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非酋之哀
“没什么,教会本身就有问题,我当然你会理会那个所谓的通缉。”Rider斜眼用余光打量了一下米奈歇尔,又以极快的速度便开了视线:“在开战率先排除掉Assassin,这是基本的共识——只是没想到Lancer你会做得如此果断。”
完全不需要Rider的提醒,在异变发生的瞬间便击杀言峰绮礼。
米奈歇尔显然是听出了Rider言语中的称赞,他有些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当着索拉乌的面他不好接这个话茬。
在Rider破墙而入的瞬间米奈歇尔其实并不敢确定究竟对方究竟是敌是友,他之所以能毫无顾忌地刺出那一枪,完全就是抱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念头——即使Rider真的是言峰绮礼的援兵,当时已经骑虎难下的米奈歇尔也不可能再去救出被两骑从者围困下的御主,所以只能趁着自己消失之前率先拉上一个垫背的。
“我的御主和死去的…………肯尼斯是师徒关系。”Rider的脸上毫无波澜,他缓缓控制着牛车调整方位:“所以要感谢的话还是对着这小子说吧。”
听到Rider的话,刚刚一直沉默不语的索拉乌终于低下了头打量起了这个一直被她忽视的男孩,韦伯被索拉乌直观的视线盯得有些不知所措,只能错开了目光。
没有去理会御主之间的互动,米奈歇尔此时的注意力全部放在Rider身上,这个昨天才在宴会上见过的强大敌人今天的气场却是截然不同。
“那个神父死了,接下来圣杯战争的秩序将会变得极为混乱。”Rider开口说道:“所以要不要结盟。”
这才是Rider此行前来的真正目的。
在无组织的乱斗,即使是征服王也还是忍不住泛起了嘀咕——他也担心在自己外出探查之际,落脚的据点被突如其来的爆炸炸毁。
失去了监管者,那些躲藏于从者背后的野心家与阴谋家们只会变得更加蠢蠢欲动,别的不说,至少像Lancer这样使用“盘外招”的参赛者只会越来越多。
而这也让Rider不得不预防有Servant企图选择率先击杀御主。
“结盟,和我吗?”
米奈歇尔眨了眨眼睛,他当然不排斥结盟——像今天这种突发情况,如果有Rider这样的盟友估计会好受许多。
抛开事实不谈,如果可以选择结盟对象的话,比起浑身肌肉的男性王者米奈歇尔还是更愿意与较小可人的女王结盟,但Saber身后的爱因兹贝仑显然不这么想。
于是纵观全局,至少在先阶段没有比Rider更加合适的盟友。
“但我不能如此轻易地相信伱。”
找熟人结盟成功的概率会大一些合是因为双方对彼此的性格知根知底,而米奈歇尔与Rider相处的时间加起来总共也不到半天,当然无法放心地把索拉乌交给Rider。
想必这样的顾虑除去米奈歇尔Rider也有。
“魔术师中不是有那个什么……契约吗?”
