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大紫罗天
汹涌的海水从地下海眼中倒灌出来,
原本在白淞镇内部工作的人员震撼的看着这一幕,
直到海水中那不正常的粉蓝色被人察觉,
“原始胎海之水,快跑~”
穿着淑女装的娜维娅瞪大了眼睛,在高处发出呼喊。
“所有人,全部撤离白淞镇,刺玫会成员,救人!”
她不仅是呼喊着,更是第一时间冲向了疯涨的海水,一手抱起一个孩子:“快救人。”
其他刺玫会成员没有她这么好的身手,但也都奋不顾身的冲向了水边,抱起孩子或者老人就走,
更多刺玫会成员开始帮助人员撤离,
可即便如此,大海的无情依旧让人恐惧,
一些太过靠近海水的人,根本来不及撤离,更等不到救援,
只见蓝紫色的海水咆哮,对着人员席卷,一个人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不见了。
“溶……溶解了。”有人惊恐的发出呢喃声。
一些人甚至被吓的停下了逃跑的脚步,
娜维娅神色悲伤,被‘溶解’的人她自然是认识的,今天早上还一起有说有笑的,
但她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撤离,快撤离。”
娜维娅呼喊着,忽然脚下一松,
白淞镇本来就是建立在溶洞中的,
而这里的路也都是镇民们自己搭建的,要说质量有多好,当然是说不上的,
平常的时候,大家走走停停也都够用,
但今天,先是剧烈的震动,又是海水倒灌,导致道路出现了大范围的坍塌。
娜维娅脚下一空,整个人都往后面倒去,
要是平常的时候,以她的身手,轻轻松松就可以解决危机,
但,别忘记了,她一手还抱着一个孩子呢。
眼里闪过一丝决然,娜维娅腰间用力,将两个孩子向不远处的刺玫会成员甩了过去,
而代价,是娜维娅下坠的速度更快了。
“要死了吗?”
面对近在咫尺的海水,娜维娅不仅没有恐惧,反而露出几分轻松的神色。
只要,大家没事就好。
缓缓闭上眼,准备接受最后的死亡,
忽然,两只胳膊上传来触碰的感觉,
娜维娅睁开眼。
是迈勒斯和西尔弗!
“小姐,以后我们不能保护你了啊。”
娜维娅还没有反应过来,
迈勒斯和西尔弗一起用力,将她向上方甩去,
‘噗通’
两人坠入水中,眨眼间便消失不见。
“不!!!!!迈勒斯,西尔弗!”
娜维娅目眦尽裂。
“小姐!”有更多的刺玫会成员涌过来,拉住了半空中的娜维娅。
看着自己最依赖的两个人消失在水中,娜维娅神情有些恍惚,但悲伤的情绪仅仅在她的内心蔓延。
“继续,救人。”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好像干涸许久的沙漠,没有一丝水分。
周围的刺玫会成员微微沉默,纷纷转身去维持秩序,继续救人。
……
海水中,
被卷入其中的白淞镇居民有些惊慌,
如果说不怕,那是不可能的,
但如果说很怕,那也没有多少,
“这里是?”迈勒斯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在他们落入水中后,并没有想象中那样,被海水溶解,而是被一道光盾给保护了起来,
而在光盾的光线扭曲下,他们就像是被溶解了一样,消失在了所有人的眼中。
如果情况没有那么危机,海水也稍微平静一点,
那么可能就会有人发现,这些被‘溶解’的人,并没有留下衣物。
而正常被溶解的枫丹人,衣物可是会留下的。
不过,这个bug王道一很快会解决,
入水白淞镇居民所在的空间中,甜蜜的芬芳逸散,
原本还疑惑的居民们纷纷陷入昏睡。
王道一的身影浮现了出来,
这里发生震动后,纳西妲立马就通知了他,而他也在第一时间赶到了这里,
当然,来迟一点也没事,
反正下方的法阵是自动的。
伸手一挥,
这些居民身上的外套纷纷落下,
“有这些,应该够了吧。”
王道一心念一动,这些外套被丢出这片空间,落在海水中。
这样一来,白淞镇居民被‘溶解’的情况,就会被坐实了。
丢完衣服,王道一转身看向昏迷的镇民们:“至于你们,麻烦先在这里睡一觉吧。”
挥挥手,点点光屑落下,原本昏迷中脸色惶恐的镇民们纷纷露出了祥和的笑容。
“祝你们美梦。”
王道一笑着道。
“【剧本】中最大的怀疑点已经种下,该去和芙宁娜说下一步的剧情了。”
光辉闪动,王道一消失在这里。
至于这里的人会不会饿死,
他落下的光屑,足够维持这里的人半年不出问题了。
枫丹预言,总不能半年后还不解决吧。
……
沫芒宫·芙宁娜房间,
神色有些紧张的芙宁娜坐在自己的床沿,内心还是忍不住的担心。
虽然赤沙之主已经承诺过肯定不会出事的,但事到临头,芙宁娜还是有些担心白淞镇的人。
“千万,千万要顺利啊。”芙宁娜低声祈祷着,但又不知道该向谁祈祷。
“怎么,这么不放心我吗?”赤沙之主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芙宁娜脸色一喜,都带着笑意了,那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吧。
果然,很快又听见赤沙之主开口:“放心吧,计划很顺利,没有出现什么纰漏。”
“呼。那就好,那就好。”芙宁娜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她真的是担心极了。
“还没有到能够放松的时候。”王道一告诫了一句。
芙宁娜翻了个白眼:“我当然知道。”
王道一:“灾难到来了,但水之神并未出手,接下来你要面对的质疑,将是难以想象的。”
“放心,我已经做好接受质疑的准备了。”
“接受质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在最终的审判落下之前,你都必须坚持自己的身份,哪怕已经被揭穿。”
“我知道,预言的最后一幕,我会在神座上独自哭泣。”
王道一摇摇头:“哭泣是真的,但是不是预言的最后一幕,还不好说。”
然后又叮嘱了一句:“要是到时候哭不出来,就想想你这五百年是怎么过的,泪水夹带真实的情感,谁来了也分不出真假。”
“明白明白,哎呀,你怎么比那维莱特还要啰嗦。”芙宁娜嫌弃的白了王道一一眼。
确认了白淞镇的人没有事情后,芙宁娜就在王道一面前恢复了小女孩的样子。
这是她最轻松的样子了,
不需要伪装,不需要表演,也不需要担心泄露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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