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少女恋上姐姐
是比慕怜花还要危险,甚至危险一千倍...一万倍的存在。
不过好消息是——
对方暂时还不是自己的敌人。
对方对于红尘万物,似乎都只有一颗游戏之心。
直到这个时候,故然才看清了一直哼哧哼哧舔着自己脸颊的小家伙究竟是什么。
不是故左——
故然的心里面稍稍升起了一丝可惜的感觉。
而是那只被自己从新月绿地带出来的檐兽。
在自己抵达拜剑山庄之后那个小家伙便又陷入了沉睡,现在似乎是因为那个抵临的天魔少女气息而苏醒,又或者...故然看着那个小家伙饿极了的模样。
或许是饿了。
从灵宝空间内折出来一片金叶子塞到小家伙的嘴里,示意着她不要吵醒了睡得正酣的故左。
故然继续思考起了那个梦境给她带来的疑惑。
梦境里的记忆如潮水般退去。
好在因为故左的缘故,故然也有着随身携带玉简的好习惯,都说好记忆不如烂笔头,有关梦境的记忆,早已经被她书写在了玉简内。
注视着玉简内内容的最后一行字——
那个天魔少女的名讳即便是书写在玉简中也变成了模糊无法注视的存在。
看起来简直就像是不被这个世界‘兼容’的程序似的。
不过...故然怎么总感觉不是无法兼容,而是不敢兼容呢。
总之——
除了那个天魔少女的名讳以外,最重要的还是那个天魔少女的另外一句话。
「天魔的名字——」
「可是秘密哦。」
「那是对于一个天魔而言...最重要的东西。」
「...」
故然也曾经在古籍中看见过类似的描述。
天魔的名字对于她们而言都是一种‘神圣’的东西,有着无上的,名为【权柄】的力量。
那种力量尤为可怕,甚至可以篡改这个世界。
就好像是...渡劫境修士的「势」。
所以...在古籍中是如此警告着后来人的——
「绝对,绝对不要轻易念出天魔的名字。」
「那会让天魔找到你的。」
显然——
在天魔们相继离开这个世界之后,那种警告也变成了一种滑稽的妄语。
但是回想着古籍里的内容,故然却好像忽然明白了...为什么自己根本无法念诵出来那个少女的名字。
因为整个世界都在忌讳——
忌讳着自己念诵出来那个少女天魔的名字。
「她究竟代表着什么啊...」
「那样的存在...又怎么会找到自己。」
不过这些暂时都没有那么重要了。
因为——
在把故左——
在把和「色究竟天」一起被困厄于「太虚绘卷」中的故左带回来之前,这些都没有那么重要。
对——
「色究竟天」。
噔噔咚——
心跳忽然好像都紧促了一下下,故然忽然意识到——
并且确信了...自己从那个天魔少女的话语中捕捉到的异常究竟是什么了。
「天魔的名字——」
「对于她们而言都是很重要的东西。」
「...」
那么——
那么为什么...为什么慕怜花却会轻而易举,堂而皇之地向自己,向这个世界宣告她的名字呢。
那尊魔性的菩萨。
那个伴随着白月横空,降临于此的天魔。
「色究竟天」。
除非...故然回想着慕怜花在将自己摁倒时所说的话,「她想要得到自己。」
「她想要立于众生之上。」
故然回想着...已经快要忘却的那个破碎梦境中,那个端坐在那里的女孩子,对着自己露出的绚烂微笑。
「我可爱的后辈啊——」
「...」
「除非...」
「除非...」
「除非!!!」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故然的胸膛下,将要呼之欲出。
为什么明明是先天无灵根体质的自己,却能那么自然自在的操纵那场神魔大战中伴随着神魔兵解留下来的魔邪气碎片。
为什么自己会在故左渡劫的时候出生,还恰好就在故左渡劫的地方周遭出现。
为什么...自己出生的那一天。
恰好神魔在这方世界消失的那一天。
白月横空之后,自己便呱呱坠地...
世界的真相好似潮水般朝着故然涌来,她开始疯狂地在自己的空间灵宝中搜寻,故然有一种预感,一种强烈的预感。
答案——
或许早就被故左封存在了那里。
然后——
她找到了。
「叮叮叮~」故然熟悉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响起,「请回答以下问题~~~」
「故左最喜欢故然的一点是...」
「屁股。」故然直接给出了答案。
「恭喜您回答正确!」伴随着故左那种好像憋着笑一样的声音,空间灵宝隐藏的密藏被打开。
一封玉简被封存在那里。
故然取出玉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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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渡劫成功了。”
“比起‘过去’的那场雷殛,所谓的仙人大劫简直不值一提。”
“...”
“故然真是我的幸运星。”
“...”
“这就是仙人的力量么?”
“「十七年蝉」的力量再次发挥了作用。”
“...”
“原来如此。”
“那个乱入红尘的剑仙...竟然真的是我...吗?”
“...”
“那轮白月降临了。”
“和‘过去’所发生的一样,那是自未来投射而来的白月。”
“...”
“伴随着白月降临,我感觉到了,有一个强大的生命正在白月的茧房中孕育。”
“...”
“我终于见到她了。”
“她果然和十八年后一样可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