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大时代之1993 第1176章

作者:三月麻竹

明早就要返校,也不知道咋回事,晚上的杜双伶格外热情,格外卖力:“亲爱的,我们认识多少年了?”

张宣想也没想,脱口而出:“这是第12个年头,快12年了。”

杜双伶感慨说:“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初中的事情好像就是昨天才发生一般。”

张宣听了没做声,右手缓缓抚摸着她,明白她之所以不经意间发出这样的感叹,是缺少安全感导致的。

闭着眼睛享受了会他的细腻动作,杜双伶末了说:“这个春节我过得很快乐,谢谢你。”

张宣说:“叫老公。”

“不叫。”

“真不叫?”

“不叫。”

“为什么?”

“床不是在叫嘛……”女人声音都酥了。

“嘿嘿……!”小人得志。

中午,黄花机场。

“爸,我们走了。”杜双伶和张宣同杜克栋道别。

“叔叔,再见噢!”临到邹青竹检票进去时,返身用力挥了挥手。

杜克栋跟着挥手,看着三人消失在视野里。

“媳妇你怎么哭了呢。”飞机上到平流层后,老男人骤然发现自家老婆眼睛润润的。

“我不知道,我舍不得爸爸。”

杜双伶有些伤感地说:“刚才我发现他耳后有十多根白头发。”

张宣拍拍她后背,安慰道:“下次回来我们多待一段时间。”

杜双伶轻嗯一声,问:“暑假我们回来吗?”

张宣说回来。

杜双伶又轻嗯了一声。

为了不让双伶孤单,老男人这次在中大多待了一个星期才走。

临走时还对邹青竹说:“我不在的时候,你陪双伶睡吧。”

见他说的郑重,邹青竹满口答应,不过还是口直心快地多说了一句:“其实双伶大学四年挺坚强的,可这次不知道你在外面招惹了谁,她变得脆弱了很多。你以后有空就多回来陪陪她吧,她最需要的是你的陪伴。”

张宣沉默,半晌才开口:“我知道了,谢谢你。”

邹青竹慌忙摇摇手,开着玩笑说:“不用不用,你这表情吓人,咱们可是朋友,都是应该的。”

回京城的路上,老男人一直望着窗外的白云愣神,看似双伶和米见有约定,但和米见结婚生子还是不可逆地伤害到了她。

可是下一秒他又收回了这念头,正所谓开弓没有回头箭,前生如此,今生更是如此。

要是有来生,他依旧会放不下,还是会如此。

“叮……”

刚出机场,手机就进来一条短信,陶歌的。

点开短信,内容是:确定了,希捷父母3月29号来敦煌。

张宣想了想,问:这个日期有什么特别的吗?

陶歌:姐替你问过了,没有,他们选这天的原因是要到那时候才能抽出空。

张宣:知道待多久不?

陶歌:大概一个星期的样子吧?我也不确定,但希捷是这样说的。

张宣打字:好,我4月1号过来。

陶歌:成,你过来时告诉我,姐去机场接你。

陶歌:嗯。

第1033章 双红花棍至

邵市。

相比于希捷在敦煌自由自在做她想做的事,她父母此刻彻底陷入了慌乱中。

看到丈夫放下电话,正在厨房做晚餐的贺香兰跑过来问:“女儿怎么说?有没有答应你回湘南电视台来?”

希行摇摇头,轻声叹口气:“捷宝正在筹拍‘我从汉朝来’的纪录片,目前处于兴致最高的时候,不愿意回来。”

听到这话,贺香兰连做饭都没心思了,沉默坐到对面,过了许久说:“老希,你这女儿我一个人劝不了,这次你得跟我站在一条心。”

希行点燃一根芙蓉王,询问:“你打算怎么做?”

贺香兰说:“你安排一下工作,我们抽时间去一趟敦煌。”

希行问:“你上次不是去了,还去?会起作用?”

贺香兰说:“不管起不起作用,我们都得去,不然拖得越久,她就和那张宣纠缠的越深,以后想脱身都难了。”

希行忍不住问:“我一直没好问你,她和张宣到底发展到哪一步了?”

提不得这问题,一提就心里堵得慌,贺香兰痛心疾首地说:“发展到哪一步了?已经是最亲近了,进无可进,早就有了夫妻之实,而且还是两年前就走到这一步了。”

闻言,希行就那样夹者烟蒂沉思着,好半晌才道:“女儿是我们看着长大的,性子你理解,她既然愿意交出身子,怕不好回头。”

贺香兰怎么可能不清楚这个道理,但还是讲:“无论无何,我们得尽早过去一趟,越往后拖延,希望越渺茫。”

希行点点头,完全赞同这看法,于是拿过日历开始安排未来一段时间的工作。

3月24号。

晚上睡觉的时候,贺香兰忽然翻过身子问:“你说我们这次去敦煌,张宣会不会知道?”

