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五四四五五
斯波义银喜欢山中幸盛,不管是谁上了谁,都不能改变这个事实!你给我牢牢记住!”
说完,他再不给山中幸盛说话的机会,用嘴唇堵住了她的口舌。
山中幸盛不明白主君说的是什么意思,完全听不懂,但她能感觉到主君对自己深深的情意。
这一刻她忘记了主君是将军的未婚夫,忘记了岛胜猛,忘记了眼前人以外的所有事。
只想拥抱他,爱他。
———
新发田城内外。
真田信繁正在给真田众打鸡血,要把关东攻略当做登天梯,一鸣惊人。
蒲生氏乡让同心众轮流休息用膳,自己守在天守阁外,不知道主君与山中幸盛大人谈得怎么样了。
井伊直政早早吃了饭,过来陪蒲生氏乡,望着天色皱眉道。
“蒲生大人,天都快黑了。
御台所这些天操劳得厉害,在枥尾城,在这里,都是不吃不喝与大人们谈事。
我看这两天,御台所已经是身体疲乏,时常扶腰喘气。
我们是不是过去说一声?再要紧的事,用完了晚膳,歇息片刻再谈也不迟。”
蒲生氏乡瞪了她一眼,说道。
“你懂什么!关东饥荒,事关重大。御台所殚精竭虑得与大人们思索对策,你我岂能打搅大事。
饭菜给御台所温着,我们就在这里等,不许妄动!坏了主君大事,主君仁慈不怪你,我也要收拾你的僭越妄为!”
井伊直政委屈得点点头,蒲生氏乡感觉自己语气重了,叹了口气又说。
“你虽然出自名门,但也是打小吃过苦的,是饿过肚子的吧?
越后歉收四五成,上野武藏两国的田地只剩下三成收获,这是何等骇人听闻的大灾。
御台所悲天悯人,不愿意去抢关东平原的粮食,补越后的窟窿。这是给自己添堵,与自己过不去。
我虽然觉得那个海野利一的策略有利可图,但我更喜欢御台所的说法。
虽然别人总说御台所是男人,嘲笑他是丈夫之仁。但在我心里,有御台所之处,便是我心安处。
跟着这位主君,我很庆幸。不论御台所要做什么,我都会支持。”
井伊直政年纪虽小,不通男女之事,但对于军政却是聪明早慧。
她说道。
“那个海野利一,终究是山里的匹妇,懂什么天下大局。只是自私自利那一套小聪明而已,岂能与御台所的宏图大略相提并论。
天下六十六国,乱世治世从不是抢一时之先,占一时便宜。
御台所他,有所为有所不为的想法,我是倾佩不已。秩序总比混乱好,这话才是至理名言。
宁愿买粮,不去抢粮,才能尽早恢复秩序,转乱为治。
御台所英明,如今的坎坷只是武家贪婪,短视眼拙罢了。”
蒲生氏乡微微点头,对这个半大的孩子又提高了一点评价。
两姬望着天守阁中的灯火,不再说话,愣愣发呆。不知此时,御台所是在如何说服山中幸盛。
秉持正道,方能走得更远。
———
天守阁内,两人的姿势早已不复之前。遍地散乱的衣物,要是被人看到,可是了不得的丑闻。
义银已经被压在底下,处于崩溃边缘。只听他与山中幸盛叠加的呻吟,两人几乎同时颤抖起来。
抖索片刻,山中幸盛跌落在义银赤裸的身上。黏糊的汗渍贴在一起,吸离之时传出响亮的啪啪声。
四目相对,同时脸上一红,山中幸盛赶紧从主君身上下来。
她光溜溜伏地叩首,口齿战栗不清。
“御台所,臣下万死,不知怎么竟又犯下如此滔天罪孽。”
义银一撇嘴,知道生涯不犯特效又在发挥作用。草人变成艾草,这都是传统技艺了。
他掏空之后有点懈怠,繁衍道。
“是是是,你咋又犯错误了。
不过,你给我听仔细了,这次我很清醒。不是你强迫我,我们是苟合,明白了吗?”
义银第一时间表明态度,是吸取上次郡山城的教训。
上次装醉装睡,差点害得山中幸盛切腹。这次不要脸了,明说这不是强建,是统建,断了山中幸盛的异想。
生涯不犯再狠,总不能连统建都不允许吧?
