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以帝皇之名 第159章

作者:VIterI

洛肯停下脚步靠在维托身旁,兰斯洛特和爱森斯坦也停在了阶梯内向外看去,洛肯的全息显示窗口中闪烁着那一道道激光束的光线,密集的枪声也从走廊另一端轰鸣着传入战盔内,爱森斯坦看向维托,后者向他点头示意猛地向外一挥手。

洛肯几乎立刻踏出楼梯间,他傲然地屹立于底下的走廊中,密集的激光枪束轰击在洛肯的动力甲胸口,丁零当啷的实体枪弹混合着激光束一起轰击在盔甲的正面,但那些凡人的武器都完全没能击穿动力甲的陶钢表层。

洛肯迈着重步顶着炮火向前走去,动力甲被激光束击中后折射的赤红光线照亮了整个走廊,在那不断闪烁的红色光芒中黄色的动力甲也出现在光晕中,爱森斯坦从身后走上前与洛肯一前一后,错位并行。

两人挡下了走廊中射来的所有枪弹,夺目的红光从那魁梧的体格周围亮起,维托走在他们身后缓步向前进,兰斯洛特则提着剑跟在维托身后,以确保身后不会有地方出现。

叛徒们的炮火根本无法阻挡两名告死天使,在昏暗的走廊中两名巨人踏步前进,不断闪烁的红光承托着他们的轮廓,照亮了那头盔上的猩红镜片,两人踏着步伐走向尽头的叛徒们,他们的脚步带着威压,恐惧与颤抖充斥了所有叛徒的内心。

他们拼命的开火,这些身体变异程度更低,依旧可以使用枪械的叛徒因为恐惧而不断扣动扳机,激光枪的闪烁红光照亮了他们的脸,也照亮了另一侧逼近巨人的脸。

“摧毁引路石!不能让伪神的人夺走它们!”端着激光枪的高阶僧侣向身后的侍从僧侣大喊,那名穿着学徒黑袍的僧侣连连点头,他端着一把霰弹枪连滚带爬的跑到了低下大厅中央的传送门处,那撕裂于现实空间帷幕的传送门悬浮于空中,在其身下是一口沸腾的大锅,大量的腐臭毒水从其中喷溅出来。

在大锅下方并没有任何火焰,没有柴火,没有壁炉与火盆,而是有着七枚环绕着锅底的奇怪符文石,那些石头与其说是石头,不如说某种骨头,那些骨质圆盘上闪烁着一个个不属于实体宇宙的亵渎文字,绿色的光茫闪烁于石头上,也照亮了大锅的底部。

学徒端起霰弹枪对准一块石头开火,大口径霰弹枪一枪打碎了那石头,爆裂的碎骨残渣溅射在周围,学徒端起枪口对准下一颗石头开枪的同时身旁传来了惨叫声,他扭头看去震惊的看见了走入大厅的两名阿斯塔特。

链锯无情的杀戮着大门处的叛徒,高阶僧侣与其余修士被一一斩杀倒地,无情的屠杀瞬间碾碎了所有人,挥舞着的链锯剑切碎肉体,斩断骨骼,断裂的四肢与碎裂的尸块散落满地。

学徒惊恐的看见高阶僧侣兄弟被一剑斩断了双臂,他的灰袍被鲜血染红,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伴随着身前黄色扬起的链锯剑戛然而止,断裂的上身飞了出去撞击墙壁上。

学徒惊恐之余连忙转身连续打碎了好几个符文石,他在准备打碎最后一枚符文石时那巨人走到了面前,魁梧的巨人如高山般走到他面前,学徒尖叫着抬起枪口对准巨人开枪,霰弹一发发打击在盔甲的胸口,但居然却没有任何停下得有意思,而是继续无言的走来。

“我们只是想寻找到治愈瘟疫的方法,我们只是想帮所有人!”学徒惨叫着大喊着,他盲目的扣动扳机,一发发霰弹打在盔甲上全然无法阻止死亡天使的脚步,他走到了学徒跟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脑袋。

