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流浪的十七少
“三娘,倒茶。”田言撇了她一眼,柔声吩咐。
梅三娘虽然不情不愿,但是持壶先给将闾斟满神农茶,又给田言斟上一碗,她伏身之时,两座胸峰破衣欲出,倒是让将闾多看了两眼。而梅三娘却毫不在乎。
田言心中更是苦涩,这位吊诡的太子爷,不仅凶残成形,还缺德,自己被他偷看沐浴,一首写在肚兜上的辞赋,就差点让自己对他百依百顺。
而三娘更是不知被他迷惑了神智,斟茶先给他斟,反而将自己这个主人凉在了一旁。
将闾心中暗笑,田言努力在营造主场的优势,却被梅三娘无疑之举破坏掉了。
梅三娘是粗枝大叶,那知道这两个人,在暗中交锋。
田言在化解将闾的锐气,努力营造一种楚楚可怜,你别欺负我的态势,这样就可以在交谈之中慢慢占据先机,给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
而将闾却是谈情不成,咱就动剑,我就明摆着欺负你,你能奈我何。太子会武术,谁也挡不住。
端起茶盏,轻抿了一口:“父皇持天子之剑,以燕溪石城为锋,齐岱为锷,晋魏为脊,周宋为镡,韩魏为夹;包以四夷,裹以四时,绕以渤海,带以常山;制以五行,论以刑德;开以阴阳,持以春秋,行以秋冬。此剑,直之无前,举之无上,案之无下,运之无旁,上决浮云,下绝地纪。此剑一用,天下服矣。”
将闾轻言慢语,却是一种咄咄逼人的态势。
田言听的心中震撼,嫣然笑问:“那太子之剑为何。”
“孤这把杀生乃是勇者之剑,以清廉士为锷,以贤良士为脊,以忠圣士为镡,以豪杰士为夹。此剑,直之亦无前,举之亦无上,案之亦无下,运之亦无旁;上法圆天以顺三光,下法方地以顺四时,中和民意以安四乡。此剑一用,如雷霆之震,血光万里,不臣服者死。”
田言明眸一转:“那剑圣盖聂之剑为何。”
“那是庶人之剑,相击于前,上斩颈领,下决肝肺,此剑无异于斗鸡,一旦命已绝矣,无所用于国事。”将闾摇头一笑。
……
“那二叔之虎魄。”
将闾鄙夷道:‘猪狗之剑不足挂齿。’
“太子狂霸,阿言自愧不如。”田言低眉巧笑,明眸流转之间:“太子持杀生,御魔神,五万虎贲结阵于大泽,杀阿言斩二叔灭六贤,不过是弹指之间,为何太子不动。难道真的是贪恋阿言女色。以太子胸怀,绝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而弃天下。”
田言看着他的脸色,笑的越加清纯柔媚,就是不给他开口的机会:“而阿言也有自知之明,虽然天生丽质却非倾国之色,而太子想要阿言不过是使个眼色,就会有人逼迫阿言屈身于太子,那怕心中凄苦不甘,阿言也不敢反抗。反而还需强颜欢笑逢迎太子。”
梅三娘听的气急,刚想说话,伏在膝上的手腕,却被田言暗自抓住了。
“阿言感激太子,没有以权服人让阿言屈从,但太子却巧施诡计迷惑阿言,阿言虽然傻,却也知道礼贤下士必有求于人。
但阿言却甘愿被太子欺负,女儿家清清白白的身子,都被太子一览无余。阿言也不敢有怨言,但却想请教太子,还想让阿言怎样。”
第0898章 妖孽斗法
田言从一个冷傲智者变得柔弱如水,那哀婉的神色就像是被一个被夫君欺负,却又不敢申冤,还得忍住委屈陪着笑脸,小心翼翼的提醒夫君,你欺负的我太过了,非得把我逼死才甘心吗?
将闾嘿嘿一笑:“阿言此言太过了,是你在跟孤玩心眼还埋怨孤欺负你,倒打一耙也不过如此吧!”
