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老茶树菇
曹某人才松了一口气。
「这里是什么地方。」
曹滨暗自嘀咕。
黑暗的世界并非伸手不见五指。
相反，曹滨一眼可以看到很远的地方去，只不过这里什么东西都没有。
而且空间仿佛也是无限大，根本就望不到头。
“你终于来了。”
一道幽幽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心中惊讶，曹滨转过身，他看到了一位身穿便装，有着灰色长发的男子。
此人闭着眼，手中还捏着翠绿的落叶。
这是......
前文明逐火十三英桀之一，天慧——苏。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曹滨心中疑惑又惊喜，还伴随着一点小小的紧张。
不得不说。
苏的面容较为女性化，缺少阳刚之气，就算说他是女孩子，估计都有人会相信。
在曹滨转身后......
正准备说话的苏，猛然瞪大了双眼。
暗淡的红色眼眸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事情。
第一百一十九章 前文明的过错
“曹滨，你为什么......要穿女装？”
苏一脸震惊。
五官都开始扭曲起来。
颇有一种老人地铁手机.jpg的感觉。
曹滨突然意识到自己穿的很粉，他下意识捂住微微凸起的胸口。
这就有点尴尬了。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两人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
最后还是曹滨轻咳一声。
“那个......我有迫不得已的理由。”
苏点头道：“嗯......我懂。”
说着......
灰色长发的男子重新闭上了眼睛，表情也恢复平静。
说实话。
有那一瞬间，曹滨是真的很害怕苏，害怕他会狞笑着扑上来，疯狂撕扯自己的衣服。
再说着什么“就算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到”的话。
好在脑海中的妄想没有成为现实。
苏看起来还是蛮正常的，至少暂时是这样。
再然后。
苏一句话让曹滨绷不住了。
“轮回的次数太多，难免会成为变态。”
“这个我要澄清一下，虽然我是变态，但我没有女装癖。”
曹滨立刻反驳。
关于对方为什么会知道自己会轮回这件事。
其实也不需要过于惊讶。
反正爱衣、仿犹大早就知道了。
有了第一次。
遇到第二次、第三次，曹滨要接受起来就轻松了很多。
苏没有说话，看样子是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了。
眼睛微眯，曹滨换了个话题，道：“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明明是瓦尔特·杨给自己留下的武器。
苏却突然出现，难免让人心生疑惑。
“因为要对抗崩坏。”苏将手中的落叶抛下，“所以我来到了这里，当然......在你看到我的时候，说明我已经死了。”
“已经......死了？崩坏又是什么意思，还有这种形态的崩坏吗？”
曹滨作为一名崩三玩家。
自然知道崩坏这个概念。
这是一种随着文明发展而触发的周期性灾难，它的形式各种各样，可能是战争、传染病、亦或者彗星撞击等等......
而在崩坏的灾难中，会涌现出崩坏能。
这股力量会感染生物，让其变异，还能凭空产生伾名为崩坏兽的怪物。
只不过——曹滨还从未想过，自己现在经历的一切，就是崩坏。
哪怕瓦尔特·杨在日记本中说过。
曹滨也没有相信。
毕竟这太像灵异事件了。
可现在连前文明的苏也这么说。
曹滨的内心开始动摇。
“崩坏的形式多种多样，并不拘束于形态。”
“不过.....”
“本来的崩坏并不是这样的，只是在我们那个时代，发生了一点小小的意外。”
曹滨捕捉到关键词。
小小的意外。
所以说......
这一切的根源都来自于前文明吗？
那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导致现在的圣芙蕾雅学园乱成一锅粥。
「该不会是我穿越到前文明靠着系统搞事，才弄出这一堆的烂摊子吧。」
「嘶......」
至于为什么自己忘掉那些。
其实也有很好的解释——识之律者修改了你的意识。
曹滨已经开始汗流浃背了。
「我不是那种人吧......除了有亿点点贪恋女色，我还是很有担当的啊......」
「撅过的女武神都会负责，不会拔吊无情。」
「怎么想都不可能是我搞的事情吧。」
似乎猜到了曹某人内心的想法。
苏说道：“这件事与你无关，曹滨，那个恶魔是被我们亲手给放出来的。”
“恶魔？”
曹滨面露疑惑。
苏继续道：“是的，你也可以叫它污染源。”
“能详细说说吗？”
曹滨顿时来了精神。
苏点点头。
“我正有此意。”
“接下来我会将它的情报告诉给你，请记住。”
“第一、污染源并没有实体，它是一种存在于二维之中的幽灵生物，想要在三维存活，必须寄生在拥有崩坏能的人身上，而且一旦选定目标，将无法更改，通过杀死宿主的方式，可以消灭污染源。”
“第二、污染源拥有不同的能力，且不止一个，具体数量有多少，没人知道。”
“第三、污染源和崩坏关系紧密，甚至有人推测，它就是未曾露面的第十三律者。”
苏说了很多。
情报都十分新鲜。
可惜曹滨的疑惑不仅没有变少，反而更多了。
污染源变成存在于二维之中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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