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剑飞暴雨中
赵夫人吓得往后一斜,捂住胸口一脸惊慌。
眼看是问不出什么了,季缺只能点了点头,说道:“那么夫人好好休息,我等先告辞了。”
就在众人以为要离开的时候,季缺猛的出手,一记手刀砍在了赵夫人的脖子上。
于是只听见啪的一声,赵夫人整个人如断线的纸鸢般飞了出去,滚在了床上。
“妖孽,别装了!”
他话音刚落,陈竹和林香织的拔剑声陡然响起,赵捕头吓得够呛,哆嗦着拔出了佩刀。
陈竹一脸震惊道:“夫人是妖孽?”
下一刻,季缺挥了挥手,示意他们把刀剑放下,疑惑道:“看来她不是。”
陈竹一脸诧异道:“你试人就是这么试的?”
季缺说道:“是啊,效果还不错。”
宁红鱼点了点头,说道:“这效果不错我可以作证。”
季缺这样试人的方法真的不错,之前试出来的,除了风莲教那位挨了板砖的指头神使外,还有那位没接头被捅的赵观主。
简单粗暴加突然,屡试不爽,只是今天好像失了效。
季缺挥了挥手,说道:“走吧。”
见陈竹还恋恋不舍,他忍不住说道:“放心,只是昏过去。”
陈竹忍不住说道:“那夫人醒来会不会害怕啊?先是没了丈夫,又听闻床下有人,你又来这么一下,这么一个女人不知道受不受得了?”
林香织很认真说道:“你这么关心赵夫人的事,我会与王花师妹说的。”
陈竹吓得一抖,说道:“可不敢,可不敢,我这人只是心软。我师妹心眼小,林姑娘你千万别和她说。”
他二话不说跟着季缺几人往外走,像是要撇清关系。
出门时,赵捕头向赵夫人大姨交待了一下,说赵夫人只是睡着了,他们先走了。
结果刚出门没多久,季缺和林香织就去到了一片漆黑的小树林里。
林香织念叨了一句“你这人真是的。”很快消失不见。
季缺出树林时,手上只有林香织的衣裙。
赵捕头看着季缺手上的衣裙,欲言又止。
陈竹说道:“林姑娘呢?怎么只有衣服了。”
……
变成白猫的林香织再次来到了赵夫人的住处,轻灵跃到了屋顶上。
这种小户人家屋顶的屋瓦铺得并不细致严实,林香织很快找到了角度往屋内看去。
这个时候,赵夫人依旧呈大字躺在床上,没有醒来。
“是这家伙想多了吧?”林香织暗自思索道。
下一刻,她听到了一点动静,扭头一看,身上毛都竖立了起来。
只见季缺和宁红鱼也趴在了屋瓦上,往房间里偷窥来了。
人天生是有好奇心的,季缺和宁红鱼也不例外。
可惜对这夫人好奇心最重的陈竹,因为轻身功法相对拉胯,只能在外面含泪放风。
于是乎,小小的一个房间里,一时间竟有六双眼睛在偷窥。
见赵夫人没有醒来,林香织以为季缺是多想了,结果发现趴在那里的季缺和宁红鱼看得越发仔细。
这个时候,季缺已有些确定这赵夫人有问题。
他的出手看似很重,实则带着太极拳劲,比较轻,轻得不该让身体健康的妇人昏迷。
就算是个三岁小孩挨那一下,也不会昏迷这么久。
而赵夫人之前和他们谈吐时的表现来看,赵夫人可能因为伤心过度处于亚健康状态,但绝对不会直接昏倒。
所谓的吓晕过去也不太可能,因为季缺这次出手,就是陈竹一瞬间就很难察觉,别说是普通人赵夫人。
那很大概率上,赵夫人是在演戏。
他的演技确实很好,连季缺和宁红鱼两个经常飙戏的人都看不出什么破绽。
季缺之所以最后要给对方那么一个掌切,大部分因为感觉不对。
感觉不对就切人,这和之前感觉不对就拿板砖拍队友一样,看似是疯子,其实是有自己的逻辑。
而这个时候,赵夫人动了。
她从床上爬了起来,眼神已没有之前那般楚楚可怜,而是显得很冷。
赵夫人的裤子缓缓褪下,露出了白皙的肌肤,看起来很长很诱惑。
最爱吃醋的林香织都没有阻止季缺的偷窥行为,因为她已感受到了下面这位夫人的怪异。
是的,赵夫人只脱掉了裤子,上半身衣裳依旧穿戴得很整齐,给人一种脑袋以下全是腿的感觉。
下一刻,赵夫人打开了屋内一个老旧的衣柜。
她是要换衣服?
