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云何梦晚
东京城中诱惑太多了。
再理智的人,也难保不迷糊。
纵使苏牧后宫佳丽万千,也难保不被外面的漂亮女人迷惑了双眼。
此时唯有高歌一曲,方可咏志啊!
苏牧心中一叹,正想说些什么,忽然门口位置,走进来一队明武司鉴的鉴子。
“官府查案,都坐好不要动。”
一名腰悬铜镜之人,手扶刀柄走上前,挨桌索要身份公验,进行身份核对。
许忻忻望向金飞宇三人,微微皱眉:官府为何又来醉生楼查人,莫非他们发现了什么?
金飞宇、金芷兰、孟白曼也是如此想。
经过上次的事后,城里查的非常严,几乎不可能再像上次那样接近皇帝。
三人经过商议决定离开东京城一段时间,待东京城松懈下来,再回来图谋。
这段时间他们刚好可以去趟草原,见见他们的父亲,看看两人的意思。
“拿好。”铜鉴沿桌查看公验,来到苏牧面前时,看着苏牧的身份公验,好奇道:“你姓西门?少有的姓氏。”
“呵呵。”苏牧呵呵一笑:“姓氏是父母给的。”
“很好笑?”铜鉴猛地一瞪眼,“我看你很可疑,来人给我带走。”
话音未落,急忙鉴子上前,拔出半截刀,将苏牧围了起来。
许忻忻:“......”
孟白曼:“......”
金芷兰:“......”
金飞宇:“......”
这是怎么回事?
四人都是满脸愕然。
朝廷要抓的是金飞宇三人,怎么找上了这个叫西门吹雪的人。
许忻忻站起身,客气道:“这位铜鉴大人,他是楼里的客人,可否......”
见许忻忻开口了,铜鉴急忙上前一抱拳:“铜鉴刘三,见过夫人......此人可能与陛下遇刺有关,小人必须将人带回去详细查一下。”
夫人是对许忻忻的尊称,毕竟她是当过皇后的人,虽没有了当初的权势,在朝廷却挂着号,该有的礼节还是要有。
但也仅限于礼节而已。
铜鉴刘三施完礼,四下扫视一眼,旋即又一摆手,“来人,统统带走。”
十余名鉴子呼啦啦上前,拔出长刀将金飞宇、孟白曼、金芷兰三人围了起来。
许忻忻闻言脸色一变,怒道:“你这是何意?”
铜鉴刘三抱拳道:“小人奉公查案,还请夫人不要阻拦。”
金飞宇站起身,看向金芷兰和孟白曼,示意她们不要节外生枝。
两女亦是站起身,装作一副楚楚可怜相。
许忻忻眉头紧皱,却是对此毫无办法。
刘三冷冷地道:“带走。”
鉴子旋即将四人带了出去。
苏牧一直在注意许忻忻与另外三人的脸色变化,只是这片刻功夫,他就从中看出了一些东西。
但也只是怀疑,并不能真正确定什么。
“公子......”红鸢此时正好拎着早点返回客栈门口,见苏牧被人抓走,丢下东西,拉扯着刘三的袖子,“你们凭什么抓人......”
刘三用力一甩,将红鸢甩开,冷声道:“明武司鉴做事何须理由,给我带走。”
说罢冷眼看向扑倒在地的红鸢,“若非看你只是个丫鬟,本官不介意也将你带回去查问一番。”
许忻忻走出来将红鸢扶起,望着四人被带走,无奈一叹。
“呜呜呜——,公子被人抓走了。”红鸢偷偷望了望许忻忻,呜呜地哭泣起来,“夫人一定要帮帮公子,公子是好人,他从小娇生惯养,睡不惯牢房的。”
许忻忻嘴角扯动几下:就你家公子那色鬼投胎的样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
第940章 明武司鉴刑房
明武司鉴后院大牢中。
苏牧被人捆在了刑房里的柱子上。
关雄和殷良坐在一旁的板凳上,眼巴巴看着狱卒往苏牧身上布置施刑后的伤痕。
殷良道:“这样真的有用?”
苏牧道:“诈一诈便知。”
两人闻言都是点头。
很快狱卒在苏牧身上布置好了鞭痕。
苏牧此时一副鲜血淋漓,外人很难看出真假。
殷良急匆匆离开,不多时带着一队手下将金飞宇押了过来。
听着刑房里面的施刑声,金飞宇停下脚步,瞳孔一缩。
殷良咒骂道:“停下做什么,还不快走。”
金飞宇深吸口气往前走去,进了刑房便见那个叫做西门吹雪的人,满身是鞭痕被绑在柱子上,一名狱卒正在抡着鞭子用刑。
鞭子抽在身上,那西门吹雪只是微微皱眉,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很快金飞宇被捆在了柱子上,紧接着迎来一顿皮鞭。
“啪——”
“啪——”
“啪——”
金飞宇在鞭刑下,扯着嗓子一阵哀嚎。
“我是良民,从未做过犯法的事,你们不能这样冤枉无辜。”
十数鞭下去,直到金飞宇昏死过去,都在重复同一句话。
苏牧抬起头,看着昏死过去的大汉,微微皱眉:难道真的抓错了此人?又或者此人是在故意隐藏,放出去暗中观察一段时间,不信他不露出马脚。
思及此,他朝关雄和殷良使了个眼色。
关雄摆手让人将金飞宇解下来,拖了出去。
殷良望了苏牧一眼,对着关雄小声道:“关统领,那两个女人要不要用刑?”
关雄微微皱眉,望向苏牧:“如何用刑?”
殷良又看了苏牧一眼,讪讪笑道:“轻点的打鞭子,上夹具。重点的骑木马驴。”
“呼——”
苏牧深吸了口气。
同一时间,孟白曼和金芷兰被带到了刑房门口。
两个女人听到殷良的话,都是娇躯一僵,停下脚步,震惊的对视一眼。
早知道会被施以如此重的刑罚,她们刚才不如直接动手了。
明武司鉴重兵把守,她们的手又都被绑着,此时只能任人宰割了。
两女同时咬牙,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却听那位头领说道:“只是可疑,先上鞭刑吧!”
“呼——”
两女一起松了口气。
很快两个女人被带进刑房,绑在了柱子上。
木马驴刑虽然暂时免了,鞭子抽在两女身上,同样不好受。
很快两人身上便昏厥了过去。
两个女人很聪明,被打时没有以武术筋骨进行抵抗。
几鞭子下去人就晕了,总不能是刺客吧!
苏牧也很疑惑。
直到他被人带到牢房里,都在怀疑是自己看错了。
那晚刺杀自己的是两个女人。
这两个女人绝对可疑。
望着茅草堆上,正在昏睡的两个女人。
苏牧轻轻扯了下嘴角,摸了摸身上的伤口,开始闭目养神。
他也挨了几鞭子,身上没有几条鞭痕,如何瞒得住那晚的刺客。
三人被关在了一个牢房里。
夜里,两女相继醒来,发现与西门吹雪同一间牢房,心中很是吃惊,却也没说什么。
只是抱在一起哭哭啼啼:小女子是被冤枉的啊!
刺耳的啼哭声,惹的苏牧一阵心烦意乱,捂着耳朵,愤怒道:“不要吵了,就你们是冤枉的吗?老子难道不是?”
说着倒吸了口凉气,“嘶——,疼死老子了。狗日的刺客,竟敢刺杀皇帝,害老子跟着遭殃。”
两女同时止住哭声,脸色一片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