田言眸光满是幽怨,反唇相讥:“是太子欺负阿言吧,阿言虽然是一个江湖女子,但也知道廉耻而何物,贞洁为那般,流落江湖但也洁身自好。
但是太子呢,却仪仗身份高贵,修为绝顶,满腹才学却调戏阿言,还不肯给一个明确的交代,难道在太子眼中,阿言就这般下贱,不仅赔上身子,还倒贴太子。即便是阿言心甘情愿的倒贴,满心欢喜的让太子欺负,太子就这样狠心吗?”
“你把孤说的好像始乱终弃似得。”将闾摸着鼻子。下半句还没说出来,就听梅三娘冷哼一声。
田言笑意越甜,神色更加的娇柔:“难道太子就没有始乱终弃吗?”
“乱从何来。”将闾反问,一双眼睛盯着她丰腴而玲珑的身子。
田言俏脸顿时染上了一抹红霞,娇嗔道:“难道非得如了太子的心思,才叫乱吗?难道太子忘了刚才阿言之言,只要你敢涂鸦,阿言就敢去死。”
将闾苦笑,这个贼丫头,是在欺负梅三娘听不懂,才敢这样明目张胆的说出来。
“他涂了什么鸦,阿言为何要死。”梅三娘一双英眉顿时就竖了起来,刚才还含情脉脉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将闾。
田言却没回答梅三娘,而是低头敛眉垂目,好像随时要哭出来。
“你要逼死阿言。”梅三娘再也忍不住,呼的一下站起身来,短裙纷飞,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却全然不顾,虎视眈眈的看着他。
“三娘,你坐下。”田言嘴角带着一丝笑意,可怜楚楚的看了一眼暴怒的梅三娘:“我和太子说的是大事,你别插话。”
梅三娘虽然心中不甘,但是脑袋实在转的有点慢,跟不上这两个妖孽。怒哼一声,双膝落地,坚实而又丰润的臀落在小腿之上。
“三娘,太子是客,不要怠慢了客人,给太子倒茶。”田言好笑的提醒。
梅三娘拎起玉壶,给将闾斟茶,就连茶水满溢都没看到,一双冷冽的眸子,只是直勾勾的盯着将闾。
“三娘,满了。”将闾好心的提醒。
“什么满了。”梅三娘一愣随即醒悟过来,顿时扭过头去不敢看他,今天丢人大了。
将闾端着茶盏,放在唇边却沉吟不饮,目光看看梅三娘,在看看阿言,就是一肚子的诡计,也被田言春风化雨解了个干净,在加上梅三娘急性子,今天这事根本就没法子谈。
但是田言却娇俏一笑:“怎么,太子今天不想和阿言谈了,一走了之吗?”
“有三娘在,什么事情也谈不成啊!”将闾苦笑:“一旦涉及到你,三娘就暴跳如雷。”
“但三娘也一直在维护太子啊!”田言轻哼一声,那意思就是,别以为我没听见你们在屋里说了些什么,三娘的态度已经说明了问题。
“这件事牵扯太大,隐秘太多,阿言,你还是让三娘去门外,小心别被外人听见。”将闾笑嘻嘻找出了一个最恰当的理由,就想把梅三娘支开。
梅三娘一愣,随即就要起身,却被田言悄悄的按住,就听田言笑道:“但是三娘不在,太子欺负阿言怎么办。阿言是一个柔弱女子,可不是太子的对手,如果太子心存不轨,那阿言就……就……”
“阿言就怎样。”将闾一脸的坏笑:“是顺水推舟还是欲拒还迎……”
田言俏脸羞红,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娇嗔道:“三娘还在,太子就明目张胆的欺负阿言?阿言怎么敢让三娘离开。”
这两个人云山雾绕,梅三娘听的脑袋都大了。偏偏她还听不明白,一句话也插不上,就这样当成一个石胎。她唯一知道的事,别离开这间屋子就对了。
将闾索性不说话了,反正这是你的闺房,你不让老子走,老子还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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