“我们找到方法了!我们找到了!信仰真神就可以治愈伤痛,我们成功了,你不能杀了我,你不能!”学徒尖叫着被死亡天使拎了起来,后者无言的看着他,猩红的战盔镜片后看不见任何眼神。

黄色的巨人抓起学徒将其猛地摔进了大锅中,那年轻的学徒撕心裂肺的尖叫着沉入浓汤中,他的声音变成了非人的惨叫,他的脸一点点沉入脓液中,手掌无力的抓向空中,直到完全彻底沉入毒水之下才戛然而止。

爱森斯坦将链锯剑垂放与地面,他双手摁住剑柄看向那消失的传送门,那撕裂了现实宇宙与亚空间帷幕的裂口向内收缩后消失不见了。

洛肯一剑斩杀了最后一名僧侣,他提起血淋淋的剑刃看着从门后走入的维托,兰斯洛特摁住剑柄站在大门口与洛肯一起看着维托,三名阿斯塔特看着维托走到了大锅旁,他看着大门手指轻轻触摸在其上。

维托的眼睛向下方发现了碎裂的符文石,那些破碎的骨片中还有着最后一个符文石,维托俯下身伸手捡起了那块符文石,他看着其上的符号咒骂了一声,“操。”

“坏消息?”爱森斯坦在一边双手摁住剑柄问道,维托微微点头看着手中的石头站起身,他将握着石头转身走向了走廊大门的方向。

“炸掉这里。”维托说着走入了走廊中,洛肯和兰斯洛特转身跟随维托走入了走廊,在大厅中的爱森斯坦则从背包里取出了一枚热熔炸弹,连长粗暴的拔掉保险栓后将其扔在了大锅下面。

洛肯和兰斯洛特站在走廊中看着走入了爱森斯坦,在连长走入后的刹那大厅就爆炸了,崩塌的废墟从他身后倾泻而下淹没了整个地下大厅,维托看着爱森斯坦点了点头,他举起手腕打开了通讯器。

“舰长,识别我们的位置,炸毁整座山谷,这里的东西必须被遗忘。”“遵命,元帅,我会派遣雷鹰着陆接应你们的。”

“很好,舰长,快点,我们还有很多工作要做。”维托说着看着手中的符文石说着。

第二百五十八章 原体崛起:第四十二章 麻烦,还有计划

马库拉格荣耀号悬浮于闪耀的星云边缘,这片被称为东方之柱的巨型星团坐落于五百世界的边陲,据说这是千万年前一场古老战争中,那些未知文明大战时遗留下来的破碎星体残骸,千千万万的恒星系被引爆炸毁,数以千亿级的碎片由此构成了银河系边缘永恒闪耀的光辉巨柱。

很多人都会不远千里来到这里观光这条巨柱,希望目睹这银河系中最美的奇观之一,基里曼也的确认可这一说法,这片星云非常美。

基里曼站在马库拉格荣耀号的一处原型观景台上,四周的罗马柱上都反射着星辰的淡淡幽光,空气墙隔绝着舰船与虚空,没有玻璃的隔绝与阻挡,那片星空更加闪耀的展现于基里曼的眼前,他仰望着那片从银河边缘升起的美景。

星辰的光茫毫无阻碍的照射于他的脸上,蓝紫色的光晕将他的五官抹平,那些凹凸的眉弓与鼻梁部分被光茫照亮,那复仇之子整个人都暴露于那片最为美丽的光芒下。

紫色,蓝色与翠绿色的光反射在他的蓝色瞳孔上,那片最为壮阔的星空巨柱从他的眼镜上缓缓升起,美丽而壮阔,基里曼欣赏着着这自然的奇景,赞叹着这鬼斧神工的伟大创作。

就在基里曼欣赏着那星空时,他身后观景台的门廊外走入了一名战士,极限战士第二连连长卡托·西卡留斯将头顶的鸡冠盔取下夹在腋下,他站在门口的位置看向自己的原体,而后者也自然发现了他。

“这一景色还是如此美丽,我在马库拉格接受帝皇任命,踏入星海后第一次见到的就是它,使它让人意识到了这片银河的壮举,萌生与坚定了征服星海的目标。”

