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重庆老Q
“哈哈……”齐天见小姑娘被逗的如此模样,不由心情也变得愉悦,大笑起来。
“……”看到齐天这般笑话与她,罗玉茹有些羞恼,噘着嘴,不满的看着他。
“那是了。”齐天收住笑容,说道:“是我着慌了,想着早点将你娶进门。可天不随愿,荷兰人作梗,以至于让你年华渐长。”
“你……”罗玉茹听罢,先是一愣,随即面红耳赤,气得将手里的书本掷向齐天。不过,心里却也并不是很着恼。如此身居高位,且事务繁忙,却也懂得抽出时间与心爱女子调笑,倒显得有三分烟火。
“恼了?”半响,见罗玉茹仍旧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齐天小心地问道。
“没有。”罗玉茹抬头,莞尔一笑,说道:“我是在想,外公是如何哄姨奶奶开心的。”
“……”齐天愕然地看着罗玉茹那张精致的面孔,充满了俏皮的味道。
第一二二章 袭安南(一)
1639年11月2日,大雨,广南国东部海域。
罗汝成举着单筒望远镜透着漫天的雨幕,仔细观察了好一阵海岸上的情况,随后转头对一名水师军官说道:“让那些占城人靠岸登陆,俺们在后面掩护他们。”
那名军官听到命令后,立刻下去安排占城人准备登陆。
十几天前,罗汝成一行四艘大船来到新生岛,与胡平江商议去广南国沿海城镇“借”些财物,为汉兴岛众多移民采买足够的粮食布匹等生活物资。
胡平江一听到要打广南国,立马就来劲了。考虑到荷兰人的舰队已经离开一个月了,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来。他迅速集结了三百乡兵,全部配备火枪,随着罗汝成的船队就往广南国沿岸而来。
为了壮大声势,胡平江还派人去宾童龙(今越南潘塔),联络占城人,齐攻广南。
占城人接到汉洲的邀请,激动万分。既然有人领头去攻广南,那还不抓住机会,报仇雪恨。随即点齐一千多士兵,乘着四十多艘小船,跟着汉洲攻击舰队就来到了广南国控制的东部海岸。
汉洲攻击舰队所选择的地方,位于广南国南部海岸线最东端,海滨沙滩一望无际,白沙柔软,潮平水清,海底更是有千姿百态的珊瑚。
在这里坐落着一座广南重镇,城府芽庄(今越南芽庄市),位于丐河口南岸。数十年前这里还曾经属于占城国土,不过是被称之为考塔哈挼。
占城人介绍,这里是广南国最为重要的海外贸易港口,人口数万,河口南岸建有一座夯土城池,但因为距离南边占城边境有一百多里,城里的驻军应该不多。凭借汉洲强大的武力,攻破城池,驱散敌军,应该是轻而易举之事。
随着占城人数十艘小船冲上岸边,安南人已经四散奔逃,乱作一团。在这样一个雨天,谁都没想到,占城人会跨海攻击此处。
看着数百占城人已经登陆,并摆开阵势,为后续登陆部队警戒安南人的反击。罗汝成笑着对李发德说道:“差不多了,该我们上岸了。俺们未来一个多月的吃用,就看你们能否将那座城池给占了。”
“俺可不敢保证能攻破那个城池。”李发德谨慎地说道:“若是城头有火炮,而且城里驻军多的话,说不定俺们就要另外选地方了。”
“占城人说城里武力不多,待会等测量完港口水文,俺们将船靠岸,卸下一门火炮,将那夯土城池轰开一处破口。再驱使那些占城人冲进去,应该可以占据此城。”胡平江倒是比较乐观,“不是所有的城池都像俺们汉洲一般,使用水泥修建的。”
“如你所愿吧。”李发德笑着说道:“不过,这鬼天气,一会要打起来,不知道会有多少火枪哑火。”说着,朝船舷处走去,指挥陆战队和新生岛乡兵准备下船登陆。