希行看着妻子。

贺香兰半坐起来,“前几天我联合小妹问了钰宝,她说跟咱女儿玩一起的那女的和张宣关系非常要好。”

说着,贺香兰拉开床头柜抽屉,从里面找出一张照片,这是希捷和陶歌的合照,过年前寄回来的。

贺香兰伸手指着照片上的陶歌说:“你看看,就是这人。”

希行凑近仔细看了看陶歌,问:“小钰还说了什么?”

贺香兰回答:“她就说这陶歌和张宣关系好,和那杜双伶也要好。在中大读书时,陶歌曾多次来两人同居的地方探望。”

希行问:“你是说陶歌有可能是张宣的人?”

贺香兰说:“我也问过羊城的二姐,没问出什么,不过二姐倒是在一年前的报纸上找到过关于陶歌的报道,好像是什么银泰资本的副总。”

“银泰资本?”

希行抬头:“是不是张宣的公司?”

贺香兰琢磨着说:“我和二姐不敢确定,但都猜测是。

毕竟天河区银泰地产、京城的银泰地产、以及现在很红火的沪市银泰手机前面都冠有“银泰”头衔,所以我们分析着银泰资本应该也是张宣名下的公司。”

希行点头:“你们分析的在理,不过这银泰资本可不得了啊,听说在这次的东南亚金融危机中挣了几百亿。

要这公司真是张宣的,那他的财富比我们想得还要恐怖,财富就代表地位,我想这陶歌十有八九是张宣的手下,或者……”

贺香兰紧着问:“或者什么?”

希行作为邵市电视台的二把手,自然对体制里的那一套了解更深,“我怀疑这陶歌和张宣不仅仅是工作中的上下级关系,可能更亲密……”

经丈夫一点醒,贺香兰反应过来了,“你是说陶歌有可能是张宣的女人?”

希行反问:“你会放心几百亿的资产让一个外人掌管吗?”

贺香兰说:“银泰资本的老总不是叫、叫什么邓达清?”

希行没否认:“是邓达清没错。可过去两年媒体把这位邓达清的老底都揭明白了,是清华高材生,曾在美国名校留过学,工作经历无可挑剔,和张宣曾有过很深的交际。

其履历光鲜,但有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家底浅薄,往上数几代最显赫的就是他父母,都是中大教授。你觉得这样一个人能守住几百亿的财富不让外来者觊觎么?”

贺香兰辩驳:“你不说这财富是张宣的……”

话到一半,贺香兰就说不下去了,她也是报社的主编,不是什么职场小白,有些事情一点就透,在人均几百块一个月的年头,几百亿现金是何其耀阳?

是何其让人妒忌?

就算张宣是闻名全世界的一代文豪,也不一定能阻止某些野心之辈。

所以,答案呼之欲出,张宣也好,那邓达清也罢,都不能百分百为这庞大财富兜底。

贺香兰疑惑问,“那、那这陶歌身份不简单……?”

希行抖了下手里的照片,“按照这思路,这陶歌确实不简单。”

说着,希行拿过床头的烟点了一根,吞云吐雾一口就道:“女儿在央视的上司是不是也姓陶?”

贺香兰对女儿的大小事格外关心,脱口而出:“是姓陶,叫陶莹,据说是这陶歌的堂姐。”

闻言,希行陷入了思考中,过了好会才指出:“二姐在羊城虽然过得滋润,但说到底也就是一普通百姓,没能力打探到陶歌的真实背景。

但我想陶歌肯定不会这么简单,既然小钰有说过陶歌是京城人,其父母在羊城工作,那就让二姐找找羊城领导班子是不是有姓陶……”

说到这,希行摇摇头:“如果来自京城,又要庇护这么大一笔财富,羊城体量似乎小了点,你让二姐从粤省boss团入手,看看有没有姓陶……”

没说完,希行再次摇摇头:“算了,还是我来吧,要真是到了粤省这级别,我就能拖关系找到。”

说做就做,希行把烟嘴搁烟灰缸上,开始拿过床头柜上的座机打电话给在湘南电视台工作的同学朋友。

10来分钟后,湘南电视台的朋友回电话了:“老希啊,我刚帮你问了粤省的同行,你说的人很好找,粤省的银角大王就姓陶。”

希行想了想问:“他是不是有个女儿叫陶歌”

电话那边秒懂,笑呵呵地说:“这我得打个电话再问问,不过下次你可不准再赖酒。”

两人曾是传媒大学的室友,关系铁的很:“你放心,我答应了的事就没赖过皮。”

“行,我再问问,你等下。”那边挂了电话。

7分钟后,电话又过来了。

上一篇:从山海经复苏开始

下一篇:返回列表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