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爱喝酸奶
江北舞得意地哼了一声,很满意姜霖的表现。
“那我们找刘叔吧,他是站在我们这边的。”姜霖提议道。
“什么我们这边的,别把我和你混为一谈。”提起两人的关系,江北舞立刻翻脸不认人了,侧着脑袋,不去看他。
姜霖憋住笑,走到她身后,弯下脑袋,果然看到了那通红的俏脸,连白皙得接近透明的脖子也染上了一分红晕。
怎么会不害羞啊,保姆是她爸的人,现在她帮助外人瞒着保姆,也就是在对抗自家老爸,再怎么强词夺理的理由都不管用了,事实就是,她和他已经是统一战线的人了。
“我先上床了。”趁着小狐狸尚未炸毛,姜霖收回目光,掩口打了个哈欠,爬上那有着华丽粉色宝盖的大床,被子和枕头都有种香喷喷的淡淡芳香,让他忍不住抱住枕头狠狠吸了一口。
看着他无赖的模样,少女撅了下嘴,稍微表现下自己的不满,就没说什么话了。
姜霖裹着被子,刺骨的寒意并没有完全消失,皮肤一阵冰凉,实际上他头昏脑涨,没有吃晚饭的胃口,身体难受的不得了,一时半会还真睡不着。
于是,他就露出一双眼睛,盯着坐在电脑前浏览资料的小狐狸,那张娇媚的脸庞和脑海里那张清丽的脸重合在一起,一时竟然有些出神了。
“你一直看着我干嘛?”江北舞侧过身子去,靠着书桌,双腿绷直着并在一起,眼睛盯着脚尖,房间里突然多了一个男生,躺在她的床上,裹着她的被子,一直凝视着她,即使他们有很多亲昵举动,相似的经历,也非常不习惯。
但是,她等了很久都没得到回应,忍不住转过头,看到姜霖怔怔地看着自己,眼神失去了焦距。
少女抿了抿嘴,长而翘的眼睫毛煽动着眸子里的情绪。
就这样静坐了一分钟,似乎下定决心,她关掉电脑和暖气,然后把门窗推开一丝缝隙透风。床上铺着最上等的蚕丝被,蓬松轻柔,透气保健,根本不需要其他保暖措施,开着暖气睡觉,反而显得有些闷了。
少女坐在床沿边脱掉白袜,露出精致小巧的双脚,然后爬上床,掀开被子坐了进来。
她的一系列动作惊动了姜霖,惊讶地合不拢嘴。
两人此刻相隔不过一掌,盖着同一张蚕丝被,稍稍动下身子就紧挨着了。即使隔着两层厚厚的睡衣,但是彼此体温的传递也会令人脸红心跳,这对矜持娇羞的少女而言,实在是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你不是困了么,看我干嘛,还不快睡觉。”注意到姜霖的目光,江北舞板着红扑扑的小脸,瞪了他一眼,双手推搡着他:“离我远点。”
姜霖退到床沿边,哑然失笑道:“你今天怎么了?怪怪的。”
“你才怪怪的,大雨天伞也不带,大老远跑到我这里来,也不怕生病。”江北舞迅速关灯,躺下来拉上被子,黑幽幽的环境,这样就不怕姜霖察觉到她的脸色有问题了。
姜霖沉默了下去,仿佛又陷入了回忆,江北舞顿时明白自己提了不该提的事情。
“笨蛋,”江北舞贝齿细细地咬着唇,用微不可闻、只能自己听见的声音说道,“今晚有我陪着你啊......”
犹豫了一下,她小声补充道:“只要你不做出过分的事情......”
什么样的事才能称得上过分呢,自己对他真是越来越没有戒心了。少女心里嘟囔道。
窗外电闪雷鸣,时不时照亮漆黑的房间,两人躺在柔软的床上,相对无言,沉淀着安静的气氛。
或许是父母不常在家的经历,江北舞尤其怕这样子的雷雨天,仿佛全世界只剩下她一个人,经常吓得她开着灯,用被子捂着脑袋睡觉,遇见姜灵之前,孤孤单单的,没少在被子里偷偷流泪呢。
现在她虽然很紧张,但心却出乎意料的安静下来,仿佛有一种名为安全感的东西包裹着。她脑袋埋了一半在枕头里,闭上眼睛,两只耳朵竖起来,警惕地听着身旁的动向。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紧绷着的身体明显察觉到盖着的蚕丝被轻轻拉动。
江北舞的眼睛挤开一条线,偷偷摸摸地发现黑暗中一双漆黑清澈的眼睛正打量着她。
她想装作不知道,却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手指抓紧着柔软的蚕丝被,微微颤抖的眼睫毛无时不刻不在表现她内心的不平静。
沉重的呼吸打在脸上,好像越靠越近,江北舞心跳得越来越快,终于忍不住说道:“过去,别离我这么近。”
呼吸停了下来。
“这样呢?”