谭忠福随着一个排的士兵,艰难地蹚过齐膝的海水,登上了陆地。他感觉整个人都不舒服,加之天上下着雨,身上全部湿透了。他右手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腰下的短刀,若是安南人攻来,火枪哑火太多,无法击退他们的话,说不定就要短兵相接。
第一批登陆的士兵有四十多人,在排长的大声命令下,在占城人的左侧,列了一个单薄的四排横阵,掩护后续的士兵和乡兵登陆。
城里的安南人似乎犹豫了很长时间,才决定派出军队,去攻击这些立足未稳的敌人。
大约有五百多广南国士兵,举着刀剑长矛,就朝岸边扑了过来。待看到占城军阵后,发一声喊,便冲来。在他们眼里,占城人是不堪一击的,而且他们还是冒雨跨海攻来,这战斗力更是值得怀疑。
“第一排举枪准备!”排长大声地命令道。
虽然安南人是冲着占城人的军阵而来,但汉洲陆战队还是决定要给予他们迎头痛击,尽管他们只有四十多人。
广南国士兵冲到岸边两百多米的时候,赫然发现,数百占城人的军阵左侧,有一队身穿黑色军服的士兵,与占城人迥然不同,而且还举着火枪,安静地等待着他们到来。
作为对外贸易港口,驻守此地的广南国士兵是知道火枪火炮的威力。但今日却下着雨,火枪的威力定然会大打折扣。而且对方人数似乎也不多,一个冲锋就可以将他们和占城人赶下海去。
还有最后一段距离,广南国士兵大声嘶吼着,奔跑的脚步加快了几分。
这个时候,又有一批海上的部队登陆,赶来的陆战队士兵迅速在后面整队,将后面几排射击队列填充的更加厚实。
“准备!”广南国士兵已经冲到百米左右距离了,排长手里的指挥刀高高地举起。
“放!”眼看着安南人已经接近七八十米的地方,排长将手里的指挥刀有力地挥了下去。
“砰!砰!砰!……”第一排十几个陆战队士兵手里的火枪只有一半打响,放完枪后,立刻转身从两侧向队伍后边跑去,给第二排士兵让出了射界。
“砰!砰!砰!……”
虽然在雨天里,汉洲陆战队士兵的火枪发射率大概只有不到五成,但连绵不断的弹丸还是让冲到近前的广南国士卒接连不断地扑倒在地。使得在阵后指挥的广南国军官有些头皮发麻,这身着黑衣的火枪兵是占城人请来的雇佣军吗?
本来见到广南国军队冲杀过来时,占城的士兵还是有些慌张。十数年来,他们面对安南人,几无胜绩,被他们一步步不断往南边压缩,若无意外,迟早会被安南人灭国。
就在他们强打精神,准备迎接安南人的冲击时,却看到他们在军阵左侧汉洲火枪兵的不断射击中,一个一个栽倒在地,前锋部队隐然有溃逃的迹象。顿时,士气大振,举着刀剑长矛,不断呼喝着。少量持有火绳枪的占城士兵,也在军官地组织下,朝对面冲阵的广南军队开枪射击。
随着又一波陆战队士兵登陆,并迅速运动至占城军阵右侧。在军官地指挥下,排成射击队列,对广南国侧翼进行攻击。
驻守于此的广南国军队只是一支普通军伍,平日里也就是震慑一下过往海商,弹压些许不服“王化”的原占城人,何曾遇到过如此激烈地战斗模式。阵前被汉洲陆战队火枪射杀七八十人后,立刻崩溃了。
冲锋的士兵看到前方随着枪响不断栽倒的同伴,立时停住了脚步,扭头准备往回跑。而后队的广南士卒在军官地驱使下,硬着头皮仍旧在往前冲着。于是,整个广南国前阵乱做一团,拥挤推搡着,簇拥在一堆。
谭忠福再次扣动扳机,打响了手中的火枪,抬头看了一眼前方,透过薄薄的的雨雾和烟雾,对面的广南冲阵队伍已然开始溃退。
“排长,敌军要逃了!”他朝队列右侧的排长高声喊道。
“他娘的,这就崩了!”排长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随即将手里的短刀向前一指,“全军冲锋!”
