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晴了
还略微有那么一丝丝瑕疵,啧啧……你咋不说你那个怕是十年领不到一年俸禄。
喜欢在朝堂之上舌战群儒外加动手动脚的厚脸皮亲爹是一位完美的圣人?
看到了这两位贤弟面现异色,程处弼没理会,毕竟现在是说正经事的时候,踹他们两脚也不太合适。
“但是,家父却懂得为了附合我娘亲喜欢的爱好。
不但会穿儒衫,练书法画山水,而且还会下围棋……”
听阗处弼兄在这里扳着手指头细数着亲爹做过的这些事,直接让李恪与房俊夸张地瞪圆了眼珠子。
感觉简直就像是在听天方夜谭一般,这些行事,完全跟他们印象之中的程大将军完全不搭边。
程处弼一开始知晓亲爹居然还会画山水画的时候,当时真可谓是险些惊掉了下巴。
虽然亲爹画出来的山水画,远远比不过那些知名的不正经艺术家,但是好歹可以过得去眼。
至于围棋这种既好光阴又磨人的棋类运动,老程家一二三四五六都畏之如虎。
可是亲爹却能够甘之如饴,陪着妻子经常下到半夜三更。
……
“没想到,原来程叔叔居然是这样的人。”
李恪牙疼般地吸了口气,满脸心悦诚服地朝着程处弼拱了拱手。
“看来程叔叔能够成为我大唐第一朝堂恶霸,靠的可不仅仅只是脸皮厚,更是依靠头脑的灵活。”
“废话,别扯这些没用的,俊哥儿你明白是什么意思没有?”
房俊挠了挠头,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懂了,我要跟程叔父一般,争取学好琴棋书画,回头拿来讨好妻子。”
“不不不,贤弟啊,我这只是给你举个例,聪明人擅长解决矛盾与纠纷,特别是家庭内部矛盾。”
“就像你为德兄,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人家照样家宅安宁,凭的是啥你知道吗?”
房俊把目光落到了那位听到了处弼兄提及自己,不禁有些得意地昂首挺胸,顾盼生威的为德兄身上。
“是为啥?”
“当然是因为他脑子好使,当然,像你为德兄这样的不光得费心思,还得费腰,是吧贤弟。”
“当然……处弼兄,这个费心思我懂,可费腰你啥意思?”
李恪下意识地一乐,点了点脑袋,旋及反应了过来,一脸黑线地瞪着这位满嘴胡说八道的兄台。
贤弟我的腰好得很,别看我肚皮有点大,连做七八十个俯卧撑都不带喘的知道不?
“玩笑话,好让气氛轻松一点,咱们继续说正经的。俊哥儿,你可有什么才艺?”
“才艺?”房俊有些愣神地看着处弼兄,差点就想问出耍石锁算不算才艺的变种。
看到这货那懵逼的表情,程处弼就知道这家伙肯定自己都是懵的。
“嗯,这样吧,我给俊哥儿你制上一张才艺表格,一会你来认真填写,我就大概心里边有谱了。”
喜欢凑热闹的李恪自然不会放过这种好玩的事情,赶紧怂恿程三郎道。
“才艺表格,还有这玩意,处弼兄你多弄两张吧,小弟我也看看自己到底有多少种才艺。”
听到了李恪之言,程处弼呵呵一乐,也是,既然如此,妖蛾子三人组最好整整齐齐,干脆整三张。
程处弼开始画表格,然后开始将一项项他所能够想到的才艺写进表格里边。
比如跳舞,比如操琴、吹萧、弄笛、耍琵琶等等,以及搞艺术创作的绘作、写诗赋等等……
看着处弼兄在那里奋笔疾书,李恪与房俊也都加入了进来。
也都在各种搞出一张表格,照着处弼兄列出的那些条条款款来打叉或者是画圈。
李恪这位浪荡皇子,果然是浑身才艺的主,什么操琴、吹萧、弄笛、耍琵琶都全划圆。
至于跳舞,他犹豫了半天,最终空起既没有画圈子也没有打叉。
毕竟跳舞他还真会跳,只是现如今肚皮有点大,扭起来着实不雅。
不过伸脖子看到了处弼兄在跳舞那一栏画圈之后,李恪不甘示弱地也画了个圈。
……
但很快,李恪与房俊越看,越发地觉得处弼兄写的项目越离谱。
这弹吉他是什么鬼,弹钢琴又是啥玩意,老子活这么多年,还真没见过钢铁打造的琴。
最终李恪忍不住插了个嘴。“处弼兄,你这后边这些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这摄影是什么意思?”
程处弼看到自己后边写的这些玩意,自己都乐了,赶紧一边划去一边解释道。
“哎呀……不好意思,写嗨了,你们不用理会。”
“这弹吉他又是什么鬼玩意?”
