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迷途信者
“水……”
男孩捂着喉咙站起,辣得眼冒金星。
在空腹的时候吃变态辣的东西,非得吃多少拉多少不可。
更别说他饿了好久了,甚至可能会脱水而死。
“水啊。”
司空恋倒是没想那么多,跑到旁边直接拿了一瓶矿泉水,随后又折返了回来,递给了他:“给。”
“我……”
男孩下意识伸出手,但还是缩了回去。
回想起司空恋的笑容,他只感觉这女孩很恐怖。
这家伙对死亡没有同理心,明知道肉串特辣还给他,这和杀人有什么区别?
要是喝了这瓶水……
他会不会死?
“不管了!”
喝了水会不会死他不知道,反正男孩感觉自己现在就要死了。
哪怕对方是故意想看他垂死挣扎的样子,那也无所谓了。
他只想活下去!
“嗯……你怎么不说话呀?”司空恋疑惑的看着他。
“谁想跟你说话!”
男孩暗骂一句,抬眼瞪向她。
可就这么一看,顿时就让他面色大变,连滚带爬的朝着巷子深处跑去。
“嗯?”
司空恋不能理解。
回过头,一个高大的身躯遮挡住了街道的灯光,给她的脸蒙上了一层阴影。
“哦,谁家的小姑娘到这里来了呀?”
残豹双手撑着膝盖半蹲下来,脸上露出了不怀好意笑容:“我带你去找妈妈好吗?”
第191章 残暴
“说了又不听,听了又不懂,懂了又不用,用了又不对……
你真是我带过的最差的一届!”
“这关你什么事?又不是你在带。”陈亚希不爽的说道。
“我这是恨铁不成钢呀。”
陈希十分不满意的说道:“这家伙在锻炼的时候嘴巴就不停在碎碎念,怕是早就想好了理由要偷懒了。”
“闭嘴!”
陈亚希很想打人。
虽然陆嘉仁的天赋是差了点,但好歹还有在进步。
这陈希就是个压力怪!
“不行,我不能再练下去了,这和我的预期不符。”
就在两人日常拌嘴的时候,陆嘉仁扶着腰坐在了地板上。
原本的他只是想玩一玩诗人那般的浪漫,结果现在他俩……是真的让他打胜仗?
这也太为难人了吧。
“你看?”
陈希一副果然如此的语气。
“嘁!”
陈亚希不屑的冷哼。
“没体力了就看书。改变世界需要武力,更需要脑力,你一刻也不能停止学习。”李添袖从旁边走上来。
“我说……铃哥,我们就不可能打得赢方舟的吧?你的计划是不是有点过头了?”陆嘉仁泄气道。
人是一种情绪生物。
在极度不满的时候,能够轻易的发出各种豪言壮语。
但在真正的操作目标而努力时,又往往会因为疲惫而想要放弃。
“你觉得我们赢不了方舟?”李添袖挑眉道。
“有点……难。”陆嘉仁尬笑着。
何止是有点,这根本就不可能。
至少只靠他们不可能。
“来,给你康些好康的。”
李添袖打开了平板投影,那上面显示着一则昨晚发出来的新闻。
“震惊!多娜多娜小天使演出时摔倒,里面竟穿着这个?”陆嘉仁眼前一亮。
“中间那么大的头条你不看,看女明星八卦是吧?”李添袖微恼。
“哦哦哦……”
陆嘉仁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这才看到了那触目惊心的头条:“蓝月航天公司的市长候选人遭到刺杀,已确认社会性死亡。”
播放下方的视频,残豹当时的情况,简直就和鬼片一样。
他的身体在天上到处乱飞,肢体不时会诡异地向反关节弯折,吓得拍摄者都不敢靠近,事发地二十米以内,哒哒滴滴哒哒的半天,语无伦次。
“铃哥,这是什么啊?”
陆嘉仁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残豹再怎么说,也是蓝月公司研发的基因改造人,一拳能把汽车打成废铁的那种。
怎么死法就跟个溜溜球似的。
这也太惊悚了吧!
“某种意义上来说,那是我朋友干的。”李添袖挠头道。
从这惨烈的战斗情景来看,大概是司空恋搞出来的。
但在深山豪宅的时候,无双上将只是被抹了脖子,还能够被主教给救回来。
但残豹……
首先要解释一下,社会性死亡是什么意思。
就是向社会宣布他已经死了,但实际上又没有真的死。
但这个没有真的死,却又和无双上将那种能救得活的不同。
残豹被分了尸。
尸体的很多部位都被拍进了石块里,扣都扣不出来。
但……
他的头部至脊椎部分保存的相对完好,和溪流街中央的上一任市长雕像暴力结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表情痛苦的扭曲双头人像。
而残豹这种基因改造人的生命力是很强的,经过到场人员的检测,发现他并没有死亡。
可身体被损坏成这幅模样,要修复得花费不少的资源。
蓝月公司高层显然不干,这才会宣布他已经社会性死亡。
所以现在的残豹,确实和死掉没有什么两样了。
甚至可以说生不如死。
“啊哈哈哈……你的朋友吗……我先去看书了……”
陆嘉仁强颜欢笑,乖巧都走到一边去了。
这下他确实明白了。
公司确实算不上什么。
李添袖的圈子才是真的恐怖啊!
“朋友……是谁?”陈亚希问道。
“司空恋,你还记得吗?”李添袖看向他。
“没印象。”
陈亚希摇头。
“没有就没有吧,我今天出去一阵,你下午记得带他转移。”李添袖提醒道。
经过第四天的发酵之后,陆嘉仁的选票已经达到了4万7,顺位杀进了第45名,身价也水涨船高,达到了15万。
但现在距离最终结果就差十天了,陆嘉仁也不可能继续龟缩在这,必须要出去演讲。
所以这家伙觉得随便练几下,就不能壮烈的死,属实是有些多虑了。
“你有一则通讯接入请求,号码:陌生,被超过200人标记为贱人。”
“贱人?”
李添袖眉头一皱,选择了接通。
通讯器里的光学投影渐渐清晰,一个两鬓斑白,鼻梁上有一道刀疤,看起来40多岁,却又风韵犹存的女人出现在画面里。
“你好路先生,或者我应该叫你铃仙。”对方板着一张脸,表情不怒自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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