看到汉洲陆战队发起了反击,占城人见状,也呐喊着,挥舞着刀枪冲了过去。广南国军队一路败退至城下,却发现城中为了避免敌军跟着冲入城中,竟然将城门关闭了,气得破口大骂,随后,顺着城墙,往两边散去。
到了午后,雨势渐渐变得小了,化成丝丝雨线,细细的潜入人的身体里。李发德登上岸边,看到满地的泥泞,不由皱了皱眉头,这地势,估计拖拽火炮有些费力呀。
寻到占城带队的将领,要他们将部伍分散下去,除了抄掠四野,还有就是想办法弄些牛马牲口之类的,将卸下船的两门火炮拉到城下。
城府芽庄是广南国在十五年前从占城手里抢得国土,驱逐了部分死忠占城的官员和百姓后,迁入了大量的安南人于此,俨然成为广南国最为重要的贸易港口之一。城中常备兵马约五百人,必要时,会征发安南精壮男子充入军中。但此地并入广南国已有十余年,并随之国土日益南进,这里已成为其腹地,兵备也较为松弛。
刚才出城作战的五百余兵士,其中有半数为临时组织的民壮,由一名参将领着,试图在第一时间,将胆大妄为的占城人赶到海里去。却未曾想到,被汉洲陆战队一阵排枪击溃,逃回时,又不得入城,于是朝四野逃散。如今,城中仅有三百左右的正规军伍,看到城外肃然停驻的汉洲陆战队和乡兵,一时间不由面色发苦。
李发德来到城前几百米的地方,只是随意看了看城头,立马就有了信心,城头没有火炮,而且防守的兵力也是有限,城墙仅仅是单薄的夯土构造,攻破当不是难事。
随即命令陆战队士兵和新生岛乡兵分出部分警戒人手监视城中动静,其他人立即入驻码头附近的屋宅。这淋了半天的雨,可千万不能因此生病,造成非战斗减员。
李发德计划修整一夜,明日清晨再行攻城。这糟糕的天气,让初次前来安南地界“借钱”的汉洲军伍,弄得有些狼狈。好在,一切均在掌控之中。
第一二三章 袭安南(二)
“你是说,占城人在下午的时候,在附近村镇,掳掠了不少妇人回来?”罗汝成听到李发德笑着说起占城人的动向时,心里不由一动,然后转头看了看胡平江。
“没说的,俺们明日破城后,将城中妇人点选一番后,全部带走。”胡平江立马会意,大声地说道:“给俺们新生岛留一部分,剩下的全部弄到汉洲去。”
“可惜了,俺们只来了四艘大船,运不了多少人。”罗汝成摇摇头,惋惜地说道:“这城中人口数万,可以捡选出的年轻妇人,恐怕不少于数千人。要是全部弄到汉洲去,不知道来年可以给俺们汉洲生下多少娃!”