“还过去一点。”
“现在好了吗?”
“......”
“你当我眼睛瞎吗?!”
这只色狼根本就纹丝不动!
江北舞猛地睁开眼睛,瞧见那双眼睛与自己近在咫尺,仿佛一动嘴唇就会碰到他,心慌意乱之下,攥紧被子用力踹了他一脚。
“啊!”
一声压抑着的惨叫,只见姜霖滚下了床。
江北舞脸色煞白,连忙爬起来探头往床下看,一个漆黑的人影忽然窜了上来,吓得她花容失色,下意识地张嘴想要尖叫。
正当她要尖叫的刹那间,姜霖堵住了她的嘴,然后双手环抱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两个人倒在了床上。
柔软的床微微弹起,却起不到丝毫阻挡的作用。
咔嚓!
闪电霹雳着划过天空,照亮着床上重叠在一起的人儿。
人压在身上,被他紧紧搂抱着,少女在最开始的惊慌紧张后,双手似八爪鱼似的抱住了他的腰,轻微地闷哼一声,湿腻的鼻息带着娇弱的鼻音,犹如火树银花一般点燃了姜霖内心浇灭的火种,他含着她的唇瓣,伸出舌头长驱直入。
似乎担心咬到他的舌头,少女不做抵抗,轻启贝齿,主动将舌头颤颤地放在牙齿之间,让他轻轻松松地就寻着了,任由他的舌头在自己的口腔里捣乱。面对他排山倒海的攻击,娇弱的她是那样无力,急促的喘息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一声,犹如世界上最动听缠绵的乐曲,比她那双弹奏钢琴的手更加勾魂夺魄。
第二次深吻,两个人都褪去了些许青涩,姜霖温柔地引领着她的香舌,少女也笨拙地回应他的热情,像两只缠绵着的蝴蝶,在寥廓无边的花海里翩翩起舞,没有外人偷窥,就连月亮也羞涩地躲在了乌云身后,时不时降下一道惊雷,在一闪而逝的光芒中打量着他们。
矜持的少女十分娇羞,就连甜蜜之中也不例外,略显僵硬的舌头很快就退缩了,像是蝴蝶颤颤巍巍地收起了触角,但这样欲拒还休的潜意识动作,更加燃烧了男人的占有欲,霸道地卷起她小巧的香舌,压回自己嘴里做山寨夫人,贪婪的吮吸她的香甜。
“唔!”
少女睁开浑圆的桃花眼,稍起规模的胸脯在姜霖身下一起一伏,抱住他腰的手改为抓住他的头发,似乎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又或是受不住这种汹涌而来的眩晕感,软软的身子微微颤栗,但她早已没了反抗的力气,只能任由他施为。
她青春洋溢的身子弥漫着新鲜的草莓味,红润的舌头也像草莓里的果肉,姜霖像迷途在沙漠里的旅人,贪婪而小心的品尝着她的味道,喉头不知道滚动了多少下,依然觉得意犹未尽。
脑海中剩下的清明察觉到少女的无力,姜霖有些不舍地离开了她亲的发肿的唇瓣,心中的烈火陡然燃烧起来,喉咙干渴渴望下一个目标。
少女浑身一松,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仿佛差点溺水身亡了那般。
姜霖打量着她,乌黑柔顺的秀发算落在枕头上,像一片密林,美丽的脸颊漂浮着火烧一般的酡红,犹如密林里初次见到外来者的精灵,明明是接近腊月的寒冬天,光洁的额头渗出一点点的香汗,被两人津液涂满的唇瓣闪着湿漉漉的光泽。
心跳加快,气息加粗,姜霖的呼吸犹如野兽那般沉重,舔了舔干燥的唇,慢慢把头埋在少女的脖子里。
“姜霖......”少女的呻 吟仿佛潺潺的春水,一声声地从她咬紧的齿缝里流淌出来,矜持纯洁的她,真的好像是狐狸精的转世,不知不觉就散发出无师自通的妩媚来。
姜霖嘴唇陷进了她细腻的脖子,紧紧贴合着吮吸,又或是张嘴轻轻啃咬,鼻子嗅着她的芬芳。
欲望燃烧了他的脑子,就像今天下午的那样,空闲的手不受控制地往下移,盖住了那刚好握在手里的小兔子。
但这下,他感受到了一丝抗拒。
“不...要......”少女用仅存的力气,推着他的肩,柔弱的声音含着一丝迷茫,害怕,担忧,欲拒还休......