基里曼说着背起双手,西卡留斯从身后走来,来到了基里曼身边,第二连连长托着战盔向基里曼恭顺的点头致意,“的确,这很美,但大人有人来访,维托元帅带着贝尔他们回来了,他们在第一会议厅等候您。”

“他的速度比我印象中还要快,看起来万年来他并没有闲着,反而进步了不少。”基里曼笑了笑将眼睛从漫天繁星中移下来,他转身面向西卡留斯微微一笑便走向了拱门出口的方向。

“来吧,虽然我不是很介意让他多等一会儿,但五百世界等不起,我们的时间并不多。”“的确,大人。”

西卡留斯说着跟上了基里曼,他跟随着基里曼穿越了马库拉格荣耀号的左侧长廊,第二连长追随于原体身后走过了那漫长的罗马式柱廊,高大的罗马柱高耸于右侧,闪耀的星辰璀璨的闪烁于立场护盾外,一尊尊雕像无言的坐落于这里。

基里曼走在这条充满艺术感的走廊中,他从一幅巨大的壁画前走过,他向迎面走来的一队极限战士点头致意,这些战士立刻让到一侧俯下身子向原体行礼,基里曼微笑着从他们面前经过,西卡留斯也摁着剑柄从这些年轻的战士面前走过。

基里曼显然更加适应被人尊崇的感觉,他没有如维托那样的不自在和浑身难受,这其实也没啥奇怪的,毕竟虽然他坐在静止立场里一万年,但对于基里曼而言那就像是做了个一场很长的梦而已,曾经作为奥特拉玛之王,帝国摄政王的日子就仿佛还在昨天。

西卡留斯敬畏的看着眼前走动的原体,基里曼身上有一种让人难以言说的气场,那种气场让人不自觉地想要追随他,跟随他上刀山下火海,就仿佛天生就该如此般。

他是个天生的领袖,君主与王者,天生便注定如此,他是帝皇的高贵子嗣,自己的基因之父,西卡留斯心里暗中发誓,自己一定要追随于他身边,他的忠诚属于面前这位超凡存在,他发誓将在他身旁征战,直到战死的那么一刻到来。

西卡留斯也许自己并未发现,这一情感,这一对原体无限的忠诚感已经超越了对帝国的,乃至对帝皇的,他不曾知道,在万年前的大叛乱前,影月苍狼和那些选择背离帝皇使命的战士们,也持有着和他一样的想法。

西卡留斯不知道,现在他还不知道,也许在未来他会知道的,也许也并不会知晓,对于这一点,唯有时间可以给予答案。

但现在,卡托·西卡留斯跟随着原体走入了走廊后侧的宏伟大门后,从那门前坐落着两只石雕雄狮的大门前经过后便来了马库拉格荣耀号的会议厅。

西卡留斯走入大门后站立于台阶之上,他俯瞰着这由一排排石质长椅环绕而成的会议厅,一排排的作为向下坐落排列着,仿佛无数个弧形圆圈套在一起,最终形成了这间会议室,而那一切的核心位置就在中心处,在那最中心的小圆环处。

而在哪小圆环内,维托和他的战士们早已在哪里等候多时了,他们都干着自己的事,西卡留斯一一扫视着他们。

维托正在和洛肯在中心的功能平台前聊这些什么,拉格纳,兰斯洛特和奥拉夫,爱森斯坦靠在左侧的桌椅周围,年轻的野狼又在和莱恩之子比划着,两人手持战斧于长剑互相叫嚣着用武器尖端互相击打,就像是两个玩闹的孩子,而沉稳的老狼奥拉夫则在与一样沉稳的爱森斯坦连长讨论着什么。

而自己的兄弟,西卡留斯微微皱眉看向贝尔,他一如既往的严格遵照着圣典的行为准则,认真仔细地极限战士药剂师正在调试着自己的武器,他将爆弹枪拆卸后仔细地检查,维护着每一个零件,对于这一会让西卡留斯感到厌倦的工作毫无怨言。