“俺们新生岛有二三十艘俘获广南国水师的小船,挑选一下,也能凑出十几艘能跑海上的船出来。到时候,全部装人运回汉兴岛。至于剩下的妇人,那只能便宜俺们新生岛上了。”胡平江笑着说道。
去年,新生岛滞留移民三千余,一直未能转运至汉洲本土,如今,倒也是福至沓来,部分民众可能会先与本土那些到达的移民娶上老婆。这要让那些等了一两年还是光棍的汉洲本土男子,恐怕会郁闷地要吐血。
远处的城池尚未攻破,一群人却在码头的一间大屋里,肆意地谈论着如何分配城中众多的妇人,若是让城府芽庄(今越南芽庄市)内的广南国官员得知,必然会大骂汉洲人的无耻和狂妄。
然而,汉洲人的狂妄是有凭持的。清晨时分,在几头黄牛拖拽和数十占城人的辅助下,两门火炮直接架在了距离城府芽庄只有百米的地方。几个船上下来的炮手先是观察了一阵城墙,随即指挥着占城人移动了几下炮口,准备对着一处较为薄弱的一段夯土城墙集中轰击。
“轰!轰!”随着汉洲攻城的两门火炮每一次地轰击城墙,簇拥在炮位后面的占城人就会发出一声欢呼,仿佛面前的城池已然攻破一般。
“你说,这占城人是有多恨安南人呀!”李发德对旁边的胡平江说道:“瞧他们的架势,恨不得立刻冲入城中。”
“你还真没说错,这占城人确实非常痛恨安南人。”胡平江笑着说道:“想当年,人家占城国土一大片,好歹也是地区一小霸主。结果,数百年来,不断遭到安南人的打击和侵蚀。几十年前,还被安南人肢解成三块,落得惨兮兮的模样。”
“城破后,他们不会要屠城吧?”李发德担忧地说道:“俺们还想将城中的年轻妇人掳回汉洲呢。”
“说的是。”胡平江点头说道:“俺过去跟他们带兵的将领说一声,莫要杀戮太甚。”
说着,带着几个陆战队士兵朝占城人的军阵走去。
阮成俊看着城墙薄弱段在火炮的不断轰击下,裂缝越来越宽,面色有些发苦。早知道,昨晚就应该听从下属的建议,连夜从城中奔逃至附近的县镇。夜色茫茫,敌人必定无法追索他们。
就是因为自己抱着侥幸心理,觉得占城人没有能力破城,待他们抄掠四野,抢够了财物,自会离去。现在看来,合着,这占城人请了帮手过来,四五百的火枪兵,还有火炮低近城墙轰击。看来,全城的官员和百姓,恐不能幸免了。
怕就怕,自己身为广南国王族,要被攻进城的占城人俘获,或者直接杀死。大好的性命,竟然丢在此处,悲哉!
“轰隆!”一声,随着火炮的轰击,城府芽庄的城墙垮塌了一角,引得城头的广南国士卒和民壮齐齐发出一声惊呼。
而城外的汉洲和占城士兵则高声欢呼起来,有些性急的占城军官甚至开始命令士兵整理衣甲和兵刃,准备在城破后第一时间攻入城中。
“待会城破后,让占城人先行进城,俺们随后跟进。”李发德将十几个陆战队军官和乡兵队长聚到一起,吩咐稍后入城的各部行动,“俺们要第一时间先行占领城内的府库,官署,以及一些高门大户。所有人不许随意烧杀抢掠,战后自然会有丰厚奖励。”
“另外,俺们已经给占城人说好了,城中妇人大部都归俺们汉洲所有。因此,进城后,就莫要做些腌臜隐私的勾当出来。要知道,那些妇人,以后将会是俺们汉洲某个男子的媳妇,若是做出什么丑事,会让人家恨俺们这些糟蹋她们的丘八。”
众多军官和乡兵队长忙不迭地点头应诺,说是回去后定当约束部伍,严禁做出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出来。
“汉洲威武!”突然陆战队传来一声欢呼声,随即占城人也高呼起来。李发德抬头朝城墙方向望去,只见刚才破口的地方垮塌了一大截,从缺口处已经可以看到慌乱的安南人在四散奔走着。
“杀进去吧!”胡平江朝着领兵的占城将领喊道:“记得要约束部伍,不要杀戮太多!”