即使意乱情迷,她也是那个矜持的江北舞。
男孩停了下来,头仍埋在她的脖子里,江北舞也得以恢复体力,冷空气渐渐冷却了她的思绪。
房间内顿时再度安静下来。
“姜霖......”江北舞轻喊着他的名字,却没了之前的那样撩人妩媚。
“我是不是一个变态,禽兽,不适合做一个哥哥?”男孩的声音很微弱,嘴依然贴着江北舞的脖子,更显得瓮声瓮气的。
此刻的他失去了从前的冷静成熟,就像一只刚出壳的小鸟,茫然四顾,没有目标方向,绝望地在火烧一样的黄昏下尖啼,展着血肉斑驳的翅膀离开这个不接纳他的世界。
江北舞鼻子有些酸,见着这样的他,一时母性泛滥,像抱孩子一样抱着他的脑袋,抚摸着他的后脑勺:“真的累了,就睡一觉了,你已经做得足够好了。”
因为你足够好,才会承受这样大的负担。
沉默半晌,男孩忽然问道:“你床底下的那个缘之空能不能借给我?”
江北舞愣了一下,一口咬着姜霖的肩膀:“姜霖,你这个混蛋!”
她忍不了酸酸的鼻子,像开闸一样放任眼泪流下,狠狠咬着,边咬边流泪。
男孩静静地保持不动,似乎咬下一块肉他也不会动摇一分。
过了片刻,江北舞终究松开贝齿,舔着他咬出血的伤口,腥味在嘴里蔓延,大滴大滴的眼泪混杂着抽噎一起滴落。
姜霖抬起头,吻着她湿润的眼睛,温柔地把她的眼泪全吞进嘴里,柔声道:“味道一点都不好,以后不要哭了。”
江北舞揉了揉眼睛,笑着说道:“那你必须永远疼着我。”
她笑着,抽噎着鼻子,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流下来。
第九十五章 吻痕
大雨或许半夜的时候就停了,天空清澈,弥漫着清新的空气。
姜霖顾虑着小狐狸的父母回家的时辰,不敢在她的床上睡得太死,哪怕头昏脑涨,六点半钟也要准时起床,果然看到了刘豪送过来的衣服,安放在一片风吹进阳台的树叶之上。
都是些普通品牌,用黑色口袋密封,并不像其他人面对这种情况时带着讨好主子的意味。姜霖轻松不少,他若穿着一身奢侈品牌回家,熟悉他的人恐怕都会带点异样的眼光,少不了被母亲多说几句。
临走之时,他吻了吻少女挂着泪痕的脸颊,在她耳边低声告别,却不料惊醒了她,衣袖被她那纤细的小手死死拉住。
江北舞强迫他洗漱后再走,浴室里都有备用的牙刷。
洗了一个清爽的热水脸,姜霖才下定决心离开,真奇怪,她熟睡的时候能够如此坚决地告别,她醒来后却反而恋恋不舍起来,再拖个几秒,恐怕在江鸿儒回家之前都难以离开少女的温柔乡了。
注视着姜霖安稳地爬树落地,江北舞离开阳台,穿着睡衣下楼吃早饭,她要引开保姆的注意。
她来到客厅,正好撞见拿着吸尘器打扫的保姆,道了声早安,与保姆擦肩而过。
“小姐,你——!”
保姆震惊地掩住嘴,眼睛瞪得浑圆,话语戛然而止。
“我怎么了?”江北舞偏着头瞅了她一眼,颇有些心虚地问道,难道她知道自己和姜霖的事了?不应该啊,不然老爸早派人堵门了。
保姆张着嘴,用颤颤巍巍的手指指着少女犹如天鹅般纤细修长的脖子。
脖子?
江北舞诧异地摸了摸脖子,脑海顿时浮现昨晚的意乱情迷,脸颊微热,她记得,姜霖好像吻过她这里,像只刚脱离母亲子宫的小兽轻轻磨蹭,温柔细咬,害羞之时还有些痒痒的呢。
难道?!
江北舞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想起了《请别撩我和我老婆,皇甫流冰!》这本她唯一看过的言情小说里的剧情。虽然剧情人名烂俗,但这并不妨碍为她科普一些令她脸红心跳的小知识。
就在这个时候,屋外突然传来了小白亲热的犬吠,清晰地回荡在客厅里。
保姆看了看今早就没打开过的大门,再偷瞧了几眼自家小姐苍白如纸的侧脸,还算姣好的脸上突然泛起了一阵惊恐,生动的表情像极了电视剧里即将被罪犯杀人灭口的龙套,她在江家带了四五年,无论是那只蠢萌蠢萌的萨摩耶,还是小姐阳台外的月桂树,都非常清楚。
屋外的犬吠渐渐停息,像是被人小心安抚,屋内依然保持着一种诡异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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