这让西卡留斯很不爽,因为这就像是无声的讽刺,挑衅,好像在证明他比自己更优秀似的,西卡留斯心里不悦地想着。

“不,我才是胜者,我才是第二连的连长而不是他。”西卡留斯怨恨的嘀咕着,他说着环顾着下面的一行人。

他们似乎并未发现基里曼的到来,而就在西卡留斯打算大声宣告原体来临时却被基里曼阻止了,他微微一笑摇了摇头,基里曼随即亲自走了下来,他踏着步伐一步步的从阶梯状作为中间的长阶上走下。

“各位好,希望各位一切顺利。”基里曼亲切的说道,随着他开口一行人才发现了他的到来,贝尔立刻起身向原体行礼,爱森斯坦也立刻起身,洛肯则转身向基里曼行了标准的军礼。

显然反应迟钝的拉格纳还没反应过来,他还在嗷嗷叫着拿着战斧朝兰斯洛特刺去,“吃我一剑!”“你这个白痴,这明明就是斧子。”

两人互相挥舞着武器击打着,噼里啪啦的碰撞声和他们的笑声,完全使得他们忽略了身后的巨人,基里曼打趣的看着他们露出和善的笑容,但奥拉夫就不会如原体那般淡然了。

老狼上前一巴掌拍在两人头上,两名憨批一样的战士扭头看向老狼,就在他们刚想开口抱怨时脑袋被老狼扭了过去,他们这下终于看见原体了。

拉格纳沉默了片刻,意味深长的嗯了一声,“啊,下午好,大人。”

好吧,他还是这么白痴,但这问候方式倒是让基里曼回忆起黎曼了,虽说他的问候方式是上来给你来个熊抱,然后把你放下后再给你胸口来一拳,这豪爽的问候方式每次都能让基里曼感觉反胃好一阵子。

“看起来你们精神状态不错,这就让我放心了。”基里曼微笑着说点头回头,拉格纳则毫无自觉的双手叉腰哈哈笑着,“那是,我们砍死了老多的异端了,但是他们闻起来都像是一坨会走的粪,哈哈哈!”

“你这个白痴!你在和原体说话。”兰斯洛特在一旁用手肘撞了下拉格纳警告道,但基里曼则依旧亲切的笑着,他举起铁拳向兰斯洛特示意。

“无需拘谨,在私下场所我希望大家能轻松,自然点。”“都听见了啊,自然点。”维托说着非常直接的双手一撑坐上了多功能投影平台,好家伙,他可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

西卡留斯从身后的阶梯上走下,他不满的看着维托但却又不能说什么,他毕竟是至高元帅,就算是自己也必须在基里曼在场的情况下保持尊敬,而且再说了,原体看起来也没生气。

基里曼打趣地笑着走到了维托身边,他一只手撑在桌面上向维托身边的洛肯点了点头,“你这消极怠工的家伙,下去一趟发现了什么吗?别告诉我忙着和某位女士泡在一起,而忘了正事。”

“卧槽,我是那么没节操的人吗?!”维托义正言辞的说道。

“像。”边上的拉格纳果断地说道,兰斯洛特也符合起来,接着是贝尔和洛肯等人,维托环顾着他们恼火的挥舞起拳头,“靠!拆你们老板台呢,职业素质呢?”

“你有个屁的素质,赶紧的,你有啥发现吗?”基里曼也不委婉和得体了,他知道和维托说话用不着这些,你最好直接骂他傻逼效果最好。

维托切了一声摆了摆手,他从怀里取出了那手掌大小的符文石,维托点了下全息投影的表面,随着他再次松手那符文石也悬浮了起来,旋转着停滞于全息平台的引力光带中。

基里曼看着那东西上前几步,他撑在桌子上看着那悬浮的符文石微微皱眉苦笑着,“所以说,你下去绕了一大圈捡回来个石头?怎么了?你写的东西太多了,得找一块好看点的石头当镇纸石?”

