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下雨要睡觉啊
这也是果实能力觉醒带来的变化吗?
无论是大学生的记忆还是原来的巴基的记忆,对果实能力觉醒还是有一定的了解。
凯多老师也曾经说,当能力者的身心与能力相匹配时,就会引发果实觉醒。
而据巴基的前同伴,现在不知道有没有从海底大监狱跑出来的巴雷特的说法。
果实能力觉醒还需要一定的天赋和运气。
这样看,自己的运气确实不错。
不过即使综合三人的见识,对恶魔果实中的恶魔依旧没有一个清楚认识。
特别是自己体内这只。
三系恶魔果实的觉醒各不相同,像动物系,则是对即时战力的一大增长,血条直接翻了个倍。
而超人系果实能力的觉醒,则体现在能对能力者自身以外的事物产生影响。
巴基这是基于这点,开发出来针对精神世界分裂的用法。
嗯,一个说不定能批量制造精神分裂症的能力。
相比较于动物系,超人系的觉醒则是让能力者的发挥更加充满想象力。
多佛粉色墨镜下的眼睛明显带了几分疑惑。
随即又变得更加嫉恨。
竟然真的把所谓的恶魔激发到这种程度!?
他的心态就好像是。
有一只讨人厌的虫子,趁不注意的时候,在自己的脸上叮了一口,正生恨时,这只蚊子又嗡嗡地飞到了自己的手边。
当着自己面的吸自己的血。
“多佛,你需要给老夫一个交代!”
电话虫的脸变成一个山羊胡老头的面容,一脸的严肃。
往海军里安插卧底倒不是让战国格外愤怒的原因。
而是这个卧底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一路升到了中将军衔。
这已经接近于海军的高层了。
“还有上次的事情——”
电话虫的声音戛然而止。
多佛的指尖扯出五条白色细线,整齐地将电话虫分割成数块,电话虫模拟出的脸上还是一本端正的模样。
“你以为老子需要在乎海军的意见吗?”
他一脸的睥睨,霸王色威压还在不断加剧。
“咈咈咈老子才不需要看他们的脸色!”
“线锯!”
多佛的手指涂上漆黑的武装色霸气,一个眨眼的功夫就突破了恶魔的威吓,抓住巴基的身体,像吊住木偶一样,用根白线将他的身体吊在天空朦胧的云朵之下。
宛如木工将他的木材固定住。
同时,一只脚高高抬起,裤管里伸出一根带着尖锐利齿的白线。
正好卡在巴基的手臂上。
然后一寸寸地锯开。
“感受痛苦吧,你放心,我一定不会那么轻易就将伱杀死的!”
利齿线锯开了巴基的手臂。
却没有血肉横飞的惊悚场面,更像是一块面团被切开了。
“凭借你那并不被认可的天龙人身份吗?”
巴基脸上挂着侃笑,直接戳破了多佛的身份。
这家伙对天龙人的身份十分地敏感。
哪怕是曾经作为他部下的罗,对此都不了解。
甚至被多佛诓骗了一次。
“我会把你身体的每一寸皮肉都锯下来的。”
多佛的笑容格外夸张,心头的愤怒却更加难以抑制。
并不被认可.
这个几个字贯穿了多佛从天堂跌入低谷的孩提时代。
亲手取下那个妄自尊大的父亲的头颅后,来到圣地后的多佛得到的也是这个评价。
他们并不认可。
“降无赖线!”
多佛的手臂向上举起然后猛地往下挥,挥动手的同时分别从五根手指中各制造出一根近乎透明的细状丝线。
丝线贯穿了巴基的身体,瞬间将他的身体撕碎。
“有趣,有趣哈哈哈哈。”
巴基的嘴也不完整了,被分成三瓣却还笑嘻嘻地说着。
痛苦?
不,他笑得越开心,越痛苦的人就是多弗朗明哥。
而对方愈加痛苦,他才更开心。
但紧随着,多佛的足尖又猛然踢来,漆黑的武装色霸气覆盖其上。
用霸气来打能力者,这在新世界的强者中是一个常识。
可惜,巴基并不符合这个常识。
足尖击中他胸口的碎块,只是让他的血肉分得更加细碎了。
“剃。”
巴基碎裂的嘴巴上下轻合。
被多佛击成碎块的骨头露出自己格外尖锐的一面。
在空气中宛如无形的轻点一下。
顷刻间,上百个碎骨渣子在各种方向以子弹射出的速度猛然朝多佛击去。
“适当地活动活动身体,也能让人感到愉快呢。”
他咧笑着,看着面前这个火烈鸟双臂覆盖在武装色霸气。
自己的碎骨渣子击在黑色涂面,只是打出坑坑洼洼的效果。
但这样的攻势只是短暂地持续了一会。
多佛的食指和无名指收起,翘着中指。
上百条无色细线从天空垂下,捆在巴基碎裂的肉块之上。
不是切割,而是操纵木偶一样的。
寄生线.
“咈咈咈咈,四分五裂的能力。”
“你以为我是那些没脑子的家伙吗?”
(本章完)
第79章 你干了什么!
透明的寄生线把巴基的每一寸皮肉都吊了起来。
和肉档里等待售卖的肉块一般。
“或许我应该感谢你。”
多佛的手一拉,数百块碎肉就在他的面前勉强拼凑成半个人样。
捆绑其中的白线让其无法组合在一起。
“我的生活那么无趣和枯燥,而你把自己献了上来,做我的玩具。”
多佛在线线果实的开发上,绝对不是仅仅停留在切割上。
能够操纵木偶一样操纵人的肢体能力的寄生线就是其中一例。
也是最能针对巴基能力的招式。
白线回到自己原本的地位中,不是切割,而是捆绑。
他的食指和无名指轻轻抽拉着。
把勉强撑得上人样的巴基倒吊起来,移到海水的上面。
“以这个方式落大海的话,你还能不能活着呢?”
多佛脸上的咧笑收敛了许多。
转为一脸的冷漠。
他从不跟死人犯气。
“痛苦呢,说好要给我的痛苦呢?”
巴基的眼神看不到一点畏惧,反而还很失望。
失望地质问着,对方承诺的痛苦死法到哪去了?
“看来伱和圣地那些猪猡也没区别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