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系统不正经 第1004章

作者:疯神狂想

这件西周鱼形尊,高15厘米,长28厘米,重1.1公斤。

鱼尊鱼身肥大中空,鱼口微张,下唇处有一细小穿孔。

鱼鳃饱满,鱼背鳍处开方形口,口上置拱形方盖。

以鱼之背鳍为方盖捉手,足见古人之匠心独具。

为使鱼身有所附着,鱼腹下设有两两相背、双手捧腹作负重状的四个人形足。

四个小人中有三人口大张,双目圆睁,头上蓄发;

另一小人口紧闭、头无发。

以表情夸张的四个小人做鱼尊底足,生动而富有情趣。

鱼尊通体满饰线雕鳞纹,两鳃处各饰一组简化窃曲纹,以区别于鱼身。

钮盖两侧盖面上各饰一组完整的线雕鱼纹,方盖的边缘各饰一龙纹,龙纹之龙头在钮盖前部交会。

鱼尊纹饰简而不繁,准确精当。

这件宝贝现藏宝鸡青铜器博物馆,这算是一件融合三星堆古蜀地文化与中原文化于一体的青铜器。

像是这样的东西,后来出土的还有不少。

不说其他,只是蜀戈,就有不少。

像是城固就出土了一件,属于晚商时期的青铜三角援戈。

这种外表呈等腰三角形的援戈,又被称为“蜀戈”,多分布于蜀地及汉中等地区,尤其以蜀地为多,在中原极为罕见。

这或许正是周文王“伐蜀”“克蜀”,古先蜀人臣服于周后,双方进行交流的物质遗存。

其中可能包含着大量的古先蜀人,向北迁徙的文化信息。

古先蜀鱼凫国“神化”消失后,鱼凫遗民能北上建立国家,大概正是受了这部分先民迁徙的影响。

这座古国位于秦蜀古道“陈仓道”北端,而城固正好位于古道枢纽位置。

这座古国大概率是三星堆古国遗民,经城固迁徙后所建成。

根据现有的考古资料观察,早期三星堆文化除继承了当地宝墩文化因素外,还吸纳了大量的其他外来文化因素。

如中原夏商文化、江汉平原石家河文化晚期文化,和陕北石峁文化等。

2019年11月至2020年5月,考古人员对三星堆遗址进行发掘时,在3号祭祀坑中出土了一件高达1.15米的双手顶尊铜人像。

过去也出土过类似的铜像,可能因形体小不起眼,并未引起人们的重视。

这件顶尊铜人像,表现的是祭祀场景中的祭祀者形象。

头顶青铜尊这样的珍贵器物,并以此作为祭祀礼器,体现出来出来的是夏商文化礼制。

三星堆1、2号祭祀坑中,也出土过与中原青铜器制作技术,及形制相类的青铜尊。

还有与中原二里头夏文化相似的镶有绿松石的青铜牌饰等,说明中原青铜文化对三星堆文化的形成和发展产生了重大影响。

这同上述青铜神树等,所表现出来的《山海经》神话内容等中原传统文化内容,也较为一致。

这一切的一切,都能表明,我们的文化都是故乡勾连,互相影响,一脉相承的!

第1452章 青铜文化中心

比如三星堆2号坑中,还发现了9件青铜兽面像。

这些塑像,全都为长眉直鼻,眼珠硕大,嘴巴阔长。

最特别的是头侧长角,耳朵尖而下垂,看上去就像令人恐怖的野兽。

有专家推测,这是古蜀人通灵祈祷“傩舞”时所戴面具。

面具在古时,被称为“魌头”。

《周礼·夏官》中就有“掌蒙熊皮,黄金四目,玄衣朱裳……以索室驱疫”的记载。

祭祀时,使用面具通灵祈祷,是中原传统。

三星堆中的人面和兽面像,显然也是受中原文化影响所致。

这就是博学多才的好处,最近一年多,陈文哲可不是每天都在复制汝窑等名窑作品的。

他总不可能每天都干活,所以,他这一年多的时间,不是在学习,就是在制作瓷器。

而学习的过程,可不止是回溯,还有读书。

特别是在海上的这一段时间,他看书的时间更多。

当然,写书的时间也不少。

特别是通过回溯,结合读书所得,他都需要记录下来。

毕竟他的宝贝作弊器,全名好像叫文明传承系统?

