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青空大魔王
叶悠不禁道:“凛,突然感觉,你欠缺的,是想象力。”
“??你该不会像赖账吧。”
凛狐疑的看着叶悠,“不管如何,这个是我的底线,如果再少的话,都不够我修行......必须是这个大小的箱子才行!”
“你确定?”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那好吧,就按你说的。”
“好耶!”
凛比了个胜利的手势,“悠你是个好人啊。”
“至于资金方面,我再慢慢想办法吧。”
“资金?”
凛眨了眨眼。似乎有些理解不能。
“把宝石卖了不就有了吗?”
叶悠摇了摇头,
“精灵矿石还是凛留着自己用吧。”
“那悠有钱吗?看上去完全不像耶。”
再说他是被召唤而来,怎么可能有钱嘛。
果然,正如凛所猜想的那样——
“暂时没有。”
“.......”
凛垂下双肩,“那你打算怎么办?”
“总会有办法的。”
叶悠说出了魔法少女著名的唯心台词。
“好吧。”
凛表示无所谓,“那宝石呢?”
“过几天给你。”
【文件夹】的精灵矿石,还是上次与克蕾儿姐妹进行【暗仪式】时用到的。
过几天让莲带点精灵矿石回虚空净土,然后让大鸭鸭或者桔梗传输过来。
“嗯嗯。”
远坂凛满怀期待的点头。
至于金钱.....凛反而没有想太多。
但叶悠既然答应的是“提供宝石”,以及“日后的母女生活开销”,自然不会玩文字游戏。
当然,筹集这笔钱,叶悠也不会用罪恶的手段,而是光明正大的合法获取。
现在的他,想要在型月世界赚钱太容易了。
果然。
晚上八点左右,赚取的机会就来了。
......
...
在某个国家,有某个笃信者。
笃信者,因为那份脱离常轨的信仰心,被人们蔑称为“狂信者”。
基于此,崇拜同一个神的人们也予之同样的蔑称。
但是,狂信者并没有憎恶别人。
因为自己仍然稚嫩,所以才会被轻蔑。
信仰心还不够。仅此而已。
狂信者更不停地追求自己。
追求先人们引起的奇迹,将其全部再现。
但是,不够。
仍然仍然不够。
世界好像在向狂信者如此不停地叫唤。信仰者里的任何一个人都开始忌惮狂信者。
——不够。
——不够。
——不够。
结果,这个狂信者一事无成,就只是作为狂信者活着,连殉教也不允许,只是无为地渡过人生直至消失。
但是,即便如此狂信者也没有对世界抱有怨恨。
以自己的稚嫩为耻,再次投身于信仰的漩涡。
狂信者没有仇恨之类的感情。憎恨的只有异教神而已。
就这样,常人无法挽救狂信者。
就只是这个故事。
故事到这里应该结束了。
——直至圣杯的选中到那个狂信者的瞬间。
夜,冬木北部郊区,
几个清澄的湖星星点点分布在包围都市北部的森林地带。
湖之间有几个沼泽相连,这之间延伸着缝隙一般的道路。
在包围都市四方的土地中开发比较快的区划,有豪华的建筑群。
张有结界,一般人类就算有知觉,也不会“注意到”那个建筑物状态的,一幢格外巨大的别墅。
阿特拉姆·加里阿斯塔,青年实业家,石油王的儿子,肤色偏黑的金色长发男子。
在大约一百年前,加里阿斯塔家用钱买下了某个魔术,纯粹是出于兴趣将其作为特权阶级的嗜好之一留给了儿子们。
现在被年轻的阿特拉姆继承,用来给家系镀金参加而第五次圣杯战争。
然后——
房子的地下存在着几名魔术师,现在,正是召唤仪式结束的时刻。
显现平安成功了。
之后就只有肯定Servant提出的“问题”,缔结契约了。
但是.......
奇怪了。
召唤那个Servant的魔术师,阿特拉姆用讶异的眼光盯着英灵。
在英灵的周围,有十人左右是他从中东家族带过来的魔术师弟子。
而在那个圈子的中心,明显散发出和人及魔术师都不同气息的身姿。
从头到脚散发出深深的、纯粹的威压感的是——身上裹着黑袍的,一名“女子”。
看起来相当的年轻,不过因为脸朝向地板而看得不甚清楚面容。
但是,阿特拉姆在这时刻已经感受到了强烈的不协调感。
虽然应该召唤了Assassin的英灵,然而......
通常,成为英灵们容器的职阶是完全不能选择的。
可是也有例外。
Assassin和Berserker的职阶,能通过某种特殊性质,根据咏唱和预先准备而任意招呼。
阿特拉姆原本没打算召唤Assassin,但不知道为什么一时“心血来潮”——毕竟Assassin的组织在中东相当有名。来自中东新兴家系的魔术师,自然相当的感兴趣。
于是,阿特拉姆遵从了那个规则,召唤了“Assassin”的职阶。
冠以暗杀者之位的Servant,根据其性质自然成为了只能召唤一种类英雄的存在,初看的话,会认为眼前的存在就是那种英灵,但是——据传闻所说,是戴着白色髑髅面具的。
冠名为Assassin的英灵,清一色地身裹黑色长袍,脸上像遮盖一般戴着一副髑髅面具。
阿特拉姆在事前的情报收集工作中都将此彻底调查过了。
不过,眼前的黑衣女子,并未戴着白色面具,从黑色长袍间能隐隐约约地看见本来面目。
——话虽如此,还是由自己来问些什么比较好吧。
得让她明白谁才是主人,接下来的圣杯争夺战才更加方便的进行。
阿特拉姆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无效的沟通上。
然而在他开口之前,黑衣女子先仰起脸了,是一张清秀而美丽的脸庞。
她那无慈悲的清澈瞳孔里映出了阿特拉姆的身姿,轻启薄薄的嘴唇
“试问——”
和威压感相同,漆黑一片、毫无瑕疵、通彻透底似的强烈目光。
魔术师不禁发出了嗬地一声,一边微笑一边等待对方后续的话语。
“您是.....为了得到圣杯.....而召唤出我的魔术师吗.....?”
女子穿过嘴边卷起的黑衣,舒畅流利地纺织出如同虚弱得要昏倒一般的语调。
阿特拉姆一边为了总算问出了口的问题而安心,一边用满意的表情踏前一步,双手张开好像要迎接她一般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