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大黄花鱼
平冢静轻笑着说道,小女孩的父母不住地感谢,说了一会儿话后,他们和平冢静还有八幡道别,在最后,小女孩的母亲客套地说道。
“你们两个真的是登对呢,而且心地都那么善良。”
平冢静微笑着,也不回答,轻轻地和两人道别,直到那家人从视线里消失掉,她轻轻地眯起了眼睛,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个,不处理一下吗?”
八幡指了指平冢静裙装外套上那已经半干了的痕迹,越发难看,平冢静从沉思中醒了过来,点了点头。两人沿着商业广场的指示,来到一家酒店,订下房间,然后平冢静脱下外套交给服务员让她带去清理。
房间内,脱下了外套的平冢静只剩下一件浅薄的衬衫,可是因为她的身材丰腴,胸前的高峰将衬衫的纽子撑得几欲崩开,如果穿着外套时还好,只有衬衫的话,那饱满的胸型甚至能让人透过浅薄的衣服隐隐看到里面黑色的内衣,只剩下呼吸声的房间平白生出些暧昧,八幡的眼睛不知道往哪里放。
“比企谷君,过来一下。”
平冢静不知道是不是察觉了什么,坐在床上,不雅地跨坐着,轻笑了一声,然后招手让八幡让她过去。
八幡不知道是何事,只是下意识地顺从了平冢静的要求,眼神有些闪避地走了过去,在床边坐下,鼻子又嗅到了那股平冢静独有的馥郁馨香,可是只有两人的密闭空间里面,这种香气却更像是某种信息。
八幡抬起头,却发现平冢静正目光炯炯地看着自己,流连不已,随后朱唇轻启,脸颊有些嫣红地说道。
“呢,比企谷君,你看过女孩子的身体吗?”
他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却发现完全冷静不下来,脑袋更是变得如浆糊般,就连意识都好像有些迷糊了似的。
可是,平冢静却慢慢地,将衬衫最上面的一个纽扣解开,露出一截白哲如雪的娇嫩锁骨,然后她却不停手地,将第二枚纽子也解开,露出些许黑色蕾丝和如白玉般的丰腴雪肌。
八幡觉得自己在发烧,无论脸颊、心脏、脑海,都仿佛发烧一般,直到静老师将衬衫的纽扣全部解开,黑色蕾丝下丰满欲滴的高峰还有娇嫩平滑的小腹好像有魔力般,将他的注意力死死地吸引住,八幡看向静老师的脸庞,只看到她露出了从未见过的笑容,八幡的脑海中突然浮现起了一个词,风情,那是成熟的女人才有的风情。
正当八幡僵住了的时候,平冢静展颜一笑,然后轻轻地拉起了他的手,慢慢地放在自己的小腹上,那种柔软而温热的触感,由下至上,静老师慢慢拉着他的手,呼吸有些不由自主地急促,划过黑色的蕾丝下的柔软,她的声音仿佛带着魅惑地说道。
“因为这是练习,所以只可以摸哦,如果你乖乖的话,相对应的,我也会帮助你的。”
然后她修长的手指搭在八幡的下腹下。
那个下午,他和平冢静在房间独处了一个下午,在平冢静的引导下,他初识了女人的味道,除了那最后一步,几乎将静老师的身体认识了遍。
第五十章 同行者(五)
当八幡和阳乃进去雪之下家的宅邸的时候,是都筑老先生亲自来接的,虽然知道这位大小姐真的叛出了家族,可是不碍老先生依然将她看作照顾多年的可爱孙儿辈,只是都筑先生看阳乃的眼神有些玩味,仿佛在等待着什么笑话一样,直看得阳乃脸红不已,当八幡想要问问怎么一回事的时候,阳乃却只一味低头推着他往前走。
这种撒娇一样的动作让照看大小姐长大的都筑先生颇为惊讶,大小姐对新婚生活似乎,颇为满意。随后又觉得理所当然,大小姐为了这男人都做到离家出走这一步了,如果不幸福的话,实在对不起她的如此付出,都筑老管家颇为安慰地想到。
待到书房的前面,都筑先生停了脚步,说道。
“今天,夫人和二小姐都去了新胜寺祈福,现在当主在书房处理事务。”
都筑管家这话说得玄妙,特意提醒阳乃她老妈不在,既然她那个火爆性子的母亲不在的话,很多事情的商谈都会顺利很多,只是这话都筑先生不好直说,但也不好不提醒阳乃,于是含糊地提了一下,这话阳乃听懂了,八幡自然也听懂了,于是两人向老人点了点头致谢,径自走进书房,只见在宽大的书房内,她的父亲正坐在书房正中央的书桌椅前,看到自己的女儿和“女婿”,颇感意外,揉了揉发酸的肩膀,随意地倚在靠背上,有些好笑地说道。
“阳乃,想不到你离家两天,就回来了啊。”
听到这话,阳乃立刻将脑袋躲藏在八幡的肩膀前,如果有洞的话,她会立刻挖深点钻进去,这对父女的异常表现,直看得八幡满头问号,于是问道。
“那个,是怎么回事,我看不太懂?”
