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八分螺旋
它的性质是招待,心地善良,常常幻想些不切实际的事物,做着理想的梦的善良的魔女,这位寂寞的魔女是不会让进来结界的客人逃走的,“化妆”与“体型小”体现了麻美极力表现出外表的可靠,实质上脆弱的内心。
“魔女的气味!是巴麻美公寓的方向,小圆在那里!”外表清丽,面无表情的宇宙第一圆厨晓美焰在发觉鹿目圆可能有危险之后,瞬间惊慌了起来,赶紧向着巴麻美公寓的方向奔去。
“喂,你这家伙究竟想干什么,麻美学姐,麻美学姐她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你快把麻美学姐她还回来!”才脱离了巴麻美魔爪的白痕又被美树沙耶香提起来狠狠摇晃着。
“人家可什么都没干,都是万恶的丘比干的,人家不过是一个爱实话实说的吉祥物而已。”白痕一脸无辜。
“比起丘比来,怎么看这都是你干的吧!难道就没有办法拯救学姐了吗?”美树沙耶香看见不远处的魔女使魔已经注意到了这边,赶紧拉着鹿目圆跑了起来。
“想要让她变回来的方法也很简单,许愿吧纱耶香。与我签订契约,向我许下愿望,我就可以救回巴麻美,而且你也可以成为崭新的魔法少女,是不是很心动啊。”随着美树沙耶香的奔跑而不断颠簸的白痕完全没有受到影响,清晰的将自己的话传到了美树沙耶香的耳中。
这还不够,白痕从美树沙耶香的手中挣脱跳回了鹿目圆的头顶:“小圆,如果是你来许愿的话,甚至可以拯救全部的魔女哦~我和丘比是不同的,童叟无欺,明码标价是我的人生准则。”
“混蛋!混沌!混沌!”美树沙耶香边跑边骂,之前还无比憧憬魔法少女的她在见到了巴麻美的下场之后又怎么会敢向着白痕许愿,哪怕白痕说它和丘比不一样,但美树沙耶香也只会认为向白痕许愿会更加不妙。
双腿缠绕着绷带的招待员使魔在秀色魔女的意志下迈着诡异的步伐向着二人靠近,使魔们发出的诡异叫声让二人深感不适。
“反正不许愿你们今天离不开这里,干脆就和我签订契约怎么样?这样下去的话你们马上就会被使魔追上的,只会两个人一起完蛋,然后秀色魔女,也就是巴麻美会被其他的魔女打败杀死,基本等同于全军覆没。”
“但是如果签订契约,向我许下拯救巴麻美的愿望的话,那结局就是你们三个还能继续刚才未结束的茶会,达成三人幸存的完美结局,怎么看都是四赢的局面,真的不打算和我签订契约吗。”无良推销员白痕趁火打劫向两人推销着自己的业务。
“小圆,你也不想就这么和这么关照自己的麻美学姐告别吧?”白痕拍了拍因为无助而一直没有说话的鹿目圆,能不能成为销冠主要还是看这位神的,美树沙耶香最多只是个开胃前菜而已。
“我……”鹿目圆满脑子都是浆糊,发生的事情太多她完全无法正常的进行思考,更别说现在还处于紧张激烈的逃亡阶段,她甚至连呼吸都有点困难。
嘭嘭嘭——
伴随着一阵炸弹爆炸的声音,向着二人追击的招待员使魔的身影就被淹没在一片火光之中,在猜测鹿目圆可能遇到危险之后就全速赶来晓美焰及时赶到,没有像各种作品中的神速或者时间能力者那般迟到。
因为在最初的轮回之中,目睹了为了保护自己的鹿目圆惨死于魔女手中而向丘比许下了“我要回到和圆相见的那天,不是成为被她保护的我,而是成为保护她的我!”的晓美焰,其觉醒成为魔法少女之后获得了异常强大的能力——操控时间。
每一个与丘比完成契约,许下愿望而后成为魔法少女的少女们,她们所觉醒的能力几乎都是和自己的愿望息息相关。
巴麻美是在车祸后的濒死状态中向丘比许下了愿望,她的愿望是“延续自己的生命”。
枪炮只是她魔法所展现的一种形式,她的能力实际上是将物体“彼此相联系”、“束缚在一起”,所以她的魔力的本体其实就是缎带,不过为了在与魔女的战斗中能更有效的利用自己的魔法,她才进而开发出了枪炮的魔法。
