不逮。
萧月生却巍然不动,他这一阵子离家太久,此时心中柔情盈盈,不想离开。
再者,他对这个什么萨顶教,也没放在心上,如果自己观澜山庄门下之人对付不了一个小小的萨顶教,还要自己亲自出马,就真真枉费了自己的一番苦心置学。
他们所学的武功,是武林中最顶尖的九阴真经,他们所受的教育,是超越时代的精英教育,平时除了正常的课程,他们还都接受专门的训练,强韧的心灵力量、反应能力、心理学、反刺杀、情报获取与分析、隐匿之术,易容之术、野外生存等等,多是萧月生自后世现代的特工及特种部队精英所具备的能力,虽然他自己所通不多,但仅是皮毛,已是远超时代,况且他有一个远超凡人的大脑,所思所想,自是奇术。
所谓杀鸡焉用牛刀,让这群学习了屠龙术的弟子们练练手,用实践检验一下所学,正是大好时机,他岂能再亲历亲为,劳身劳心?不能分其劳,那还要这些门下弟子做甚?!
那些通过叠涛馆、千寂馆,升入万华馆,所学则是天下谋略之术,统率万人之学,馆内的教授,甚至有两位前任丞相与大学士,便是其余之人,也皆是当世知名的大家。
这些前来万华馆当教授之人,是接受了观澜山庄的观澜帖而来,教授时间长短可随意而定,便是不教授学生,亦可留在观澜山庄内治学,毕竟这里有颇多的一流名家,能够相遇,实是难得。
还有一部分人,则是萧月生所谓的交流学者,多是通过别人的书信介绍,寻访而得,烛明大师与三山的掌教其中出力最大,他们的书信,颇有威力,接信之人,多是接受了观澜山庄的邀请前来讲学,只是他们比之接观澜帖而来之人,差了一筹罢了。
观澜帖之名在一定范围内颇有流传,收到观澜帖之人皆是一代大家,是站在某一领域的巅峰人物,而观澜帖的“一帖换一命”之律,亦是极为惊人,收到观澜帖之人,便如多了一条性命,可任意指换对象,可用于亲朋好友身上,而收帖者,则必活过八十岁,殊为奇异。
……
东海之上,一叶扁舟随风而动,似缓实疾的划开微微起伏的海面,一旦靠近,便可觉其速如矢。
小舟乌蓬之旁,忽然探出一位杏眼桃腮的绝色少妇,肤色洁白如雪,脸颊娇艳如花。
她站在船尾,虽被乌蓬遮掩了一下,却无法抵御呼呼的海风,淡红的衣裾猎猎而动,显出其丰满而诱人的娇躯,高挽的发髻却修整如常,纹丝不动,颇为不寻常,乌黑发亮的云鬓上,一支玉簪碧光幽幽,虽阳光明媚,却无法令其失色。
她螓首轻转,顾盼四方,秀美的下颌微抬,向远处眺望了一番,又缓缓缩回了乌蓬之中。
“大哥,快到了!”她掀开舱帘,提着裙角进入,来到一位面容普通的男子身旁,一揽裙角,极是娴雅的紧挨着他坐下。
那男子相貌平常,泯然于众矣,只是唇上鼻下留着两撇八字胡,又黑又亮,将其难测年纪的气质染上了一分成熟。
厚厚的微褐色绒毯之上,他盘膝而坐,虽是上身笔直,却透着一分慵懒与潇洒的气质。
一颗龙眼大小的夜明珠被锦网悬于蓬顶,散发着月白银辉,将这处简陋的乌蓬变成了一处温馨之居,他膝上摆着一具乌褐色瑶琴,在夜明银色珠辉下,散发着幽幽的玄色光泽。
其身侧则有一尊小巧精致的香炉,袅袅的轻烟缓缓升腾,由于船体的起伏,轻烟不断划出一个个立着的圆环,环环相套,却又不甚规则,似兰似麝的幽香若有若无,极是怡人。
此二人正是观澜山庄的萧月生与郭芙夫妇。
“此处浩渺无际,芙儿如何晓得快到了?”萧月生侧身转头,望着那张娇艳绝美的俏脸,露出温柔的微笑。
“南面有一个小岛,看上去,极像是两个人拥抱在一起的模样,过了那里,便可见到桃花岛。”
郭芙向外望了一眼,饱满的双唇开合,低低说道,说着说着,便有些受不住丈夫的目光,垂下俏脸,两颊带着红晕,更增娇艳之姿。
萧月生不由情动,忍不住一探身,大嘴伸出去吸吮那饱满红润的樱唇,檀口中那香甜的气息令他沉醉不已。
郭芙仍带着几分矜持,双眸迷离、嘤嘤喘息呻吟中,仍能伸出胳膊轻推着他,不让他再进一步。
小舟陡然加速,险此将郭芙晃倒,却也倚到了丈夫的怀中,这是萧月生情动之果,催动舟行之力便有些过重,好在他颇有克制之能,只是亲了亲嘴,并未贪婪的深入,小舟又恢复了初时的速度。
