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三月麻竹
总不能以后希行和希捷跟张宣在旁边有说有笑,热热闹闹,你贺香兰就在后面坐冷板凳、冷眼看着吧?
那多孤单啊!
趁热打铁,张宣倒了一杯茶递给贺香兰,“妈,喝茶。”
希捷这时浅个小酒窝插一句:“人家这可是写作的手,价值万金,妈你可要好好品品这杯茶。”
贺香兰瞟女儿一眼,很是无力,什么叫嫁出去的女儿如泼出去的水,这就是,古人真真是诚不欺我也。
刀在头上,不得不接,贺香兰笑了笑,伸手接过抿了一口。
随着贺香兰这口茶喝下,屋内气氛来到了最高点,后来张宣更是拉着希行喝起了酒,吃起了夜宵。
红酒他能喝好多,只要不喝白的就行。
陶歌后来也加入了,酒中豪杰,不外如是也,希行自认为酒力过人,但还是被灌醉了。
逮着没人的机会,陶歌小声询问:“你没喝醉吧?”
张宣说:“没有,你来得太及时了。”
陶歌笑问:“姐对你好吧?”
张宣说好。
陶歌带着醉意说:“今天看你没脸没皮的,姐很是感触,姐以后也……也……”
张宣定定地看着她。
陶歌闭着眼睛说:“姐以后也想要个孩子,我们的孩子。”
张宣第一时间没做声,伸手从后面拦腰抱住了她,头埋在她脖子里,过了好久才说:“好。”
听到这声“好”,陶歌如释重负,算是了结了一桩藏在心底很久的心事,反手抱了抱他,说:“姐再喝进去喝点,你去陪希捷吧。”
张宣叮嘱:“别喝太多。”
陶歌挥挥手,头也不回。
屋内,随着陶歌的加入,陶莹、阮秀琴和贺香兰四人聊天的氛围更好了。
他默默观察了会,只要不提女儿的事情,贺香兰其实还是蛮健谈的。
想想也是,情商不高的人,怎么能混到报社主编呢?
就算这家报社仅仅只有一个市的影响力,但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可见其也不是那么简单的。
看到四人聊得入迷,张宣偷偷拉着希捷溜了出去。
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底下,尤其是两个妈的眼皮底下,她没能拒绝。
直到到了外面,她才问:“大叔,您带我去哪?”
张宣嘘地一声,四下瞟瞟,悄悄说:“大叔带你去找一个有门板的地方。”
希捷脸色瞬间垮了,“您饶了我……”
您绕了我吧的“吧”字还没说出口,她的樱桃小嘴就被火热的嘴唇给堵住了。
由于一直呆在米见身边,有好久没碰女色了的老男人一挨希捷就着,全身火烫火烫的着,就好比泼了汽油点了火一般。
一开始希捷还有点懵,有点麻,甚至想要抗拒。
但她哪有男人的那么大力气啊,一只大手把她的腰腹搂的死死的,一只大手把后脑勺箍得紧紧地,无处可逃。
在感受一番他的火山岩浆后,在感受到他的扑面男人气息后,身为女人的希捷还是没能抵挡住。
或者说,希捷有心抵抗,但24岁的身体还是出卖了她。
当那双大手肆无忌惮时,希捷感觉自己像喝醉了一样,如梦如醉,临了还是软在了他怀里。
甚至到得最后,彻底被带的陷入情迷的希捷还双手反抱住他,慢慢回应着他的吻。
“唉……”
装醉的希行没睡着,碍于外面客厅有人,灯也不好开,就那样在黑暗中透过窗户远眺敦煌的夜景。
只是夜景还没看到,就看到了女儿和张宣躲在外边角落里的一幕。
他一声唉,道尽了老父亲的无奈和心酸。
他看得出来,女儿尽管一开始很抗拒,但后来还是从了,这证明女儿心里满满装的是那混小子,要不然不可能在外面就由着他胡来的。
“大叔,您别这样……”
“不!”
……
……
“大叔,您看明天行吗?今夜好多人看着呢。”
“不!”
