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终域
听到盖亚的声音,大蛇没有揭穿它。
明明第一时间就发现盖提亚的动作,但却没有任何举动。
放任那样的事态完成,足以说明对这位抑制力来讲,人类的生命并非那么高贵。
只要存在于这片大地,盖亚就能够知晓诸多事情。
和西格玛的watcher(看守)不同,它纯粹就像是在视察身体内部的本人,因而可以获取很多情报。
之前伊什塔尔敢跑去找巴兹迪洛特的时候,就是从它这里知晓了透露出来的秘密。
可那次行动以Berserker(祸灵梦)的干涉而失败了。
是一件很遗憾的事情.
而这次盖提亚在做的“小动作”,盖亚甚至给它开了绿灯。
“希望这位兽,不会让我失望.”
………
“轰隆!”
魔力的激流对碰着,周边无时无刻在扩张的空间预示着无可挽回的灾厄。
不相上下?
目前来看仅以魔力的冲击来看是这样的.
但越是僵持下去,就越容易出问题。
纵然奥米加兽很强大,但此刻比拼的并不仅仅是本身。
而是单纯的“魔力纯度”。
谁落败,谁就会“坠落”。
时间过去了多久?
不清楚.
但时空早已产生混乱,使得这里和外界脱节了起来。
两方都维持着微妙的平衡在“五五开”着。
祸灵梦目睹对方的难缠之处,却并未着急。
魔力的输出上限,除了英灵自带的以外,还取决于御主可以提供多少。
巴兹迪洛特这位御主,只能说准备的很充足。
那数量繁多的魔力结晶,至少可以让她高强度战斗好几天。
当然,那是指没有用“大招”的情况下。
毕竟也会有那种灌注所有魔力,一击毁天灭地的招式。
通常是不会做到这种地步的。
最为简单的,就是祸灵梦如今在使用的“论外”审判。
这是仅以魔力“输出量”而决定胜负的。
而恰恰,她有这个信心去和敌人对拼。
并不仅仅是自身优秀的魔力基础,更是巴兹迪洛特那充足的后备以及她所处的“特殊地位”有关。
她不认为对方也能够和自己处于同等的立场上。
实际上,祸灵梦猜的很正确。
哪怕有弗拉特这位优秀的御主在供魔,但以奥米加兽目前发挥的量也堪堪与其持平。
这是一件很微妙的事情.
(始终是她的领域吗?)
(难怪会有这样的变化。)
魔力的消耗非常快,可让奥米加兽不对劲的是祸灵梦那“输出”的频率。
要形容的话,大概就是它如果是花费2倍力气才做到的事情,那么祸灵梦只要1倍就可以做到更优秀的地步。
对拼之中,对方更占据优势。
单论魔力的输出量比拼,它此刻不如对方。
按照这种规模下去,迟早会因为“续航”不上而被压倒。
本想着利用更强的力量去试图抵抗,但奥米加兽却突然收到了某种“传讯”。
那是来自弗拉特的“联络”.
明明在这血红色的空间中连念话都做不到,可偏偏让弗拉特做到了另一种传递的可能。
(真是不可思议的人类。)
对那位御主如此评价着,奥米加兽理解了外面的情况。
(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多少会受到影响.)
(趁那个机会)
眼睛直视着前方,奥米加兽一时也不着急了。
强者之间的对抗,也许会因为一个疏忽、破绽而导致局势产生变化。
而到时它就要利用对方制造出来的领域来反攻。
打破僵局的契机.
很快就会到来的.
奥米加兽选择相信弗拉特的判断。
……
“你不是说无法和自己的英灵联络吗?”
“啊,那是正常情况,所以我试了试另一种方法。”
“嗯?”
虽然知道弗拉特经常会有天马行空的表现,但众人还是意识到他那份“鬼才”般的思维有多无法琢磨。
“御主和英灵之间的供魔渠道还没有受到干扰。”
“所以我就想着能不能利用这一点做文章。”
“还好是Saber那种懂数据的英灵,所以哪怕我用魔力在发“电报”,它也能够理解。”
说出自己尝试的手段,弗拉特摊开双手。
听到他的发言,周边的同学们都沉默了。
这样的想法,一般人还真想不出来。
不如说扭曲魔力的供给形成类似文字的信息,这都不是通常魔术师可以做到的了。
更别谈途中要是因为尝试,导致供魔不稳定以至于英灵那边出问题,那不是大麻烦吗?
而弗拉特竟敢一声不响的就做了,而且还成功了
这份胆量和鲁莽,真不知道该夸奖还是批评。
也难怪会引起教授的“胃病”。
有这种“古怪精灵”的学生,哪天没被整个惊喜出来,都算是求佛告祖了。
“嘛,虽然成功了,但也没法坚持很久的。”
“毕竟对方可是保留了相当雄厚的资本啊。”
想起藤丸说过的情报,弗拉特还真没法确保自己可以维持很长一段时间。
按照这个输出量,他最多挺个“3分钟”大概就是极限了。
巴兹迪洛特怎么讲也会比自己更持久。
“所以,真正的胜负手全在藤丸他们身上了。”
嬉笑着,似乎根本没有理解到自己的立场如何。
这份从容和自然的态度,倒是让观摩的部分同学伤透了脑筋。
“你知不知道自己要是被抽干魔力会是什么下场吗?”
“知道啊。”
“那你还一脸轻松?”
“想不轻松也难啊,难道我摆出很凝重的表情,事态就会有改变吗?”
交流到最后,下意识说出了那悠哉的话语,弗拉特紧接着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转而身体僵住了。
“可这也不是你欢声笑语的时候,弗拉特·艾斯卡尔德斯。”
“!”
立正转身着,他转而看见了手持仪器,投影出来的容貌。
“啊教授!”
“你这个”
韦伯看着依然乐天的弗拉特,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笑。
明明牵扯了那么一大堆乱子,现在还若无其事的。
他到底知不知道事态的严重性?
可实际目睹活蹦乱跳的弗拉特,他还是稍稍松了一口气。
藏匿于衣装下方的手臂有鲜血滴落在地上,但韦伯却没有在乎。
“咦,教授,不是说你被关禁闭了吗?”
“还说绝对不可能让伱逃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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