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古韵坊
陈书婷也不避讳,再把电话递过去之后,直接帮陈泰擦起了头发。
陈泰打过电话一看,是赵立冬。连忙让陈书婷动作小点接通了电话。
“老板!”
陈泰的语气有些卑微。
赵立冬气不打一处来。
“你还知道我是你老板?啊!你给我介绍的是什么人?啊!他准备的东西到底是什么!糙米码的陈泰,我告诉你,我能扶起来你,我就能扶起其他人!,这事没完!”
“啪~”
赵立冬挂断了电话。
陈泰挨了赵立冬劈头盖脸的一顿骂心里面有些慌。
他做什么了啊?他什么都没有做。怎么就挨了一顿骂呢?
“书婷,你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陈书婷也一脸不解。
“爸,要不你打个电话问问?高叔叔应该知道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陈书婷的话云淡风轻,但是陈泰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
是啊,这件事情高明远一定知道。
踏马的,他到底送了什么东西?
陈泰也在心中暗骂!
当初的岁月静好,青年滤镜,在现实面前破碎的稀里哗啦。
他是想要多一个帮手,不是想要一个拖后腿的人。
“打,一定要打!”
陈泰拿出了手机,拨通了高明远的电话。
“高明远,你特么到底在搞什么?你给王秘书拿了什么?”
高明远正坐在车里,看着学校的孩子放学。平复下自己的心情也为了寻找合适的目标。接到陈泰的电话之后,他没有搞清楚陈泰说这句话的意思。
“阿泰,没有什么啊!就六盒礼茶还有100斤大红袍。”
陈泰听见高明远的话气不打一处来。
“真的就这些?那为什么赵书记给我一顿臭骂?你到底还送了什么礼物?里面到底有没有什么别的东西?”
“阿泰,天地良心,我是什么人,咱们两个从小玩到大的交情,你还不清楚吗?我说只有这些就只有这些。并且那100斤大红袍,也不是送给赵立春书记的。而是想要通过王秘书送给赵书记和你的。”
陈泰也狐疑起来。
如果真的不是高明远,那么这件事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总不能是王秘书干的吧!
想了想,陈泰问道:“阿远,你那六盒礼茶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王秘书可是人精当中的人精。这样的人自然不会轻易的就出现纰漏,那么唯一有可能出现问题的,就是那六盒礼茶了。
高明远也想到了这一点,他的脸色顿时就变了,阿泰你稍微等一等,我去下面问一问。
高明远撇了一眼学校门口,猛然之间瞳孔微微放大。
怎么会……
不过现在这个时候已经是快要大难临头,高明远已经顾不上去追究他刚刚看见的是谁。
在电话挂断之后,连忙给郑毅红打了过去。
“毅红!”
八通大厦,郑毅红正在清点坏账。
打算接下来等到风声过去一些,就安排人前去清帐。
接到了高明远打来的电话之后,郑毅红心里面有些惊讶,因为每一天的这个时候,老板都会雷打不动的守在各个学校的门口。给自己物色一些好用的工具。
“老板!”
高明远着急的说道:“毅红你快点给我查一查,之前我们给王秘书拿的那几盒茶礼,到底是谁送过来的?”
是的,高明远给王秘书所准备的那些茶,并不是如他所说的什么精心准备的礼物。
茶礼的外包装十分的高大上,但是本质上也不过是他收到的一份茶礼罢了。更主要的是,茶礼之中附带了一个翡翠杯!
所以才会被选中当成了这一次的礼物。
“老板,不用查了,我知道,这是今年过年的时候曹家四兄弟送过来的新年礼物,一共八盒!老板您留下了一盒,王政那里送了一盒。礼盒当中的翡翠杯当初您十分的喜欢,还用它当了几天壶。后来被打破了你就没在在意了。”
高明远想起来了,高明远全都想起来了,他刚刚才见过曹家四个活宝。
他刚刚狠下心来,想要把曹家四兄弟丢出去当做诱饵,但是没有想到,曹家四兄弟早早的在年前就给他埋下了一个深深的大雷。
“你给他们打电话问问他们,当初送我的礼物他们到底是从哪里搞来的!”
高明远心中的怒火渐渐褪去,但惊慌,却如同燎原的山火一样蔓延。
这一刻,高明远发现。那个能够让自己更上一层楼的通天建木好像断了。
现在的他已经根本就不用尝试补救了,他只想要知道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老板,当初他们说过!这是东南亚的矿主送给他们的见面礼。他们见这东西贵重,就当成新年礼送给老板您了。”
“嘿!好家伙,我特么直接好家伙!”
“对了老板,我记得听曹鹏说为了表示尊重,这个茶可是那个矿主亲手炒的。”
明白了,高明远全明白了。
东南亚和曹鹏有联系的矿主能有什么好东西?
说是炒茶,那个锅谁知道是不是制过糖?
自己脑壳有包啊!
这么大的事,亲自去树上摘十斤茶叶冒昧吗?
一点都不冒昧!
为什么要图省事呢?
直到现在,高明远也想不明白当时的自己心里面到底是抱着什么想法!脑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第66章 风雨欲来风满楼(感谢慾Y樂大佬的爆更撒花)
东山市市委大院。
吃过了晚饭之后,高育良高古父子二人来到书房之中。
正戏开始了。
“爸,如果找到了屯寨的制糖证据,你这里拿他们有办法吗?”
高古首先提出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这个问题,甚至可以直接影响高育良的政治生命。
“你是说群体?”
高古点了点头。
“父亲,涉及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高育良也沉默了。
这件事,他也没有好的办法。
好像摆在他面前的,只剩下妥协两个字。
一个合格的政治家一定要学会妥协。
但是,高育良不是!
至少目前不是。
“我的想法是,不管是谁,不管多少人。只要涉及到糖了,一个不留,该抓抓,该盼盼!”
“那好!”
高古知道了父亲的想法之后给高育良算了一笔账。
“如今屯寨的人口有几千户,常住人口达到了上万人,其中青壮也有三四千人。屯寨的建筑更是通体用石头垒成,依着山势而建。青石台阶,车和各种机械设备根本上不去。在村口更是有一个关楼。只要铁门一锁,下面的人就算是有成百上千个也进不去。这一点如何解决父亲您考虑过了吗?”
高育良沉默了!
他有办法!
但是风险实在是太大了。
“你的意思是,区别对待?其中的绝大部分既往不咎?”
高古摇了摇头。
“父亲,你可还记得塔寨?”
“你是说耀东当书记的村子?”
自己的老同学高育良如何记不住?
更何况这个老同学在自己上任的那天还过来看过自己。平日里和自己的儿子联系也十分的多。
“爸,塔寨的民兵还是有战斗力的!就连火火包都有三十多门。咱们现在国家强大了,民间以后应该不会允许拥有这么多的武器。所以,要不要请上级部门批准……”
高育良犹豫了。
“爸,自古变法从来都没有不希声的!”
高古劝了一句,但是没有继续再说下去。
他是高育良的儿子,不是他爸爸。
高古有时候不想步入政坛原因就是束缚太多。他当太尉的时候,说打梁山就打梁山!那宋江区区三十六天罡数的草寇被他打的屁滚尿流,北都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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