一路之上,这般情景已发生过无数次,郭芙这才明白,为何襄儿想要一块儿来桃花岛时,丈夫坚决的不答应,小玉她们却笑眯眯的,透着古怪的味道。
郭襄也是聪明之人,眼珠一转,嘻嘻一笑,便晓得不应该打扰大姐与姐夫的二人世界,一笑之后,便罢了去桃花岛的心思。
萧月生看着郭芙理着自己微微散乱的鬓发,脑海中已将神念散发出去,将桃花岛的位置锁定,稍稍调整了一下小舟的方向,疾速而驰。
“芙儿,你们平常在桃花岛做甚么?有什么好玩的么?”萧月生抚了抚琴弦,用金戈之时泻去自己心头的情火,向低垂着头,红晕满颊的郭芙漫声问道。
她却也奇怪,明明对丈夫的目光毫无抵抗之力,承受不住,却又不肯转过身去,不让他看到自己的脸,反而总想着令他看向自己,那种又羞又怕的甜蜜滋味令她迷醉。
郭芙轻瞟了丈夫一眼,见他神色严肃,目光清澈,并无那种坏坏的笑意,便也沉下心来,想了一想。
轻轻晃动中,郭芙换了一下坐姿,即使是厚软的绒毯,一个姿势长久坐着,也会感觉疲惫。
“嗯,……仔细想想,能玩的地方倒也不多,比咱们山庄差得远了,在桃花岛上,桃花盛开时最好,风景极美,在花海中做游戏奔跑,最有意思,再就是平日里到海边捡捡贝壳,到海底弄些珊瑚,用来做小饰品,真的很好玩。”
她慢慢掰着葱白的玉指,细数着种种乐趣,嘴角微翘,带着回味的微笑。
萧月生点点头,开始思索,将来在这里安家,需要建一些娱乐设施,免得枯燥无味,便会呆得发腻,让女人们不快乐,是自己身为丈夫的莫大过错。
建几座诗情画意的别墅是最低保证,再弄两座园林,然后是一些娱乐设施,溜冰场,滑雪场,虽然在这种地方与气候并不适宜,但在他眼中却不是什么难事,只需两个阵法便成。
“大哥真的要将家安在桃花岛么?”郭芙的声音在寂寞的船舱中响起,娇嫩清脆,宛如少女,却又带着几丝柔腻,性感诱人。
“嗯,……有何不妥么?”萧月生抬起头来,看了一眼郭芙,见到她欲言又止的神情不由微笑问道。
郭芙轻轻摇了摇头,几缕鬓发轻晃,“只是有些担心外公会生气。”她终于将心中隐忧说出了口。
见到丈夫露出不以为然的微笑,郭芙忙急声道:“外公可能不吝惜一个小岛,但外婆便在岛上,桃花岛对外公来说,便意义非常啊,……外公他固执起来,可是谁也没办法的!……除非是我娘出马,呵呵,一物降一物啊!”
说到最后,郭芙不由娇笑起来,宛如桃花盛开绽放,娇艳不可方物,令萧月生望向她玉脸的目光变得直直呆呆,颇有憨态。
萧月生目光转瞬即恢复了清明,摇了摇头,漫不经心的拨动了一根琴弦,响起一声铮然清鸣,他呵呵一笑:“芙儿也太小瞧小玉她们了,不如我们来赌一把,只要外公到了咱们山庄,保准他乐呵呵的交出桃花岛,……怎么样,敢不敢赌?”
“……好,我们就来赌一把,我赌大哥最后还得求助我娘,……赌注是什么?”郭芙抿嘴微笑,风致嫣然。
“嗯,我想想……”萧月生蹙眉想了想,沉吟一下,忽然露出一抹怪异的微笑,向郭芙招了招手:“……你且附耳过来!”
郭芙好奇的将螓首轻凑了上去,顿令萧月生鼻到了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比那熏炉中的香气更加诱人。
萧月生将嘴贴到她耳边,看着薄薄如软玉一般半透明的精致小耳轮,不由轻吹了口气。
“呀!”郭芙不由身子一颤,忙缩回了螓首,娇嗔的白了他一眼,粉颊带晕。
“靠过来呀,……我还没说呢!”萧月生笑眯眯的模样颇为可恶,令郭芙不禁又白了他一眼,没想到这个大哥竟是这般惫赖之人,这可不是英雄的行径。
她的耳朵极为敏感,在床上时,只要轻轻一抚,她便会不克自制,失去了力气。
郭芙又缓缓的将耳朵送了上去,颇为担心再被丈夫轻薄,只是担心之事并未再次发生。
萧月生脸上带着怪异的微笑,轻轻说了一句,顿令郭芙面红耳赤,忙不迭的挪开螓首,粉拳朝着丈夫的肩膀捶了两下,又羞又恼:“坏死了,坏死了,你真是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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