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的日本战国 第1565章

作者:五四四五五

  这消息一出,关注此事的武家大名都醒悟过来,斯波织田两家已经达成苟合,是要联手平定天下。

  斯波家虽然退出了占据的织田家领地,但斯波义银却得到了织田信长这一桀骜大名的神权承认。

  至此,已经在近幾与关东拥有极大影响力的斯波义银,又有三百万石超级大大名织田信长的拥护。

  在天台宗,真言宗,临济宗,一向宗这些佛教大派一致认可的吹捧下,斯波义银已然站在神坛之上,当起了无可争议的现世神。

  从此刻开始,斯波义银超脱了武家尊卑体系制约,成就档次比河内源氏嫡流家格更高一层的神格。

  斯波神权雏形已现,斯波织田联手席卷天下的姿态,让有见识的地方武家大名都开始瑟瑟发抖。

  在此同时,足利义昭在丹波国的波多野家又碰了一鼻子灰之后,不得不继续硬着头皮,往西而行。

  终于,她在毛利家得到了欢迎和优待,被安置在备后国的鞆。

  鞆曾经是一代将军足利尊氏重回京都的起点,十代将军足利义材流亡,也是在这里得到当时西国霸主大内家支持,得以重返京都。

  毛利家把足利义昭安置在鞆,其心思不言而喻,西国霸主毛利家这是要和斯波织田两家掰掰腕子。

  而足利义昭刚重开幕府,她的鞆幕府,就收到了来自九州的岛津家,对马岛的宗家等等,西面武家大名的进献供奉。

  由此可见,警惕斯波织田两家联手的不只是毛利家,整个西国九州的大名都不希望近幾势力席卷天下,妨碍自己过土皇帝的好日子。

  就在这个斯波织田两家和解,西国九州大名利用足利义昭这面大旗意图抵抗大势的冬天。

  织田信长从安土城上洛,与斯波义银相会于伏见城。

  新的篇章,已然拉开帷幕。

进入最后一卷

  三年前我开始写这本书,定下的大纲是一百二十万字共五卷,分别是尾张篇,近幾篇,关东篇,回近幾篇,天下篇。

  尾张篇的篇幅还在我的预料之中,大概是二十多万字,然后字数就开始失控暴走了。

  我像是开着一部不带刹车的赛车,一路飙车往前冲,一百万,两百万,三百万,四百万,直到今天的四百六十二万字。

  今天,这本书总算是踏入最后的天下篇,也即将完成我对读者的承诺,就是即便这本书的成绩再扑街,我也会好好写完的那个承诺。

  回首三年,好像真是发生了很多事,结婚,失业,疫情,我平淡的前半生从没有这么跌宕起伏过。

  我的文笔不好,水平有限,大家愿意跟着我的烂笔头走到最后的天下篇,我很感激,希望我能收尾成功,不要让我们彼此留下遗憾。

  最后感谢衣食父母们的支持,我坚持不到今天,鞠躬致谢,祝大家幸福安康。

第1597章八年之后又一次

  伏见城,居馆。

  义银从浅睡中苏醒过来,不是他想要在这里睡,实在是太累了。

  明天就是织田信长正式觐见他的日子,而今天的伏见城内外,已经布满了斯波织田两家的忠心姬武士。

  她们正在保卫居馆内,亲切商谈国事的两位主君,而义银的疲惫,也源于此。

  织田信长比想象中还要疯狂,上来就撕衣服硬上,把义银吓了一大跳。

  这位一向乖戾张狂的织田之主,似乎并不满意斯波织田两家政治上的主从地位。

  但她暂时又无力改变现状,只能将满腔怒火发泄在义银身上。

  织田信长知道,此时的义银不会拒绝自己,就算自己做得再过分,义银也会忍下来。

  因为就在明天,织田信长将会跪在义银面前,向这位现世神低下自己不屈的头颅。

  从此斯波家压了织田家一头,即便双方是联手统一天下的盟友,但织田信长还是矮了义银半截。

  而现实的确如此,义银一点反抗都没有,就眼睁睁看着织田信长在自己身上肆虐,发泄着她无法独占自己,征服自己的无能狂怒。

  说实话,一别八年,织田信长似乎比当年身材更好,更可口了。

  既然织田信长愿意主送,义银乐得被动。总见牛耕地,不见地耕牛,今个儿也算长长见识。

  这一耕,就从上午耕到下午,躺平的铁牛也经不起这么耕耘啊。

  最终,义银在自己的第三次,织田信长的第七次之后,累得睡了过去。

  等义银再度醒来,已然是华灯初上,他直起身子,被织田信长撕开的衣服散开,露出他结实的六块腹肌。

  一旁靠在墙边的织田信长,她看着义银手忙脚乱用衣服遮起来,忍不住笑出声。

  义银瞪了织田信长一眼,织田信长现在的样子,就差手中一根事后烟,表情甚是惬意舒爽。

  看她这般快活的样子,义银下意识撇撇嘴,不爽道。

  “有什么好笑的?”