看着两个多月未见的八幡,雪之下先生的和颜悦色了些,微笑说道。
“你可以问问阳乃前两天离家之前说过什么,很有趣的。”
“那你究竟说了什么啊。”八幡见着阳乃一直埋首在自己的肩膀前羞耻得抬不起头来的模样,颇感奇怪。
“啰嗦,你不要问行不行,就是些普通的话嘛。”
喂喂,你这模样可是完全没有说服力啊,大姐。
无奈之下八幡用表情向雪之下先生示意,看吧,你女儿都这样了,我怎么可能知道怎么回事。
雪之下先生也不为难八幡,依然感到有趣似地说道。
“那天离家前,你是这样说的吧,我要这天,再遮不住我的眼,我要这地,再埋不住我的心......”
“哇哇哇,老爹你需要这样吗,我不就是说一点狠话嘛,一般小说离家出走都要放下这种狠话的啊,我就是按着剧本走嘛。”阳乃鬼叫似地盖过了雪之下先生的声音,似乎遮掩自己的黑历史。
“对了对了,最后那两句有点意思,怎么说来着,莫欺少年穷,总有一天我要你们跪服在我面前。”
仿佛在回味着不懂事的女儿的趣事余韵,雪之下先生儒雅的脸上泛起挥之不去的笑意。
而阳乃则是双颊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了,呜呜呜个不停,她原以为怎么也得四五六七八九十年不会再回来了,所以离开之前一时兴起,豪迈之情尽情挥洒,左牵黄右擎苍,将能想到的狠话都说了个遍,结果人算不如天算,没两天就不得不回来一趟,所以当初她才刻意忽视了雪之下家的嘛,八幡这个混蛋!
害得她被自己的父亲用话一挤兑,立时恨不得一头撞冻豆腐死掉算了,而且八幡这个毫无同情心的混蛋,不安慰她就算了,还在一边不住地耸动着肩膀,如果不是在这个地方的话,怕不是肺都要笑出来了吧。
“够了,够了,我今天不是来说这个的,我有正事的。”
那个话怎么说来着,任何情绪达到极点都会渐渐麻木,阳乃的羞耻感好像很给力地攀登到了顶峰,于是慢慢地麻木了,厚着脸皮打断了场上两个无良的男人。
好一会儿,当八幡和阳乃都坐在雪之下先生的对面后,儒雅的中年人轻声问道。
“好了,既然能让你忍着嘲笑都要回来的话,想必不是什么小事吧,是不是资金出了什么问题需要我帮忙?”
“我才不会那么没出息呢。”阳乃翻了翻白眼说道。
雪之下先生呵呵两声就带了过去,似乎从头到尾都对阳乃离家出走自立门户这事都没有保持太反对的意见,其中的深意,八幡也略懂一二,不论雪之下这对夫妻理不理解自己的女儿,但清洗行动既然都已经完成了,那让阳乃再次上位已经是不可能的,朝令夕改是大忌。
而阳乃无论在外面做出什么样的成绩,她都脱不开雪之下三个字,更不用说还有八幡这样一个女婿,这单生意再怎么也亏不到哪里去,只是自己的妻子太过心切,所以一时没有看清楚罢了。
“是,是小静的事情,小静不见了,我们找了很多地方都没有找到,我现在很担心她的安全,但是完全没有其他线索,所以想要老爹你告知我们,小静到底是什么人,当初带到我身边之前,她是从哪里来的。”
雪之下先生没有立刻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用手指轻轻敲动桌子,仿佛在回忆着什么,不答,却先问。
“刚才我从窗户看外面,发现你开着小静的那台跑车回来,是怎么回事。”
“小静不知道为什么将那台跑车的所有权转让给我了,可是我根本找不到她的人来问。”
雪之下先生用手势示意自己的女儿莫急,然后有些感叹地说道。
“果然,那个女孩儿还是像小时候那般倔强无二啊。”
听到这话,无论八幡还是阳乃都不由得燃起了希望,能说出这话,无疑表示出雪之下先生对静老师有一定的了解。
随后只听到雪之下先生问他们。
“你们知道她的那台跑车是怎么来的么?”
