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系统不正经 第737章

作者:疯神狂想

这几天陈文哲已经烧制成功了不少,而且都摆放在了工作间之内。

这给枯燥的制瓷工作,增添了一丝亮色。

黄釉的华丽、红釉的高贵、蓝釉的肃穆、仿古釉的凝重、胭脂水釉的妩媚、天蓝釉的静谧、粉青釉的精纯、秋葵绿釉的鲜嫩、洒蓝釉的飘忽、窑变釉的奇妙,林林总总,美不胜收。

当十二种颜色的菊瓣盘,逐一摆开,犹如十二色的菊花绽放,简直就是一场色彩的盛宴。

那种视觉上的震撼,无不让人拍手称奇。

正色之中,比较显眼的,不少。

绿釉中的湖绿、葱绿以及秋葵绿,想要的更多也不是没有,比如鱼子绿、松石绿、瓜皮绿、龟裙绿等。

红釉比较简单,就是胭脂水、胭脂红。

黄釉中的柠檬黄、明黄、姜黄、米黄、娇黄、淡黄、蜜蜡黄、鳝鱼黄。

紫金釉中的淡粉如藕荷,茄皮紫釉,玫瑰紫和葡萄紫。

可以说在陶瓷史上,几乎很少一下子集齐这么多的釉色。

而且还不是单纯的红、黄、绿色,而是加上独特而少见的铁锈色、涧石色、墨玉色等。

所以,在一种娇艳的显眼色当中,白釉、黑釉也显得格外独特。

可以说,越是做单色釉,陈文哲越是感觉他的见识少。

最近他整理了一下雍正朝的单色釉瓷器,发现还真是有不少。

世人都知道雍正朝单色釉瓷器成就卓越,但是都有哪些成就,却很少有人能说清楚。

就算是陈文哲,也是在最近才弄清楚。

唐英撰写成的《陶成记事碑文》中,概括了五十七个烧造品种,其中有近三十种颜色釉,基本都是雍正时期所创造的新品种。

很多如今我们耳熟能详的单色釉名品,全部都创烧于雍正一朝。

而十二菊瓣盘,便是对于雍正单色釉的一次高大上的炫技!

如果不是清楚的认识到这一点,陈文哲也不会制作着汝窑瓷的时候,分心制作雍正单色釉瓷器。

当然,汝窑好像也是单色釉,就是青瓷。

但是,单色釉跟单色釉不一样,窑口也不一样。

能够媲美汝窑瓷的历代瓷器有多少?粉彩扎道瓷算一个,雍正单色釉菊瓣盘也肯定算一个。

既然是好瓷器,时间又不冲突,陈文哲自然是都不会放弃。

制作粉彩扎道瓷最麻烦,其次是汝窑瓷,主要是几个工序之间,需要停顿、需要等待、需要试验。

所以在间中他就会制作一些单色釉菊瓣盘,当然在这个空挡,张股也没有闲着。

“停,你这一件粉彩扎道瓷器,写道光的款,不能提乾隆的,这样没准还能卖个十来万。”

这一天早上,陈文哲刚刚走进工作室,就看到张股在做一对小碗。

看似仿乾隆,其实仔细看看,还不如书写道光的款呢!

这一件张股做的就不太好了,所以,写道光更像是官窑,要不然别人一看就是仿乾隆,还仿的不怎么样。

这是一对黄地轧道粉彩寿海开光花卉纹碗,尺寸也不大,直径有15cm。

原来陈文哲见到过这种小碗拍卖,就是一对道光的小碗,拍卖了759,000元人民币。

那好像是一八年拍卖的,这个价格绝对不低。

道光的瓷器,能够卖出七十多万,还是一对小碗,绝对是因为其工艺。

盘子和碗,能够卖出几十万已经很厉害,所以想菊瓣盘这样,动不动就卖百万以上的瓷器,真的很少见,就不要说五六百万了。

提醒了张股一次,陈文哲看着现场成品,特别是其中的一件粉彩扎道梅瓶。

先前他做的那件小梅瓶,烧制出来之后,感觉有点不尽如人意。

既然有现成的器胚,他就多做了几件,没想到最终烧制成功了一件。

看着这件梅瓶,陈文哲有点感慨。

怪不得这种瓷器,动不动就卖出上千万的天价,这是有原因的啊!