那个占城领兵将领笑着应了一声,将手里的长刀向前一挥,一千余占城士卒蜂拥着就朝城墙破口处涌了过去。随后,汉洲陆战队、新生岛乡兵也端着火枪跟在占城身后,朝城里冲了过去。
城中的安南人在城破的一瞬间,就已经丧失了战斗意志,几乎未经战阵的士卒和民壮,早已被火炮连续不断轰击给吓住了。当占城人冲入城中的时候,纷纷丢下手里的兵刃,跪倒在地纷纷请降。
当日午时不到,广南国城府芽庄已被全面占领。按照与占城人事先商定的分赃协议,整个城市财富,汉洲人取七成,占城人取三成,而且城中妇人,汉洲还有优先挑选的权利。
这是汉洲又一次攻占的城市,而且整个战斗过程也是最为轻松的一次。相较于荷兰人、葡萄牙以及西班牙人控制的城市、据点,安南人的城池无疑是人口最多的,堆积的财富,自然也是最多的。
经过两天的搜刮和清理,汉洲人在城府芽庄起获了近八万两白银,两万多枚西洋金银货币,还有部分珍珠宝石玉器。至于粮食、布匹、铁器、漆器、珍贵木材亦是数量巨大。
至于汉洲最为看重的安南年轻妇人,更是粗粗圈了近六千余人,这让罗汝成等人欣喜万分。随后,开始让新生岛乡兵对这些妇人进行一番挑拣,并随着大量物资一起装运上船,运回新生岛暂时存放。
在第三天的时候,从城府芽庄的西北方向来了一队千人规模的广南国援兵。李发德带着一百多陆战队士兵和七百多占城士卒前出城府芽庄城两里,在一处地势平坦的稻田里,先是火枪排射,随后命令占城士兵冲锋。轻松击溃了这队前来救援城府芽庄的广南国军队,毙伤俘三百余人。
第四日,汉洲陆战队与占城士兵在城府芽庄西南方向,再次击溃一队八百余人的广南国军队。
而就在这五天里,汉洲四艘大船和十余艘小船,已经完成一次物资人员的转运。
看着城中仍旧积存的众多物资和妇人,罗汝成和胡平江二人,不由哀叹连连,惋惜所带船只太少。这抢掠而来的每一分物资和人员,都是壮大和发展汉洲的每一分力量。
“俺觉得吧,俺们汉洲每年移民季的时候,可以组织一次对这广南国的劫掠行动。”胡平江站在城头,看着下面新生岛乡兵驱赶着安南人用大车往码头运输物资。而另一边,陆战队士兵背着火枪,喜笑颜开地带着长长的妇人队伍,也在朝码头缓缓地行进。
“他娘的,抢掠一个国家,真的可以短时间内暴富呀!”罗汝成不由想起几年前在渤泥,齐天说过的话,对弱势国家和民族的掠夺,是最快达成资本原始积累的手段。虽然,他不是很明白什么叫资本的原始积累,但他此刻却深刻得体会到,劫掠一个国家,于内心深处是多么地满足和畅快。
“这次返回汉兴岛,当可转运两千余妇人回去。”罗汝成说道:“另外,俺们还需要拉回去至少一千吨的粮食。所以,还得麻烦你这个地头蛇给俺雇佣几艘大船,以增加几分运力。”
“俺们现在有这么多银钱,干脆多雇佣些船只,将俺们新生岛上前期滞留的移民拉回去一部分。”胡平江说道:“这样一来,可以给这次移民季凑上一万多人。”
“一万多人?”罗汝成被惊到了:“俺们还不知道,这次汉洲本土会派多少船只过来转运移民。若是运不走的话,连吃饭都是问题。”
“放心!”胡平江拍了拍罗汝成的肩膀,笑着说道:“不论是俺们大统领,还是齐天大总管,最为看重的就是人口。若是俺估计的没错,这次移民季,汉洲本土一定会派出十艘以上的大船来汉兴岛。如此一来,跑个两趟下来,也差不多能将人运完。”
谭忠福背着火枪,站在码头上,看着哭声震天的安南妇人队伍在陆战队和乡兵的护持下,慢慢地往这边过来。因为有长官的提前警告,汉洲士兵们倒并没有对这些被掳的妇人动粗,只是偶尔见到有人蹒跚不走的时候,才过去推搡几下,但着免不了上下其手,使得那些妇人哭声更甚。
谭忠福此刻,不由想起了在汉洲本土的柔佛妻子。想必当年,她们也是像这般情形,被他们汉洲人给掳来的。那么,他的妻子一定也被某个汉洲士兵“揩油”过。
“狗日的!”一念至此,谭忠福突然有些冒火,冲着前面几个嬉皮笑脸的士兵和乡兵怒吼道:“你们特么的手脚规矩点!莫要犯了军法,让老子砍了你们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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