……
……
“大叔,您别到这……”
“去哪?”
……
……
换一个场景。
“大叔,求求您了,去卧室……”
“不!”
哎,可怜的门板。
门板在唱歌。
门板在哭泣。
门板在想:我他妈的都从京城躲到敦煌来了,你们俩怎么还不放过我?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啊!有没有王法?有没有天理!
希行低头吸了两支烟,等他再次看向窗外某角落时,咦,人不见了?
想了想,他起身来到卧室门口,弯腰,耳朵贴着门,听了会外面,老贺、秀琴、陶歌和陶莹四个都在,唯独少了张宣和女儿的声音。
唉……
老父亲再次感叹一声。
第1041章 好事连连
看到张宣和希捷感情笃厚,如胶似漆,心里有些堵的贺香兰坚持了三天就提出要走。
劝慰一番,见妻子心意已决,希行没办法,只能同进同退。
最难搞的两个亲家母走了,阮秀琴很有眼力见,也跟着一起走了。
不过一个去的是京城,一个回湘南。
飞机上,贺香兰对希行说:“秀琴直接去了京城。”
希行点头。
贺香兰过了会又说:“京城应该是米见在那,秀琴没向我们隐瞒行踪,你是什么看法?”
希行沉默半晌,道:“你可能想多了。”
贺香兰摇头:“想多了?你就真的不好好想想?张宣在敦煌,那占据名份的杜双伶在中大,米见有什么可以吸引秀琴过去?”
希行看向妻子,一脸疑惑。
贺香兰说:“我猜测米见应该是怀孕了。”
希行嘴巴张了张,好一会才问:“为什么这么猜?怀孕这么大的事,不应该是杜双伶第一个吗?”
贺香兰说出了猜测的理由:“一开始我也是你这么想的,直到这几天看到女儿跟张宣腻在一起,才察觉到我们陷入了思维误区。
杜双伶是张宣明面上的女朋友不假,可不代表其她女人不能在杜双伶之前抢先怀孕。”
听到这话,希行差不多懂了,迟疑地问:“你是说女儿跟张宣……?”
有些话,做父亲的不好讲的太直白。
但贺香兰没这方面地顾虑,“对,我仔细观察过捷宝,她没有准备事后药。”
至于女儿和张宣有没有发生亲密关系?
正如陶歌所说的,两边父母都是过来人,都心知肚明,这几天两人肯定折腾的次数并不少。
希行顿了顿,还是有点愣:“你说女儿这次有可能怀孕?”
贺香兰恨其不争地叹口气:“做好准备吧,我有种直觉,他们两个这样玩下去,估计下个月我们又得过来。”
想着自己养了20多年的独生女有可能要做妈妈了,希行有点猝不及防,苦笑道:“看来你是接受了。”
贺香兰呆呆地望了会窗外的白云,稍后没好气道道:“你以为女儿为什么不避讳我们跟张宣好?
她就是成心做给我们看的,不,那倔丫头就是做给我看的,就是想气死我,气死我她的决心就起效果了。”
希行伸手轻轻拍了拍妻子的胳膊:“消消气,虽然这次过来并不完美,但我们已经尽到最大努力了。
其实你应该看在眼里,抛开张宣的花心不谈,女儿跟他在一起虽然偶尔会斗斗嘴,但其实是发自内心的快乐。
捷宝这种纯粹的快乐啊,我已经好多年没看到了欸……”
丈夫说的,贺香兰何尝看不出呢?
正是看出来了,她才想走,因为劝回女儿一事已经没有任何希望了,所以她干脆来个眼不见为净。
你们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我看不到心不烦。
飞机很快就到了长沙,刚出机场,贺香兰就说:“不急着回去,我们去大姐那歇一晚再走。”
希行没反对,但还是忍不住问:“大姐两口子最近不是在建新房吗,如今过去不会麻烦他们?”
贺香兰说:“大姐夫老家那边听说有个很厉害的算命先生,我去张宣和捷宝算个命,合个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