“诶,不是买来的么?”阳乃对自家老爹这个问题有些莫名其妙的。
“不是,再说那个时候,小静虽然有些积蓄了,但不可能买下那辆昂贵的跑车。”
雪之下先生摇了摇头,否定说道。
听到这里,八幡愣了愣,然后用有些低沉的声音开口道。
“我听过她说,是有人送给她的。”
那个时候,高中的时候,八幡亲口听过她说,是别人送给她的,可如果不是血亲的话,又有谁会送如此昂贵的跑车呢,正因为如此,那个时候,八幡对静老师生出了很多不好的猜测,尤其是经历过那后面的事情,他没有问,只是将疑问一直压在心底,直至现在,却没想到在意外的地方得到这个答案。
“哦?她居然这么跟你说吗,嗯,那也没错。”雪之下先生笑着说道。
阳乃实在受不了自家老爹那慢吞吞的说话速度,于是用眼神催促道,雪之下先生也不以为意,轻轻靠在椅子上,说道。
“小静她,是孤儿。”
无论是八幡,还是阳乃,都对这个答案深深地倒抽了一口气,眼神不由得睁大。
“而那台跑车,则是我,嗯,也不对,应该说是雪之下家送给她的。”接着雪之下先生补充道。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阳乃喃喃地反问道。
“那个时候,因为我要忙着照顾你妹妹,所以考虑着要找个伴读来看着你,于是我和你母亲去了孤儿院一趟,正好,却遇到了一直寄居在孤儿院里长大的小静,当然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调查过她的身世,她其实并不是孤儿,而是出生在一个双亲都有暴力倾向的家庭,她的亲生父母经常对幼小的她暴力相向,最终被看不过眼的人告发,于是被儿童法院判了失去监护人资格,最终辗转到她长大的孤儿院,阳乃,你知道当初我见到她的时候,她第一句话对我和你母亲说什么么?”
“什么?”阳乃有些呆然地问道。
“她那个时候的眼睛和你现在很像,很明亮,但同样倔强,就好像你离家时的那种眼神,她说,你能让我赚很多很多钱么?”
雪之下先生很喜欢那时那个小女孩儿那种纯真却带着坚定信念的眼神,喜欢钱没什么,大家都喜欢,只是没像她那样率直地说出来罢了,于是他压下了自己妻子的不满,将平冢静带到阳乃的身边。
可是等小女孩儿越发长大,雪之下先生心中明了,这个女孩儿太骄傲了,虽然仅仅只是收在心中,可她不会长久地于人下,和雪之下留存着主仆关系。
但是没关系,雪之下先生依然给了她足够的机会和成长的空间,最终他证明了自己的眼光没错,那女孩儿给雪之下家带来足够多的收益,不亚于投资在她身上的千百倍,就算她还完培育之情后,义无反顾地离开了雪之下。
“那个时候,她虽然表面的职业是总武高的教师,实际上是我们公司的投资顾问,她策划的第一单生意,利用国际局势的动荡对建材原料的价格差,第一笔生意就让我们公司在整个关东地区的市场占有额上升了七个点,虽然我和你母亲都想要奖励她,可是无论是现金,还是股息她都不接受,说是自己的分内事,恰好我从熟人那里拿到了这台跑车,于是做了个顺水人情直接寄进她的名下让她不得不接受,只是没想到,过了数年,这台车子她依然选择用这样的方式送还给我们家。”
雪之下先生不由得在心中感叹,还是那个骄傲的女孩儿啊。
“你说的是....这台跑车是你们送的?”八幡的脸色有些古怪,机械性地重复道。
虽然有些奇怪,但雪之下先生依旧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然后他摇了摇铃铛,轻声对进来的都筑管家说了什么,然后都筑先生很快地又退了出去。
“小静对那家孤儿院的感情深厚,可是那孤儿院的具体情况,我并没有留意过,现在我让都筑先生去查查地址,你们可以试试去那里找一下,相信会有一定的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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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加更进度:25/26。
