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种系统和战狂的我 第1020章

作者:黑暗浮士德

“怎么能够就想着急流勇退,不问世事呢。”

“这广阔天地,仍旧大有所为啊。”

陈家洛一言不发,脸上满是纠结之色。

“天王驱逐鞑虏,匡扶社稷,确实是功业盖世。”陈玉芝点头,表示了认可,然后话锋一转。

“但仅凭这一点,实难下定论。”

“这世间大伪似忠,大伪似真之人,如同过江之鲫,数不胜数……”

“小妹你到底什么意思?”陈家洛听得一头雾水。

“哼哼,大哥,你咋反应就这么迟钝呢。”陈玉芝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如今市面上的流言蜚语,谣言妄语实在是太多了。”

“我们根本不清楚天王究竟在做什么。”

“所以……”她自信满满地说道。

“我亲自去南都打探情况。”

“我轻功好,再坐快船,最多不过几天便能有个来回。”

“若那天王确是在搜寻谋逆之贼。”

“那我们自可高枕无忧。”

“若那天王真如族叔所说的那样,是在以此为借口,大肆敛财,迫害忠良……”

说到这里,陈玉芝脸色一沉。

“那便说明,这不过是一个王莽般的逆贼罢了。”

“届时我手中之剑,能斩得了建奴,自然也能斩得了奸贼!!”

“唔………”陈家洛犹豫一二。

“也好。”

“就这样吧。”

这倒不是他不关心自己的妹妹,实在是他非常了解自己这个妹妹的本事

除了性子有点浮躁外,-句天纵奇才,绝不过分。

哪怕是千军万马中,陈玉芝只怕也能来去自如。

“南都那边的消息,就拜托小妹了。”

“大哥,你就放心吧。”陈玉芝拍着胸脯保证道。

“不过…”

“大哥也要提前做好准备啊。”

“万一情况实在是糟糕。”

“我们就必须想好退路。”

“台岛天地会的陈尽南那边,我们得尽快搭上线了。”

南都。

皇宫。

“陛下-

“大行啦!

伴随着一声悲戚的叫喊声后,整个皇宫哭成了一片。

无论是太监还是宫女,亦或是其他官员,都嚎啕大哭了起来。

不过若是仔细一看,就会发现这些人哭得很不一样。

太监是真哭,朱璟溧可真算是他们的主子爷。

宫女嚎两嗓子意思意思,在舒义潮一通制度改革下,这群人都变成了拿薪水的合同工,实在是悲伤不起来。

而官员们嘛

人人都知道他们压根不伤心,但就是哭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那叫一个肝肠寸断。

若是他们能进军演艺界,只怕那些当红的花旦、小生全都得滚蛋。

只是,在所有悲泣的人中间,朱璟溧那刚刚升任太后,高坐于主位上的妻子,尽管眼角含泪,但愣是一声也没哭出来。

原因嘛。

“先帝早就大行了。”太后的脸皮一抽一抽。

“这帮人到底在哭什么啊?”

那天朱璟溧从河里捞起来的时候,已然是一片冰凉。

但舒义潮不允许其去世。

“哈?”

“人都死了,为什么还要支付这个月的维持费?”

“新的皇帝上台,我还得再支付一遍,这第二个皇帝的维持费?”

“明明就一个皇帝,却要收我两次钱?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下个月再给老子死!”

于是,揣摩舒义潮意思的朝堂上下,一口咬定朱璟溧还活着,一群太医对着尸首装模作样地医治。

宛若在表演行为艺术。

直到今天

舒义潮才大发慈悲地准许朱璟溧“去世”。

“母亲,他们……”朱璟溧的儿子,十四五岁的朱逵松轻拉太后的袖子,眼神中仿佛有火焰在燃烧。

“欺人太甚!”

“嘘!”太后一把捂住朱逵松,沉重地摇了摇头。

“你别说话。”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她轻声地警告着自己的儿子。

“记住,将来继位的时候,什么都不要问,什么都不要做…”

“别把自己当成皇帝。”

“要当成庙里的泥塑雕像。”

“朝堂上下都是滇王的人,别想着去跟他斗。”

“假使有人巴结你,别听那些儒生说什么你是天子,全天下都是你臣子的鬼话。”

“他们也不过是想利用皇帝的名号罢了。”

“你要真听了他们的。”

“才是上了恶当!”

太后轻抹眼边的泪花。

“你父皇就是转不过这个弯来。

“割舍不下皇帝这个名头…”

“这才白白送了性命。”

“我们原本就过的是颠沛流离的生活。”

“如今能够安然地住上大宅子,过上富家翁的生活,已经够好了。”

“别再去奢望更多不切实际的事情。”

太后正言语间,忽然听到外面传来高呼。

“滇王-----上殿!”

“快、快去。”太后急忙催促朱逵松到外面去。

“快去迎接!

“切记,千万不要失礼啊。”

就这样,在太后的催促下,朱逵松急忙带着一众官员出门迎接。

“滇王远道而来,实是辛苦……”

朱逵松话还没说完呢,舒义潮便大摇大摆地闯入皇宫,而后伸出指头对着他指指点点。

“啧…”

“这属性好像也不怎么样啊。”

舒义潮盯着局促不安后又一脸愕然的朱逵松,瞅了一会儿属性后,嫌弃了啧了一声。

“就不能给我一个神君吗?”

“这都给了些什么玩意啊。”

“之前那皇帝生儿子都不会生啊。”

要知道,一个合适的神君可是能给整个势力,都带来巨大收益的。

但舒义潮这一次,又抽到了一张白板。

“算了。”他嘀咕道。

“有总比没有好。”

“准备让那个谁即位吧。”

那一刹那,朱逵松的脸成了猪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