这一件胭脂红地轧道锦纹粉彩缠枝花卉纹梅瓶,和2004年的香江苏比富秋拍的那只是同款造型。

此件梅瓶,大气规整,其胎体洁白细腻,瓷质坚密,胎壁比雍正期略厚,釉面匀净,光泽莹润。

以金着色的胭脂红釉,其发色纯正妍丽,所谓“最美不过胭脂红”,珍稀惊艳,雍容华贵,独具风韵。

此外,这只梅瓶上还有另一处“锦上添花”。

即在瓷身上,勾勒出层层叠叠的凤尾草纹,手抚即能感知凹凸质感。

做成这种质感,需要先在白胎上均匀施一层色料,如胭脂红等,再在色料上,用状如锈花针的工具,拔划出细的凤尾草纹。

这就是“扒花”,完成这一道工艺,这件瓶子才算是完成。

这一只瓶身上绘制缠枝宝相花卉纹,主体纹饰为缠枝莲花、牡丹、西番莲纹,口部下侧辅助如意云头纹,颈部上侧围绕蕉叶纹,圈足环绕仰莲纹。

口部及圈足底描金一周,瓶身装饰图案富丽华贵,构思精细,构图繁密,画面极具凹凸感,层次清晰。

满身遍绘吉祥纹饰、用色华丽大气、寓意丰富。

其中蕴藏着“万寿延年”、“锦上添花”等古老的祥瑞文化。

看似浮夸炫技,其实表达的是盛世时期海纳百川的胸怀,皇家的气派与尊荣。

底施松石绿釉,正中落青花“大清乾隆年制”六字三行篆书款。

整个器型尊贵典雅,纹饰雍容华丽。

这样的瓷器,如果是放在清代,肯定能够凸显出当时皇宫内工匠们巧夺天工的技艺,也能充分展示了乾隆皇帝独特的眼光和品位。

也只有这种等级的瓷器,才能卖出上千万的高价。

第1065章 高价的代名词

又成功烧制出一件作品,陈文哲感觉很高兴,不过他一抬头,却又发现张股的一个问题。

“这件就不要留款了,留上反而是麻烦,因为哪一朝也不像,要是不留款,没准还能卖个几万块,这种作品拍卖的话,价格得超过二十万。”

看着张股仿的胭脂红釉轧道粉彩开光花鸟瓶,陈文哲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瓶子尺寸不小,高度达到35cm,他仿的也就是凑合,可他用了胭脂红釉,这就出问题了。

要知道这种釉可不好上,因为需要使用吹釉法。

这就需要凭借经验,要是做不好,釉层分布不均。

也许现在看着还可以,可等烧制出来之后,就不是凹凸质感,而是感觉起伏不平,疙疙瘩瘩。

这样的东西,放在自然光之下,一反光,更是没法看,那就是瘌痢头啊!

“不要用其他工艺,就用扎道工艺,做一只扎道粉彩花卉盖碗来看看。”

感觉张股已经达到极限,他好像也就是对于清三代的粉彩、青花瓷有所研究,其中最顶尖的技艺,肯定是扎道工艺。

既然其他工艺不行,那就发挥自己的特长。

这样以来,张股做的还真不错,很快他就做出来了一件盖碗。

仿乾隆的轧道粉彩花卉盖碗,直径10.8cm,其上彩绘、扎道纹也做的中规中矩。

“这样的在市场上,真品怎么也能卖个四五十万!”陈文哲满意的道。

“自由发挥一下,让我看看你的极限!”

说完之后,陈文哲看了看外面的工人,此时昨天入窑的瓷器,已经烧制成功,一些工人正在开窑。

先前的梅瓶就是烧制成功的作品,这种作品会第一时间送过来让他看。

之后还有不少,也不知道能够烧制成功多少。

菊瓣盘应该是没有了,粉彩扎道瓷和汝窑瓷,应该会有一些!

现在陈文哲还没开始工作,自然也就不介意多指导一下张股,看看他的极限在哪里!

陈文哲看着张股做,很快他就做出来了一件小烛台。

这是早有计划,要不然做的不会这么快。

很快陈文哲就发现,他是仿的清乾隆粉地轧道粉彩缠枝莲托八宝纹小烛台,而且是一对。

看来张股绝对是不甘寂寞,所以仿制的都是乾隆时期,有名有姓的瓷器。

这一对小烛台,如果陈文哲没有记错的话,是一六年拍卖的,当时卖了七十多万。

可惜,这一对小烛台他仿的不到位,不是粉彩工艺和扎道工艺不行,而是器型做的不行。

器型不对,这是基本功的问题,只能是以后多加练习。

陈文哲也算看出来了,器型复杂点,张股好像就不行了。

这绝对是练得少,而这一点肯定不是张股的原因,而是钱的原因。

就算是入了工厂或者工作室,也只能按照上面的要求,做一些特定的器型。

比如进入一念堂,先前做的最多的器型肯定是茶壶。

在学校就不说了,哪有钱让你随便造?

想了一下,陈文哲接过张股手中的一些胎泥,直接开始拉胚。

他打算做一件仿清乾隆轧道洋彩开光御制诗壁瓶,这一件也曾经拍卖过,也是一六年拍卖的,如果不是张股做的小烛台,陈文哲还想不起这件瓷瓶。

只不过这一件拍卖的成交价格就很高了,这件瓶子的高度达到23cm,成交价是RMB1,610,000万元。

工艺差不多,只是器型变成了瓶子,价格就翻了一倍多。

“能不能做?”做完之后,陈文哲问道。

张股直接摇头,他从来没有做过壁瓶。

“壁瓶除了题诗,主要还是插花,很多人都喜欢用来插花!”

这其实就是一个花瓶,这样的瓶子并不是太难做。

这时陈文哲不再多说,他直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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