第五十一章 黄花可依旧?(三)
八幡在统考前夕的那个月,仿佛隐隐被排斥成了隐形人,而在酒店的那个旖旎的下午过后,他更是抽空就和平冢静幽会,那个时候的八幡才刚成年,对于情事更是似懂非懂刚刚在启蒙的时期,却遇到了平冢静这样身体心思都已经熟透了的女子,甚至连他自己都已经不清楚,他到底是喜欢静老师,还是沉迷在她柔软的肉体上,或许两者都有。
平冢静一点都不抗拒八幡的亲近,接吻,甚至更加密切的接触,只要八幡不踏出最后一步,她都可以任八幡任意施为,可越是这样,他却越发感到自己和静老师仿佛有一层无形的隔阂阻挡着,他以为是身份、经济、年龄等的原因,毕竟八幡仅仅只是学生,而平冢静却是他的老师,师生恋这种话题在文学上很有探讨价值,可是在现实中,无论如何都很难让人接受。
于是八幡心中很是矛盾,一方面他不愿意这种暧昧的日子如此结束,他沉迷在静老师的一颦一笑之间,可是只要他还是她的学生,那么八幡的心愿就不可能实现,至少,至少自己是大学生的话,前学生和前老师间的恋情,起码来自道德社会亲人间的压力很少很多。
其次就是他现在经济上尚未能够独立,那天静老师为他付钱的场景让他深深烙印在脑海里面,很奇怪地,每次和静老师出去,她都喜欢让八幡穿上她送给八幡的那套西服和领带,甚至这段时间的幽会,都是静老师一个人的花费,而出手阔绰的静老师的经济来源自哪里,例如那台跑车,不知道是不是嫉妒心发作,他总是会往不好的方向想去,仿佛一根无形而尖锐的针扎紧他的心脏没办法拔出,尤其静老师对自己的事情一直是缄默的模样,而静老师诱惑自己的方式,在他心中更是化成了某种禁忌和未知的符号,可尽管这样,八幡依旧沉迷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有痴情种的天赋,还是因为“初恋”的印象深刻呢。
最后,他和她差了八年,他十八岁的时候,她二十六,而且这个距离没办法随着时间的推移,或者随着他的努力而有改动,尽管他的双亲算是开明,可是能够接受一个大自己八年的儿媳妇么?
那个时候,他都会用尽自己那不多的经验,在试图规划自己和她的未来,如果说这些来自现实的压力他疲惫但都能顶得住的话,静老师那种可有可无的淡淡态度,却一直在打消他的动力,他一直想问,我和你是什么关系,可是八幡感受到,如果他问出口的话,或许他们现在这种关系就要结束,这种恐惧打消了他偶尔冒出来的勇气。
如一个名副其实的玩具,和她欢愉。
静老师的身子其实很敏感,而且那时的表情如媚出水,每一次他都会为之疯狂,可是云雨过后,在余韵过后,她的表情又变得似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甚至会让八幡怀疑情事时的她是不是幻觉。
“我上了大学后,能够支配的时候更多,而且大学也离总武高不远,不过我不好经常在总武高这里和你出现,对你影响不好,你的家在哪里?”
“现在杂志的编辑偶尔会打电话来让我约稿,之前我嫌麻烦推掉了,之后我会联系他,看能不能多拿些预约。”
“小町你知道吧,我妹妹,也在总武高,但现在是高一生,我毕业之后,如果的话多照顾一下她,她人很好说话的。”
“我准备在文学方面找一条出路,你说过的吧,男人要多看未来,我现在开始规划,应该不算晚吧。”
酒店的房间,赤裸的两人仅仅只是披着单薄的被单,八幡自顾自地诉说着自己对于未来的计划,那个计划里面,有她,可是平冢静似乎对此并不感兴趣,只是轻轻地嗯了数次,敷衍了过去,她点起一根烟,轻轻磕上床头柜上的烟灰缸,眼神有些慢散,如海棠春睡的美人般散发着慵懒的感觉,看着她这副样子,八幡心中有些沮丧,半掩的窗帘下洒落出中午的阳光,在纯白的被褥下,平冢静露出一截娇嫩雪白的肩膀,在阳光的映衬下,有些艳阳,八幡渐渐靠了过去,平冢静的嘴角弯了弯,却不阻止,可是八幡的手渐渐身在被褥之下,往她的身下探去,在最后一科,却被平冢静的手按住,她轻轻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