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糖吉坷德
“我的状况和那位勇者是不一样的,理事长。”
亚兹解释道:“既然我们已经改变了‘历史’,接下来也不会遇到另一个您的追杀,我总不能一直当渣男吧?”
最主要的是与两位泰拉王女的婚礼之后……还有别人。
比如那眼巴巴等着的龙族公主缪蕾丝,最近高等精灵的莉亚丝长老也是对他有所要求……
有一说一:亚兹觉得他现在不像是东之勇者,反倒更像是个去配种的。
这么说着的亚兹并没有注意到:跟在他身后的莲茵在听到了他对当前和平生活的想法后,轻声传来的嘟囔。
“改变历史……么。”
然后,理事长冷不丁抬高了声音问道:“亚兹同学,虽然我们按照你的说法,从历史的源头把我与你相见的一幕给改变了,但……你真觉得‘另一个我’就此被彻底消灭了么?”
古怪的问题让亚兹下意识打了个寒颤。
“理事长?您这是……什么意思?”
遗世之物之一——世界之钥莲茵的存在,应该被他抹消了:这明明已经是他与理事长许久前就已经完成的事项,只不过刚刚偶然提起而已。
可理事长突然认真起来的态度,总给他一种不安稳的感觉。
尤其是接下来一句。
“亚兹同学,所谓我们认为的抹消,只是因为我们覆盖掉了‘另一个我’登场的可能性,由理事长本人来取代了而已。”
“理论上应该是抹消,可你有没有想过还有其他的可能……比如:不是抹消,只是她和理事长‘融合’了~之类的?毕竟你遇到的世界之钥都是理事长嘛,那么一具身体里存在两个世界的记忆,也不是不可能呢?”
听着已经越来越诡异了!
亚兹立刻回过头!也就是在这同时,面前的理事长就好像变了个人一般,冲着他露出了阴阳怪气的嘲笑!
连称呼都变了!
“哈哈~上当了吧东之勇者!你以为我找不到你吗?”
“你口中的理事长已经死了!潜伏在你身边的其实是我莲茵哒!”
卧槽!?
亚兹想都没想就立刻呼唤起了他的遗世之物,并且在第一时间就准备使用时间魔法,将周围的一切给暂停,免得眼前这极具危险的存在造成不得了的破坏!
谁让他再清楚不过作为遗世之物的莲茵到底有多么的危险!?
这个疯女人甚至连历史都可以肆无忌惮的破坏!他不给整应激了才怪呢!
不过也就在这同时,估计是他的反应太极端了吧,眼前的理事长赶忙摆了摆手。
“停停,别紧张啊亚兹同学~我和你开玩笑呢~”
“理事长可是和你一起进行的时间回溯,改变的历史,难道你忘了?这样的理事长怎么可能变成另一个我嘛~”
亚兹都快给理事长的一番神人操作气的血压升高了:开玩笑也不是这么开的啊,哪有学某个英国老流氓的?
要不是理事长滑跪的迅速,他刚刚可是已经呼唤赫伦媞,先发制人一刀砍过去了!
“理事长,不要拿这种严肃的问题开玩笑啊。如果另一个您真的还存在着,没有被抹除的话,那我现在可没心情做这些儿女情长了。”
毕竟:一个随时都有可能被“追杀”的处境,让亚兹怎么可能顾得上去与身边的少女们和和美美的完成婚礼?
那也太不负责任了。
对此,理事长只是耸耸肩——完全就是一副:开个玩笑而已,你那么认真搞毛啊?这般态度。
亚兹也算是习惯了理事长的胡来,懒得计较,这就招呼着理事长使用时间魔法“暂停自己”,跟在他身边。在对待理事长的方式上,亚兹的确很暂停“上一任勇者”的做法。
这种危险的英灵,可不能放任她,让她离自己太远。
之后,亚兹便登上了去往缇亚住处的马车。
与泰拉王女们的婚礼时间,就定在了洛斯里克学院那儿的“勇者纪念碑”完成之后——算算时间和施工的进度,的确已经到了缇亚与梅洛姐妹俩“准备婚纱”的时候了。
在这方面亚兹什么都不懂,反正两女怎么穿,他这张不怎么会夸人的嘴也只能蹦出一句“漂亮”来,所以也就直接交给姐妹俩自己决定好了。
至于他?大男人哪还需要什么打扮?
