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惰天使
“唔……”
熟悉的感觉又进入身体,丰滨和花心满意足地呼出一口气,正打算敌不动我就动……
“火柴人,我们来比比吧!”
“啊?什么?”
“这次慢慢来!慢也是一种快,慢也是一种境界,慢也是一种酣畅淋漓!”
“什么乱七八糟的?”丰滨和花茫然道,“慢?那、那我们干什么?”
“聊天!”
白影撑起身体,反手抱住丰滨和花的腰身,手指压着薄衣,轻轻在顺滑柔美的腰线上抚过:“想说的话,想聊的事,想谈的人……”
“啊?”丰滨和花感觉这挺烦恼的,不由扭扭屁股,轻轻挠了一下头发,“你懂的我又不是很懂……对了,你不是挺喜欢写奇怪的诗词吗?”
“当然!这可是我的拿手好戏,毕竟为了过审,作者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口牙!”
白影自信一笑:“实不相瞒,我昨天就在心里写出一首了。”
“唉?给我听听!”
丰滨和花来了兴趣,昨天?那肯定是和自己有关的吧!
“嗯……”
妈耶!忘了!
白影急中生智,一手拦着丰滨和花后背,一手轻轻捏了一下她凑近的耳坠。
“不过要慢慢地说才行。”
……
唔……我回千叶来干什么啊。
雪之下雪乃下车,她穿着一身淡蓝连衣裙,挎着一个小包,踩着白色运动鞋,看似安静又清冷地站在路口,实则满脑子都是乱成团的线条。
趁着姐姐今天要去录专辑,总算能支开那个趁机来千叶了……
但自己过来是干什么的啊?
白君与和花肯定已经离开了,回千叶也看不见人,再说看见人什么的反而更尴尬了吧。
自己不希望其他人来打扰自己和白君,同样自己也不该打扰其他人和白君。
所以自己来千叶干什么?
来就算了,又不是第一时间来。
雪之下雪乃深深叹了口气,细细思考自己这两天的状态,只能得出智力障碍的结论。
不……我是清楚的……应该是清楚的……
不是嫉妒……好吧,也许有一点点嫉妒,不过这无法导致自己干出笨蛋一样的事情……甚至这点小嫉妒,不仅不会让自己厌恶,反而有些淡淡的开心——白君总能看出自己的心思,也总能变着花样哄自己,所以自己不需要违心,哪怕是嫉妒着的我,也是很可爱的。
……夸自己可爱什么的,现在都有点难为情了,不过白君肯定会夸的。
咳咳,回到批判分析自己的正题上!
那么,是想白君了吗?
这个也不太可能……想白君,然后直接去见他?我怎么可能做这种莽撞的事情……唔,如果特别特别想,也许会?就像世界重启到自己想起一切那天……所以,那只是极其特别的案例。
正常情况下我是会想他,但不会见他的。
毕竟白君的骚扰从来没间断过,不是在群里发癫,就是突然打电话过来发癫,有时候也会像开学那样搞突然袭击,完全没什么分隔两地的感觉。
所以,我做出这种笨蛋的事情,肯定不是因为想白君。
那么,我到底是……
羡慕?嫉妒?思念?怀念?惆怅?紧张?害怕?迷茫?
先不想了。
答案总得去做了,才能慢慢知晓,单纯的自我思考,解不开自我纠葛。
雪之下雪乃得出结论,径直迈出脚步。
我现在很想去高中住的公寓,回家……没错,那里就是家,回家去看看。
那就去吧,雪乃。
沿着并不算陌生的道路,来到非常熟悉的公寓,一如昨日地刷卡进入,乘坐电梯抵达楼层。
这边是自己的屋子,那边是白君的屋子,还有这间麻衣的屋子……
三年时间都在这里度过呢,虽然毕业还不算太久,却有种蓦然回首的感慨。
雪之下雪乃拿出一串钥匙,打开房门走进去逛了一圈,日常清洁还是做得挺好,要住人的话稍作打扫即可,不需要大扫除。
这是白君的房间,以前深更半夜,都会有某人狂暴敲击键盘的声音传出,亦或是包头打滚哀嚎的悲鸣飘荡。
这是自己的房间,大部分时间都非常安静,偶尔、偶尔白君会偷偷摸进来,总是喜欢欺负自己。
这是客厅,有很多人在这里聚过,比企谷君,由比滨,和花,安洁莉娜,麻衣,姐姐,还有白君。
这是餐桌,里面是厨房,白君是个只喜欢做菜煮饭,但特别讨厌洗碗收拾的人,总是为了下厨权和自己互怼……不,应该说是他总有办法陪着我,好让我总能想起他。
电视啊……一起看电影和节目,相互吐槽,自己特别喜欢给白君的剧本和节目挑刺,然后听白君反驳,然后再给他挑刺,这么循环往复,时间突然就不见了……唔,现在想想,怎么自己像个笨蛋小学男生一样?好丢人。
雪之下雪乃抿抿嘴唇,轻轻出门,打开白影以前的屋子。
不出所料呢,完全看不到白君的痕迹,这里对白君来说,大概只是个睡觉的地方吧。
住在这边的那些日子,他会在想些什么事情呢?要筹划什么热闹起来的阴谋?在夜深人静时灵感大发不断创作?在那是陷入情感的纠葛,思考如何应对?