而渴望回到过去拯救鹿目圆的晓美焰,其觉醒的能力正是操控时间,依靠着这强大的能力晓美焰可以一次次的回到过去,回到鹿目圆还没有成为魔法少女的时间试图拯救她。
晓美焰在一次次的轮回中成长,从最初内向胆怯自卑的麻花辫病弱眼镜娘成为了现在成绩出众、运动万能的“冰山美人”,连近视和心脏病的问题也在某一次的轮回之中解决了。
但是同时她也在一次次的失败,在一次次的轮回中目睹鹿目圆死在自己的面前,因此她决定不再牵起鹿目圆的手,不再让她成为魔法少女,她想让小圆看到做魔法少女的后果,为了小圆愿意坠入深渊。
“跑!”晓美焰将秀色魔女的使魔击退之后背对着鹿目圆冷漠说道。
第243章 两个愿望,一次满足
明明这里是巴麻美公寓的位置,但却见不到巴麻美的身影,晓美焰已经大致知晓了现在是一个什么情况,虽然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发展成这个情况的,但想必目睹了巴麻美变成魔女的小圆不会再与丘比签订契约了。
晓美焰心中松了一口气,接下来只要专心准备对付魔女之夜的力量就可以了,虽然这个想法有些对不起巴麻美,但是晓美焰的心中只有鹿目圆,其余的一切都只能算是闲杂人等。
“小焰,那个魔女是麻美学姐……”看到晓美焰向着秀色魔女发起冲锋的背影,鹿目圆慌张的想要叫住她,但是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知道。”晓美焰没有回头,只是冷漠的回应着,随即便发动了能力从众人面前消失。
“要许愿吗,晓美焰要无法战胜秀色魔女的话,那损失人数就从原本的三人,变成2+n了。你们可以暂时逃掉,但这个城市现在可没有别的魔法少女了。”白痕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敬业,随时都不忘推销自己。
两人此刻都没有答理白痕,她们此时既担心晓美焰会被秀色魔女伤害,又害怕晓美焰会直接将变成了秀色魔女的巴麻美杀掉。
不过晓美焰却是很快的折返了回来,因为秀色魔女的使魔们又向着鹿目圆逼近了过来,而她又无法在短时间内战胜由巴麻美变成的秀色魔女,无法分心兼顾两处的她做出了先将鹿目圆救走,之后再来独自与魔女战斗的打算。
在正面战斗中晓美焰的能力操控时间无法给予她太多的帮助,她用来与魔女对战的武器也和巴麻美不同,不是通过魔法变出来的,而是晓美焰潜入黑道帮派及军队窃取而来,因此她在与魔女的战斗中正面战斗力稍有欠缺。
但是可以停止时间的她想跑的话没有任何魔女可以拦住她,因此在秀色魔女一个恍惚发现晓美焰不见之后,晓美焰就已经带着鹿目圆和美树沙耶香逃离了魔女结界。
“哟,吼姆拉酱。”白痕热情的打着招呼。
“你是什么,也是丘比吗,不是的话和丘比又是什么关系。”距离自己的脑袋从巴麻美的枪下离开没多久,白痕的脑袋就再次被晓美焰用枪指着。
“小焰,麻美学姐她变成了魔女,她还能变回来吗?”鹿目圆无助的看着晓美焰。
“你是知道魔法少女最终都会成为魔女,才阻止小圆与丘比签订契约的吗?”美树沙耶香也早就没了一开始的精神,巴麻美在她面前变成那名为“魔女”的怪物,这种冲击实在是太大了。
“你们都知道了?它说的吗?”晓美焰发动能力,在静止的时间之中把白痕从鹿目圆的头上抓下来丢向地面,并且枪口一刻也没有从它身上移开。
“我有洁癖的,而且万一我身上脏了等下也会把小圆弄脏的,你就不能温柔点吗?”在本应只属于晓美焰的时间中,白痕张开四肢稳稳落地,同时嘴里抱怨道,让晓美焰心中再次震惊。
“既然你们都已经知道魔法少女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了,以后就离丘比远一点,绝对不要签下契约,也不要再回来这里了,魔女我会解决掉的。还有,这个家伙我就带走处理了。”晓美焰依旧一副冷漠的表情对鹿目圆二人说道。