届时表现的有个人样就行——谁家的婚礼盯着新郎看啊?
肯定是奔着穿婚纱的新娘去的呀!
话虽如此,两位王女还是坚持着希望亚兹能够“到现场,给点儿评价,别见到谁穿什么衣服都说好好好,是不是不穿的话也会这么说?”
“殿下就是这么传话的哦~”
马车上,中途登车,也算是迎接亚兹的莫里娅管家这么对亚兹提醒道,“所以请勇者大人您接下来见到殿下她们的时候嘴巴甜一点儿~如果您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夸奖的词汇,那么我不介意为您提供一点儿参考~”
此刻,坐在亚兹对面的莫里娅管家就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马上改口。
“啊,好像我接下来对勇者大人您的称呼也得换一换了,得称呼您为驸马’才行了呢~”
“当然,婚礼之后,您就是殿下的合法丈夫了,自然也变成了我们一行需要效忠的对象,这一点还请您尽早适应,而不是仍然以‘客人’的角度面向我们~或许您觉得没什么问题,但这可不利于殿下与您在身份上树立起的威信。”
“王室的身份可不能拿您以前‘东之勇者’的生活来相提并论~”
亚兹心里就一个想法:越来越别扭了。
而且,还没完。
“啊~另外既然是婚礼,那么就不可避免的要谈到以后您与殿下的‘新房’问题——现在您与殿下的决定是:婚礼之后,您就把殿下目前的庄园当作住处~”
“但从我个人的角度而言……唉,东之勇者,你与殿下的婚礼是您娶殿下而并非入赘,我觉得为了配得上这个方式,至少你也应该自行采购一套住宅吧?”
“还是说您这么长时间的冒险者身份,完成了那么多冒险者委托……却根本没有存下一丁点儿的报酬?那您的钱花在了哪里?该不会是给别的女孩子了吧?”
莫里娅管家这笑眯眯的毒舌发言简直是“刀刀烈火”,每一句都戳在了亚兹他的心坎上:为什么他来到异世界,甚至已经成为了“东之勇者”,却还是逃不过“买房”这种现实问题啊?
至于打算嘛:亚兹现在确实存下了不少“私房钱”,但“新居”可不比其他,尤其是他未来的妻子还是泰拉王女,可不能给人家随便挑地方吧?
出于这样的考虑再加上缇亚的请求,亚兹才没有轻举妄动。
“我……我会考虑的。”
“请您不要当渣男哦~东之勇者。毕竟……你的婚礼是一场接着一场不是么?高等精灵什么的……龙族公主什么的~噢对了~如果您需要维持‘血裔’的稳定,也许还需要加上那个血裔家主什么的~真是艳福不浅呐,东之勇者~”
莫里娅管家冷不丁的说出了不得了的话:她到底是从哪儿知道这些小道消息的。
第362章 快用肾宝片!(各位春节快乐)
不过亚兹马上就听懂了莫里娅小姐的话外之音,也就单刀直入了。
“莫里娅小姐,你有什么要求就直接说吧~”
果然,这女管家等的就是这一句话。
露出了开心的笑容来:“看来亚兹你在努力成为东之勇者的时间里,终于掌握了不少人情世故嘛~”
随后,认真道:“您与两位王女成婚之后,想必是要对家里的仆人做一些人员调整与变动吧~”
亚兹点点头:还真是——如果他真的很“小白脸”的直接选择了缇亚的住处,那么伴随着梅洛的出现,缇亚家里无论是房间分配还是仆人安排,可都要出现变动呢。
“所以你想怎样?”
“请不要开除我们就行~”
莫里娅却给了亚兹一个让他有些意外的答案:有一说一亚兹还以为这个满肚子坏水的女管家会提出更加过份奇怪的要求呢。
“啥?”