程处弼一听到鬼玩意这三个字就不乐意了,毕竟好歹曾经是医学院尖叫重金属乐队的吉他手兼主唱。
怎么能够容许别人如此污辱自己曾经的爱好与施展自己才艺的好宝贝。
“这吉他吧,跟琵琶差不多,都属于是弹拔类乐器,可不是什么鬼玩意。
要说起来,这就是年少青葱最绝妙的泡小姐姐神器。”
“呵呵……”李恪与房俊不约而同地发出了敷衍的麻木笑声。
“你们呵呵个屁,知道不知道,当年程某人……算了,跟你们这帮子代沟太深的人说不清楚。”
“哟哟哟,处弼兄,怎么就说不清楚了,既然你会弹那什么什么吉他,正所谓触类旁通。
要不小弟让俊哥儿去搞把琵琶你弹一弹,你要弹出个响来,我们就相信有那玩意。”
程处弼一脸黑线地看着正在频频往自己肋部插刀的李恪。
要不是大庭广众之下,真恨不得直接把这小子按在地上狠狠地摩擦。
第1532章 小人把敲打就能出声的乐器搞来了
程处弼开始打量起二人手中的表格,李恪这个浪货不愧是李世民称为英果类已的娃。
琴棋书画都会一点,乐器中的琵琶和萧还有笛这小子都会折腾。
许多的才艺选项,李恪都画上了圈,特别是唱歌。
程处弼差点就开口出声,问这位经常流连勾栏之地的浪荡皇子最擅长的是不是十八那啥。
至于程处弼的目光落在了房俊那一份上时,俊哥儿满脸羞愧地低下了头。
相比起为德兄大量的圆圆,他大部份地方全是叉叉。
就连唱歌那种地方,这小子也画上了叉叉,看着这满篇除了书法之外,其他才艺选项几乎全是叉叉的程三郎差点就想卧上一个槽。
“我说俊哥儿,你该不是胡乱填的吧?你看你为德兄挺着这么大个肚子都会跳舞。”
“……处弼兄,拜托你说正事就说正事,别老扯上我行不行?”
李恪不乐意地瞪起了眼珠子,老子肚皮大点怎么了,一样还不是面如冠玉,一样有小姐姐喜欢我。
程处弼呵呵一声,不搭这家伙,继续朝着房俊道。
“你呢,不但跳舞也是叉,连唱歌也是叉。”
房俊满脸羞愧地垂下了脑袋。
“小弟也就幼时会点儿歌童谣,现如今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至于跳舞,打死小弟我也不可能会。”
前一个,代表着他对自己纯真童年的向往,后一个,代表着他还是有底线和羞耻感。
程处弼打量着房俊那膘肥体壮的身板,算了算了。
他就算是真的跳起来,指不定会让人觉得是一只黑瞎子在蹭树干。
“嗯,贤弟你的嗓子不错,挺浑厚的,要不来上一段。不会跳舞,唱上一段总成吧?”
李恪深以为然地点了点脑袋,坐得笔直地道。
“对对对,俊哥儿,赶紧来上一段,让为兄和你处弼兄替你把把关。”
总觉得这两位妖蛾子兄台是想要看自己的笑话,房俊有些不乐意地道。
“……二位兄台,要不咱们试点别的吧,唱歌我真不会。”
“不会有什么,我来教你,来来来,跟我学,嗯,咱们就来段勾栏最喜欢唱的《水调》……”
“……”程处弼与房俊直愣愣地看着李恪这个浪荡皇子。果然,不正经的气质,已经是由内而外。
看到两位兄弟那种古怪的眼神,李恪摸了摸脸皮,一脸义正辞严地道。
“那是过去,现如今我已经改邪归正,来来来,跟我学唱……”
李恪这货当场就开始卖弄起来,哼哼叽叽的,嗓音捏着,就像是有人正在拿针扎他腚眼一般。
甚至手指头还翘起了兰花指。
看得程三郎与房俊两个糙老爷们鸡皮疙瘩狂冒,脸都绿了。
程处弼直接就急了眼,抬起手阻止李恪这种不道德的娘娘腔行为艺术。
“停!给我快停下,贤弟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大佬爷们唱个曲还捏着个嗓子阴阳怪气的,像话吗?”
这下李恪可不乐意了,觉得自己的歌声受到了强烈的污辱。
“有本事你来唱,这些曲子,大家都是这么唱的。”
“我……”程处弼张了张嘴,不禁迟疑起来。
自己那些最擅长的那些歌曲,似乎都不太适合在这个时代演绎。
这就是为什么,程三郎搞出了那么多的简谱,却从来没有整出歌词的原因。
“呵呵……怎么,有本事嘲笑小弟我,你自己倒是来一个啊。”
李恪看到处弼兄那副瞠目结舌的模样,不禁一乐,步步进逼。
程处弼看着这家伙,本想让他见识见识重金属乐队吉他手皆主唱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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