似乎是见到了米奈歇尔的默认,Rider突然一甩缰绳,原本一直在高空中徘徊的战车突然在一瞬间找到了方位般径直向着一个方向极速驶去。
“总而言之,先回我们据点再说。”
……
街上的人流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增多,辛劳的卫宫切嗣终于将眼睛从自瞄镜上移开。
他观察了这个据点许久,却始终没能蹲到外出的索拉乌回来,在人流逐渐累积的现在,即使蹲到人了也已经不适合开枪了。
不等卫宫切嗣将枪拆解收起,他手中的动作一顿,自召唤以来就从未使用过的因果线在此时竟奇迹般的传出了Saber的声音。
卫宫切嗣和自己的Servant相性极差,也正因如此卫宫切嗣却耐住了性子仔细听取了Saber不惜使用因果线也要在第一时间传达的情报。
卫宫切嗣的预想没有错,情报比预期中还要劲爆——对卫宫切嗣的冲击力度甚至超越了在圣杯战争展开的第一天就收到的「Assassin已经退场」。
那个阴魂不散的神父被杀了。
索拉乌清楚痕迹以及Lancer动手焚烧言峰绮礼尸体的画面在使魔的监控下无所遁形。
仿佛是在高调向着其他参赛者宣告着从此刻开始圣杯战争进入了无纪律的自由模式。
卫宫切嗣不明白将这趟水弄浑对Lancer有什么好处,但这对于卫宫切嗣来说无疑是一个好消息——他准备的装满了烈性炸药的货车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心情略微地好转让他甚至有了礼貌性问候Saber动向的意图。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本只是习惯性地反问却不想Saber当真了,只听因果线的另一边先是停顿了片刻,随后才传来Saber逐渐坚定的声音:
「我去找Lancer,完成未尽的决斗」
我的国庆假在三号就结束了,现在是在上学,并弥补之前吹牛时夸下的海口
(本章完)
第119章 zero(无需订阅)
黑夜。
耳麦中传来了电流的杂音,助手舞弥的声音清晰地落在他的耳中,向他汇报着最新的情报。
卫宫切嗣皱起的眉头始终无法舒展开来,烟气被晚风揉碎飘散在远处的夜空中。
自言峰绮礼“失踪”已经过去了一天,名存实亡的教会已经扼制不住日益崩坏的战局,单是于白日里爆发的战斗便已经不止一次,大多数时候都是Berserker于Lancer的战斗。
这两骑从者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爆发了激烈的冲突。
圣杯战争。
卫宫切嗣不由在心里呢喃起这个词汇,他本以为自己已经足够重视这场仪式,但逐渐混乱的局势却让本就不清晰的未来变得更加模糊。
一股莫名的窒息感甚至让他升起了“带着妻女逃离”这样荒唐的念头。
先是远坂,再是教会,下一个袭击的目标会是谁——间桐亦或是爱因兹贝伦。
那副做派,比起Lancer更接近于Assassin,专挑着御主下手,完全舍弃了身为骑士的荣耀。
凭借着Lancer职阶超高的机动性实行刺杀——那种速度以正常人类的反应能力,若不是自一开始就发现Lancer,必然会被斩首。
纵使成功发现,以Lancer那胡乱释放宝具的性子也会逼迫被刺杀者不得不动用令咒。
但卫宫切嗣却不得不承认,像Lancer这样的从者正是与他最为契合的。
取下香烟,顺手点燃了被揉做一团的关于肯尼斯的情报。
为了确定那具出现在警局里懂尸体的真伪,卫宫切嗣甚至亲自跑了一趟警局,只为确定肯尼斯是真的死了。
不曾想那个侥幸活下来的魔术师会以如此狼狈的姿态收场。
原先观测到的Lancer据点也已经彻底销毁,Lancer似乎代替了已经离场的Assassin再一次隐入了黑暗中。
“切嗣。”
女人的声音再次响起,卫宫切嗣迅速摘下耳麦,同时将手中的烟蒂按灭,素来以冷酷示人的男人此时神情难得柔和了下来。
“Saber找到Lancer了吗?”