“唉……毕竟那位小王女也要住进来了不是么?作为殿下的下属们,我们可都是很担心:自己会不会被小王女开除呢~”
要不是见识过之前莫里娅和蕾贝卡一路追杀梅洛的场景,亚兹差点儿就信了眼前这个腹黑眼镜女看起来哭哭啼啼说出来的惨话。
担心自己被开除?得了吧!
亚兹才是担心:莫里娅会不会对梅洛使坏呢——比如暗中擅自帮助大王女缇亚整点儿宫斗甄嬛传什么的。
“好吧好吧,我答应你。而且……莫里娅管家:你不要小瞧了梅洛的成长啊。”
王女就是王女,更何况梅洛原本就不是什么“庸才”——伴随着时间与身份的改变,亚兹相信:现在的梅洛已经足够比得上她的姐姐了。
而证明这一点的机会也很快到来。
当亚兹在莫里娅的带领下来到缇亚的庄园时,这里可是一副不得了的忙碌景象——附近干脆搬来了泰拉王国的骑士团的简易营地,完全就是一副驻扎在这里的样子。
防止有心或是好奇之人接近泰拉王女。
而庄园内的仆人们早就忙的乱成了一团——不光光是因为两位王女正在试婚纱,也是因为……庄园接下来可得进行一番装点和改造,才能配得上叫作“新家”嘛。
再加上临近午间,午餐时间还得准备好给王女们的午饭,就连厨房都没法闲着。
这样的忙碌以至于连亚兹的出现都没有引起什么关注,反倒是莫里娅管家的出现,就像是自习课上突然站在窗外进行死亡凝视的班主任,把这里的仆人给吓了一跳。
用莫里娅管家的话说就是:谁表现不好的话,可是会在婚礼之后被辞退的哦?
这简直就是拿鸡毛当令箭啊。
不过这会儿的亚兹也懒得在意莫里娅管家的折腾。
因为:来到家中的更衣室,也是女仆们进进出出最频繁的房间之后,亚兹在第一时间就看到了绝对会让他觉得“终生难忘”的一幕。
只见:此刻已经试穿上了接下来纯白婚纱的两位少女,正在女仆们托着裙摆的帮助下,于落地镜前打量着彼此。
在对婚纱的选择上,亚兹这种除了“好看”之外一个屁都蹦出来的男人显然是不会参与的,全都交给了缇亚与梅洛自行选择。
而姐妹俩显然也没让他失望:婚纱自然纯白无瑕,但也有“适合”区分。
比如缇亚穿着的婚纱就更加凸显着她那高挑而无可挑剔的身材,少女的黑发盘起,头顶那属于泰拉王女的王冠在这一刻也是折射着色彩与光线,让少女的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高贵而典雅,仿佛一位即将登上王位的女王。
毕竟是特殊的装扮,此刻的缇亚自然也是“全副武妆”,脸庞上的冷傲之色尽显——正因为高贵到难以触及,所以得到她的人才能够在他人面前炫耀的更加有意义。
而相比起自己这位各方面都已经属于“无可挑剔的完美”的姐姐,梅洛则是选择了可爱的风格。胸前的“积累”肯定是比不过缇亚了,只能说是“初露锋芒”,小裙子轻飘飘的,配上白丝吊带袜……
梅洛看起来比起新娘,可能更像是穿上了婚纱的可爱洋娃娃。
王女姐妹俩的婚纱各有特色,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亚兹他的错觉:他怎么感觉缇亚和梅洛这是在“互相较量”呢?就像是动物会互相展示自己来吸引异性,赶走竞争者一样。
时间可不允许亚兹他多做思考——他的出现让姐妹俩在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
““亚兹””
异口同声,随后梅洛更是急忙转身问道,“快点来点评一下我们的婚纱呀?”
“呃……很好看。”
话音未落,亚兹耳旁就传来了莫里娅管家那深深的叹息声,甚至还用胳膊肘肘击了他的腰,仿佛在暗暗告诉他:你怎么把我在马车上教你的那些夸奖的说辞全都给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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