  织田信长看向义银,目光中没有了一贯的霸道,而是透着前所未有的柔情。

  “八年了,我从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以这种方式再次得到你。”

  义银呵呵道。

  “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织田信长上前,摸摸义银的脸蛋,凑上前,亲了他一口。

  “很意外,很惊喜,你还是那么的棒,没有让我失望。这世界上没有可以与你媲美的男人,你果然是最好的。

  我一直很后悔,当年竟让你从尾张离开,我一直告诉自己,我要把你抓回来,让你像第一次那样,跪在我的双腿之间,为我服务。”

  义银碰了碰织田信长刚才亲过的嘴唇,轻声说道。

  “如果我当年留在了尾张,你就不会这般痴迷我。

  你喜欢的不是我,你喜欢的是征服,而我恰恰是你没有能够征服的男人。”

  织田信长眼神复杂看着义银,笑道。

  “也许吧,但时光无法回溯,谁又能知道另一条道路的尽头,会是怎么样的风景呢?

  至少现在的我,已然对你执迷不悟,为了得到你,我牺牲了很多很多。

  我没有再碰过浓君,我容忍前田利家的小动作,我对污蔑你的足利但义昭毫不留情。

  我,已经无法不想着你,念着你,你的人是离开了尾张,你在我的心中却再没有离开过。”

  织田信长出乎意料的深情表白,让义银有些局促。

  反倒是织田信长比他看的更开,指着他不安的表情,哈哈大笑起来。

  “看把你给吓的,难道我织田信长就应该无情无义,满脑子功利主义,除了征服天下什么都没兴趣?

  我也是一个女人,我也有喜欢的男人,我也会。。爱。。

  虽然这份爱现在还很卑微,但我会成为天下最强的女人,护卫在你的王座之前,将所有觊觎你的女人踢走,占有你的全部。”

  义银的目光闪烁,叹道。

  “其实,你不必如此。

  你知道,我已经是残花败柳之躯,我和很多姬武士上过床,我甚至和她们生了孩子。

  以你的身份,你的地位,你不必等我这些年,更不必为我浪费你的后半生。

  我,不值得你这样做。”

  织田信长站起来,看着外面暗淡下来的天色,咏道。

  “人生五十年,如梦又似幻,下天之界,焉有长生不死之人。

  义银,你真的是神吗?”

  义银愣了一下,反问道。

  “为什么忽然这么问?”

  织田信长回头看他,指着他的帅脸,说道。

  “八年了,我的眼角多了几丝褶皱,我的精力大不如前。

  而你呢,还是那个少年,没有一丝丝苍老,没有一点点改变。

  除了神灵,还有谁能做到?”

  义银沉默了。

  他身怀永远十六岁的系统外挂,即便走到生命的尽头,也将是这副外貌体态,不会有丝毫变化。

  在这个中古时代的岛国,自己青春永驻的模样,是多么让人惊奇的事情。

  这时代没有喜欢把人切片研究的科学家,只有敬畏天地的古代人,在她们眼中,也许这就是自己身为神灵的证明吧。

  织田信长见义银沉默不语,神色变得有些哀伤,她又说道。

  “如果你真的是神,那么能否告诉我,我的母亲现在是如何看我?

  我杀了她最喜欢的信行,我将织田家扩张到她不敢想象的昌盛,我做到了她做不到的事。

  那么能不能告诉我,我的母亲,她是恨我,还是赞我?”

  义银看到了,织田信长眼中的那一丝软弱,就像是深藏在心底的彷徨。

  从小被丢在那古野城的织田信长,带着她的野孩子团,终日放肆在山野之间,

  也许,她打心底里羡慕被父母宠爱着的织田信行。

  从小被家臣团诟病为尾张大傻瓜的织田信长,在死去的母亲灵前撒出那一把灰。

  也许,她是发泄自己的不甘,因为母亲死了,自己再做什么出格的事,也无法吸引母亲的目光了。

  住在岐阜城的土田御前,织田信长的生父,对织田信长是又憎恨又疏远,虽然承认织田信长的成就,但始终无法喜欢这个长女。

  而已经死去的织田信秀,织田信长的母亲,那个死人永远无法开口,无法赞赏织田信长,无法肯定织田信长的成就。

  孤独的信长,只能在天下人的道路上独自前行。

  既然死人无法开口,那么她只有成为天下人,成为这个天下的主人,才能证明自己的正确,证明母亲的错误。

  而在织田信长的内心深处,也许还是那渴望母爱父爱的野孩子。

  此时,织田信长正用炽热的眼神看着义银,希望能从现世神的口中得到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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