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想看笔记本子
“当然不愿意!!我……我不要面子咯!我也有隐私的啊!”
泥舟泪眼婆娑地控诉着塔露拉的暴行。
“可你既然这么抗拒这么件事,为什么在做的时候这么顺从?”
“我!”
泥舟真是有苦难言。
这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悲剧。
但是讲道理这个不能怪我,塔露拉刚才的样子你上你也顶不住。
这就是她最可怕的地方。
明明全身被衣裙包裹得严严实实,明明举止十分优雅,明明脸上的表情毫无波澜。
可就是美得让人心肝乱颤。
“你之前没说啊!啥都不告诉我!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让我做,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啊!”
泥舟一脸委屈地说道:
“早知道这样的结果,我就不会和你做了。”
“没关系,即便你不愿意我也会强迫你做的。”
你吗的!为什么!
“话说回来,你说心意相通,不该是我们两个可以互相看破别人的想法吗?为什么只有你能看我的。”
再去纠结已成定局的事情也没有意义,泥舟开始对这种神奇的法术感到疑惑。
“就相当于信号的发射器与接收器,我作为接收的那一方能感受到你的讯息,但你却不能接收我的。”
真特么卑鄙!你想把我怎么样?!
“等等……那你的意思是,现在就能感知到我内心的想法吗?!”
啊我死了!!
真的死了!
至少让我选个死法
我想被腰斩
不想被火烧
不不不,既然能选的话
我还是想要老死。
“这世上哪有那么好用的东西,如果有你说得那么方便,也就不会看不透人心了。”
这样说着,塔露拉冷艳的脸庞多了几分哀伤。
“唉?原来没那么厉害吗?”
听到这话泥舟总算是从那种要死要活的样子里恢复了一些。
“这个术式有多方面的限制,比如只能持续半分钟,三天只能使用一次,比如距离越远,感知到的内容就越少,即便距离很近,所能够接收到的也只有你心中最强烈的想法而已。”
“是嘛,原来是这样呢。”
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泥舟已经跑到了房间的大门处,一下子与塔露拉拉开了20米的距离,扯着嗓子跟塔露拉交谈的他都能听到回声了。
越远越难感知嘛。
“这个距离是以公里为单位的……你去龙门之后,我恐怕就只能感受到你心中最强烈的信念波动,而无法探知具体的内容了。”
“唉?”
泥舟有些诧异,难道对方这么做的原因,是为了自己的龙门之行吗?
“这就是你之前所说的准备?”
“嗯,当时你说要渗透进龙门做卧底,我就觉得太危险了,而且还要以年为单位来潜伏,我……”
塔露拉宝石般的眼眸之中蒙上了一层淡淡水雾,在烛光的映射下散发出微弱而动人的光芒。
“有点……”
“嗯?你说啥来着?”
泥舟距离塔露拉20米远,那轻细的声音完全听不到。
“我说,你缺乏一种回馈情报的手段,有了这个术式之后,每当你在龙门收集到足够的信息,就可以拼命地在脑海里想着我的事情,当我感知到这份信念,就会亲自……会派人去接应你,这样也用不着一年才能见一次了。”
“哦哦!的确很好用啊!”
泥舟这才理解塔露拉的良苦用心。
如果随时随地都能通知塔露拉来接应自己,那么只要龙门这边应付的好,隔三差五就回整合运动一趟也不是不可以。
更加方便了泥舟在两方阵营之间作梗。
“那么,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来测试一下吧。”
“唉?等等等一下!就不能回龙门再说吗?”
泥舟又开始慌张起来,如果说以龙门和这里的距离,塔露拉只能感受到一个念头,那这短短的二十米,自己无论想什么都会被知道的。
“你都到龙门了,要是测试发现不好用该怎么办?”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我现在脑袋里空空如也,你感知也感知不到什么东西的!”
求生欲极强的泥舟说完这句话之后便开始在脑内循环大悲咒,一遍又一遍,脑内开最大音量,就差嘴巴跟着念的那种。
南摩惹纳达拉雅雅
南摩阿里雅佳纳
萨嘎拉贝勒佳纳
“这个术式会读取你这两天之中最强烈的想法,即便你现在大脑一片空白也没关系。”
“你鲨了我吧!”
要是自己身边能有一把枪,泥舟现在肯定已经举起顶着自己地太阳穴了。
“呀!?这就开始了?!”
泥舟还没做好逃跑的准备,自己和塔露拉身上便开始泛起同样颜色的微光。
“南无观世音菩萨,苦海常做救难舟,一息三千六百转,大慈大悲渡世人。”
“妈呀,怎么背串了!”
“呜呜,我这次真的完了!”
扶着墙壁的泥舟都快哭出来了。
读心什么的太作弊了!
是不是玩不起!是不是玩不起!?
“……”
“……”
“吾有头否?”
抱着脑袋紧闭双眼的泥舟等了半天也没有感受到被腰斩或者被焚烧的痛处,稍微放松下来一看,发现自己和塔露拉身上的光芒都已经完全散去。
“搞定了?”
泥舟小心翼翼地问道。
“嗯。”
“那……你读到了什么?”
泥舟在作死的边缘大跳极乐净土。
66.所作所为皆为正义
“那……你读到了什么?”
泥舟在作死的边缘大跳极乐净土。
“没什么,我只是读到你对宗教还有研究。”
“呃,是、是嘛……”
泥舟表面尴尬心中则喜出望外:
妈耶!
观世音菩萨真的显灵了!
而且一点都不在意我把她和加特林菩萨搞混的事情。
真是救苦救难啊。
改日多烧几炷香给您老人家供奉。
“你回去吧,我会吩咐下去,让看管地牢的人配合你明天的行动,到时候你只管下令就好。”
塔露拉重新回到王座,扭过身去不让泥舟看到自己的表情,语气之中满是冰冷。
“唉?呃……我知道了。”
这也算是最近这段时间和塔露拉最后的会面了,可对方的冷漠让泥舟稍微有些诧异。
老实说他自己还有点舍不得,舍不得碎骨,舍不得这里的弟兄,也舍不得塔露拉,所以还想着能有个像模像样的告别。
不过因为方才的惊吓,现在的泥舟也只想着赶紧从这里逃出去。
——吱呀~~
大门被关得很紧,所以泥舟在推门离开的时候动静很大,而后听到大门“咣当”的那一声之后,一直没有看向泥舟的塔露拉这才确信了房间里只剩自己一个人。
“什么啊……”
她把自己白嫩的双手放在挺拔的胸脯上,试图平稳住自己急促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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