“拿这鬼东西?咋说呢,虽然我有时候确实比较重口味,但我觉得纳垢的符文石还是不太适合我。”维托打趣地笑着弹了下那悬浮的石头,那符文石随着指尖的弹动而临空旋转起来。

“什么?!”西卡留斯一惊后大声喊道,他走上前来看着那石头震惊无比,随后看向维托紧锁着眉头,“元帅,你疯了吗?!你怎么能把纳垢的造物带上船,帝皇在上!这东西会害死整船人的!”

“冷静,西卡留斯,别急着大呼小叫,这东西既不会害死你,也不会害死别人。”维托说着有轻轻弹了下石头,在牵引光束在快速旋转的符文石不断闪动着,其上的符文石散发着微弱的绿光。

“符文石的灵能本来就很弱,这种符文又是其中更弱的一种,只有好几块符文石结阵摆在一起才能有点效果。”

维托说着轻松的摆了摆手,他打趣的坐在那石头边上,完全没去在乎其上闪烁的纳垢符文,“这东西现在撑死让人有点极轻微感冒,正常人都不会有问题,更别说你们是阿斯塔……噗呲!”维托话还没说完就停住了,他抬起头哈着气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啊哈!看起来你身体不行了,肯定是肾虚!”拉格纳立刻抓住机会大喊道,他指着维托哈哈大笑,还用胳膊肘戳了戳一边的兰斯洛特,卡利班骑士打趣的笑着双手抱怀符合起来。

“对,肾虚,铁定是肾虚。”说真的,一个暗黑天使,莱恩那个阴沉严肃奇葩的子嗣既然如此……活跃,还真是能让人直呼异端呢。

“去你们俩的,老子身体还能再扛十万年!”维托自信的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然后他就又打了个喷嚏,这次轮到他身后的洛肯打趣的笑了。

“肾虚。”“我日,洛肯你跟着起啥哄,你们这群处男都给我闭嘴!”维托嚷嚷起来,他显然有点气急败坏了,拉格纳和兰斯洛特哈哈笑着,但他们身边的奥拉夫则困惑的看向维托。

“处男?我不知道他们,但我可不是,我……”“靠!异端!我一定要告诉罗根,你这个异端!”

维托挥舞起手指叫着,周围的战士们都被逗乐了,甚至连爱森斯坦都露出了难得的微笑,基里曼看着维托低声笑了笑后抬头看向那符文石,“好了,说正事,这鬼东西是啥?”

维托也笑了笑,他双手向后撑着身子看向那符文石,那东西旋转在空中,其粗糙的做工和让人绝望的雕刻技艺一览无遗地展露于众人眼前。

“符文石,一种古老的小把戏,纳垢的瘟疫要在人世间传播都需要纳垢领域本身的能力维系,而纳垢恶魔本身就是那纳垢力量的投射点,类似于信号基站,可以将亚空间的力量投射到实体宇宙,进而造成瘟疫和流感。”

“换句话说,每个恶魔本身都是一个节点,一把打开混沌领域的钥匙,所以每次有纳垢恶魔出现当地铁定就要闹瘟疫,而帝国也可以通过斩杀纳垢恶魔来打断纳垢能力稳定,从而终结瘟疫。”

维托看着那闪烁着微光的符文石很多记忆都用上了脑海,他深吸了一口气吐了口气,“而符文石是一种小把戏,它们可以在没有恶魔在场的情况下撕裂开一个小裂口,将混沌界的魔力渗透过来,我记得很久以前那个家伙,也就是帝皇管这东西叫魔法之风。”

“魔法……之风?”基里曼在一边古怪的问道,维托无奈的耸了耸肩,“理解一下,当时还在中世纪呢,词汇量有限,他当时也挺神棍的,所以就编了这么个词。”

“总之呢,符文石可以通过刻上不同邪神的文字,他们的圣数,亵渎字句等等来打造出一个与亚空间连接的微弱窗口,虽然能和亚空间联系上,但吹出来的魔法之风会非常弱,基本上也干不了啥大事,所以恶魔从来不用这东西。”

维托摊着手无奈地叹气,“所以呢,这东西是人类发明出来的,很久以前的古泰拉被一群邪教徒发明出来的,但也一直没闹出什么大问题,毕竟能量太弱,那些毁天灭地的瘟疫根本维持不了,只能召唤出一点不痛不痒的小问题。”

