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全金属弹壳
秋渭水支援了他:“他不是抽粪工,是个医生,我之前难受的不行了,托人去找他来一趟。”
说着她迈开大长腿走来问道:“大夫,丢失的药你出去找到了吗?”
王忆硬着头皮走过去,说:“找到了。”
他将纸包递给秋渭水又说:“一天吃一片,别随便加剂量,然后这够你吃四个周的,四个周之后你的感觉就会好一些。”
“相信我,这个毛病很难缠,但可以治好,我能治好它!”
治疗精神类疾病,信心和药物一样重要。
前面的军帽男不悦的说道:
“小水你别乱吃药,老话说的好,是药三分毒。医生都说了你没什么病,你就是心里事太多、脑子里思想转不过弯来,你是那年看到你爹娘——唉,反正你别乱吃药。”
“还有你,给我过来!”
最后这句是冲王忆喊的。
王忆讪笑道:“领导,怎么了?”
军帽男厉声道:“别嬉皮笑脸的,你不是抽粪工也不是医生,对不对?”
“说,你进女厕所是干什么?”
这事不好解释。
王忆正为难,秋渭水接纸包的时候顺势握住他手腕不动声色的推了一下,低声道:“快跑!别跟他们纠缠!”
这下他没得选了,转身就跑。
军帽男沉重的脚步响起来:“敢跑?在我面前跑?你能跑——你让开,小水,我有话问他!我看他不像是个好人!”
王忆最后就是听到这么一句话。
这话把他气的不行。
我不是好人?你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全世界没有好人知道不?
此地不宜久留了,他想去找温斌和大胆离开,结果小心翼翼的跑了一圈没找到两人。
他只好先行从后门出去。
足足过了两个小时,这俩人才鬼鬼祟祟从后门钻出来。
他们看到王忆大吃一惊:“王老师,你怎么在这里?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难怪我们找不到你!还是斌子有脑子,说咱要碰不上头你会在这里等我们……”
王忆问道:“你俩没被人抓啊?”
两人对视一眼:“没有啊。”
“没有就没有,你俩弯着腰干嘛?站起来说话,我一不是领导二不是首长。”
“呵呵,没,那个我肚子疼。”
“我我也肚子疼。不是,王老师你被人抓了?”
王忆说道:“没有,我提前出来打电话,找了个单位给我同学打电话来着。”
三个人在门口聊了几句。
不多会门开了,又有人弯着腰出来了。
他们面面相觑,然后讪笑着离开。
温斌领着两人回家,此时夜色已深,大胆的三姨看见他们回来便把温在锅里的饭端出来。
吃了饭温斌忽然问两人:“那个,你们要不要卫生纸呀?”
大胆说道:“要,你能给我几卷?现在家里上茅房都用报纸,老二和老三被磨的腚疼。”
温斌无语,直接走人。
王忆这一觉睡得挺好,早上起了个大早,他和大胆准备出门。
大胆去跟温斌告别,温斌没开门而是拉开窗帘露出两个黑眼圈:“你俩先走吧,我不送了,我继续睡了啊。”
因为有徐经理的关系在,供销公司已经把柴油准备好了。
王忆去了送上批条,便有人将一桶桶封装的柴油推出来,他们协力抬上船回天涯岛。
到了岛上的码头,大胆一声令下有人来将柴油桶扛了上去。
王向红闻声而来,然后找到王忆低声问:“电话?”
“没问题。”王忆满口答应,“我同学昨天晚上连夜给咱发货了,最多三天就能送到。”
王向红吃惊:“这么快?”
王忆说道:“他发的火车运输,昨晚正好有一趟南下的火车,于是他动用关系把机器送了上去。”
“火车给送货到沪都,到时候我过去一趟,找个汽车运到翁洲的港口,咱村里安排几个人接应一下。”
王向红激动的握住他小臂说道:“好、好呀!你给咱队里立大功了,要是在部队我一定给你请功!”
“在队里的话,也给你记一功,咱队里没啥好东西就给你记三个月的工分吧,按照最高劳力标准给你记!”
他想了想,又说:“你同学的关系可是起大用了,这样,你琢磨一下咱库里有没有能给你同学用上的东西?咱库里干货不少,他要是爱吃海货,咱给他邮寄一包裹!”
听到‘邮寄’俩字,王忆心里一动:“干货先不用,我同学喜欢集邮,支书您跟咱乡里还有县里的邮递员都认识吧?能不能托他们买点邮票?前年的猴票!”
“邮票?”王向红下意识重复一句,然后问道:“这不行吧?邮票不值钱。”
“千金难买人乐意。”王忆说。
王向红痛快的说道:“那行,猴票是吧?我给你找,一定找到!”
王忆乐滋滋。
好活。
一张猴票一万块,要是能找到一整版那可是上百万!
他回到学校,小崽们已经在等着他了。
王丑猫领着他们做游戏。
像模像样。
看到王忆出现,小崽们激动的起身:“王老师!噢噢,王老师回来了!”
“王老师!王老师!”
看着他们激动的样子,王忆大为欣慰。
短短几日,自己已经赢得了这些孩子的敬爱。
“王老师回来了,能吃糖喽!”
“王老师快发糖吧,二猫说我们听话你回来就发糖!”
“我我我要吃十块!”
王忆又翻白眼。
第36章 有薪水有工分的老师
下工钟响起。
小崽子们拔腿跑路。
一个个扔着帽子甩着衣服,那叫一个欢呼雀跃。
王忆关了教室带着王丑猫回听涛居,大迷糊下午蒸馒头。
这两天寒流突如其来,刚刚春暖的岛上又变得萧瑟起来,晚上海风一吹王忆得赶紧抿紧衣裳。
听涛居前白雾萦绕,灶台的铁锅上架起了蒸笼。
浓浓的热汽从锅盖上蒸腾而起。
带着面香味也带着油香味,被海风吹的往南一个劲窜,窜进了下面的生产组里,引得不少刚下工的人咽唾沫:
“真香,山上这是做什么呢?不是肉,没有肉味,不过真香啊!”
确实与肉无关。
下午大迷糊不知道从哪里弄回来一个咸菜疙瘩,他本想蒸了新馒头直接就馒头吃。
王忆看到后给切成丝,加入小葱花、花椒和上次大胆带来的干辣椒,又往碗里倒了半碗花生油。
大油蒸咸菜!
大迷糊正撅着腚在灶台前伺候火势。
老黄趴在旁边烤火,它听见王忆脚步声立马爬起来摇着尾巴去接人。
还是奶的营养丰富,没喝几天原本皮包骨头的老黄已经见肉了,干枯暗淡的皮毛也有了点光泽。
好看了许多。
最近引得村里公狗闲着没事就过来闻它屁股。
王忆问道:“馒头还没有蒸熟吗?差不多了吧?”
大迷糊说道:“最后这点火了,再靠一靠,靠一靠就好了。”
浓浓的香味被风吹的乱窜,王丑猫拼命的咽唾沫:“那、那现在能吃了吗?要不我尝尝能不能吃?”
大迷糊摇头:“不行,刚才我尝了,馒头最里面还是不大行。”
“不过我还是吃掉了。”他又补充。
王忆不着急。
他带着老黄进屋关上门给它开小灶。
现在临期奶粉可就过期了,老黄却喝的尾巴拼命摇摆。
王丑猫疑惑的问道:“大迷糊,王老师每天傍晚把狗子单独带进屋干什么?你看它每次进去前都那么高兴,出来以后那么满足,你明白我的意思不?”
大迷糊转过身:“你是说王老师偷偷给狗子吃好吃的了?”
“对!”王丑猫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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