有点可惜,哪怕经历了很多很多事情,好像一直没看到白君想着自己会是什么表情。
这里就不用多看了。
雪之下雪乃轻轻把门关上,这间屋子大概用不着了吧,不过白君希望保留着。
另一边麻衣以前住的屋子……
算了,来都来了,还是去看看吧。
如果是以前的自己,肯定完全想不到最后会变成这种怪怪的关系吧。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麻衣和自己很像又很不像,更理性,更温柔,更执着,更勇敢……唔,不对,我更可爱……咳咳,算了,人与人的性格比较,本就是一件荒谬的事情。
雪之下雪乃带着淡淡的怀念和小烦恼,嘴角不自觉浮现出微笑,用钥匙拧开了门。
“花放苦争春,华年不待人……”
某人悠长,悠长的吟诗声飘出。
嗯?白君还没回去?
雪之下雪乃下意识向屋里加快脚步,连门都忘了关上。
“残红何必恨?春尽……春尽……”
就在客厅里啊——
雪之下雪乃走进客厅,往沙发上一看。
什么惆怅思绪烦恼怀念自我分析自我批评,瞬间都被撞飞到九天云外!
“呃啊——”
丰滨和花并不低地吟了一声,她瘫软地抱着白影,上衣衫半褪,下不着寸缕,痴痴傻笑道:“慢慢来也挺喜欢的……你还没想出最后一句啊?”
白影眼角直跳地看着雪之下雪乃。
“春尽雪推门。”
“#!”
雪之下雪乃一个一百八十度背过身去,羞恼不已地冷喝一声:“白君!!”
“啊?!小雪之下?!”
“嗷——角度!拔错角度了!”
场面一度十分混乱.jpg。
第二十章被爱
白影乖巧地在沙发上正坐,眼观鼻,鼻观口,宝相庄严。
雪之下雪乃在另一侧沙发上坐得远远点,眉头微跳,眼神锐利地一瞥,又立刻挪开视线。
“你、把裤子给我穿上!”
“红豆泥私密马赛!”
白影立刻提起裤子。
浴室里正传来一阵阵水声,雪之下雪乃听着水声,只觉又气又恼又羞又急的心情不断膨胀,她欲言又止,止又欲言,小手很不安分地时而揪揪鬓发,时而揉揉眉心,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白影一言不发地看着她,像是一只安安静静的乖猫。
“你就没什么要说的吗?”
雪之下雪乃支了一声。
“勇者……”白影深吸口气,缓缓问道,“你是否感觉到了命运的无常,时间的叵测,仿佛在生命的背面,有着一双无形大手,拨弄着世间的一切机缘巧合……”
“有话直说。”
雪之下雪乃冷眼一横,这种时候还在胡言乱语,我看你这白菌最近就是欠收拾……
“勇者,你难道没有怀疑过吗?”白影严肃道,“若非有命运的无形黑手,你又怎么会总是撞上这种场面!这定是命运在无形地加害你,想要打败你,想扼住你的咽喉……”
啪叽。
一个抱枕飞过来将白影打倒在沙发上。
“我也很奇怪!”雪之下雪乃的声音难得变大起来,“撞见白菌的时候,你怎么就总是在其他女生身上?!”
白影突然安静,用古怪的表情猛猛盯雪之下雪乃。
有点气的雪之下雪乃随着空气突然安静,脑袋转过弯来——等等!我刚才的话是不是……
“我没想那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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