“要与我签订契约拯救巴麻美的话就趁现在了,不然等会儿说不定你们就只能找到我的尸体了,吼姆拉酱可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家伙。”白痕躲开晓美焰抓向自己的手跳到一旁,依旧兢兢业业的推销着自己的产品。
白痕的话让鹿目圆与美树沙耶香犹豫了,即便眼前可能是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然而她们两个还是没办法放下巴麻美不管。
“魔女是无法再变回来的,它只是在欺骗你们,就和丘比一样。而且就算能变回来又怎样?魔法少女的命运只有死亡或者成为魔女这两种选择,就算她能够变回来,也很快就会再次魔女化的。”
眼见鹿目圆和美树沙耶香似乎真的有点想法,晓美焰不得不出言对她们发出警示。
“我这里还有售后服务的,短期内我可以保证巴麻美不会再魔女化,而且现在下单还有限时特惠,买一送一。”
“比如说纱耶香,你最初的愿望是想治好上条恭介的双手吧?只要你与我签订契约,两个愿望一次满足,如何?”美树沙耶香,自己心中最大的秘密竟然就这么被揭穿让她一阵不安,但同时又是一阵心动。
‘只要不陷入绝望,那是不是就可以一直作为魔法少女生活下去了。’美树沙耶香不禁产生了这个把她自己吓一跳的想法。
白痕一边说着一边躲避着晓美焰的抓捕,滑溜的像是泥鳅一样让晓美焰气的牙痒痒。
“绝对不能相信它,这种事情是不可能的!”晓美焰发现了白痕这只异常丘比身上的秘密远比她想的还要多,但上百次的轮回经验告诉她不论丘比说些什么,一律都不值得信任。
“晓美焰,虽然你口口声声的说我和丘比都是骗子,但你应该再清楚不过了,丘比并不会以人类所理解的方式“说谎”。孵化者一族的交流方式是基于逻辑和效率,而不是基于道德或情感的考量。”白痕直接踩在了晓美焰的头上,对头输出。
“是,你们不会说谎,但这不妨碍你们会‘欺瞒’,有限的真相可远比谎言可怕的多。”晓美焰恼羞成怒的拍向自己的头顶,但还是一场空。
“但这也意味着,直到刚刚为止,我所说的都是实话,是‘真相’。”白痕顺势落在了晓美焰的手臂之上,正视着她那双紫色的眼睛。
“既然你不会说谎,那告诉我你是什么还有你的目的,我要正面回答。”晓美焰已经发觉自己似乎完全拿白痕没有办法,于是任其扒在了自己的手臂之上,冰冷的发出提问。
“我叫维纳利塔,你叫我维塔就好了。是孵化者一族中的异类,因你不断的重复这段时间,不断轮回,而在此过程之中诞生于孵化者一族的BUG,目的自然是想要与鹿目圆签订契约,让她成为魔法少女了。”白痕站在晓美焰的手臂上不紧不慢的说道。
白痕说的都是‘真相’,部分的‘真相’,反正他降临于这个世界的身份是完全架空的,所谓身份也只是他给自己捏造的一个方便行动的壳子,身份背景自然是他说啥就是啥,也就不存在欺骗晓美焰的事实。
晓美焰听到自己最大的秘密被直接拆穿瞳孔紧缩,下意识的就想掏枪将白痕毙掉,但反应过来自己做不到之后又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小焰,它说不断重复这段时间是什么意思,你不是第一次认识我了,对吗?”结合此前的信息以及刚才救她们的时候晓美焰施展的能力,鹿目圆得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事实。
面对鹿目圆的疑问,晓美焰选择保持沉默,突然就被揭开底裤的她还不知道现在该怎么面对鹿目圆,只得暂时无视了。