学到的很多技术,肯定需要记录下来,就算不为了传承,陈文哲也总需要整理一下自己的所获。

到了现在,系统不系统的,他已经感觉无所谓。

现在他知道,系统这个词,就像是根据他的臆想,那件宝贝弄出来了一个让他可以接受的名字。

比如现在,根本就没有什么任务了,也不再让他特意学习什么。

随着隋侯之珠升级,这件宝贝好像就真的变成了一件辅助之物。

一件可以极限辅助他的宝贝,一件可以让他心想事成,想知道什么知识,就能得到足够信息的宝贝。

加上他的记忆力超群,最近两年,他还真学到了很多。

比如,他看一看三星堆的文物,就能找到跟它近似年代的很多相关古物。

所以,他现在是一位合格的历史学家、考古学家。

如果让他研究中华文明的起源,甚至是给夏商周做断代工作,肯定很合适。

可惜,他可没有做研究的兴致,他只有对收藏有兴趣。

这一次来博物馆,李金鲤他们算是给了他一个巨大的惊喜。

原来他得不到的古董瓷器,只能自己复制。

现在他已经意识到,其实不止是可以复制瓷器,青铜器、金、银、玉器都可以复制,甚至是石器,他也有能力复制。

毕竟他知道的,想要得到的宝贝,实在是太多了。

知道,了解情况,却得不到,这多么挠心?

其实,第一次在神都见到满地的国宝之时,他就应该想到。

得不到真品,复制一件高仿,放在家里把玩也是好事啊。

而现在的国宝,除了青铜器、瓷器,玉器和石器也是一个大类。

等他有时间了,就先收集一大批好的玉石,到时候想要仿制什么就仿制什么。

比如玉人,他手中可是有几件唐代玉人。

加上玉龙什么的,这也算是一个大系。

可惜,真正顶级的古玉器,他不太可能获得。

就算能得到,也肯定是通过非法渠道,到了他现在的程度,再做这种事情,就没必要了。

提到玉人,陈文哲再次开始回溯。

因为相比唐代稍微有点夸张风格的玉人,三星堆人像的形象更加夸张。

而出土玉人最多的,好像就是各种河流流域中的文化遗址。

像是红山文化,还有几千提到的一些文化遗址,几乎都发现过玉石作品。

当然,这些玉人当中,还是三星堆人像的众多特征,最是显眼。

这不是说,就三星堆的人像最特别,因为在其他文化遗址当中,也有发现。

比如在石家河文化晚期玉人头上,也有非常多的发现。

尤其是三星堆人像的耳朵等具体特征,与石家河文化玉人头、石峁文化石雕人头,都有明显的传承关系,所表达的都是神祖的意思。

这其实很有意思,因为在其中,陈文哲看到了其他民族的一些元素。

所以,三星堆文化中,或许还蕴藏着一些中亚、西亚文明因素。

这也是可以想见的事情,毕竟川都平原地处中西文化交流要冲之地。

汉代张骞“凿通西域”的背景,就是因为发现了从蜀地贩卖到印三、中亚一带的蜀布、枸酱、邛竹杖一类特产,才导致了汉武帝开拓“丝绸之路”的壮举。

何况,早在四五千年以前,由西亚、中亚引领的青铜文化浪潮,就通过疆和蒙地区传入了中原。

所以,紧邻疆省地区的古蜀川都平原,与外域的这种交流沟通,应该早就存在了。

只是目前的考古资料,还不足以形成这种文化传播交流的链条证据。

而这还就是陈文哲的机会,因为他可以通过三星堆发现的那些文物,看到当时古蜀人的活动场景,甚至是生活轨迹。

现在陈文哲已经知道,三星堆文化最初在川都平原,仅分布于中心遗址三星堆周围,基本不出沱江流域。

之后向南扩张,至三期即商代中期,或略晚时,已分布至岷江流域的川都市区。

但在这个时期,发现的遗址数量较少。

到四期,即商代晚期至西周早期时,分布范围略有扩大。

这一时期,遗址数量也有显著增加,并且呈现出三星堆和成都两个中心。

三星堆文化分布范围狭小,说明其青铜金器制造技术,虽然水平达到了一定的高度,但其政治、经济和文化实力同商周比起来,还有相当大的差距。

所以,它先后臣服于商、周,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公元前2000年石家河文化衰亡后,相隔五六百年,江汉地区在早商时期,再次进人了繁荣期。

早商人群的大规模进入,促成了武市盘龙城早商青铜文化中心的崛起。

早商文化,由此对包括赣江流域、湘江流域和川省盆地在内的长江中上游地区文化,产生了深远影响。

在公元前2500~前1700年宝墩文化时期,川省盆地不见任何有关铜器铸造的迹象。

虽然在三星堆文化中期阶段,发现有可能与二里头夏文化存在一定关系的铜牌饰,却基本不见同时期的其他铜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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