“很遗憾,并没有。”
爱丽丝菲尔的语气低沉了下来,她敏锐地捕捉到了面前男人眼中一闪而逝的黯淡神色。
“注意不要离Saber太远,Lancer不同于Saber,他的攻击目标可能会是你。”
面对自己男人的关心,爱丽丝菲尔露出了恬静的浅笑,她微微“嗯”了一声。
按理说她不应该在此时和切嗣说这些——这只会动摇对方的决心,但爱丽丝菲尔却是无法压抑住身为女性的软弱。
Assassin的退场,昭示着名为爱丽丝菲尔的容器,生命进入了倒计时。
“切嗣,我……”
爱丽丝菲尔的话尚未说出,下一刻眼前的庭院中突兀发生了异变。
如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滤镜般,原本明朗的夜景染上了一层银白,一缕缕白色的丝线如蛛网般交织着出现在了空中。
卫宫切嗣原本放松的身体立即紧绷了起来,被临时加固的结界在此时被闯入者激活。
不同于晚风的轻柔,即使称之为风暴也不为过的龙卷包裹着一道小小的少女身影降临。
阿尔托莉雅身上被蓝白色的铠甲包裹,少女警惕地扫视着远处渐渐崩裂的白色丝线。
卫宫切嗣沉默不语,他没有让Saber贸然出动,透过丝线与丝线之间的夹细缝,一根根蠕动着暗紫色触须的不明生物逐渐变得清晰可见。
在看到那堪称诡异的混合肉山后,卫宫切嗣迅速联想到了敌人的身份:
Caster?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来不及等卫宫切嗣反应过来,那堆蠕动着的肉块便以远超之前的速度迅速向着这边靠近。
“切嗣!”
卫宫切嗣扫了一眼阿尔托莉雅,他定了定神。
“尽量拖住Caster。”
Caster突然进攻闹出的动静是肯定隐瞒不住的,与其被动防守不如主动出击。
以正在战斗的Saber和“Saber的御主”作为诱饵,将隐藏于暗处的敌人勾引出来。
……
Caster突兀的进攻除去作为应对方的Saber组外,的确是染所有观望者感到了措手不及,无法以正常人思维去思考的Caster在仪式趋近于混乱的当今情况下还能做出如此不顾一切的进攻方式却是丝毫不让人意外。
使魔忠诚地为魔术师们传回了战场上的影像,由十数只使魔包裹着的米奈歇尔在战斗爆发后的不久,便来到了战场的边缘。
“Lancer,此时正是袭杀Saber御主的最好机会。”
尽管索拉乌此时是在高空中Rider的战车中,但相隔遥远的索拉乌仍不厌其烦地提议道,这已经是这些天来不知道第几次劝说米奈歇尔了。
自肯尼斯死后,这个恨不得与肯尼斯老死不相往来的女人似乎对那个已死男人的态度有了些微妙的转变。
于爱因兹贝伦的城堡外,躲藏于层层叠叠的枝叶间,米奈歇尔对局势的把控可谓是一目了然。
看着在触手与触手间来回奔波的阿尔托莉雅,米奈歇尔抿了抿嘴,在与Rider结盟后,他自然可以更加肆无忌惮的将局势搅动得更为混乱,但对于Saber,或者说是阿尔托莉雅他不想如此草率地收场。
他和Saber是必有一战的——无论是对于他还是对于肯尼斯。
生前,米奈歇尔死于阿尔托莉雅之手,即使是死后,他米奈歇尔的御主也是死在阿尔托莉雅的御主手中。
但阿尔托莉雅不知道为什么始终都处于一种被动防守的状态,无论是卑王铁锤还是解放宝具都可以轻易反制Caster的巨大召唤物。
受击的肉块如发疯了般又一次伸出触手,一层阴霾的紫黑色雾气笼罩在森林的上空。
一棵棵树木仅是触碰到这股雾气便迅速枯萎衰败,红黑色的魔力收拢在米奈歇尔周围,米奈歇尔放出一只使魔,包裹着红色魔力的鸟扇动着翅膀冲进了紫雾中,绕了一圈后带着满身的爬虫安然无恙地又飞了回来。
有些嫌弃地引爆了沾满了细小虫子的使魔,米奈歇尔看向使魔的眼中带上了若有所思的声色。
紫雾对于从者的压制力近乎可以忽略不计。
那么目标是御主吗?
“先等等,Lancer!”
转动着长枪,米奈歇尔正思量着如何进场时,雷声轰鸣地掠过,随后Rider收拢着缰绳缓缓停靠在米奈歇尔的身边。
此时索拉乌的声音才堪堪响起,或许是由于Rider赶到的速度太快,以至于索拉乌此时还下意识地使用着因果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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