“孵化者一族的目的,是阻止宇宙的熵增加,避免热寂的到来。为了实现这一目标,孵化者一族开发出了将“感情”变换为“能量”的技术,由于孵化者自身没有感情的存在,所以它们来到了地球,选择了感情丰富的人类少女,利用她们的心灵从希望变为绝望时产生的庞大能量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在过往的轮回之中,晓美焰早已将孵化者一族的目的拼凑出了一份完整的答案,正因为如此她才会如此厌恶丘比,虽然它们的出发点可能是为了整个宇宙的延续,但谁也不愿意成为这一过程中的牺牲品,更别说还是以这种半欺骗的方式。
“丘比与魔法少女契约的目的就是为了等待我们这些魔法少女成为魔女的那一瞬间,你的目的似乎与它们不同,你又是为什么要契约魔法少女,为什么盯上了小圆。”晓美焰继续提问,在确定白痕的目的之前,她不放心眼前这个异常危险而且自己无法制服的家伙跟在鹿目圆身边。
“和鹿目圆签订契约就是我最大的目的,只要她她愿意遵从自己的心意向我许下愿望,那么我的目的就达成了,我唯一的目的就是那个瞬间。至于纱耶香那就是顺带的了,是为了向小圆展示我的能力而选中的小白鼠。”
“你这混蛋!”小白鼠听闻了白痕的话格外生气,再联想到刚才的事,一气之下更为生气了。
“为什么是小圆?”对于白痕不会将自己的目的全盘托出这点晓美焰毫不意外,她更在意为什么丘比和眼前这家伙都盯死了鹿目圆。
“能够实现的愿望大小是与魔法少女本身的资质有关的,越是有资质的魔法少女就越是能实现更大的奇迹,在成为魔法少女后也会越强,最后所变成的魔女也会越强。而判断魔法少女资质的唯一因素就是其身上所缠绕的因果,我这么说你应该明白了吧。”
“晓美焰,因为你上百次的轮回,鹿目圆身上纠缠的因果已经大到数不清了啊!”
第244章 盖伦出轻语,沉默又破防
“所以懂了吧,晓美焰。只要你还没有放弃拯救鹿目圆,只要你还在不断的重复这无意义的轮回,鹿目圆身上的价值就会越来越大。”
“你认为战胜了魔女之夜后就可以拯救她吗?不,那只是开始而已。即便你侥幸战胜了魔女之夜,丘比也不会放弃让鹿目圆这么优质的资源,一定会想尽办法让她成为魔法少女的。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啊,晓美焰。”白痕这一套丝滑的小连招,对晓美焰造成的影响那简直是盖伦出轻语——沉默又破防。
“况且,你真的有信心独自战胜魔女之夜吗?明明已经失败了那么多次了,为什么就不能认清现实呢?一本书重读总会有新的感悟,但不会有新的结局。承认吧,晓美焰,没有了鹿目圆帮助的你,什么都做不到!”白痕向着晓美焰发出了无情的嘲讽。
“给我闭嘴!”晓美焰急了,举枪就想用子弹填满白痕的身体,然而举起枪来她看到的却是鹿目圆担心的面庞,持枪的手顿时顿住。
上百次的轮回,上百次的失败本就让晓美焰心力憔悴,内心距离真正的崩溃也只差了临门一脚,白痕这一通宛若世界波般的进球精准的将其破防。
“焰的灵魂宝石!”不论魔法少女嘴上再怎么否定,她们的灵魂宝石都是其内心最为真实的写照,绝不会欺骗,在鹿目圆和美树沙耶香惊恐的目光之中,晓美焰的灵魂宝石之上也被一道道裂纹所侵占。
“焰,乖孩子,这么长的时间,这么多次的轮回一定累坏了吧?是时候该好好休息一下了,放松心情,就当是做一场不那么愉快的梦,当你醒来之后一切都会结束的。”
“我累了吗……是啊,真的好累啊……”枪支从晓美焰手中滑落,她怔怔的看着鹿目圆,一股巨大的疲惫感涌上心头。
晓美焰无疑是坚强的,否则无法在一次次的失败中还坚持自我,没有放弃希望,但那是在心灵的防护尚未被戳破的情况之下。
惟一支撑她一直前行下来的动力,“战胜魔女之夜,拯救鹿目圆。”这个目标如今已经被白痕否定,那被坚壳所包裹的脆弱心灵也在白痕蛮横不讲理的攻击中赤裸裸的暴露在了阳光之下。