“我记得中世纪时的火烧病就是某个符文石阵导致的,但这种瘟疫一般症状都不会致死,而且不会对人体造成什么大影响,多数也可以治愈,根本用不着信纳垢也能治,所以挺鸡肋的,我从没见纳垢恶魔和他们的信徒用这种东西。”

“所以久而久之的,这东西就被遗忘了,除了偶尔有些白痴江湖术士翻出来闹腾一下外,但这种江湖术士都用不着我和帝皇动手,随便找个骑士,或者找个老农扛个镰刀都能把他收拾了。”

基里曼微微翘起眉毛看着眼前的符文石,他抬起一只铁拳触碰了一下石头,那石块在基里曼面前快速旋转起来,“听你的话感觉来说,这种东西已经消失很多年了,而且威力相当弱,但现在遍布整个星系的泪之瘟情况来说,看起来也不像是很弱的样子。”

“没错,有人把它增强了,虽然我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但的确增强了一些,那些修道院的堕落僧侣也因此发生了初步纳垢病变,星球级别的瘟疫也能出现,但其威力还是很弱。”

“很弱?”基里曼困惑的问道,维托认真的点了点头,“对,还是很弱,虽然加强过一轮但还是无法支撑任何恶魔出现,我们在下面时遇见的全是邪教徒,连一个纳垢灵都没看见。”

“而且泪之瘟的杀伤力非常弱,比我预想中还弱,根本没有致死率,就算眼睛哭瞎后也可以恢复,还没有任何副作用,这完全不符合纳垢的特性。”

维托坐在桌面上托着下巴认真的琢磨着,他一边说一边摆了摆手,“纳垢的瘟疫都是重传染,病症和致死率,而且几乎无法治愈,以此让绝望的患病者信仰纳垢,但泪之瘟完全不符合以上任何一点,症状仅限于哭泣,而且也没有太多的病发影响,最关键的是不信纳垢也能康复。”

“我在下面时就发现,这瘟疫传染非常可疑,只会感染一半的人,另一半完全健康,这不可能是纳垢信徒干出来的事,这更像是一场……游戏。”

“游戏?”基里曼皱起眉头问道,维托严肃的点头,他轻叹了口气看着那符文石,“对,游戏,一半感染,另一半无症状来掀起混乱,暴动和人类本能的恐惧,克哈星大部分的伤亡都和瘟疫本身无关,而是恐慌的人们暴动导致的混乱和镇压造成的。”

“这就像是一个有趣的社会实验,创造一个契机来观察,欣赏人类与人类自己造成的苦难。”“我可不觉得这有趣。”

基里曼紧锁眉头站了起来,他看着石头思索了片刻,“你的结论呢?”

维托也看着符文石沉默了片刻,他随后坐起身子微微点头,“这瘟疫不是纳垢信徒干的,说起来可能很讽刺,纳垢其实很重视信徒的生命与疫病本身的存在,他不会莫名其妙撤离瘟疫,而克哈上显然就是频繁撤出,只要你过去就撤掉,你走了再放出来,这不是纳垢会干出来的事。”

“只有两个邪神及其信徒会喜欢这一套,喜欢混乱,动荡和耍阴谋诡计。”维托举起两根手指说道,而基里曼帮他把最后的答案说了出来。

“奸奇和色孽,我明白了。”基里曼拖着下巴沉默了许久,周围的阿斯塔特战士们都面面相觑默不作声,没人打扰原体和至高元帅的谈话。

在漫长的沉默后基里曼走动起来,他围绕着功能台走了起来,“如果是这两个邪神的信徒,常规打击手段肯定没用,先不说他们的人很难找,而且找到了,摧毁了重建符文石阵列也很简单不是吗?”

“对,要制造符文石很简单,只要知道对应纳垢花园的名字就行了。”“名字?”维托苦恼的说道,一边沉默的贝尔则开口了,他问出了那个基里曼也想问的问题。

上一篇:我的艺人邻居

下一篇:返回列表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