山中幸盛听得一愣,低头轻声道。
“御台所,您这样赤裸裸得羞辱自己,我心里难受。”
义银嗤之以鼻,还不是你这矫情的姬武士给害的。
老子只要敢有一点遮掩含蓄,你出门就可能切腹谢罪,我的小心肝它受不了啊!还是干脆说得坦白,让人安心。
山中幸盛讪讪道。
“御台所何故。。”
义银坦白道。
“因为我想要,我有生理需要。”
山中幸盛无奈一笑,摇头道。
“御台所,您圣洁无邪,不是这种人。”
义银不禁翻了个白眼。
得,老子都骚成这样了,你还觉得我是白莲花。不知道是生涯不犯光环牛b,还是老子的演技牛b。
山中幸盛!你还要我怎么证明?我s,你m吗?
第八百六十五章紧迫的时间
山中幸盛头脑中一片空白,还有之前缠绵的余韵。指尖不自觉得轻轻摩擦,仿佛在回味主君的甘甜可口。
她是义银麾下诸姬中长得最漂亮的,也是最缺乏自信的。
不管是明智光秀,还是前田利益,又或者是岛胜猛,都是独当一面的姬武士。
就连堺港的高田阳乃,也是慢慢让主君另眼相看的商务达人。
而自己,受庇护于尼子胜久,得宠爱在主君,无功居高位,为人前人后所诟病。
得知岛胜猛与斯波义银一事,她的第一反应是自怨而不是愤怒,也是义银运气好。
他要是带来关东的是前田利益,这会儿早就找岛胜猛玩血溅五步了,哪还有回旋余地。
诸姬之中,山中幸盛最自卑,这才没有闹出修罗场。当然,以后就难说了。
山中幸盛知道岛胜猛和主君上了床,岛胜猛却不知道山中幸盛与主君上了床,这才勉强和睦。
要是岛胜猛知道山中幸盛睡了主君,义银不一定能压得住。关东斯波领与关东侍所之间,迟早要闹出大事。
况且,随着山中幸盛权势日益增长,她会越来越无法忍受这件事。
修罗场也许会晚来,但绝不会缺席。
情乱伤家业。义银心里清楚,麾下诸姬也清楚,这就是当初尼子胜久不愿意诸姬分管斯波料所的原因。
她不知道斯波义银与明智光秀定下了鸠占鹊巢,这一极度不要脸的荡夫之策。
以斯波家现在的情况,不管义银最后选择谁,家中都要闹出大乱,众姬终究要分个高下。
最优解,竟然是顺理成章嫁给将军,掐灭所有人的希望,让大家都死心。
只可惜,斯波家这群高阶武家为了爬上主君的床,对将军这位天下至尊都敢行大不敬之事。
明智光秀在布局,前田利益已经有所察觉,准备帮忙。要是堺港的高田阳乃得知此事,多半也会帮明智光秀搭梯子,递刀子。
唯有尼子胜久看着近幾的风暴逐渐成型,惊慌失措又没有办法。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局势崩坏,无奈至极。
不说即将崩乱的近幾,新发田城天守阁内,斯波义银望着山中幸盛复杂的神情,赤裸的娇躯,食指大动。
他轻轻将山中幸盛扶起,两人肢体接触,山中幸盛浑身一颤。她从低头到抬头,双目一路扫过义银同样不着片缕的身体。
义银这副身体与这世界的男人大不相同,肌肉线条分明有力,六块腹肌更是吸睛。
等山中幸盛看向义银脸庞,两人四目相交,她已是呼吸声沉重。
“御台所。。”
“不管你怎么想,我都是清醒着与你苟合,罪孽就不是你一人的。”
“岛胜猛之前曾与我说,御台所是男人,却承担着女人都难以忍受的压力,总有心力交瘁,不堪重负的时候。
您没有错,是她不要脸的趁虚而入,我也是一样的不要脸。
过错是我们的,被玷污的是您。我岂能又享受又无错,这也太不要脸了吧?”
义银沉默,其实最不要脸的是我。你们抢着背锅,我很为难。但要是你们能和睦相处,我勉强原谅你们。
山中幸盛见义银沉默不语,笑着握住他的手,坚毅说道。
“御台所胸怀大志,有大**义之心。您要让乱世归治,山中幸盛不愿成为您的负担。
我向您保证,不会再与岛胜猛冲突。即便她主动挑衅,我也会竭力忍耐。
不是因为我畏惧她,而是为了您。我会紧紧跟随在您身边,为您披荆斩棘,直到您的梦想实现。
只请您记得,山中幸盛爱您,日日夜夜,做梦都想与您结缘。
所以,您不要再用言语轻贱自己。无论未来如何,我都会陪着您,直至我生命的尽头。”
山中幸盛的脸蛋随着她的话,越来越红,直到赤红一片。她羞涩得低下了头,却被义银强行托起下巴,吻住了她的樱唇。
义银望着这个始终如一,深爱着自己的美丽姬武士,在她耳边轻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