“不要!小焰,你不要成为魔女啊,求求你了!虽然我不太懂,但是一旦你变成了魔女,那一切就都结束了,你这么长时间以来的坚持都会变成泡影的啊!”鹿目圆不顾美树沙耶香的阻拦上前来一把抱住了晓美焰,眼含热泪的在晓美焰耳边呐喊着。
“是啊,你什么都不懂呢……”晓美焰轻轻的推开了鹿目圆的身体,抬起了她的下巴注视着她的面孔,从鹿目圆蓝色的眼睛中,她看到了自己的模样。
“哈哈,真不想让你看到我这个样子呢,小圆。”小圆眼中的自己那副狼狈的模样让她自嘲的笑出了声,唯有失去高光的双眸中还跃动着一丝漆黑的火光。
灵魂宝石的碎裂依旧在稳定的进行着,晓美焰手上略微发力,将鹿目圆的身体推向了美树沙耶香的方向:“不过,这也是最后一次见面了……”
“才不是最后一次!我会一直看着你的,我会一直注视着你的!所以,小焰,不要离开我啊!”明明才认识没多久,明明不久前都还算是敌人,她也没有轮回中的记忆,然而鹿目圆却无比自然的喊出了这段话。
晓美焰空洞的眼神在鹿目圆的呼唤之下恢复了一丝的神采,她下意识的向鹿目圆伸出了手,但是反应过来之后手又僵在了半空不再向前,脸上露出了哭泣般的笑容:“……谢谢你,小圆。已经太晚了呢,不要相信它们……快逃吧小圆。最后,对不起……”
混沌的色彩满盈在晓美焰的灵魂宝石之中,扩散的裂纹终于布满了灵魂宝石的每一个角落,漆黑的光华吞噬了晓美焰那孤独的身影,如同巴麻美化为魔女一般的场景在短短的数分钟之内再次降临。
牙齿不停脱落、头盖骨融化、眼珠也从眼眶之中脱落,失去牙齿的嘴巴已经无法咬碎种子,脑袋里只是悲伤地深植着约定,在壳中觉醒的魔女依然残存着魔法少女的姿态。
它一边播放着哀悼的悲歌,一边将脱落的头颅被踩在脚下,戴着手铐随着送葬的队列缓缓走向了断头台。
其名为胡桃夹子的魔女,原型是晓美焰,其性质是自我完结。
她过去咬碎无数种子的英姿已经损坏却毫无办法,这位没有任何其他价值的魔女最后盼望的是对自身的处刑,但是,仅是斩首的程度依然无法消泯魔女的罪孽。
因此,这位愚蠢的魔女永远轮回着直到此岸处刑为止的葬礼。
“这下子见泷原就已经再无其他的魔法少女了哦,不会再有人来救你们了,大概吧。”白痕一脸遗憾的对鹿目圆和美树沙耶香说道。
鹿目圆半跪在晓美焰,或者现在该称为胡桃夹子魔女的魔女结界之中,眼泪滑过她的脸庞滴落在地:“为什么?麻美学姐也好,小焰也好,明明刚才都还好好的,下一刻就全都离开了……她们做错了什么吗?不应该是这样的才对啊……”
“不逃吗?现在跑说不定还来得及哦,马上就有魔法少女来讨伐这个胡桃夹子魔女了,她可不会在意你们的死活。”在白痕的感知之中,原五色战队的最后一员佐仓杏子马上就要抵达这处结界。
“能逃的掉吗?哪怕是侥幸逃离了魔女结界,你也是不会放过我们的吧?”美树沙耶香早就没了最初的开朗,哪怕她再笨也能明白过来她和鹿目圆两人,尤其是鹿目圆是不会被它们放手的。
在这时,一个白色的小生物突然窜了出来,跳到了鹿目圆的面前,“现在的情况确实很危险呢,马上就要到的那位魔法少女实力还不足以一人讨胡桃夹子魔女,所以你们要和我签订契约成为魔法少女吗?”
白痕看着在这时候出现和自己抢客户的丘比,这次却没有急着将它拍飞,“丘比,佐仓杏子是你们在发现我之后就立刻从隔壁市叫来的吧,动作真快呢,就这么害怕我吗?”
“我们不存在恐惧这个情绪,只不过是面对突发情况时的合理措施而已。”丘比说话间持枪的佐仓杏子也已经赶到,直接杀向了胡桃夹子魔女的本体,丝毫没有搭理被困于魔女结界中的鹿目圆两人的意思。
“会感到恐惧并不是缺陷,若是没有对宇宙灭亡的恐惧,你们又为什么要制造出魔女这一生物呢?对未知产生恐惧,这也是常理。”
“你说的的确有道理,如果是这么说的话我们的确是有着类似于恐惧的感情。”丘比沉思片刻,承认了白痕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