季缺一直在以一种专业角度来分析赵夫人的变化,这个时候不禁看得更加仔细。
而林香织则已跳到了他头上,示意他不用再看,毕竟有宁红鱼在盯着。
见季缺依旧看得兴起,林香织忍不住扯起了他的头发。
季缺脑袋微微抬起,又沉下,抬起,又沉下,一人一猫像是在进行一场拔河比赛。
下面,赵夫人外层的衣衫已褪去,只剩下了一个肚兜。
就在她要把肚兜都取下来时,那柔弱的屋顶终于季缺和林香织的重负,垮了……
咚的一声,一人一猫落在了那老旧的衣柜上,和赵夫人四目相对。
赵夫人看着头顶着一只猫的季缺,季缺也看着肚兜将掉未掉的赵夫人。
气氛有点尴尬,甚至有点诡异。
赵夫人的腿很长,很白,在外面的肌肤同样如此,季缺甚至能看到对方身上的毛孔。
屋内,一片寂静。
最终,季缺忍不住对赵夫人说了声“嗨!”。
屋内的寂静被打破,赵夫人猛的抽出了柜子的一件事物,往后退去,速度极快。
季缺全身都绷紧了,因为他看出了赵夫人后退的步伐,那绝对不是寻常人能有的频率。
就好像他的陆地游泳,正常人很难办到。
这只能说明,赵夫人不是人!
只一瞬间,季缺和林香织已完成了人猫合体,林香织黏在季缺肩头,如翅膀般摇摆着身姿。
“大胆妖孽,总算露陷了!”林香织张着猫嘴说道。
赵夫人后退之后,妖娆笑道:“怎么看都是你这只会说话的猫更奇怪吧?”
之后,想象中的进攻和逃跑并没有出现,赵夫人竟然一言不可开始穿起了袜子。
她的裤子本就脱掉了,那片雪白很是刺眼,而她的手上则是一双轻薄的白色织袜。
她开始穿织袜,一边如蛇般摇摆着身姿,一边穿了起来。
这样的画面,很容易让人想起勾栏里的舞女那种欲迎还拒的撩人姿态。
季缺忍不住露出了一抹困惑的神色,暗道:“她总不会以为穿个袜子就能把我迷死吧?我又不是陈竹那色胚!”
院落外负责把风的陈竹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埋怨道:“偷窥就偷窥,还义正言辞的说去查真相,不知道看到什么了,这个点还不出来。”
赵夫人正的在穿织袜,她穿的很慢,很得体。
织袜的边缘轻柔上卷着,和着雪白的腿部肌肤接触,有一种特别的韵味。
这种韵味怎么说,总给人一种她的腿美得惊心动魄,很长的感觉。
“可这应该不足以迷死自己吧?”季缺暗道。
结果这时,一只细小的蝴蝶在眼前飞过,而他发现,肩头上的林香织已一猫脸痴呆,摇摇欲坠。
这是着了道的征兆。
于是季缺只能跟着“摇摇欲坠”起来。
这双腿不能完全把他魅惑,可他依旧能感受到对方迷惑的方向。
正如灵玉大师所说,这双腿越来越修长圆润,配上那双织袜,给人一种全身上下只穿着一双织袜的错觉,魅惑感十足。
比如现在的林香织,身为一个腿同样很长的美女,竟然在流口水了。
口水滴在季缺肩膀上,猫脸上还带着痴笑。
赵夫人这双腿的魅力,真是不管男女,甚至是不是人都不放过啊。
不过这魅惑对季缺和宁红鱼没什么效果,于是一边穿袜子,还一边挑衅般的拍屁股,向季缺挤眉弄眼的赵夫人一时显得有些滑稽。
这个时候,赵夫人躬身的身姿已经站直了,季缺看到了灵玉大师口中的那朵玫瑰。
其实灵玉大师是看错了,那朵鲜艳的玫瑰花并不是绣在织袜上的,而是纹在赵夫人的大腿上,娇艳无比。
与之同时来的并不是格外香艳的场景,而是惊悚。
因为照理说,袜子拉到这么高了,再怎么也该到胯部了,结果没有。
袜子一直继续往上蔓延,到了肚兜下面,从这里看去,就像赵夫人没有腰和肚子,胸下面全是腿。
胸下面全是腿,往往是形容女子的腿长、诱惑。
可当它变成现实时,却给人一种格外惊悚的味道。
而这个时候,自认为已完全魅惑住季缺和林香织,以及在屋顶偷窥的宁红鱼的赵夫人摆动着长腿,妖娆着走了过来。
她的腿很长,也不是那种皮包着骨肉的瘦,而是很浑圆,每周一步上面的肉就带着一点震荡。
这样一个腿长得离奇的东西,已摇摆着身姿走到了季缺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